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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那?”“念玥”门外的看守大喝一声。
“我下去引开他们。”戚老疤索性说,得到巫马袁括的认同之后便纵身跳到院子里。
只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那样,三个看守只让一人循声去察看,还留了两个人继续守着,不过,这更加证明屋子里面有蹊跷。
“……啊……嗯。”李炫清的律 动惹来一串本能的呻吟,即使刻意隐忍,刘念也还是有爆发的时候,但很快,她会咬紧牙关。
“嗯嗯……”李炫清也任凭欢愉的肆虐,破喉而出。
屋顶的巫马袁括,终于在某个时点听到那样混沌的喘息,没有想太多,他找到合适的地方揭开两块瓦,凑近垂直看到的,是室内一张打翻的椅子和四周散乱的茶具碎片,再往边上,他的神情呆愣了。
李炫清退出刘念的身体,药效却还在她的体内发作。
既然都接受了,那更加彻底一点又有何妨?也许是这样想了,刘念的冲动得到一方支持,她猛然翻身骑到李炫清的上面,而后开始新一轮较量……
此情此景,巫马袁括看了眼睛刺痛,他不知道自己早已握紧了双拳,心乱如麻,那个女人,怎么能这样?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妻子啊。
“嗯……不是说……你不是李江玥吗……嗯……”这样的姿势,倒是让李炫清爽呆了。“你不是她……会是谁?”
刘念只是觉得痛快,一边动作,一边骂自己:“我下贱……贱……”
他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磨蹭着。
“都是她害的……”刘念泪如雨下,呜呜地哭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把作为李江玥的所有委屈,失去自己的所有无奈,都一并哭出。
她觉得自己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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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袁括已然从屋顶下到院子里,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你是谁?”看守拔剑相待。
“去告诉里面的人,我来了。”他冷冷说。
两位看守面面相觑一阵,而后其中一人问:“你可是巫马袁括?一定是吧?是就请进。”
巫马袁括几乎能看到他们不苟言笑的脸上闪耀着某种讽刺的神色。他进去之后,看到玥馨宫的布局也有些惊讶,再到里面看到李炫清正在穿衣服,一把干柴就在心里再次燃烧了。他的妻子就蜷缩在丝被里,动也不动,地上是她的衣物,散乱不堪。
“都看到了?”李炫清扯起一边唇角,又看了一眼床上,□道,“多汁美味,不愧为一道好菜,恐怕吃一辈子也不觉得腻味……你敢!”
巫马袁括抡起拳头,却在他脸颊前方毫厘的距离停下。
“长这么大,还没有谁敢打我。”李炫清低声说,外面脚步阵阵,他的爪牙都来了,他又轻笑一下问:“你不敢动手?如果我是你,我会杀了眼前这个人,大不了同归于尽,可是,你敢吗?”
“拿剑来。”他一声令下,随即就有人走过去奉上自己的剑,他将它握紧手里,又交到巫马袁括面前:“给你一个机会。”
巫马袁括早已气得心脏都在抽搐,右手不自觉就把剑接过去了。
“袁括……”刘念把头从丝被里探了出来,她暂且搁下对李炫清的憎恶,流露出“不能”的警示。
巫马袁括终于扔出剑,穿过李炫清的肩弯,插在他身后的墙壁上,也叫人虚惊一场,之后他便合着丝被将刘念抱起,大步离去。
屋内,是李炫清得逞后肆意的笑声,只是很快变得更像是痛哭人的嚎啕。
一直离开李炫清的宅子来到外面,再走往巫马山庄,巫马袁括都没有讲半句话。
“夫人是不是被那个和帝给欺负了?”巫马容桑带着大伙走在后面,有人悄悄议论。
福管家就朝那人头上重重地敲了一记,呵斥道:“给我闭嘴,不知道别瞎猜。”
只怕整个靖安城的人都会知道此事吧。
看着巫马袁括面无表情的脸,刘念知道他的心情,也不奢望他会体谅自己,只是说:“我会当什么都没发生,别人问起,我也不承认,你的面子,巫马家的面子,就不会有多大影响了。”
巫马袁括陡然停步,眼神复杂看她,是不可置信,还是愤怒?他自己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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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他重新迈开步子,刘念方才跟他说起自己是被下了药的缘故,然后就沉默了,直到回家,回到自己的屋子。
巫马袁括没有让任何其他人进去叨扰,包括白兰和竹青,只是让她们准备好洗澡水。
他要帮她沐浴,刘念本来不答应,但想想这残花败柳的身体,也没什么好宝贝了,就没管那么多。
泡在馨香的花瓣下,还有他温柔的动作,她不禁想哭,脑海里缠绕的还是那个问题:这一切本不该由她来承受的。
“你想要怎么报复,我一定帮你做到。”巫马袁括突然说。
刘念听了把脸埋进双手里,好不动声色擦干泪,而后笑了一下,开阔道:“不用报复,以后小心一点就好。”
巫马袁括再次惊异,她到底是坚强还是没有羞耻之心?岂可这般豁达。
“对了,你借到钱了吗?”刘念想到这事,猛地回头问他,流过泪的双目,被他看进眼底。
“借到了。”他在心里暗叹口气,说:“一开始徐旺财还不借,多亏襄恒正巧路经他家,帮了我。”
“哦。”刘念笑着点头,总算解决掉最烦心的事,她也高兴。
李炫清想要巫马家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计划,算是落空了。
“你真的没事吗?”巫马袁括这样问,不紧不慢的口气,暗含着某些关心。
“你说……”刘念也明白,一下子想到李炫清给他机会出剑的情景,不禁问:“如果换做是瑶姬被人这样,你一定会不顾后果杀了那个人吧。”
巫马袁括蹙眉,没有作答。
刘念方才意识到,自己这样问根本毫无营养……天,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啊?简直莫名其妙,还真把自己当李江玥了。
“我洗好了,你出去吧。”她这会要自己穿衣服,洗完澡,她就不再觉得自己是残花败柳。
巫马袁括除了纳闷,认为这个女人奇怪,就只能默默离开。
翌日,阳光普照,和平日里一样,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就像刘念给人的感觉一样。
“夫人,您真的没什么事吗?和帝没有欺负您?”白兰问。
“他倒想,不过你们庄主去了,就没有得逞啊。”刘念说得轻巧,心里却在想,如果巫马袁括早点去的话,事情会是什么样子?
“幸亏庄主去得及时。”一旁的竹青就谢天谢地。
白兰也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开始邀功请赏:“夫人您还有所不知,因为白兰的聪敏,可是给巫马家省下了五千两黄金呢……”
她巴拉巴拉有声有色大加描述,引得刘念和竹青发笑不止。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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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袁括想把钱庄的生意往北祈方面发展做大。起步阶段总是忙得很,而且充满干劲,几乎无暇关注别的,直到有一天刘念跟他提起五子棋社开张的事。
“你忙我也要忙,不能总这样闲着。”这是刘念的理由。
巫马袁括一时犹豫,想了想说:“开张可以,你若想就此搬出去住,我不答应。”
“先前都说好了!”刘念看他说话不算话,有些愤然。
“当真说好了?我可不记得对你承诺过什么。”他扬起头,转身用后背对她。
刘念更是火大:“你当初虽然没有说答应,可意思是答应了。”
“你也该为我娘想一想,”巫马袁括缓缓转身,声音温和下来道,“她老人家身体欠安,你当在其左右多多陪伴。”
他竟然拿巫马老夫人说话,终于发觉她心地善良了是吧。
刘念几乎冲动地说出“那又不是我娘”,却在瞬间遭到良心和道义的束缚,这种话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那先开张好了,”她作出让步,“我也不急着搬出去,等你娘身体好了点再说……”
“你还真打算搬出去?”这个字眼从她口中说出,巫马袁括就再肯定不过她的意思了,他不容许。
“要不然怎么样?”刘念话语还算得上客气,“我不可能一辈子呆在巫马山庄跟你维持夫妻关系啊,你忘了我们先前说好的?”
“现在情况变得不一样了,你难道看不见?”巫马袁括凝眉望她。
刘念想了一下,不禁发笑:“你是想说,现在的情况,瑶姬另结新欢,我也变了一个人,如果你不去想她,也可以做到退而取其次跟我白头偕老对吧?”
这话终于是脱口而出了,说明白比心照不宣好。
巫马袁括没有作答,他也混乱,今天的局面,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你怎么不考虑考虑我的想法,我愿意捡人家吃剩的吗?不愿意,我更加不会做别人的替代品。”这种话,刘念不知道是自己曾经说过,还是一直以来无数次想过,总觉得熟悉。
“我看你不是变了一个人……”
后面应该还有话的,可刘念看着他等了大半天,愣是没了下文,只剩两个人大眼瞪小心。
他这种语气,让她没有缘由地喘不过气来。
“还是那句话,”他突然变得严肃,决然道,“你这辈子,生是巫马家的人,死是巫马家的鬼,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它改变。”
“你……”
“这是你该得的。”他的态度强硬。
刘念恍然想起,这样类似的对话原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再争论,也毫无意义,还是等左丘子回来吧,等他回来,她就跟他商量离开的事。
“那先依你所说,挑个日子,让五子棋社开张打发一下时间。”巫马袁括和缓下来恢复惯有的脸容。
“就明天吧,我已经挑好了。”刘念不过跟他知会一声,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