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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大步往前走。
巫马袁括在原地站了会,方才闷气跟上。
回房后,两个人躺到床上,谁也不理谁,终于,巫马袁括妥协了。
“睡着了?”他轻声问。
“还没。”
“我不是担心你,是不放心容桑。”巫马袁括软言软语说,“你也听他说了,你在他心里是特别的女人。”
“我本来就特别,”刘念毫不脸红开玩笑道,“他会那样觉得也算正常,毕竟他还没有遇到比我更特别的。”
“你……”巫马袁括差点又被惹毛了。
“你就不要想太多啦,”刘念突然侧身抱住他,轻拍他的胸膛道,“我了解容桑这个小毛头,他对我再怎么样也只会是弟弟对嫂嫂的爱护,你大可放一百个心。”
“此言当真?”她这样说,至少表明她自己不会怎么样,巫马袁括一下子舒坦多了,翻身也伸手抱住她并将她拖入自己怀里。
“当真。”
他亲了她的脸颊,吻了她的红唇,随之手就有些不安分了,乃至将她压到身下……
翌日全家一起吃饭,巫马容桑和白兰看起来也床头和了,没有什么异常,叔嫂之间也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尴尬之色,只是这两人一说笑,不管笑话有多平常,白兰多少还是会吃味,巫马袁括也是,刘念就适当收敛了,光剩心里不服气:我还不能跟你老公(弟弟)讲话了?
不过,生活也就这么继续了,转眼大半个月过去,巫马家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夫妻和睦,白兰的肚子摸起来也有微微的凸起,本是一派祥和的气象,单单舞颜那块心病一天天地让刘念和巫马袁括喘不过气来,她是真不打算走了啊。
“我不奢求庄主会给我什么,只愿留在您身边,在您心情不好的时候为您弹两首曲子,喝几杯烈酒,我可以不要名分,哪怕是做一个丫头,我也毫无怨言。”
不管谁去做思想工作,她的决心从来没有改变过,最后一次,巫马袁括和刘念决定一起去劝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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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可想而知。
“要是换作以往,你这样是自寻死路。”巫马袁括怒了,他觉得要是李江玥,早就给她一杯毒酒了。
“就算是自寻死路,我也无怨无悔。”
巫马袁括坐在椅子上手握成拳几近爆发,只是终于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舞颜见状泪眼迷蒙,心伤了,也变得更硬了。
坐在一旁的刘念内心纠结,却被巫马袁括砸在桌上的那一拳惊扰,忙伸手过去安抚,而后起身,缓缓走到舞颜跟前,冲她笑了一下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多出去走走吧,别老呆在这西苑里。”
舞颜诧异。
“玥儿,”巫马袁括也惊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走吧。”刘念不解释径直拉他出门,还一边说着:“舞颜她什么都不要,留下来就留下来,你就当自己白捡了一美人吧,想听琴就听琴,想喝酒就喝酒,这是好事。”
“你怎么能……”
“走吧走吧,我们回去。”刘念不容巫马袁括质疑,暗地里就是扯他的衣袖。
巫马袁括隐约觉得刘念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就压下火气,随着她离开,直到走出西苑,方才急着问:“你答应让她留下来?”
刘念应声点头。
巫马袁括就一把拉住她不让她走,眼神凌厉而认真道:“你怎么就这么大度?我可是你的丈夫。”
“我又没让你娶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刘念不以为意,而后告诉他道,“她执意要留下来,我们就让她真实体验一下留下来的生活好了。”
“你的意思……”巫马袁括若有所悟。
“就表面意思,你别多想。”刘念忙打岔,还说,“我就是答应让她留下来。”
“我不答应。”巫马袁括冷冷道。
“那有本事,你让她走啊。”
听言,巫马袁括心气地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冷哼一声转身折回清雅阁的方向,刘念也不拦阻,任他用什么办法,她也不会心慈手软。
舞颜见巫马袁括折回来,很是惊讶,只见他一脸愠色进屋就说:“你给我马上走。”
“我不。”他这次的样子虽然可怕,却也丝毫不能让她动摇。
“你别逼我。”这是恐吓。
“打死我,我也不走。”
“是你说的,别怪我狠心。”说完,巫马袁括转身。
他和来的时候一样,气势汹汹地来,又气势汹汹地去,舞颜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猜到他会这样完全因为靖安夫人答应让她留下来。
为什么,靖安夫人都答应了,他还是不肯答应?
第七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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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念让竹青留心巫马袁括的一举一动,知道他离开清雅阁又回了书房,叫了福管家,她就出动了,守在书房附近,等福管家出来,而后拐着弯向他打听。
“庄主跟你说什么了?”
“这……”福管家犹豫了,似乎不肯说。
“不说我可要生气了。”刘念故意沉下脸来。
“夫人恕罪,庄主特别嘱咐过,不让我告诉您。”福管家实话交代,把责任全都推到巫马袁括身上。
“哦,那你去忙吧。”刘念就不去打听。
福管家松了一口气赶紧走,刘念偷偷跟上,跟了大半天才见他叫了几号人一起拿着大麻袋和绳子进了西苑。
巫马袁括这一招可真烂得很,对付女人,他果然没什么经验啊,刘念感叹中就在西苑门口候着,约略一刻钟过去,福管家等人才又重新出来,只是大麻袋已然塞实,封了口被两个人抬着。
“福管家。”
“夫人……”刘念突地出现,倒教老人家吓出一身冷汗来。
“那里面装的什么呀?”她装出好奇的样子走近。
“没……没什么。”福管家干笑着,一边吩咐其他人:“快抬走,免得挡了夫人的道。”
“慢着。”刘念忙走到入口处拦住他们,届时也不装无知了,直接说:“把人放下。”
“夫人,这……”福管家知道瞒不了,就说:“夫人吶,是庄主让我们这么做的,庄主的吩咐,我们不能不听啊。”
“那我现在让你们把人放下就可以不听了?”刘念挑眉,表示不满。
“这……不是这个理呀。”福管家心急得很,索性无奈道:“夫人的话我们要听,庄主的话,我们又不能不听,那现在,我们到底该听谁的?还请夫人指条明路。”
“我问你,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夫人。”
“那就听我的,回头有什么事我担着。”
“那行。”福管家听了后半句话才高兴,彷佛说这么多就是为了等这句话来着,待到其他人解绳子放人的时候,他就降低音调对刘念道:“夫人,您何苦留下舞颜姑娘自找烦恼?庄主都发话让我们以这种方式送她走了。”
“当初是我犯下的错,后果自然由我来负。”刘念不紧不慢,说出来也不怕舞颜听到。
一句话出来,福管家心里又对这主子的胸怀多了几分钦佩,当事人却在心里偷笑。
舞颜被放出来之后,她看刘念的神情更是复杂了。
刘念上前捋了捋她散乱的头发,而后说:“走吧,回屋收拾收拾东西,这就搬到我一个院里住。”
舞颜蹙眉,却问:“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相互有个照应,”刘念忙解释,“以后我们就是姐妹了,要一起尽心伺候庄主,你一个人住这西苑,只怕有些不方便。”
“夫人,不妥,”福管家却跳出来反对了,“且不说妻妾有别,庄主那边也不会答应啊。”
“福管家,你又不听话了。”刘念笑着阴了脸。
舞颜于是半信半疑没有反对,想着搬过去也好,至少能每天见到巫马袁括。
由此,福管家等人做了搬运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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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袁括知道这件事后大发雷霆,连巫马老夫人那边都惊动了。
“玥儿,不是婆婆说你,这件事你确实做得不对。”老夫人责怨道,“你怎么能把那种女人留下来,还让她搬到你跟袁括的院子里住?这跟当初你把那么些女人关进西苑,让袁括与之交欢,有何区别?”
“那就让袁括给她一个名分好了。”刘念脱口而出,就怕这老夫人参合到此事。
巫马袁括听了凌厉看她,怒言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婆婆,”刘念不理会,对老夫人说,“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弥补我过去犯下的错误,舞颜姑娘既然想留下,就让她留下吧,我们都是女人,当理解一个女人的难处。”
“可是……”老夫人望了一眼巫马袁括,“这还得听袁括自己的意思啊。”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您点头……”
“你怎么回事?”巫马袁括一拍桌子,气得想掐死刘念,只不过没下得去手,而是拉起她就大步往外面走。
“唉,”巫马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对巫马容桑说,“真不知你这个嫂嫂是怎么一回事,竟让你大哥娶小妾……当年你爹要娶你娘,我都闹腾了好一阵子。”
“大娘,既是这样,您可一定要站在大哥那一边啊,别是嫂嫂等大哥娶了小妾,自己又逃走了。”巫马容桑多少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嫌疑。
老夫人一听,连忙警惕起来。
“应该不会吧,”白兰却说,“大哥和嫂嫂如今的感情可不比往日,嫂嫂是不会再逃走的,我觉得她倒真的是为舞颜姑娘着想。”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看我们还是要防着点。”老夫人一本正经。
“就是,嫂嫂把这个家执掌得多好啊,我们不能没有她。”巫马容桑附和。
白兰听了心里一阵不舒服,只是隐忍着。
巫马袁括那样怒气横天把刘念拉到外面没人的地方,却用后背对着她半天不支声。
“你不说话,我可要回屋里去了。”刘念作势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