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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条线上,柏林在欧洲,是德国的象征,所以这里也就成了美苏上演历史剧的最佳舞台,同时也是最好的谈判桌,最好的展示橱窗。
自然,上演妥协—合作的戏剧需要有聪明人,或者他就是导演,或者他是戏剧家,或者他是重要的角色。美国在二战后并没有立刻意识到前苏联将是未来50年的敌人,尤其是在美国民间,斯大林一直是一个慈祥的大叔,还是一个盟友,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也还没有下决心正式与前苏联进行全球对抗,而大英帝国的首相丘吉尔,这位好战的老家伙则不愧为高瞻远瞩的战略家,其实美国在大国战略角逐的谋略上远逊于同时期的英国、法国、前苏联和中国,只因其实力庞大,无所畏惧。此时,英国对美国的战略形成具有至关重要的影响。丘吉尔清楚大英帝国已经日落西山了,唯有美国可以遏制欧洲大陆的任何一个野心家。丘吉尔不是一位和平首相,甚至他连当一个普通的部长都不称职,但他具有全球战略的眼光,这就够了,对美国而言,它们就缺这样一个人。
如果要与丘吉尔比聪明,那就是剧中的角色,一个好的演员其名声是可以超越剧本的作者的。肯尼迪就是一个出色的演员,他在古巴导弹危机中的演出获得了美国人民的普遍褒奖,这是因为,在人类突然面临巨大的核威胁的时候,他表演了最佳的妥协与讨价还价艺术。还有罗纳德?里根,他的舞台显然不是在好莱坞,在当真正的演员的时候,他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位二流演员,而当他在白宫表演的时候,他为美国赢得对前苏联冷战的胜利打下最坚实、最具决定性的基础,在他的任期内,他的政治手腕运用得炉火纯青,对前苏联的进攻性遏制政策运用得有张有弛。而相反,老布什总统虽然一手摘下了冷战胜利的果实,但他却没有领悟到此时应该将美国锋利的矛头隐藏一下,因为,此时美国国内的经济周期恰逢低谷,应该是总统向美国人民展示其经济魅力的时候,而不是美国人一时还品尝不到的冷战果实,作为总统,下滑的经济曲线同样是他的敌人,他此时应该坐下来与这条曲线好好谈谈,否则,他将失去连任的机会。
就是这样,人们总是在尔虞我诈中生存,并且时常从中获得享受和痛苦,永远乐此不疲。这就是社会,一个人性社会。
社会就是这个世界——一个兼具建造与破坏功能的网络。
有一个著名的梅特卡夫法则——单一的一台传真机毫无用处,摆在那里顶多只是个装饰品,然而当有10万台传真机在工作时,那就有可能是一个覆盖100亿个对象的大网络,即联系的数量以及网络的功用不是成正比增长,而是呈指数递增。现代社会的基础就是信息,而信息的不断发展,就成了人类文明不断发展的标志。
后现代文明与人本社会人与社会(2)
社会就是这个世界,不是指一个村落、一个地域,或是一个国家,而是整个世界,为什么呢?小小的一个村落不也是一个小社会吗?是的,确实一个小池塘也是一个生物群落,但在今天,你能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喝到百事可乐,在任何一个角落看到报纸,所以,我们这个小池塘是一个大森林中的小池塘,不是一个孤立、与世隔绝的小池塘。其实,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一个整体——北京的一只蝴蝶振动它的翅膀就和美国加州的龙卷风有关,气象学家深知此理,这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整个世界不仅在同一时间内存在这种联系,在不同时间内也同样存在这种效应,如研究南极冰核就可以了解到远古的气象活动。又如地球在宇宙中又和整个宇宙联系在一起,而一个小小的陨石在茫茫宇宙中不过就是一个蝴蝶的翅膀,它对宇宙来说影响微乎其微,但这个小小陨石却是导致6000万年前地球恐龙灭绝的原因,而谁能说恐龙如果没有灭绝不会导致历史的重大变化呢?甚至很可能大大推迟人类进入文明社会的步伐。
人的社会是人性的社会,有祈求、恐惧、希望、理解、友爱、贪婪、放纵,有对生存的本能渴望,也有对人、动物、自然界的愤怒、仇恨,等等。这无所谓本性的善恶,都是为了生存,为了更好地生活,为了掌握更大的权利而奋斗不已罢了。
在秘鲁西北部的布兰科山下是一片沙漠。最近,人们刚发现这里有两座古平台。1999年已证实这是另一个古代文明的遗址,那两座平台就是这个文明的中心,一个是太阳台,一个是月亮台,是宗教或政治权力的地方——古代社会的宗教和政治权力往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也往往融为一体。考古学家圣地亚哥?乌塞达的带领的一支考古队在这里发现了许多精美的物品:在一个芦苇编织的箱子里安放着许多饰品,有缝在衣服上的金属片,带玉米穗的鹦鹉,镶嵌有硅孔雀石的人脸,还有一件精装斗篷,顶端是一个猫头。乌塞达说,这是角斗获胜者穿戴的那种斗篷,象征着荣誉或战利品,猫头大概象征他们崇拜的神,这就是莫切人的文明,在月亮台下还存有相当数量的黄金。
以他们变革和完善前人的技术的方式来看,莫切人的文明程度相当于希腊人。乌塞达说,因为只有拥有很大的权力和相当规模的财富才有可能建造起月亮台和太阳台。它们是用土坯建造的,并和附近城镇相连,这里相当于首都,在全盛时大约有3万人。月亮台看起来有点像金字塔,但它实际上是由房间、庙宇以及一些围墙组成的。同样,它也不是一天建成的,也是经历了数百年的时间,这说明,这个文明有一个大体稳定的权力核心。在其中的一个房间已有彩绘浮雕,还有乌塞达认为是刽子手的浅浮雕,还有一些周年祭司绘画,显示他们抓获敌军俘虏,并用绳子绑起来,在献祭后喝他们的血,十分血腥。这显示出他们已经拥有了完整的组织、信仰和武装力量,这已经是一个标准的社会。
从莫切人绘画中的一些动物可以看出,他们认知这个世界的一些理念,他们认为每一种动物都和世界的一部分联系起来,如狐狸与陆地相联系,秃鹰显然和天空相连,蛇则代表阴暗的身后世界。
从这里的人类遗骨来看,他们大约生活在公元150~500年间,从陪伴他们身旁的小雕塑,以及他们肋骨、肩胛骨等多处骨折来看,他们生前经常参加战斗,他们的颈椎有刀割的痕迹,说明他们死于非命。
莫切人的文明还和另一个叫奇穆的文明相联系,可见也是历经了文明的更迭。
莫切人的文明只是人类社会众多文明之一,它的消亡和16世纪西班牙的劫掠有很大的关系。令人感叹的是,两个社会同样是文明社会,只因西班牙人的历史进化要比莫切人来得早,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莫切人除了仰天长叹,又能怎样呢?历史进化充满了劫掠、杀戮,或者说社会就是存在于两者——建造和破坏间,只有消灭敌人的力量,才可以使我们的力量得到增强,人类似乎本应该向自然索取财富,文明进化的目标似乎也是如此,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战争呢?因为这个社会还有自然界的另一条法则——用最简捷的方式获得最多的利益,用武力掠夺别人的劳动果实比自己去耕耘要简单得多。
人类社会组织中有一种潜意识的危机感,并且永远自动遵循着寻找捷径这个自然规律。危机感和寻求简捷之路的本性共同支配了西班牙人,他们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殖民帝国,他们也才敢给他们的舰队命名为“无敌舰队”,他们才有能力将遥远的美洲文明变成西班牙走向辉煌的垫脚石。
另一方面,这种财富积累得太快,而他们运用这些财富的思想体系却不成熟——西班牙人太富有了,他们运用财富的思想没有跟得上他们积累财富的速度,以致这种财富得到了滥用。西班牙人最终也只能拱手让出他们的帝国了。欧洲纷乱的社会、无休止的战争导致整个欧洲社会不停地被破坏,又不停地被重建,一个帝国被击败紧接着另一个帝国迅速崛起,可以说欧洲的历史上没有一天是和平的,人们总是忙着在一边破坏敌人的一切一边建设自己的家园。社会就是这样,似乎永远生活在一个建造—破坏的矛盾体系中。建造是社会中每一个人走向幸福生活的必由之路,而破坏又是人类的通性。
在土耳其的伊兹密尔,荷马的诞生地,这里是一座历史古城,历经几代文明的统治,可谓是西方古代社会的一个缩影。这里是古罗马帝国“埃菲斯”的遗址,是世界奇迹之一,伊兹密尔始建于公元前3000年。公元前1000年,邑俑人在这里建了几座城堡,埃菲斯是其中之一。后来利底亚和波斯都曾占领这里。公元前4世纪,马其顿的亚历山大一世又开始建这座城市,再之后奥斯曼帝国于1415年又成了这里的主人……当你游览这座古城时,你会首先看到城门和城墙上雕刻的希腊神话流传故事,这里有古代最大的图书馆之一,藏书量高达12万册;并且配有最早的空调设施——墙壁内的水为流动的空调;埃菲斯还有许多世界之最,如拥有世界上最早的国家档案馆、最早的公共浴室、最早的城市供水系统、最早的商业妓院等,甚至因这最早的妓院而产生了最早的广告——一个箭头指明方位,可见古代人的思维和我们今天的思维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今天更进步而已,甚至这则广告倒显得比现在的虚伪更开明。
埃菲斯是一个几经历史变迁、几度繁荣、几度衰落的城市,也如实表现了一个社会的状况。同样,美好的故事后面总有一些丑陋的背影,同样是土耳其人,却在今天南斯拉夫的塞尔维亚境内留下了令人恐惧的一幕。在塞尔维亚共和国的尼什市,有一个用真人头骨做成的“骷髅塔”位于现在的尼什市博物馆,如果你实地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