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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们虽不让她们进门。可也不能亏待她们吧。”
“要多少钱给她们就是,别闹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方老爷子瞪着方建霖,“都是你造的孽!”
“别动不动就钱钱钱的,沈琴那孩子我看挺好的,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不是人人都一身铜臭味儿的。”方老夫人嗔道,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举手投足之中依然有着少女的娇嗔味儿,“建霖本也没什么意思。是张云那个孩子太过敏感。曲解了他的意思。他们这代人孩子少,子萱子鹏就两个亲姐弟,建霖也是想让心兰和这两个孩子亲近亲近。毕竟是一家人,今后也有个助力。你想想,心兰不过是个女孩儿,难道还能来分我们方家的家产?就算她有这个心思,我们也不会答应啊,不过是给点儿嫁妆把她嫁出去罢了。她要是有出息了,今后嫁到个好人家,岂不是给我们方家添了个助力,子萱子鹏横竖没有吃亏,对我们方家而言也是好事啊。”
方老爷子瞥了老妻一眼。“随便你们怎么折腾,只要她们不进门一切都好说,另外张家不是你们惹得起的,老三,你无论如何都得上张家负荆请罪,好好把张云和两个孩子请回来,再好好向你岳父大舅子道歉,没得到他们原谅,我们方家的门你也别进来了。”
方老夫人见方老爷子的语气有所松动,也不由得微微舒了一口气,可在听到他接下来的话时又沉了脸色,因为张家她这宝贝儿子可遭了不少罪,他本来就被张家摆了一道,这下去张家请罪,张家人得理不饶人,还会给他好脸色看么?
“这张家还是这么嚣张跋扈,也不知道他们还能蹦跶几日。”方老夫人的脸色冷了下来。
“你又胡说什么?”
“我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也听说张家老大张奇和咱们这位范书记不大对付,这张家都快是秋后的蚂蚱了,咱们何必这么腆着脸眼巴巴地奉承他们?”方老夫人一脸不虞,觉得丈夫对张家简直是太过软弱了。
“你也说了快是,”方老爷子冷哼一声,“眼下他们还不是,咱们还是得小心奉承着。”
想到宝贝儿子受委屈,方老夫人这心里就不痛快得很,她越是讨厌张云,就越想抬举沈琴。
自从方建霖动手打了方子萱方子鹏之后,张云一气之下就带着姐弟俩回了娘家。
张老爷子这几年格外偏疼方子萱,巴不得她常住在这里,便也不劝张云回去,有意晾上方家几天,成日把注意力放在方子萱身上,想法设法逗着她说话,可惜她始终冷淡有礼,惹得老爷子不住地向老友埋怨。
“这几年我可是按着医生说的循循善诱了,这丫头始终对我亲热不起来,她这毛病不会又加重了吧?”张老爷子老担心这么发展下去方子萱会得精神分裂症。
“你别听那些个医生胡说,冷淡一点儿就是有病啦?鬼扯!你家颂文从小也没见和你有多亲热,怎么不见你担心,在医生眼里十个人有九个是有病的,你要真信了,才有病。”周老爷子一脸不屑地说。
“那医生不是你家孙子推荐的么。”张老爷子郁闷地说,他这热脸贴冷屁股可贴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你家丫头人又礼貌,书也读得好,就是个静下心来做学问的料,我看她不像是你们张家和方家的种,倒像是老赵家的,你没看她和老赵的亲热劲儿?”周老爷子故意刺激他。
张老爷子却皱起了眉头,一脸愧色,“是我们对不起这孩子。”
周老爷子知道他是想到了方子萱被打的事儿,也是一脸不赞同,“我说你那女婿真不是个东西,自家的孩子也下得了这么重的手,就为了外头的女人,我看你趁早让你女儿把婚离了,你们张家也不缺那三双筷子。”
“阿云那倔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能离早让她离了,她非要争这一口气,恐怕一辈子都要和方家杠上了。”张老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女儿执意如此,他这个做父亲的能怎么样?总不能真的狠下心来撒手不管吧,还不得顺着她。
“眼下这功夫方如松那脚踏两条船的老狐狸虽然举棋不定,但才不会舍得和你们家翻脸,这几天恐怕就得逼着他那不成器的儿子上你们家赔罪了,你还真让他们娘仨回去?”
“那有什么办法?阿云本就是想逼着方建霖服软,哪里真想离婚?”
“你也劝劝你们家闺女,成日这么闹着像什么事儿?方建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做什么巴巴地守着他?她还年轻,早点儿看开了,今后有的是好日子过。”若不是亲近的长辈,周老爷子也不会轻易说这话,只是张云是他看着长大的,知道这姑娘虽然脾气不好,人却还是个好人,这些年看她活得辛苦,老人看得也难受,虽然当时他们也的确有和方家联姻的念头,但对象绝不是方建霖,除了这个荒唐至极的方家老三,方如松的其他几个儿子虽然平庸,但还不至于太过分。
“每回回来都要劝上几次,能有什么用?我是闹不懂女人的心思,为了孩子真能把一辈子搭上,我和她说过,恐怕那两个孩子分不到方家的家产,反倒更加上进懂事,她却朝我发脾气,属于子萱子鹏的东西,她是一分都不让的,为了这个就算把她自个儿搭进去也在所不惜。”
“为母则强啊。”
“既然阿云坚持,那我这个做父亲的能说些什么?也只能拼死护着她了,别的我管不了,只是方建霖外头那些女人孩子是绝不能让他承认的。”张老爷子顿了顿,又望向老友,“眼下这个关口,于公于私阿云都不能和方家决裂。”
周老爷子和他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沧桑的脸上同时闪过无奈、愧疚和坚定。
“那些外头的女人孩子,你和方如松不是早有默契了?这回却闹出这样的事儿来,恐怕是他在试探你,也是在试探我们罢。”周老爷子笑了笑,脸上却没有太多笑意。
两人当年都出身行伍,是过了命的交情,只不过他是文职,后来转业到了地方,张老爷子则一直留在部队,机缘巧合,临退前都到了s省,因此张、周两家不仅是世交,还是最坚实的同盟,张老爷子性格粗豪,周老爷子则心思更为深沉,一文一武,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就这么一路走过来,若不是周老爷子常在他身边提点一二,张老爷子恐怕早就着了别人的道。
今年新的省委书记刚刚上任,外界风传这位书记和张奇不和,有人便暗暗揣测张家的地位恐怕要有所动摇。
而妙就妙在这位书记在邻省做省长时候与方家就交情匪浅,甚至方家在邻省大手笔的投资还成就了他的政绩,甫一上任他就来方家拜码头,言谈之中很是亲近,这段时间两家的关系很近,甚至隐隐超过了张、方两家。
方建霖在这个时候闹了这么一出,难免让人猜测方家的用意。
张老爷子默了默,“不管他怎么想,怎么试探,只要我们张家不倒,他们就休想动阿云。”
第五十九章 闹事(上)
张云不是个能在家里呆得住的人,回到张家之后,每天思来想去只觉得那口气咽不下去,哪怕大哥已经为她出了气,依旧不满足,总觉得还是太便宜沈琴了,翻来覆去想了几天,还是想要给沈琴母女俩一点颜色看看。
沈琴母女被方建霖金屋藏娇在j市风景区的一栋沿湖别墅里,虽然保安措施很好,可这毕竟是方家的产业,哪里有人敢得罪这位气焰嚣张的三少奶奶,要知道在方家三少爷方建霖还没有张云腰杆挺得直,虽然犹豫着,还是苦着脸放了行,那边立刻打电话通知了方建霖。
张云不是第一次来沈琴家找麻烦了,先前来了几次,自然也是轻车熟路了,三两下就找到了沈琴的房子,看到独栋别墅里玫瑰花开得正好,更是怒从心中起,自己备受煎熬的时候,这个小娼妇倒是活得很滋润!
沈琴虽然年届四十,可保养得很好,看起来竟比张云还年轻几岁,那弱柳扶风般的楚楚风情给她更添了几分韵味。
张云刚结婚那阵没少找过沈琴麻烦,后来也都习惯麻木了,方建霖的女人太多,若不是突然闹出方心兰这件事儿,恐怕她早就把这个徐娘半老的妇人给忘了。
沈琴也没想到张云会突然找上门来,原本以为上次张家查了方建霖的几家店,就是张云给他们的教训惩罚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如此冲动鲁莽沉不住气。
她略一犹豫。还是不想和这个泼妇对上,便打定主意紧闭房门不予理会,隔着房门心里也急得七上八下,虽然今天她可以装作不在家。可待会儿方心兰就该上学了。
张云可不是个任人欺压的正室,从小就被张老爷子纵容得极其泼辣,如果沈琴不给她开门,她就灰溜溜地回去,那就不是她张云了。
只见她一边用脚踹沈琴的家门,一边破口大骂,丝毫没有豪门贵妇的形象,她中气很足,不仅保证屋内的沈琴能够听个明白,还能让有一段距离的左邻右舍听个分明。
尤其是这一带风景好。空气好。清晨晨练的人不少。张云嘴里那些不干不净的话立刻引来了众人的注意,能住在这里的大都家境优越,虽然平日不相往来。也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但被她这一闹,众人立刻明白这栋别墅里住的那个看起来高贵优雅的女人是被豢养在外头的情妇,那眼神立刻就不对劲了。
s省的风气还是比较保守的,虽然也有不少有钱人养小三,但毕竟是偷偷摸摸地如过街老鼠般进行,这样被正室找上门来大闹的十分鲜见,对这样的好戏都十分感兴趣。
更有好事者,还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站在周围看热闹。甚至还掏出手机来拍照,眼见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沈琴也有些慌了,本想着躲在屋里,待张云走了便好,可是女儿待会儿要上学,她做了这么多就是不想让女儿背负私生女的名声,张云这一闹她可就前功尽弃了,要知道这个小区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