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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没想到她家陈彦还成了香饽饽了。不过苏安安对这些半大的孩子还真没什么情敌的感觉,毕竟少年时谁没个梦中情人呢?当她们年岁大了,真遇上自己的另一半时,肯定早把陈彦忘到了爪哇国去了,甚至还把迷恋过陈彦当做黑历史呢!
“看起来你还知道告状的是谁啊?”苏安安笑着问。
“那必须知道啊,”叶世瑜卖了个关子,“你想知道吗?”那小表情翻译一下就是想知道吗想知道就来求姐啊?
苏安安故意逗她,坏笑着说:“不想知道。”
叶世瑜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你怎么会不想知道呢?我告诉你吧!你仔细看着我啊!”说完,向苏安安同桌瞥了又瞥。
苏安安一下子悟了,怪不得新同桌对自己这样呢!原来是小彦子惹得桃花债啊!不过,她对这种小孩子的爱恨情仇完全在意不起来,反正只有一年时间了,她不理自己就不理呗!陈彦估计都不知道她是谁,夺走陈彦的可能性根本就是负值啊!
那边叶世瑜眼睛都斜酸了,还没得到回应,一下子泄了气,耷拉着头:“还不知道是谁啊?你怎么这么笨呢!算了,不和你说了。”说着,沮丧地转过身。
被嫌弃了。苏安安心里一乐,这孩子真是可爱啊,表情丰富,以后是个演喜剧的料!
第三十章 熊孩子
之后的几天苏安安的东西总是莫名丢失;今天丢支笔;明天丢个橡皮的。一开始苏安安没在意,还以为是自己丢在哪忘记了呢,但是时间长了就觉出不对劲来。自己还没有那么丢三落四吧?
这天苏安安留了个心眼;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教室;最后一堂是体育课;她去上课之前故意磨磨蹭蹭的,就赌一整天没捞着机会的熊孩子会忍不住出手的。
教室里的人越来越少了;除了她自己;就剩三个人。前排一个苏安安不认识的女生趴在桌上写作业,最后一排剩个胳膊断了绑着石膏的男生;还有一个就是苏安安的相处了几天才知道名字的同桌了。她正在那收拾东西,把书一会儿放进书包;一会儿拿出来的。苏安安冷笑一下,心里已经有数了。想想也是,自己刚转学来,看她不顺眼的也没几个人。只是曹莉这才多大心眼就这么多,人都说三岁看到老,她以后肯定也是个喜欢玩阴的人。
苏安安有心给她一个教训,但是自己比她大那么多,也不好跟她太过计较,反正自己和她做同桌最多也不过一年。可是东西这么丢下去也不是办法,文具也是用钱买的,蚊子再小也是肉,钱再少那也是爹妈辛苦赚的。这件事还是要解决的,于是,她装作不经意地对曹莉说:“最近我东西老丢,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曹莉脸色不改:“你的东西我怎么知道?”
看她脸不红心不跳的就知道是个惯犯,苏安安也不跟她客气了:“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可知道。东西上我都做了记号了,谁拿的我也知道了。死鸭子嘴硬也没用,这点小事你还想让我报警吗?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如果以后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曹莉这才有点不自在,她低下头小声地说:“这关我什么事啊?和我说这个干嘛?”
苏安安冲她翻了个白眼,转身下楼上课去了。
体育课绝对是苏安安最讨厌的课,没有之一!Q中的体育抓得还是很紧的,毕竟中考的时候体育也是要算分的,想考名校,就一分也不能放过。
今天的内容是八百米长跑测速,围绕着学校二百米的跑道要跑上整整四圈。苏安安看着深红色的塑胶操场,头皮一阵发麻。幸好她是转学的,学号是最后一号,排在最后一批跑。虽然迟早要上阵,但是能拖一时是一时,说不定轮到自己的时候就下课了呢!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终于轮到苏安安了。第一圈的时候还好,跟着前面的人勉强也能跑下来,到第二圈的时候,苏安安就觉得冷风只往喉咙里灌,心口发疼,只能张着嘴呼呼喘气。其实,跑步最忌讳用嘴呼吸了,果不其然,没多久,苏安安就觉得嘴里有血腥味了。到第三圈的时候,她的脑海已经一片空白,只能拼命呼吸,双腿都开始发软了。苏安安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你这次跑步下来下次还是得跑啊,前两圈就全白费了啊,一定要加油啊!
就在苏安安咬牙向前跑的时候,右脚忽然感觉好像绊倒什么东西,脚一崴,整个人直愣愣地摔在地上,脸正好着地!她抬起头,额头一阵刺痛,自己这不会破相吧?
苏安安借着别人扶她的力道站起身来,只觉得全身都疼。连裤子都被地上的灰尘瓦砾磨破了红几个缝,幸好穿着校服长裤,不然少了这一层阻隔,估计破的就是她的皮了。
叶世瑜拿出纸巾沾着水帮她擦去脸上的尘土,伤口全部露了出来。额头上有一个越一厘米的伤口,看着就很深,血流个不停,纸巾盖上去一会儿就湿了。叶世瑜打抱不平地喊道:“曹莉,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又不跑站在跑道边干什么,脚还伸这么长?”
曹莉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委委屈屈地说:“我干嘛绊她啊?我和她无怨无仇的!”
叶世瑜冷哼一声:“她对你是无怨无仇的,你对她的怨可大着呢!”
体育老师这时才走上来,和事佬一样地说:“好了,叶世瑜,这件事老师会调查清楚的,你先带着苏安安去校医那儿吧。”他一个老师,不主持公道,不看一下受伤学生,当的哪门子和事佬啊?
叶世瑜一边小心地扶着苏安安向校医处走去,一边低声对她说:“那个曹莉是教导主任的侄女,体育老师又一向是个拍马屁的,当然护着她。”
苏安安对她感激地笑笑,这个女孩子真是个热心肠。在这个信仰缺失的年代,助人为乐被很多人当做一句假大空的话,但她才是真正是路见不平一声吼啊!
血渐渐地流了下来,苏安安这一笑血液就顺着脸颊流进嘴里,顿时满嘴的血腥味。跑步的时候一直咬着牙关,此时牙根也酸痛起来,滑进喉咙的血液更是让她反胃,真是全身都不舒服!
叶世瑜惊叫道:“怎么这么多血啊!你还是直接去医院吧,校医那顶多有个红药水,你这个看着就要缝针!”、
苏安安现在已经觉得头晕了,拜托了叶世瑜给她妈妈打个电话,就坐在空荡荡的校医室等,她们到的时候校医就开溜了。苏安安一个人坐在病床上,冷得打了个寒颤,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几处擦伤火辣辣地疼。
苏妈妈没多久就来了,带着苏安安到了医院,皮肤科也没什么人。医生很快给清洗了伤口,就准备给她缝针了。
苏妈妈担心地问:“我女儿以后会留疤吗?这可是在脸上的伤啊!”
医生一边缝针,一边安慰道:“这个伤口虽然深,但是不长,缝个三四针也就行了。现在也有抗疤的药,以后应该不会太明显的。”
苏妈妈还是放不下心,左右端详着苏安安的伤口,越想越生气,骂道:“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阴险,长大怎么得了?”
“这是给同学弄的?”医生感慨道,“现在小孩子心机真是深得很。”
苏妈妈对苏安安说:“听你同学说,那个叫曹莉的是教导主任的亲戚。怪不得我今天一过去,你们那个体育老师就说是意外,这是哪门子的意外,一看就是故意的!这么点大就会仗势欺人了!要不是看你们班主任的面子,我一定饶不了她!”
苏安安安慰道:“算了,为了这么点事难道还跟学校上法庭啊?再说了,虽然我们都知道她是故意的,但是确实没有证据啊。”
苏妈妈气愤地说:“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种小孩长大总有踢到铁板的一天!”
医生的动作很熟练,几句话的功夫就处理好了伤口。他开了几盒药,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放母女俩回家了。
苏安安这段时间不但脸倒霉,嘴也要倒霉了。这一伤很多东西不能吃,需要忌口。
晚上,得到消息的陈彦和陈妈妈赶来的时候,苏安安正坐在饭桌前苦着脸喝粥呢。嘴一张,就嘶一声。哎,谁叫她摔跤的时候嘴角也磕破了,现在连喝水都疼。
陈妈妈和苏妈妈两个人到房间里说话去了,隔着房门苏安安都能听见陈妈妈气愤的骂声,看来妈妈也向她诉苦了,苏安安苦笑一声。陈彦也听出了事情的经过,问道:“是你们同学绊你的啊?”
在苏安安心里,陈彦一直都是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她不愿他小小年纪就面对这些潜规则,这些负能量。于是她笑笑说:“我才去学校几天啊,和她也没什么过节,应该是不小心的吧!”
陈彦眼神凌厉地看着她:“你不要骗我!我会自己去问的。”
苏安安被他看得一阵心虚,想说实话了,但她先前已经撒过谎,总不好自己打自己嘴巴吧,实在是改不了口,就让陈彦自己去问吧!她避开了他的实现,喝完最后一口粥。正好没看见陈彦伸出的手,他好像想摸摸覆盖住她伤口的白纱布,但思索片刻,最后还是没有碰上去,悄悄地把手插进了口袋,问道:“还疼吗?下面需要去医院换药吗?”
苏安安一笑:“不疼了,也不用去换药,在家消消毒就行了,伤口也不大。”
陈彦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明明分开没几天,但却好像是很久没见了。两人对视着,温度渐渐升高,气氛也旖旎起来。
慢慢地,陈彦俯□,捧住她的脸颊,吻在了她的唇上。他的舌头怜惜地拂过她嘴角的伤口,滑进她口里,和她的舌头交缠着。
此时,两个人靠得很近,苏安安可以感觉到陈彦的每一次呼吸,热热的气体呼在她的脸颊上,也呼在她的心间。陈彦越吻越激烈,苏安安不断吞咽着还是有来不及吞下的液体留下,凉凉的滑过下巴,滴在桌面上。苏安安不自觉地搂上陈彦的脖颈,和他越贴越紧。
直到陈彦的手搂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