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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巫马袁括不接她的话,就要脱衣服。
“别。”刘念忙抓住他的小臂不让他继续,好脾气告诉他道:“你以后都要在这里睡吗?说实话我有点担心你会兽性大发……我们可是有约定的。你不能因为失去了瑶姬,就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说白点,你可以移情别恋,对象不准是我,好马不吃回头草。”
这些话早说为妙,因为刘念觉得自己的人格魅力,加上李江玥这一副娇好的面容和曼妙之姿,难免男人了解后会为之倾倒。如果她是巫马袁括,她在失去最爱之后,也很有可能退而取其次。
“那我也告诉你,”听她讲这些话,巫马袁括就警告式说,“不要对左丘子有任何期盼。”
他大概一心以为刘念的变心是因为她对左丘子有爱慕之情导致。
“这跟左丘子没关系,就算他不存在,我照样不会回头多看你一眼。”刘念说。“更何况你心里其实还有别的女人,瑶姬,你放得下吗?放不下。”
“不要提她。”巫马袁括闷声道。
“放不下吧,”刘念轻笑一下,“要是放得下,你就不会介意我提她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找她,把事情弄清楚?她也许有什么隐情呢。”
“你懂什么。”巫马袁括站起身,冷冷地盯着她看了一眼,而后要离开,走到帘子处又停下,回头道:“只要我不休妻,你这辈子都是我的女人。”
说完他就走了。
他到底是自私还是怎么回事?真的要用一辈子来报复李江玥的专横吗?刘念几乎觉得跟他讲不通,一时抑郁得很,但很快想到答应左丘子的第一个条件,就是离开他,她便开阔了,相信到时候左丘子会有办法。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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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巫马袁括就走了,根据他跟巫马容桑还有福管家的谈话,刘念知道,他口中的第一钱庄是北祁的头号钱庄,老板叫徐旺财,家住北祁的临湖城,坐车的话,两天就能回来,可见离靖安城不远。
巫马袁括前脚刚走,后脚祈襄就来巫马山庄了,他也是从左丘夫人那里听说,特意跑来慰问。
“换一个皇帝,换一种政策,该贵国百姓遭殃的时候了,不过,先苦而后甜。我也领了父皇之命,这两天就会回去商讨战事。”他私下告诉刘念。
“也好,早打早结束。”刘念不无怅惘道。
“不过嫂子放心,”祈襄笑了一下无比诚挚道,“大昭国的皇帝一个比一个昏聩,那是他们的错,跟你无关,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北祁的百姓,你看可好?”
“嗯,”刘念小小点头,说,“谁能控制大局,我就是谁的百姓,反正本来都是一家人。”
祈襄高兴不已,夸赞道:“嫂子简直比巫马兄还要识时务……”“你这是在诋毁他啊,小心我说出去。”刘念开玩笑。
祈襄笑了半天停下来,看了看周围,觉着没人,方才贴近刘念一点,低声道:“听说嫂子跟巫马兄感情上其实一直都不是很好,确有此事?”
刘念惊讶于他还不知道这个事实,不禁好笑,于是问他:“你知道逍遥楼的瑶姬吗?”
“知道,当然知道,她那时可是靖安城一大名妓啊。”提到瑶姬,祈襄都一脸畅想的样子,但很快恢复正常,看到刘念笑笑的脸,忽而明白了什么,讶然问:“巫马兄不会真对她动情了吧?嫂子也知道此人,是不是他们还搅合在一起?”
“那你知不知道我是硬要嫁给袁括的?”刘念问。
“听容桑说过。”祈襄有些不好意思,怕这样是戳她的痛楚。“所以啊,这种情况我们的感情怎么好得了?他有自己所爱,而我又是利用权势霸王用上攻强取强占……现在才知道,最后受苦的,其实是两个人。”
“嫂子既然明白这个道理,为何不放开巫马兄?”
祈襄这样问,倒把刘念吓了一跳,没想到他的想法很先进。
“会的,”索性她就不隐瞒了,难得有人理解自己,“只是还不到时候罢了,再者,我不希望在巫马家有难的时候闹这种事,会有种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感觉,没道义。”
祈襄更是称赞,搞得刘念都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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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刘念恍然想到。
“嫂子尽管说。”祈襄大有“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之意。
刘念于是把巫马袁括去找徐旺财借钱的事具体地告诉他知道,最后才说出自己的请求:“你回去的时候能不能去一趟临湖城,跟徐旺财打个招呼?”
她说得比较隐晦,但祈襄一听就觉得自己懂了,忙说:“这个简单,谁敢不买本宫的帐。”
“不,倒不是要你利用权势强逼人家答应,”刘念提醒道,“你去,就说愿意做事情的担保人就够了。”
“担保人?”也许这是个新名词。
“对,也就是说,”刘念解释道,“以你皇子的身份做个保证,保证那笔钱,我巫马家到期限之日,一定会还。”
祈襄应承,这对他来讲是小事一桩,他还说:“如果不是因为要打仗,给巫马兄十万八万都没问题。”
“那多谢你了。”刘念浅笑,“还有,别告诉袁括我跟你说过这件事,你也知道他那个人,不喜欢依靠什么来达成目的。”
“理解理解,”祈襄连连称道,而后说,“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启程好了。”
“这样最好,”刘念说着感激的话,“那真的太麻烦你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就等着报答我吧。”祈襄狡黠一笑,而后迈开快捷的步子,傲然离去。
刘念望着他,有种不祥的感觉,她以为他会说什么“不客气”,“我跟巫马兄是什么关系”之类的话,没想到他会要报答的……也许只是个玩笑吧。
“夫人,您要的茶。”紫衣端来一杯茶的时候,刘念还在屋内的小书房研究,半天下来,她一直守在巫马家不敢出去乱晃悠,就怕那些债主要上门来,好像在静候,然后解释,心里有事的话,她就老会觉得口渴,可几次了,她看到上茶的都是紫衣,而非竹青。
“竹青呢?”她觉得奇怪,就问了。
“她……她出去了。”紫衣小心翼翼地答。
“去哪了?”刘念更是奇怪,这丫头出门怎么都不跟自己说一声?
“这……”紫衣犹豫,偷偷回头向门外望了一眼,扭头便是松了口气,道:“她回来了。”
“夫人……”竹青气喘吁吁小跑进屋,开口就说:“夫人,那些强盗……来了。”
“强盗?”刘念心里一咯噔,想着是那些讨债的像强盗一般闯进了五马山庄。
“对啊,去京城的路上,您放走了一窝强盗,还说半个月后让他们来靖安城的五子棋社找您……”
“你说他们啊。”刘念豁然,她倒把这件事给忘了。“他们在哪呢?带我去看看。”
“他们就在五子棋社门口等着,还引来了不少看客。”竹青说,“我也是记着他们这会该来了,特意跑出去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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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听后匆匆喝了几口茶就要出门,计划赶不上变化,谁想到一回来发生这些事,搞到最后连五子棋社都没有开张?还怎么让他们帮忙打杂呃。
刚出五马山庄不久,强盗们就远远地打听着朝这边来了,老大脸上那道疤,刘念印象深刻,只是这会他们的数目远没有之前那么多,几乎少了一大半。
“老大,老大,师傅在那,那就是师傅啊。”有个人兴奋地叫。
“不用你多嘴,我每晚都会梦到师傅给我变银子,她长什么样我最清楚。”老大很自负,说完就大展笑颜,小跑着走到刘念跟前,恭敬无比乖顺地叫:“师傅,徒儿戚老疤拜见师傅。”
说着他朝地一跪,其他人也纷纷跪下。
“乖,起来吧,都起来。”刘念装得自己都想笑,不过这种感觉确实不错。“怎么就你们几个来了?其他人呢?”
“来靖安城的路上,正逢朝廷抓壮丁打仗,其他兄弟脑袋笨就被抓走了,只剩我们五个。”老大戚老疤解释着。
五个就五个吧,省几个人的饭钱,刘念高兴还来不及呢。
随后,她便亲自带他们到五子棋社的后院,让他们先住在那,并告诉他们实情说,山庄里遇到一些麻烦,这两天我会比较忙,没时间教授技艺。
强盗们自然答应,可以白吃白住,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赶得上的。
刘念再回到巫马山庄,慌张跑动的福管家就迎上前说:“夫人,我正要叫人去找您。”
“怎么了?”
“绸缎庄的童老板和古董行的孙老板来了,二爷正在前厅应付着,您是不是过去看看?我瞅着二爷他……”福管家没有把话说全,意思该是平日里游手好闲的巫马容桑应付不过来。
刘念一进前厅就看到一位花胡子老头和一位身着华服的青年,这青年,大概跟巫马袁括差不多年纪,刘念看他衣着,猜他是绸缎庄的,而那时不时会半眯双目看人的老头,就是古董行的吧,看起来就像古董的感觉,还有他身上的配饰,名目繁多,而且精致,也是个证明。
他们正跟巫马容桑吵得厉害。
“等我大哥回来,定会给你们钱,少不了半个子。”
“就怕贵山庄拿不出。”老头道。
“就是,你大哥回来就有钱了?”青年不信。
“那你们说想怎么办?”巫马容桑心一急直想打人。
“给不出钱,”老头毫不留情说,“我们就要叫人来搬东西了,趁早,晚了只怕被别人给抢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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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板,童老板。”刘念进去,示意巫马容桑先别发脾气,向二人先后颔首以示礼貌。“要搬我巫马山庄的东西,也得等我夫君回来,当着他的面搬,趁着他不在家,做出这种事,恐怕有伤大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