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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墨菲斯就会是今年第一个倒霉的家伙。
狭窄的小巷,战斗一触即发。
墨菲斯选这里是有原因的,不到三米的宽度让他的身体左右不会有人包围,而短剑却能在狭窄的空间内发挥最大的作用!
迎面三个学生呈三角阵型冲了过来,墨菲斯看似缓慢的小跑却在临近十米处陡然加速,身体竟然留下一道虚影,仿佛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了
前方!
跃起,横扫一腿,“呯”的声音伴随着骨骼的碎裂声让冲在第一个的家伙直接横着飞出,一头撞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剩下的两个还没有来得及挥舞长剑便被墨菲斯的拳头狠狠击中了肋骨,一只拳头在空中留下肉眼难辨的影子,动作迅猛无匹却又流畅异常
,巨大的力量让墨菲斯瞬间有虎入羊群的态势!
第二批跟上的学生瞬间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并且他们毫不犹豫的挥出了手中的长剑!
下劈,动作统一而有力,看得出平时的功课没白学。
“铿!”
墨菲斯单手拔剑,那柄唐吉坷德赠与的短剑在空中划过,第一次在君士坦丁这块平静安宁的土地上展露了那异样的锋芒!
锋利异常的短剑平行切过,竟然一连削飞了五柄长剑!
塔伦斯学院的练习用剑即使没有开刃,那也是君士坦丁铁匠精心制造的优良军备,是按照帝队工业标准制造的合格品,可以说只要用砂轮
开刃,随时可以上战场进行厮杀!
但是就是这种价值超过普通人一个月薪水的长剑,却在墨菲斯手中如同甘蔗——五柄长剑的中段位置切口整齐,崩飞的长剑断刃飞向了空
中,落在地上的时候已然让整个二十多号人齐齐停住了脚步!
这已经是超出认知的实力了,不单单因为墨菲斯手中这柄短剑的锋利——任何一个用剑的剑士都明白,剑再锋利也要看使用它的人,而眼
前这个看似懦弱无助的囊中之物一出手便震撼全场,在削飞了五柄之后的下一秒已经两拳一脚极其高效的干掉了身前身后的三个人,势如
破竹!
二十三个人,迎面一瞬间便倒下了四个,剩下的人竟然一时之间士气低迷不敢上前,小巷中央的墨菲斯孑然一身仗剑而立,竟然隐隐有着
用剑宗师的气质——沉静,没有一丝慌张,即使面对眼前包围自己的敌人,墨菲斯却连因为肾上腺素激增而手指颤抖的情况都没有出现。
【卷一】继承人 第二十四章 惊世骇俗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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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剑微抬,起手式与拜占庭剑士迥然不同,简单朴素的动作却大有睥睨天下的意味。
不过就在这群突袭者出现愣怔的一瞬,两个黑色的影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小巷两侧,沉默寡言而毫不起眼的两人竟然一路悄无声息的单
用手掌便将那来不及回头的学生们挨个敲晕,一人一下,无论对方是否察觉是否躲闪,都被一个掌刀切在后颈两眼一翻直接倒地。
待墨菲斯面前的学生终于回过神准备再一次攻击时,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后的“战友”们已经一个个躺倒地面,连多余的闷哼声都没有来
得及发出来,想要挥剑的动作被一只有力的手生生阻挡,眼角只来得及瞥见身后那张平凡的面孔,便被面前的墨菲斯毫不犹豫的一拳闷在
了眼眶,生生晕了过去。
“少爷。”
两个人很显然是温德索尔家族的护卫骑士式人物,墨菲斯很清楚自己的四周始终都是存在着这种保护的,他看着眼前单膝下跪的两人,刚
要说什么,却看到其中一位剑师猛然站起身,做出了拔剑护卫的动作!
“噗!”
一声利器刺透的闷响,墨菲斯眼前的守卫没能挡下偷袭的箭矢,竟是被一箭射穿了腹部!但是他却用身体挡住了这枚本该射中墨菲斯胸膛
的暗器——另一位守卫大喊一声“敌袭”,一把拉住了墨菲斯便朝着小巷的出口处奔跑,力量之大让墨菲斯根本无法抗拒。
高阶剑师,这是放到军队足以担任校官甚至将官的存在。
“停下!”
墨菲斯没有做出挣扎的动作,只是对着带着自己逃跑的剑师以一种平静异常的强调命令道。
命令,而非请求。
剑师条件反射的停住了脚步,但是眼神却警惕异常,有些犹豫的望着家族少爷,没有自作主张去说什么废话,只是拔出了自己的剑,用最
简单的行动告诉这位未来温德索尔家族的家主:敌人若来,必先踏过自己的尸体。
得以高阶剑师愿做死士,循常贵族豪门只得仰视,这便是大贵族的底蕴。
“不要丢下战友。”墨菲斯手中的短剑做出了防御准备的姿态,眼睛盯着远处高低不平的一个个屋檐,寻觅着可能出现的敌人——很显然
,下这种狠手的不一定是自己的仇人却更可能是家族的仇人,“贴近,掩护。”
这是墨菲斯第一次和人协同战斗,虽然在丛林中永远是独身冒险,但是这种时刻这位剑师已经用他的行动给予墨菲斯信任的筹码。
两人挪动步伐,快速而又隐蔽的贴着墙壁返回了中箭倒地的剑师身旁,后者实力高深,因而并未身亡,只是脸色很难看,很显然这种箭矢
非同一般,不过温德索尔家族并没有让墨菲斯承担更多的风险,两队全副武装的卫兵迅速冲了过来,将受伤的剑师做了简单的急救并抬出
了小巷,而剩余的十多人则牢牢地保护着墨菲斯,等待命令。
家族精兵身上一件件米兰轻铠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这种每一套都要至少五枚阿兹特克金币的铠甲只有君士坦丁的皇家近卫军才能在军备
品质上稳稳压过一头,甚至于那个雕刻着温德索尔族徽标志的头盔都抵得上寻常人家几个月的收入。
温德索尔家族不缺金钱和荣耀,唯一缺的是平凡安稳的生存环境。
墨菲斯望着被抬走的剑师,心下有些愧疚,这种情绪是一个少年无法避免的,即使他知道眼前的剑师的职责如此,却并无强迫自己冷血相
对的意图,因为老家伙唐吉坷德曾经说过:“别管那群教廷神棍怎么忽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你都要做一个善良的人,心存善念,比拥
有无匹的力量和骇人的权势都要难得。”
墨菲斯这辈子都不会摒弃这个原则。
“你们退下吧,我没那么脆弱。”墨菲斯挥挥手,转向了那个始终没有离开自己一步之距的高阶剑师,“你叫什么?”
“格瓦拉,少爷。”说话的剑师身上没有那些华丽的铠甲,或许是为了便于伪装,他的着装如同一位准备赶去集市的小贩,使用的剑并不
算长,却和墨菲斯手中的差不多,隐蔽而致命。
“跟着我,其他人退下。”
墨菲斯径直走出了小巷,格瓦拉收剑入鞘跟在这位冷静异常的少年身后,没有任何多余的废话远处的塔楼上,黛拉立于窗前,望着那个走
出小巷的身影,微微眯眼。
转过身,原本简陋而不简单的房间相比平常多了一个突兀的来客——一个被浑身紧紧捆绑的家伙正努力的挣扎着,望向黛拉的双眼充满恐
惧。
他无法抗拒这种情绪,身为赏金猎人,追踪与反追踪永远是必备的基础技能,但是他仅仅来得及射出一枚弩箭便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女人以
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丢到了这里,如果不是自己此刻还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定然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地狱。
当然,事实与他的想法并无多大偏差。
想要温德索尔家族灭亡的当然不仅仅是克里斯多夫家族,那些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自然也会用隐蔽的方式去做出自己的努力,这个蹩脚的
刺客自然是其中之一——不过换句话说,连这种刺客都能知道温德索尔家族的最后一位继承人在塔伦斯学院上课,另外那些家族自然不必
多说。
只是这个看似简单的任务,实则难如登天。
“噗!”
根本没看到黛拉有什么动作,地面凭空出现了一根冒着寒气的冰锥,生生刺穿了躺在地面被捆绑的家伙的脚踝。
痛苦让他的脸庞瞬间煞白,冷汗止不住的冒出额头,随即滴落地面,但他却因为嘴巴被那黑漆漆的绳索捆紧而喊不出声音。
“刺杀?真是卑劣的伎俩。”
黛拉的声音很冷,与课堂上的冷漠截然不同的是,这是一种寒彻骨髓的漠视,对生命的漠视。
第二枚冰锥刺穿了对方的小腿,黛拉没有说话,伴随着她伸出的手指,第三根第四根冰锥依次钉穿了这个家伙的四肢。
这个女人是魔鬼!
被痛苦的折磨的近乎休克的赏金猎人在内心早已经侮辱了眼前这位不知姓名女人的所有亲属,但是却阻止不了这个恶魔一样的清瘦女人在
这间与地牢无异的房间内折磨他意志的行动。
“刺杀的理由太多了,一位贵族若一辈子不遭人记恨,那还真称得上是一位失败的贵族呢。”黛拉姿态优雅的坐在了那柄简陋的木椅上,
轻轻翘起了二郎腿,黑色的法袍带起的气息磅礴而骇人。
“还没有人能刺杀导师选中的人呢。”
黛拉的嘴角翘起,仿佛自言自语,又如同在对地面上那个鲜血已经被冻结的可怜家伙对话,不过后者很显然没有能力回答了——最后一根
冰锥刺穿了他的头颅,让爆开的血浆如同绽开的血腥之花。
“哒哒。”
厚重的木门被敲响,黛拉嘴角的微笑还没消失,转过面庞,望向木门的表情却在瞬间变成了于塔伦斯学院讲课时的寻常冷漠,起身亲自打
开了木门,墨菲斯独身一人站在了门前。
“有问题要问我?”
黛拉的声音没有丝毫热忱,仿佛根本不认识墨菲斯,又或者仅仅把他当做一位素未平生仅有几面之缘的学生。
墨菲斯不善交际,一路上想了半天的开场白被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