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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叫皇上身边的一等红人平阳侯惶恐至此,卑躬屈膝的?
这两个剑拔弩张斗的不可开交的到底是什么人?
明乐冷笑,斜睨了彭修一眼,仍是对孝宗说道:“我要去哪里,平阳侯自是无权过问,你就算是迁怒于他也于事无补啊!而且,今天原也是知道你有事需得见我,我也才勉为其难特意的过来一趟的。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说正事吧?天亮之前,我还得回去!”
孝宗盯着她,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来这里是为了见四海钱庄的掌柜,而不是什么八方赌坊的主人。
虽然明乐八方赌坊主人这个身份叫他始料未及,此时他更介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明乐自是料准了他的心思,含笑看着他,耸耸肩慢慢说道,“是啊,八方是我的,四海也是我的!虽然你一定不想看到,但事实就是这样。你需要我江北粮仓里面的存粮应急是吗?我这个人从来都好说话的很,既然你亲自来了,我也不想驳你的面子,可是我的规矩也不能坏。”
孝宗盯着她,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哪里会去接她的疯言疯语。
明乐却不管他,依旧不徐不缓的继续道:“如何?你要给我怎样的诚意来商量这件事?是以八方的规矩,还是四海的?这里是八方赌坊,我习惯把任何的生意都谈在赌桌上,你若赌不起,或是不想赌,可以请便。而作为四海的主人,那就不必这样麻烦了。我喜欢随性而为,或是你跪下来求我一求么?若是能求的我把以前彼此之间的宿怨都一笔勾销了,一切就都好说话了。”
说完就重新往身后那张宽大座椅的椅背上一靠,摆出一副我等你屈膝来跪的排场来。
------题外话------
我是个废柴,真的是一分钟都早不了,挠墙~
第076章 百姓暴乱,殷王回朝
她的这番话说的轻狂无力,半分余地也不肯留。
偏生的又头头是道,一众围观者看在眼里都觉得顺理成章——
本来嘛,既然是有求于人,就要摆一个姿态出来。
说几句好话,服个软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在场常广运等几位朝臣却是傻了眼,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向明乐,气的舌头打结:“你——你——你大胆!”
“常大人,我敬您是位高权重的一部尚书,但那只是在朝堂之上的事情了。您可别忘了,今日这里是我的地方。”明乐斜睨他一眼,举止傲慢,并没有让他把话说下去,“我不想拿八方的规矩来驳你的面子,也请你适可而止,不要随便掺和。今天这里的,是我们宋氏一门的家务事,也不是你该管的。”
明乐说着,就随手取下脸上罩着的半张面具扔在了桌子上。
她的容貌极盛,若不是借着面具遮掩容颜,自是一眼就叫人分辨出女子的身份来。
本来这座八方赌坊的主人被曝出是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就已经叫人大跌眼镜,显然如竟又是活脱脱姿容绝艳的一个少女,就更是叫人始料未及。
一想到方才她对待那纨绔的手段,所有人都绿了面孔,脸上表情极难控制,不知道当时做何表情。
“你——你是——”常广运等人经常出席宫中的宴会,自是认得她的,见她显露真容,一个个更是如同见鬼一般,说不出话来,纷纷扭头去看孝宗的反应。
当着臣民百姓的面前,孝宗还是需要撑着脸面的——
总不能叫他的百姓知道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压制的死死的吧?
“私自经营赌坊的营生,又笼络朝臣祸乱朝纲!”孝宗冷着,抬手指着明乐说道,可是话到最后还是没能压制住情绪,突然就失声的笑了出来,“好!你当真是好手段!你可知道只就凭你你这份意图不轨的野心,我就足可以叫你死上千百次。”
“祸乱朝纲么?这个罪名我可担待不起。”明乐莞尔,始终不愠不火,她四下打量了一遍这间大厅的布局,然后继续说道,“我是经营了这家赌坊的生意不假,可是朝廷有哪一条律令说过,经营赌坊就是霍乱朝纲了?无论是八方赌坊,四海钱庄也罢,我经营的都是正经买卖,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商家步骤走的,在府衙那里该有的备案资料一件不差,每个月改交的税款也一文不少。至于这些大人么?我可是不曾与他们有所结交的,只不过我打开门就是为了做生意的,难道他们上门我还能再给赶出去吗?”
常广运等人生怕被牵扯在内,都使劲的垂下头去不去看孝宗的脸色。
孝宗心里强压着脾气不叫自己爆发——
易明乐这个丫头巧舌如簧,最擅长的就是煽风点火的颠倒是非,这里人多眼杂,并不是处理事情的好时机。
“既然你说这不是家室,那么就不要在这里说话了,我们换个地方关起门来再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孝宗说道,死死的捏着拳头就要举步往外走。
“阿灏现如今不在京城,我这一介女子,手里又掌管着你感兴趣的这么大的一份家业,你觉得我就这样跟你出了门,合适吗?”明乐坐着没动,撇撇嘴随意问道。
她和孝宗之间已经没什么面子可言,每一次都是剑拔弩张的输死较量,谁输谁赢都不需要给彼此留余地。
一句话,就把孝宗打成觊觎别人私产的阴险小人。
围观的赌客们指指点点,看向孝宗的眼神都带着鄙夷的味道。
孝宗被这种气氛压着,脚下步子就僵在了原地,冷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难道朕——”
话到一半他立刻就察觉自己失言,连忙打住话茬,声音更冷三分的改口道,“不要在这里故布疑阵了,也不要试图混淆是非,你是什么心思我一清二楚,别再耍花招了。”
“可是放人之心不可无啊!”明乐微笑,神情语气都越发的从容泰定起来,“你可是要当场立下一张字句,保证不会染指我手上把持的产业,和我囤积在江北大营山北粮仓里的那部分粮草?”
那些粮草,是孝宗想要和宋灏抗衡的保命符,之前不知道它们是归明乐所有,他就只想借调了来应急。
更何况现在知道了那些粮草实际上是归明乐所有,那么——
即使弄不到手,他也是定是要烧了毁了,不能叫它们继续存留在明乐和宋灏手上的。
白纸黑字的证据,他如何能留?
难道还要告诉世人他是个出尔反尔的昏君吗?
孝宗紧绷着唇角不说话。
而在外人看来,他这却也是暗中默认了明乐的说辞。
“按理说你与我夫君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从辈分上讲我是该叫你一声大伯的。既然咱们同出一门,现在你有难处我没说就是要袖口旁观的,更何况我手上的银钱米粮的确是富裕的很,你既然看着我的门面找来了,我若是再要拒之门外,倒是我的不是了。”明乐的目光之中染上一抹凄婉的神色,继续说道,“可是你这样扣着我夫君的生身母亲在手里威胁于我,是不是就有点过分了?若是我驳了银两和粮草给你应急,后面你却反了悔,依旧依次为威胁来得寸进尺的要求我别的,我又当如何是好?所以你别怪我多心,今天当着在场主位的面,我要你一个交代,这应该不为过吧?”
这话说来,就是把双方之间的种种变换了一种说辞,归于了家务事的范畴。
当一番话下来也是有理有据,叫不明真相的人下意识的就信了,不由的指指点点起来。
“八方赌坊的生意红火,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是要防着点的。”
“在这京城之地,京兆府哪年不得接几起豪门大户争夺家产闹出来的麻烦官司,夫人有此顾虑是再正常不过的。”
“八方赌坊的摊子在这里放着呢,难免叫人眼红嫉妒。”
“这家赌坊算什么?四海钱庄可是现今流通全国的最大的钱庄,遍布全国各地都有分号,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啧啧!”
“亲兄弟也耀明算账,若是一定要借银子的,还是得要当着官府的面留下字据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就是!掌柜的,看你这位大伯要借的银钱数量定是不少,京兆府的顾大人最是公正不过的,还是请人叫他过来做个见证,再叫这位当场写下欠条吧!”
……
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
有羡慕眼红的,有鄙夷寻乐的,也有推己及人帮着拿主意的,但终归有一点——
眼前孝宗这人,无论是从长相上还是态度上都不像好人,必须得要防备。
孝宗听着,一双眼睛都熬红了,只恨不能当场把明乐撕成碎片。
明乐挑眉,只就好整以暇的递给孝宗一个询问的眼神,那意思很明显——
主意你拿,我可以全程奉陪。
“你们——你们放肆!”常广运极力的忍着,到了这时终是忍不住的爆发,指着一众看热闹的赌客怒骂道:“你们这些刁民,你们是把——是把——”
他说着又在对孝宗的称呼上犯了难,满脸通红的不知道如何继续。
孝宗身边的侍卫忍不住的接口道,“你们这是把我家主子当成做什么人了?什么八方、四海?我家主子岂会看在眼里?”
说着又愤然看向明乐道:“你这样的妖言惑众,不过就是为了诋毁我家主子,这种小伎俩,我家主子岂会看在眼里,还是不要白费心机了。”
在场的赌客里面不乏寻衅生事的刺儿头,那脾气是一点就着。
眼见着孝宗的侍卫作威作福的叫嚷起来,立刻就不忿的大声招呼起来:“一个狗腿子就这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可见主子就更不会是个讲道理的。人家都说的很明白了,夫君不在家中你们还找上门来生事,这不是存心欺负人又是什么?掌柜的,我看就算是他们打了借条,你这银子也是不能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