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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不甘心,凭什么她努力那么多年,一下子就要让他给打回原形。
“你妈没教过你硬碰硬的后果?”
裴琅岑冷眸子里渗出寒意,他一条腿挤进她两腿间压住那仅仅包过臀际的裙摆,健硕的胸膛挤压向她,苏墨双手被裴琅掐住固定在头顶,整个人呈现一种妖娆的曲线被男人尽收眼底。
男人灼烫的气息压向她,苏墨咬着唇使劲儿的偏过头去,狠猛的吻压在她唇角,唇齿泄愤般的啃噬,牙齿的硬度硌着唇畔,有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泛滥开来,苏墨疼的哼出声却挣不开裴琅的束缚。
裴琅压着他,空着的一手沿着腰身上移,大掌隔着裙装描绘着她胸线的弧度,只一用力就疼的苏墨嘶嘶的吸气,她脸色惨白一片,额头已经有细密的汗珠。
苏墨疼的眼泪都快绷不住了,旁边的包厢门猛然打开,有人轻喊了声,裴公子。
一晃神的功夫,苏墨挣开裴琅,捂着嘴向旁边跑去。
时帧看着一脸阴鸷的裴琅,再看看跑走的女人,脑子几乎拐不过弯儿来,良久才问了句,“里面的女人不合口味啊。”
裴琅站直身子,脚上那一块还狠狠的疼着,墨沉的眸子在暗夜中散发出一股子涔涔冷意,他扬手招了一旁的服务生。古铜色的手掌指向苏墨进去的包间。
“那什么房号?”
“怎么那么久?”苏墨一坐定叶子就凑过脸来问,尚磊一个人陪着这些人喝,也差不多到量了,“你嘴怎么回事儿?”
苏墨沉下脸,拿纸巾压住嘴角,她冷冷一哼,“让只狼狗咬了!”
……
“苏小姐,你躲一边儿去可不行啊?”茗成的老总递过酒来,喝开了才好说话,酒不到兴上事儿不好办,就是套话也套不出来,苏墨深谙这一道理,所以即便她知道自己不宜再喝,但还是含着笑站了起来。
“哪儿啊,我做东要掉链子岂不是笑话了,这杯我干了王总您看着来,这段时间还得多靠您照应着。”苏墨说完不等他回话,一口就灌下去。
王总笑着也把酒给干了,他凑过来一手压上苏墨的手,“苏墨啊,你说你一个女人这么拼命为了什么?女人再强最后还不是得结婚生子?”
苏墨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她接过叶子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勉强压下冲上来的酒味儿,嘴角微勾起一抹苦笑,谁想这样。
她也想有个人疼有个人爱的,可爱情这东西即便让她看到了,却也碰不得。
苏墨眼前浮现出一个人影,脸上清清爽爽的笑,站在桃花树下说,墨墨,你就是我的桃花。
抹了把脸,苏墨转了嗓子甜甜的说,“哎呀,王总,你以为人人都有嫂子那福气啊。你多给我些单子我就烧高香了,我们合作那么久,你也知道我的为人,总也不能为了那么点儿小瑕疵坏了我们的合作吗。”
“哈哈,今儿我们喝酒,不提工作,不提工作。”王总哈哈笑着抿了口茶,就是绝口不提单子的事儿。
酒过三巡,这些个人却如河蚌的嘴,撬都撬不开,苏墨脸不由沉了几分。
几人正频频敬酒互相寒碜着,包厢的门突然被打开,钱柜的领班带着一票的小姐过来。
“各位,今儿琅誊的裴公子知道苏小姐在这儿宴请,特意嘱咐了我安排些余兴节目,请大家敞开了喝,敞开了玩。裴公子说,苏小姐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今晚上所有消费他包了。”
“姑娘们,好生伺候着。”
领班话一落,一径儿的五彩缤纷就照着这些个男爷们扑了过去,一时间包厢里的香水味浓郁刺鼻,苏墨只觉胃里一阵翻腾。
“哎呀,苏墨,你怎么不早说你跟裴公子是朋友。”龙泰的张总搂过身边的小姐,嘴都合不上的呵呵笑。
苏墨沉着脸没接话,看他们在这儿演。
“苏墨啊,我们这些人的单合起来估计也抵不上裴公子一个,琅誊的实力自是不用说了……”
你们怎么不干脆的说上我爬上裴公子的床?喳喳叫的乱死人了!
砰——
苏墨一杯酒猛的掷到地上,玻璃碴子碎了一片,她冷着脸站起来,看向这些人手里抱着的女人,一个个的已经迫不及待,这场面要多么淫。秽就有多淫。秽。
一时间所有人都给苏墨这动作阵住了,一片鸦雀无声,苏墨突然换了张脸,笑着看向门口的领班,眼睛弯起的弧度就跟半月牙般可人。
“裴公子怎么没给我叫只鸭啊!也给我来一只,要嫩的,别老的啃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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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墨墨你真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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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琅色 011 给她点只鸭
“裴公子怎么没给我叫只鸭啊!也给我来一只,要嫩的,别老的啃不动。”
她这话一出,连讥带讽的把这些人都给兜了进去。这年头凭什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只能被人嫖?一个个脑肥肠满的,贴钱让老娘上都嫌弃,就这质量也敢拿出来显摆。
人群里一小姐首先爆出笑来,她这一笑,其他人大约也明白了意思,在座的这些个老总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偏偏碍着裴公子的面子还骂不得,一口气憋肚子里。
苏墨也懒得再呆下去跟这些人黏糊,她是明白了裴琅是找定了她的麻烦,她就是本事再大,孙悟空七十二变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
这一刻,苏墨不想承认都不行,为什么世世代代人都追求着权势和钱势。
苏墨拎着手袋就往外跑,叶子和尚磊也紧跟了上去。她满心的委屈,却不知道找谁发泄去,医院那边催的紧了,上赶着让妈妈迁院,她一直求爷爷告奶奶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希望能得到同情,多宽限些日子。
回来白沙市,就是因为军都医院在脑神经科方面的权威,如果这里都治不好妈妈的病,她还要上哪里去?
泪水流了满脸,苏墨跑的极快,她不想让叶子和尚磊看到她这模样。苏墨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坚硬的不需要别人安慰,可是她都要难受死了,看搞笑的电影都能淌的满脸的泪。
“墨墨你慢点……呀,尚磊,你能快点儿走不……”
身后传来叶子的声音,苏墨跑的更快,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刚过一转角就砰的撞了人,苏墨拿起手袋就是一通乱揍。
“你走路不长眼睛啊,眼瘸了还是脑残了,都是些什么人啊!”
沈轩锐被当头一通乱揍,眼睛里只看到一只浅色格子的手袋当头就罩下来,他连道歉都来不及就顾着拿手隔开。苏墨心里不痛快,甩出去的手袋用了十二分力气,沈轩锐光裸的手臂上都给抽出了血痕。
“喂,小姐,你讲道理好不,明明是你撞了我!”
男人清润的嗓音一出,苏墨捏着手袋的手猛的一顿,接着她疯了似的狠狠抽了过去,趁着他低下头的间隙转身就往外跑。
沈轩锐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一抹亮眼的玫红迅速消失在拐角,他扶着胳膊上多出来的几处抽痕,有点儿蒙,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从进钱柜开始就心神恍惚的,不过是个相似的身形竟然能够影响他一整个晚上,他真的是有病,连方才那女人的声音都觉得十分熟悉。
男人琉璃般的茶色眼眸里印出一抹隐痛,藏的那么深还是在不注意的时候被翻腾出来,他放在心房小心翼翼呵护的人,却将他的一切付出狠狠踩在地上,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他究竟哪儿做错了,让她说出那般狠绝的话。
旁边的包厢里探出一个头颅,长长的直发,柔顺而明媚,“轩锐,大家都差不多了,我们散场吧。”
“好。”男人眼角点缀笑意,旋身进了包间。
苏墨一直跑出了钱柜才停下步子,她躲在一侧的阴影里,蹲下身子把头埋进膝盖里,泪水将环抱自己的手臂都打湿了。
轩锐,轩锐,轩锐……
刻入心扉的名字,可我情愿这一生从未遇过你。
你说我是你的桃花,可是轩锐,你是我这一生的伤。
叶子赶出来的时候没见到苏墨,倒是看到苏墨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是她打车回家了,让叶子送尚磊回去。
走在夏夜的路上,趋近夏末,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儿凉,苏墨双手环胸抱臂,她不想别人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抬起头的时候,看着满天的星星都在眼睛里涨大,她轻盖上眼睑,有水从眼角两侧滑下。
墨墨,你没事儿的,都五年了。还能有多少个五年,不想就不会痛,不会痛她就还是苏墨。
*
噗……
领班刚一把话说完,两道水柱噗的喷了出来。
裴琅嫌弃的看着陆仲尧和时帧两个人,顷刻嘴角上扬着染上笑意,“她的原话?”
领班点头,“原话。”
“这小妞够强悍的啊,谁啊?”时帧好奇的问,一双眼看看裴琅再瞅瞅陆仲尧。
陆仲尧耸了耸肩表示不知,但还是忍不住的提醒道,“见了绕远就成了。”
朋友妻不可戏,虽说不知道裴琅这出于什么心理,还是绕开地雷区的好。
“喂喂喂,究竟哪个啊,我只看了个影子,身材倒是真不错。靠,不带这样瞒着我的。”时帧吆喝着逼供,但是眼瞅着没人理他,知道裴琅不想说的谁也探不出来也干脆不再问。既然陷进这圈子里,早晚有见到的一天。
“还真敢点。她人呢?”
“已经走了。”
裴琅干掉面前的酒,他轻笑出声,眼角处能看到细小的纹路,放下酒杯,他抬起手指压向唇角,眼底深邃加沉。
触感不错。改天真得逮起来尝尝。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子半眯起,突然觉得身上某处疼的厉害,那种迫切到极致的毁灭。
陆仲尧看着裴琅颀长身姿压进身后的沙发里,双臂张开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双眼睛深沉如潭,他是裴老爷子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