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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幅画。”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了看,第一副画上混沌一片,但混沌中似乎孕育着什么,放出微弱的光芒。到了第二幅,混沌已经划分成了两个部分…这个…
“这个,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记录的是‘开元’的历史。”煌目不转睛的看那着墙上的画说着,“传说中,说‘开元’是应天而生,知晓世间的奥妙。”我跟随的煌的目光落在了他所盯着的一副图上,一个白衣人立在混沌之间犹如芙蓉般令人过目不忘。只是那人总是不转过身来,令看的人着急。
“这位应该就是‘开元’的祖先了…”他墨绿的眼眸开始转黑,“也是我们这次出来的主要目的。”
“不是为了‘噬玥’的宝藏吗。”疑惑的问道。
“‘开元’先祖为了分开混沌的天地,舍弃了自己的七情六欲,而这七情六欲化成了一颗眼泪流落到了世间,但这也只是在传说当中出现过而已,而现在四处蔓延的‘噬玥的宝藏’就是这‘开元之泪’。”
顿时听的来了兴致,“不过是个传说罢了,你们也相信。”
“如果只是个传说也罢,但传说当中,得到‘开元之泪’的人就能获得得到天下的力量。这个世界本来就是由几个国家组成,靠彼此的牵制来保持着平衡,即使朝凤再强大也不能吞并其他国家,而一旦有个人获得了这种力量,世界就会失去平衡。所以不管是真是假,只要是有威胁到这平衡的可能就必须除去。”
低头想了想,似乎也是如此。又继续跟着大奔往前走。从大奔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可以看的出来,似乎对这带了若指掌。终于,走到了壁画的末端,古朴的门面,雄武的石龙不搭的树立在门前,像在守护着这门里的东西。石龙的样子并不会栩栩如生,但看上去,却让人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威严。
大奔到了石龙面前停了停,带着我们绕着石龙走了一圈又一圈…我真有点怀疑它是不是在耍着我们玩了…终于在第八圈的时候停了…古朴的木门打了开来,大奔又轻车熟路的往里走,一看这里就是安放死者骨灰的灵堂,一排排整齐的骨灰罐按次序排列着,每个骨灰罐上方还挂着一幅对应的主人的画像,每幅画像上除了画了主人外,旁边还有一只威风凛凛的大雕,我低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只,它仿佛感受到我的目光,回过头来和我对视,眼里闪啊闪的…哪里还有威风凛凛的样子。
“看来,这只雕知道路也不是偶然,估计它是这些画像上的雕的后代。”煌说道。
我也四处打量了起来,目光落在了,‘开元第六十四代掌门’的画像上,随着岁月的流逝,已经不能够非常清楚的看清她的容貌,只隐隐约约的看出个轮廓,而且越看越眼熟…清丽的身姿,一身苗族的装扮…记忆中出现了一个人…瑞香…
“怎么了。”发现我看的入神,煌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事,只是觉得这个人很眼熟…”
“眼熟…”煌上前看了看,“这是‘开元’的最后一代。。咳咳…应该说是‘逍遥殿’的前一代掌门,听说她是苗族的人,擅长用蛊摆阵,这么看来,之前我们所入的迷阵和后来所遭遇的‘水蛊’都是她设的。”
“‘水蛊’?”
“用水做蛊,结合山精底气制造出来的类似水鬼的东西,这上面有提到些…”
突然,大奔不走了,在同个地方不停的打转。
“怎么了…”想要上前,胸口却闷热的喘不过气,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尊上…尊上…有人叫着…会这么叫我的只有清风他们…但这声音不像。耳边同时响起了悦耳的铃铛的响声…听到那人小声的嘀咕了一声,时间不够了只能先得罪了。脚底一阵刺痛。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让我一时无法适应。
“你刚才又晕倒了。”煌说着帮我揉了揉太阳穴。“我们已经出来了。”
旁边的大奔看我醒来了,屁颠屁颠的跳了过来用嘴尖蹭了蹭我的脸。
“这里是…”
“这里距离我们上次遇到如玉娘子的地方不远了…”
“嗯…”点了点头,又替大奔摸了摸翅膀,奇怪的是,不过是一个晚上的时间而已,它翅膀上的伤居然自己好了。惊讶之余,只见煌拿出一个口哨一样的东西,轻轻吹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声响。
“好好休息…过一会儿救兵就来了。”
拉钩为誓
“嗯。。。煌。”
“额?”
“我觉得我们最好对我们在林子里所看到的一切保密。”
“…好啊。”他咧开嘴笑着,露着单纯的快乐,“就把这段当作是我们俩共同的秘密吧。”
“共同的秘密…”看着他的笑,我的眼也弯弯的笑了起来,但为何嘴里却泛起一丝苦涩,高高的举起了小拇指“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们拉钩。”
“拉钩?”他笨拙的愣了愣。
“这是一个建立契约的方式。”无比认真的说道。
“但…为什么我觉得你现在正在窃笑呢?”
我抽搐…额…他这一句话问的我顿时觉得眼前的这位俨然化身成了无辜可爱的小红帽,而我就是那只恐怖的大灰狼…
“你到底要不要啊,一句话。”咆哮着站起来,一只脚踩着地上的大奔,一只手颤抖着指着面前那面明显有点面部失调的男人,另一只手插在腰上,怒火冲天。存心惹老娘我生气是不是。大奔悲惨的配合着我的动作发出了一声哀号。
“来吧。”他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紧张而又羞涩。
“嗯。”高兴的用自己的手指勾出他的,“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骗人。好,契约成立。呵呵。”
“大王…”急切的呼唤声及杂乱的脚步声自远方传来。
呦…那些侍卫的速度来的还真快。不对,再定眼一看,为首的几个分明就是些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保持的姿势遥望着前方的一群人此刻正深情款款的冲我们这个方向飞奔而来。在他们立刻马上就要群扑上来的时候,我识相的拖着大奔远离了将要发生重大事故的案发现场。
果然,不出一分钟的时间,煌的周围被人围满了。
“大王,奴家好担心您呢…”
“是啊是啊…小三一听说大王您出事了,就立刻过来了呢。”
…
再次抽搐…这里的春天来的还真早。
一抹红在眼前落下,探究的目光落在了我右手的小拇指上接着对上了我的眼,“小曼。。。找了你好久好久了。。。”我静静的伫立那,很想摆出一副遗世独立的风度,却又立刻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个怀抱很熟悉很熟悉,但气味却很陌生。。。在遥远的记忆里那抹红是用别人的血染红的冰冷现在怎么回融化成水又蒸发成气?暖的似乎也要把我融化。
“先生贵姓呀?”我俏皮的眨了眨眼,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挣脱出那个陌生的怀抱,回过身,卿云石落寂的身影落在眼前,“爹爹,你怎么来了也不吭声,想吓死我么。”说着,带着欢快的步伐跑到了卿云石面前,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手腕却被抓住了,“难道这就是你对我背弃‘契约’的惩罚么?”
卿云石垂着的眼冒出一丝冷光,举起腰上的长剑挥去,他却没有躲开,任凭着锋利的剑刃在肩膀上划出一道血痕,“回答我。。。回答我!!!你不会忘记了我的,对不对!!对不对!!”接近崩溃的疯狂,这才有了当初那个少年的影子。
“。。。”我伸出了手,想覆上他受伤的肩头,却被卿云石冷冽的目光给冻结的不敢下手,“这位先生,我敢发誓,我真的不认识你。我爹爹刚下手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没其他的意思,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呀。”独火瞪大了眼,本来燃满希望的眼此刻空荡荡的让人绝望,拂开他的手,没有怎么用力。
“卮言春天 破碎秋千
踟蹰不如停止抱歉
雨中你搁浅
只是你迟到一千年
。。。”
“绝儿,你哼的什么曲子?怎么都没听你唱过?”卿云石小心搀扶着我略略有些虚脱的身子。
“好听么。。。爹爹?”讨好的看着他。
“嗯。”
“那以后绝儿天天唱来给爹爹听好不好?”我撒娇道。
“。。。都这么大的孩子了。。。”卿云石别过了脸,但如玉的脖颈上涌起的玫红色却让我知道他害羞了,过了一会儿,他转过了脸,“只是,以后不要再唱这么。。。悲伤的歌了,此等靡靡之音让人听了难过。。。”
“好。。。”欢快的答应着。
独火,还呆呆的站在原地,对不起,在心里我悄悄说道…此情此景也许当我还是那个单纯如昔的小女孩时会十分的心痛不舍,但此刻的自己分明就一点感情也没有…所以,少爷,我能作为小曼所做的最后一件,最后一件为了你好的事,就是——永远也不会让你知道,我就是小曼。
恍然间不禁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和我说过…人的感情是有缺点的,已经失去了的感情,虽然再一次重新培养就行了,但想要恢复原貌,需要的就不仅仅是时间的问题了。就像拉钩…两只小拇指立下的誓言,就像在两人之间绑起了一根红线,违背了,那两只拇指间的红线也就断了,想再接起来也就难了,只可惜此刻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一条红线的距离而已。
只是你迟到一千年。。。
少爷,这次任务成功的话,少爷就可以和小曼去玩了吧。少女偏着头,笑嘻嘻的看着专心致志批改文案的男子。
嗯。男子摸了摸她的头,小曼想去哪里。
小曼想去巴黎看烟火。少女美丽的眼里闪着期待。
嗯,好啊。
那我们拉钩为誓。
嗯
拉钩,拉钩,一百年不许骗人~~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