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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其他人的可能。
但这不是梦!她清楚感受到由他身上传来的热度,紧抵着下腹的欲望证明他和她同样渴求着这一刻。
两个人都没有喊停的打算,也停不了……
指尖急切地探向她腰际的拉链,柔软的布料滑落,揭开妖娆惹火的胴体,丰盈的绵乳如他印象中坚挺饱满,顶尖的粉红散发可口的气味。饥渴的唇由嘴角往下滑移,沿着尖细的下颚滑下纤细的颈项,大掌早一步抚上颤晃的盈乳,爱不释手地揉捏着。
“啊——”身体每个细胞都敏感得想要尖叫,她只能双手扶着洗手台的边缘稳住身体,随着唇舌的攻城掠地颤抖着身体,仰起的螓首无助地放声高吟。
这样的姿势让双峰更往上挺起,无条件地向掠夺的唇舌投降。
手掌永远比他的唇舌还要急切,不知何时,探入底裤内的掌心已沾得一手湿,她的敏感热情令他心头一阵狂喜,指尖的探索更是狂妄且激进。
当邪恶的指尖毫无节制地搔弄着芳草间的小突起,楚欣瞳疯狂了,那是连她自己都尚未探索的秘密开关,情欲的源头。
“不……要啊……”聚集在小腹的压力来得又急又狂,她的指尖紧抓着持续逗弄的手臂,试图制止这让她难以招架的欲潮,却在下一秒浑身僵直抽搐着。
范仲阳一手揽住瘫软的娇躯,这才伸出探入底裤的指掌,全部沾满了透明的爱液。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有如馋嘴的猫儿。接着,他将指尖探入她喘息的唇齿间,楚欣瞳无意识地舔舐着手指,将自己的味道纳入口中。
“你好敏感……就像第一次时那么热情……”一边欣赏红唇沾染晶莹蜜液的魅态,他边在她耳畔低语着,“老天,我等不及了!我要看看你‘那里’是不是还那么紧……”
“嗯……”她侧着头躲避难耐的麻痒,身体却被这露骨的话语激得发颤。
她要他……要他盈满她的空虚!
似乎听得到她的热情回应,范仲阳一把抱起她走出浴室。她只能紧紧揽着他的颈,主动凑上羞怯而饥渴的娇唇,四片热唇胶着出高涨的欢爱气味,直到双双躺卧在大床上。
他们热情地探索着彼此,犹如这是两人的第一次,但也是最后一次——至少楚欣瞳如此认为。
第八章
虽是主动送上门,但这次楚欣瞳并没有沉溺于缱绻的氛围中。
几次的火热缠绵对男人来说是体力的耗用殆尽,范仲阳睡得很沉,手臂依旧占有地揽着温热的娇躯。
楚欣瞳却无法入睡,宛若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她脑筋一片清明,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转头望着面对的俊脸,轻微的鼻息呼向她的脸。她悄悄拂去他额头的黑发,以他感受不到的轻柔。
睡得像个孩子……她可以想像他小时候应该就长这样,只是时间和经历在脸上刻画了几许风霜。如果他有儿子,应该会长得像他吧?因为气势较强的男人精虫的活动力也很强,基因的显现度也较强……
想到这儿,她嘴角不禁露出淡笑,神秘无声。
走吧……她不能再沉溺于这短暂的温柔,因为他肯定不会留她,结果显而易见。上次她傻傻地被下逐客令,至少这次学乖了!
无所谓啦!就当作对这段痴恋结束的纪念,因为昨晚是如此地美好……楚欣瞳只能这么自我安慰,这是她最擅长的。
她缓缓起身没惊动他,蹑手蹑脚走入浴室将自己擦拭干净,然后穿上自己原来的衣服。
至于那件礼服……梦醒了,记忆往往被丢弃在一旁。
她真的喜欢那件衣服,至少这代表她曾有的梦。只是她不能拥有它,也没有多余的钱偿付这昂贵的奢侈品,只能还给他,连同曾有的梦。
拾起礼服将它折得平平整整放在桌上,看起来好像新的一样,连同那双高跟鞋。
应该可以退还给店家,至少可以折抵一些现金吧……楚欣瞳爱怜地触摸着柔软的布料,边替范仲阳设想周到。
她背起包包,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他抱起她睡过的枕头翻了个身,将枕头夹在脚下又沉沉入睡,她不由自主流露出宠溺的笑容。
他的梦里有她吗?唉……无所谓啦!她决定放下他了,连同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情感……
潇洒地甩动一头秀发大步走向门口,她脑海中不断响起那首具有疗伤意味的旋律——
走吧,走吧,为自己的心找一个家……不管伤心流泪或是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楚欣瞳回到家只觉好累,压抑在心头的还有股想大哭一场的情绪,但她极力压抑下来。她好久之前就告诉自己——哭不能解决事情。
她躺在床上试着睡觉,却忽然好想念他的拥抱,昨晚的温存想来还是令她泫然欲泣。她却只能在心里默念着:无所谓、无所谓啦!
没预期响起的电话让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她直觉想到是不是范仲阳醒来没看到她,所以打电话来?她却很快就推翻这可笑的想法。
他根本没有她的电话,何况他醒来没看见她,只会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费力赶她……
她把自己咒骂一顿后,才安心地接起电话:“喂?”
“瞳瞳呀,你几点要过来?小豆豆一直念着干妈耶……”电话那头是孟语迁轻柔的声音,“来,小豆豆叫干妈……”
接着是小女娃甜腻的咿呀声,根本听不出她说些什么。
“哎呀,小豆豆会叫干妈了呀?好棒哦……”稚嫩的童音一下子填补了楚欣瞳被掏空的心房。
“喂!亏干女儿这么想你,还不快过来帮我带小孩,拖拖拉拉得干什么啦!”孟语迁数落楚欣瞳一顿。
楚欣瞳这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对厚!今天是庆祝小豆豆会爬的表演大会!”孟语迁在一周前就告诉她今天晚上要在家里请吃饭,她居然忘了……
孟语迁有点受不了楚欣瞳的少根筋。“您终于记得啦?亏你是干妈咧!快过来帮我顾小孩啦,我还要准备晚上宴客的东西,都快累死了!”
她所谓的“准备”,不过是去超市买些熟食,回来摆盘弄得漂亮一点,不然就是叫老公下班后顺便再去餐厅买些现成的菜。
楚欣瞳相当疼爱干女儿,没事的时候就往他们家里跑,帮忙照顾孩子,因为孟语迁并不是个有耐心的专职妈妈。
“好啦!干妈这就飞奔过去解救小豆豆!”楚欣瞳决定不让自己有太多空档想东想西,和小孩玩会让她忘却烦恼。
既然已经决定放下一切,就该想办法让自己过得开心一点。
骑着小摩飞奔到孟语迁夫妻位于天母的华厦,楚欣瞳便接手照顾小豆豆的任务,孟语迁把小孩丢下后就跑进试听室练吉他,根本没进厨房。
结婚后她就辞去“凯诺”的工作在家里写歌,成为业余的词曲创作者,有几首作品还挺红的。
“乖乖睡……小宝贝……”小豆豆玩累了便窝在楚欣瞳怀里,她则轻哼着自编的摇篮曲哄孩子入睡。小豆豆枕着柔软的胸部,手恰好放在另一边胸上,睡得十分安稳。
孟语迁走出视听室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开好友玩笑。“看你,比我还像小豆豆的娘!”
“呵呵……有奶便是娘!”楚欣瞳一脸骄傲地挺起傲人的胸部,小豆豆柔软的脸颊顿时被弹了一下,看得孟语迁一脸的嫉妒。
“哼!告诉你,胸部大的女人未必乳汁分泌就够多……”孟语迁也挺起胸膛,生过小孩的她胸部奇迹似地大了一个罩杯,这让她想乘胜追击再生第二个。
“是哦……”楚欣瞳根本就没啥概念,因此对这些事都好奇得要命,“那我问你,被孩子吸奶时是什么感觉?”
忽然间,她有种想当妈妈的冲动。
“呵呵……以前你男朋友没告诉你呀?”孟语迁闻言笑得既暧昧又神秘,顺势坐在沙发上开始女人间的闲聊。
楚欣瞳立刻想起昨晚,那种痒痒又带点刺麻的感觉还在,顿时整个小脸都泛起红晕。“哎呀,我怎么知道啦……”她心虚地打哈哈。
孟语迁则是露出狐疑的表情。“不知道?难道你……以前没交过男朋友?”认识楚欣瞳以来从未见过她跟什么人交往,但直觉像她这种发育良好的女生一定从青春期就很有男人缘,不可能“荒废”在那儿。她以为楚欣瞳很早就有性经验。
“无所谓啦,反正我也不感兴趣……从小我都把男生当成哥儿们打打闹闹的,也没想到进一步的关系。”楚欣瞳难为情地说。
“是哦……我还以为你以前不知道交过几个男朋友咧!”这下换孟语迁好奇了。原来不只她这个“太平妹”虚度青春……
“我的身体早熟,可是心智却很晚才开窍,念书时都把男生当成同性,也没有暗恋过谁。”楚欣瞳从小的个性就像男生,担任排球校队队长的她个头又比一般男生高,可不将那些“小毛头”看在眼里。
“算你幸运!如果像我这样暗恋错对象,长大才发现是仇人,那才呕咧!”孟语迁指的是小时候暗恋范仲阳的事。
“呵呵……当时大家都还小,男生嘴巴较毒吧?”楚欣瞳没有像以前那样哈哈大笑,反过来替范仲阳说话。
“哼!我看‘贱嘴男’是死性不改!”孟语迁毫不掩饰地咒骂着。其实她早已释怀了,谁教范仲阳是她老公的死党。
“别再叫他‘贱嘴男’啦!人家好歹也是大老板……”楚欣瞳一说起那三个字还有些迟疑。虽然决心抛开对范仲阳的感情,但她仍不愿有丝毫怨恨他的情绪,更不想听见有人说他不好。
孟语迁却转过头以质疑的眼光看着她。“喂,你后来怎么一直帮他说话呀?是不是从我婚礼那天看到他后就被迷住,到现在还念念不忘?”
她记得楚欣瞳第一次看到范仲阳时笑得多么娇媚,尤其身为伴娘的她和范仲阳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