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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semary看完此条后,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女生是很怪的,笑时会捂住嘴,哭时同样会捂住嘴,这也正好验证了为什么有的女生会笑时像哭,哭时像笑。
翔子沉浸在Rosemary风铃般的笑声中,不知过了多久,Rosemary递来回条:姑且再相信你一回,我的小弟!你上网吗?能告诉你姐我你的QQ号吗?”现如今的人都喜欢把自己和某某的关系拿亲情来做掩护,以便进退自如,Rosemary也没例外。
翔子拿笔正要写下自己的QQ号时,突然发现那号码已随着滚滚长江东逝水,独自漂流到大海去矣,不知去向。虽然翔子很想告诉Rosemary自己的QQ号,但无论他怎样冥思苦想也不记得或者说跟本就没用心记过自己的QQ号,时间将翔子的记忆践踏得只记得Rosemary,没办法!但翔子又怕Rosemary误以为自己还留在上个世纪,不是现代人,连QQ号也没有。只好无奈回条曰:“小弟实在乃网络中人,但实在长时间没涉足网络界,实在忘了自己QQ号,实在Sorry! QQ号实在写在自己的电话本上,电话本实在又不在身上,实在要等小弟回寝室看看电话本后才知,小弟说话是不是蛮‘实在’。 ”为了证明自己的确是网络中人,翔子还在这句话后加上了“:)”符号。
收到了翔子递去的纸条,Rosemary久久未动笔回应翔子。她是不是以为我故意不告诉QQ号而生气了!翔子心中暗想,如果这是在上网,翔子会以为对方死机了,可这不是!现实是一位长发的“轻舞飞扬”正坐在翔子前面。如果不是阶梯教室太吵,翔子甚至可以听到Rosemary的呼吸,就这么近的距离,翔子是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的。翔子有些急了,连忙亡羊补牢再递一张纸条:怎么了?不会因为没告诉你QQ号生气了吧?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下课就去寝室拿电话本,行吗?结果这纸条也成了石头,石沉大海。
不知过了多久,Rosemary终于提笔了,但没写几个字就停了下来,又把那刚写的几个字划去。Rosemary以写六个字划四个字的速度写着给翔子的回条。翔子充分领略了女人难以琢磨的风采,依旧单纯地以为Rosemary是为自己没告诉她QQ号而生气,差点冲动得跑出教室回寝室拿电话本。许久后,翔子终于收到了Rosemary的回条,也许应该说是盼到了Rosemary的回条。那回条满是伤痕,全是Rosemary划去的痕迹,翔子像破译敌方情报一样地破译完这张回条,其回条大意是:“张翼翔,你能和我一起上网吗?这周的周五晚上,上一通宵。”
翔子看完后愣住了,这太突然了,甚至是有点不可思议,把那满是伤痕的回条反复地读了好多遍,然后开始再次怀疑自己是否平常在人群中搜索Rosemary导致用眼过度,弄得如今十八岁的人,八十岁的眼神。翔子用樱木花道的以眼杀人大法将那纸条上的标点符号都杀得一丝不挂,确定自己眼神没问题,能去考飞行员之后,又开始怀疑自己在做梦,然后拼命地咬自己的手,让自己感到痛。这大概就叫痛并快乐着。
这一夜翔子彻夜难眠是理所当然的。他在床上翻来覆去,看着窗外的满天繁星,想着今天与Rosemary纸上交谈的每一个细节,品味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回忆她的每一个笑容,一种莫名的幸福像这夜色一样笼罩着翔子。那一夜,翔子努力不让自己睡着,他怕一觉醒来发现这只是一场梦。
第六章请假回家
到了周五,中午翔子决定找班主任请假回家,为晚上的初次约会做好充分而周密的准备。可班主任有一特质——当你不想见她时,她像影子一样跟在你身后唠叨;当你想找她时,她却无影无踪,酷似人间蒸发。这一特质跟太阳有些相似,平常总是天高云淡,阳光明媚,可一旦春游或上体育课太阳就躲进那厚厚的积雨云里,这很充分地解释了为什么人们常把老师比作太阳。
雨是不会说停就停的,所以叫《雨一直下》,同样道理,班主任是不可能说出现就出现的。翔子找遍了学校内班主任可能出没的每一个角落,只可惜翔子与班主任不同性别,仅能在女厕所门前踮足观望 ,不能更进一步寻找。翔子苦寻无果,大概班主任到西部去支援希望工程了,太阳的光芒是洒向全人类的。
无奈之下,翔子只得翻为上策。
翔子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翻墙了,最后一次还是集体见莱温司机时。来到那个被众人公认的侧门,翔子大吃一惊,的确有些今朝不同往日,墙角边已经堆满了砖头,使得翻越的难度系数大大地减小,安全系数也大大地增加,这正像鲁迅爷爷说的——墙边本没有砖,但翻的人多了便有了砖。
为告知母亲“今晚有课”,翔子打电话到母亲单位:“喂!妈!我是张翼翔。”翔子这话表面好像并无语病,但细细想想就有点让人捧腹。即然喊了妈,那翔母一定会知道是自己的独生儿子,但翔子在后面还加一句我是张翼翔,好像翔母有许多儿子似的,自己只是其中一个名叫张翼翔的。
“有什么事?你为什么现在没上课?是不是你在学校又出了什么事?”很显然翔母没有听出翔子话中那层怀疑她在外面另有私生子女的意思,但翔母似乎想得更远,用了三个疑问句,而且在最后一个疑问句中用了一个“又”字,好像翔子在学校经常出事一样。
翔子尽全力否认母亲的猜测:“不是,不是,我在家,今天下午不上课,但今天晚上有课,因为下个星期的大专课不上,移到今晚上。你快回来做饭,我晚上七点半上课,明天回来。”
“你真的不是在学校又闯了什么祸?”翔母仍旧不信,似乎非要听到儿子说出点什么坏事才是理所当然。
“没有什么,真的没什么,就是想回家洗个澡,你早点回来给我做饭就行了。”翔子拼命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好!好!我一下班就回来。”翔母一听到儿子要上课,立刻同意。这足以证明借公事的名义请假成功率是高之又高的,怪不得那些科长级以上的大官常会三更半夜单位有事。
翔子在家中静静地等待母亲的回来,空荡荡的房间,冷冷的空气,嘈杂的装修声,令翔子不禁感到几丝孤单和凄凉,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样的漫长。老师说时间就是金钱,对翔子来说似乎不大准确,因为他只有打发时间的能力却没有打发金钱的资本,“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却殊不知寸光阴也难到当铺去当几两金来花花。在镜子前试着各种面对Rosemary的笑容,想遍了今晚所有要讲的话。翔子似乎已经有点胆怯了,他开始怕了。心中的顾虑也油然而生——我是否该向她表白?万一她拒绝怎么办?翔子在困惑中挣扎,结果一挣扎时间就挣扎过去了。
过了母亲下班时间已经很久了,但依旧未见翔母回来,时间这东西似乎想和刚才的慢做互补,现在走得是飞快。翔子在怕的基础上又加了一样——慌。
翔母终于在六点半时气喘吁吁回来了。“翔翔,你还没走!快,妈给你点钱,你到外面买着吃!外面堵车情况非常严重,本以为可以跑回来给你做饭,看来没时间了。”翔子从母亲手中接过钱,一阵酸楚涌上心头,母亲竟然为了给自己做饭下车跑回来!可自己却是在欺骗母亲……
翔子本想对母亲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时间也不允许他说什么。
翔子乘上了一辆直达学校的公汽,那司机似乎知道翔子赶时间,把车开得飞快,颇有超越极限、挑战速度的风采。能碰上这样的司机,翔子都要感叹自己三生有幸,成这司机的车迷,恨不得找此人签个名,想必这司机不是刚被领导训斥过就是老婆更年期到了为一个女同事打电话来就跟自己大闹离婚分家产,再不就是儿子第N次把一百分的试卷只考了个个位数。翔子在心中暗想这位司机没被法拉利车队看中实在可惜,不然舒马赫们早就退居次席了。但翔子还没享受够飙车的快感,就遇上堵车,只听那司机大骂一声:“它妈的还在堵!!”看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舒马赫也难为无路之车。翔子自知在这车上地位没有那司机显赫,只敢在心中暗骂交管局。
十分钟过去了,车子一动也没动,那位司机差点就睡着了,翔子心中像火在烧,他已经在心中暗骂得都没词可供他再骂了。无奈之下,翔子决定拿出上次长跑的实力,与时间赛跑。
下车前翔子还特意多看了那位有舒马赫风范的司机一眼,那司机酷似关羽。一脸杀气,似乎有些暴力倾向,看来此车还是早下为妙,由此翔子总结出一点——司机的性格决定车速。
一下车,翔子就以罗纳尔多单刀的速度往学校跑,慢慢跑累了,变成了国足张玉宁单刀的速度,再跑一会儿,变成了女足孙雯的单刀速度。
第六章欲哭无泪
不知跑了多久,终于跑到了学校,Rosemary、娃娃和杰子已经站在学校门口了,还没等翔子气喘匀,Rosemary便开口:“你迟到了!”从Rosemary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很严肃,很认真,娃娃接着补充一句:“我们已恭候多时了,张大人!”
翔子有点欲哭无泪,无处喊冤的感觉,只得连声说:“Sorry!Sorry!”
杰子见势不妙,在中间说了句好话:“现在才七点二十五,是我们早到了……”话还没说完,娃娃瞪了杰子一眼,吓得杰子连忙后退,将功补过道:“一个男孩子,让女生等这么长时间,你好意思吗?”
杰子见色忘友,竟为一个女孩子如此这般地打击同室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