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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进来后就让我脱了外套躺在按摩床上,她也脱去了外套,半裸出丰硕的乳房,然后,在我的身上按摩起来。我问她多了,她说她今年已经20岁了。我问她从事这个行业才多久,她说她上个星期才做。我问她平时是不是只给客人按摩,她说有的客人也占她的便宜!
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把她的乳房从乳罩中掏出来,就像掏出两袋滚烫的热豆浆一样,热敷在我裸露的背部,让我感觉到了这个女人挑逗男人的手段的确高超。然后她还用一根头发为我掏耳朵,让我感觉像瘫痪了一样,她又用舌头为我清洗耳朵,像是要拯救我一样,让我从瘫痪中复活过来,让我有占有她的欲望,可是我却那么冷静,那么理智的趴在按摩床上,任凭她挑逗我,任凭我压在身下的那个家伙不停地发出抗议……。
她见我没有翻身动她,像是有些奇怪,于是,她笑着问我:想不想来点更舒服的刺激?我坏笑着说:你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于是,她让我翻身平躺在按摩床上,她为我按摩我的正面,我看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一样,让我痒得难受,我恨不得伸手去捉住她胸前抖动的乳房,狠狠地揉捏几把…。。
她的手一会儿从我的胸部按到腰部,一会儿又从脚底按到我的两腿之间,让我裤裆里那个本来就已经不老实的家伙更张狂,恨不得要把我的裤子顶破跳出来像旗杆一样直竖在她的面前,像是要向她挑衅一样:放马过来吧,看你有多大能耐?
我看着她专业的神情,仿佛已经停止了思考,我仿佛开始放弃心底里的坚持,我仿佛劝说自己相信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嫖客……。
她笑着说,你的裤子绑得太紧了,我为你松松吧!
我像着了魔似地听从她的旨意,没有表示反对,她就很利索地为我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开始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为我按摩我的敏感地带……。
在我陶醉在欲望如火一样燃烧,生命如炊烟一样冉冉升起的时候,她像剥蛇皮一样把我的内裤也褪到大腿处,然后,不容我说什么,她就低下头,用她的嘴巴与我的欲望搏斗着,撕杀着……
我的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是个男人,我是个男人。除此以外,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只感觉到我的整个下身像在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战场逐渐沉沦,像在一点一点地瘫痪一样,酥麻的刺激,像微弱的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让我感觉像是腾云驾雾一样,像是吸毒后的那种飘飘欲仙,我所有的痛苦与困惑仿佛都已经烟消云散………
终于,我溃败在这样一个弱小的女子面前,然后,她用纸巾为我清扫战场,然后为我提上裤子,自己也整理好自己的戎装……
生活仿佛就是这样的荒唐,我一再鄙视的“新生活”,终于让我放弃鄙视的立场,终于让我去尝试了一次新生活的刺激……
(三十七)
当我走出“新生活”发廊的时候,我感觉到熊家嘴的空气是那样让人神清气爽,是让那样让人回味无穷……。
我没有谴责自己,也没有后悔什么,相反,心里还在说:那些大学生们才十几岁就知道享受“新生活”了,我坚持了30多年的理想,直到今天才放纵了一次,跟他们比较起来,这好像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但是,一当我见到琪琪的时候,我所有的悔恨却又如火山一样爆发,我见到她脸就发烧,恨不得自己抽自己的耳光,我在心里痛骂自己为什么要放纵自己,为什么在放纵的那刻没有想到琪琪?
我感觉自己玷污了我自己,我自己放弃了我自己,同时我也玷污了琪琪,我也放弃了琪琪。我想起了我跟她在吉庆街同睡一张床的那晚,虽然我充满着兽欲的冲动,虽然我充满着邪恶的意淫,但是,我并没有越轨,并没有对琪琪做什么,可是现在,我居然让一个小姐为我吹箫。我真的堕落了,我真的肮脏了!再也没有勇气说:熊家嘴这条街,堕落,但是我生活在这里,我不堕落;它肮脏,但是我生活在这里,我不肮脏。
我一想到琪琪,心里就难过,就悔恨,就感觉自己已经再也没有资格去喜欢琪琪了,哪怕是在心里暗暗地喜欢都不可以……
但是,在琪琪面前,我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像跟以往一样在她面前笑着,可是心里却在哭着;还是像以往一样跟她说话,可是心里却在诅骂着自己。我再也不敢跟琪琪对视,我害怕她眼里的那种清澈,我害怕她眼里的那种纯净,我害怕被她看穿我的虚伪,害怕被她看到我内心的堕落,于是,我只有跑到琴行里,躲着她;只有跑到“蓝色孤岛”酒吧里,把自己藏在阴暗的角落………
我目光呆滞地看着熊家嘴上的那些学生们,心里想着:以前我看他们是行尸走肉,他们仿佛都是一具具的骷髅,现在,我看他们依然是这样,可是我却跟他们一样了,以前我感觉我是有血有肉的,可是现在,我却跟他们完全一样了……。
熊家嘴还是老样子,飘着浓烟,散发着臭味,但是,我却感觉我的身上也飘着浓烟,也散发着臭味。从前我从来不抽烟,现在我有事没事地也叼根烟,蹲在“白桦林”的门口吐着烟圈,像马路上走过的单身女学生抛色眼,我心里把我色色的目光想象成炮弹,狠命地朝她们扔过去,希望能炸死几个,可是她们像穿了防弹衣一样,像无视我炮弹的存在一样,悠然地走过…。。
阿毛偷偷地跟我讲: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可可,我在网上钓了个武汉的嫂子,通过视频看还是那个事,就像毛片里的那些熟女一样,我当时看了就来电,就翘了起来,我现在跟她聊得火热,说不定哪天把她哄到熊家嘴上了她,那才叫爽!
我听了阿毛的话,却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喃喃自语:上了好啊,上了好……。
阿毛像受到鼓舞一样,乐得哼起了小曲,就像他已经进入了跟那个武汉嫂子爽的状态一样……。
我心里想:那可可呢?那可可怎么办?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阿毛还没有把那个武汉嫂子哄到熊家嘴的时候,阿毛却跟我说:可可跟别人搞了一夜情,他要跟她分手。
我问阿毛到底是怎么回事情,阿毛说:那天我去上通宵网,本来要到早上才回家睡觉的,可是,后来到后半夜时,我实在困了,便提前从网吧回家,可没想到,我看到可可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赤裸着身体睡在床上,我当时恼羞成怒,把那个男人的衣服扔到了窗外,然后叫醒他们,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我拿着菜刀要砍了那个男的,可可却死死抱着我,求我放过那个男人,后来,那个男人趁我不注意,赤裸着身体跑出去了,然后,可可哭着哀求我,求我原谅她,她说她一时糊涂,跟那个男人网络聊天认识后就发生了一夜情。你说我能原谅她吗?女人可以淫荡,但是只能跟自己的男人淫荡,不能到处找野男人淫荡!她为我戴了绿帽子,你说我能原谅她吗?我死了也不能原谅她,我要跟她分手,坚决要跟她分手!男人可以嫖娼,可以偷吃野食,但是女人就不可以偷男人!谁叫她是女人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阿毛,因为他过于愤怒;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可可,因为她过于前卫。我只知道她们的爱情是完了,她们的爱情被埋葬了,是他们亲手埋葬在这熊家嘴的街上……
于是,阿毛从他们以前的炮楼里搬了出来,他在我的面前再也不提可可,仿佛可可这个人已经死了一样,仿佛可可已经跟他没有了任何关系……。
可能阿毛是受了这件事情的刺激,火速发动了对那个武汉嫂子的强烈攻势,在几天之后,阿毛便向我汇报他的战绩:我把那个嫂子哄到熊家嘴开了个房,一进房间,还没跟她说上三句话,我们就像干柴烈火一样翻滚在床上,她真够味儿的,叫起来像猫叫春一样,疯狂起来简直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在我身上拼命摇。跟武汉的嫂子做那个事啊,真是够爽够味,简直分不清到底是我搞她,还是她搞我。老漫,你都穷撑这长时间了,也去找个嫂子爽一把啊,男人嘛,就是要天天爽,夜夜爽,时时刻刻爽,不然枉做男人!
我心里想:阿毛这小子,怎么变得像我不认得了一样呢?现在居然教育起我来了!
我哈哈笑着说:你把你那嫂子让给我爽一回撒!
阿毛也调侃着说:那等我问问她看他同意不同意啊,只要她同意我没意见,不同意那我就没办法了!
我笑得把手里的烟头都掉到了裤裆上,等我把烟头从裤裆上拿开时,它却已经将我的新裤子烧了个洞,我心里暗骂道:操,这人倒起霉来,真是火烧鸡巴毛啊!
阿毛却在那里坏笑着调侃说:哈哈,老漫,怎么样?叫你找个女人你不找,这下倒好了,裤裆上有个洞,搞得别人会猜测你那个洞是怎么弄出来的呢?是裤裆里那玩意儿顶破的,还是你自己故意想显摆那家伙才弄出来的呢?哈哈!
我被阿毛这么一说,顿时红了脸,只好急匆匆地跑回家换裤子,可是我却感觉熊家嘴街上的人好像都发现了我裤裆上的那个洞一样,而我裤裆里的那个家伙好像又受了刺激一样,仿佛伸出脑袋在洞口试探,像是要看看能不能破洞而出……。
(三十八)
我一回到家,就看到琪琪在打扫卫生,我赶快跑到房间里找了条裤子换上。琪琪却在客厅里唠叨:怎么这么火烧火燎的呢?跑得这快,像是做坏事了一样!
我换了条裤子出来,跟她解释,说:刚才抽烟不小心把裤子烧了个洞!
琪琪说:不就烟头烫了个洞吗?至于那么急着跑吗?
我笑着不说什么,可可便走到我的房间里拿起我换下来的那个裤子检查,像是要看看那到底是个多大的洞,我一把从她手里夺下衣服,说:看什么呢,这条裤子不穿了,扔掉算了!便顺手把它往地上一扔,可琪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