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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对双胞胎男同学挤过来,将CD放回江崎香的手里,“江崎同学,私下记得联系我们噢,相信我们一定有共同语言的。”
拿着安全套的女同学也跟着将东西还了回来,“江崎同学,这一串都是一个型号的,不妥不妥,万一要遇上型号不附的呢?”
哄——四周哄笑开来。
都是十五岁左右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打起贫来一惯是肆无忌惮。
“这位同学考虑的极是啊,既然准备了,还是将各个型号的都置备齐全吧。”
“还有还有,蕾丝的也不流行了,不如换成皮带捆缚风格的那种,感觉会更好哟。”
“小姐,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本人随叫随到。”
……
一时间,打趣的,调侃的,奚落的,一人一句,句句如黑色的山峰齐齐从头上降落。同时,还伴有各种鄙视,各种唾弃的目光……
人群中,江崎香跪坐着将头埋进包里,完全不知所措!
无论她已经被迫接受了多少的精英课程,那都是没有经过实践的理论知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仍然是十五岁,仍然处在有胆做坏事但没有在事发之后自圆其说的初级阶段。
她现在满脑子的都是,惨了,完了!她的秘密都被人发现了!她在公众刚刚树立好的上流淑女形象彻底翻转了!她的人生从此有了污点,在以后将会被人拿来做攻击的有力武器!她的江崎少主身份这次要被自己弄没有了……
难堪,气愤,慌乱,无助……太多太多的反面情绪开始源源不绝地涌上心头,她终于承受不住,大哭出来。
她一哭,四周倒静了。
不得不承认,一位少女示弱的哭声还是能短暂软化看客的心理的。
更何况,这位少女还很漂亮,平时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
于是,有人出声了。
“不问原由,肆意定罪,聚众诬蔑,以多欺少?嗯?”
声音虽平静,但气场迫人。
谁?众人散开。
中间空出的位置,教导处主任和江崎夫人走过来。
教导处主任一脸陪笑,“抱歉,夫人,让您看到不雅的一面。”
“不雅?何止是不雅?简直是不堪入目。”江崎夫人一指中间跪坐在地的江崎香,“不管今天被语言攻击的是不是我的女儿,今天的事情,我仅代表家长会也应该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是,应该,应该。”教导处主任笑成菊花,一转身面容立刻狰狞,“还不快去上课!都这个时间了,聚在这里是想集体旷课吗?”
“不行,不准上课!他们一走,我女儿的问题就更说不清楚了。”江崎夫人立刻喝止教导处主任的命令,“我女儿的问题说不清楚,在场的谁也不准离开!”
“是,是,夫人说的是。”教导处主任临阵倒戈的非常自然,“那夫人想怎么办?”
“怎么办?”江崎夫人冷哼一声,“当然是现场调查清楚。”
江崎夫人食指第一个点向相机录单笔全副武装的校报某见习记者,“你,过来。”
见习记者大步走过来,表情不屑,“夫人有何指教?”听刚才的意思,是某位的妈妈了,那么就是想翻盘了?哼,那还要看她准不准。她做见习记者的第一课,学的就是如何在各种压迫下坚持一颗真实新闻的心。
江崎夫人看向她挂在胸前的相机,“你亲眼见证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是。”
“你确定地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从那个桔色的挎包里掉出来的?”
“是。”
江崎夫人又指向她手里的录音笔,“你听江崎香亲口证实了一切?”
“嗯,那倒没有,可是……”
江崎夫人摆手打断她的话,“我首先怀疑你的职业素养。你在并未确认地上的东西属于江崎香之前,就以确认的口气迫她承认解释,你作何居心?”
“我……”见习记者被堵得哑口无言。在坐了十几年江崎集团夫人的面前,她的失败轻而易举。
江崎夫人食指猛戳。
戳双胞胎男孩,“你们,共同语言?”眼神鄙视,“就算情况属实,以你们的资质配得上江崎集团的大小姐?”
戳捡起安全套的女孩,“你也知道安全套分型号,那么如果你情史丰富,你会在包里准备一打的同一型号的安全套?”
再戳递出电话号码的男陔,“因为有了你这一类的出现,就算女儿不准备,我也会为女儿提前准备。不为别的,只为在你狼性大发得不到有效控制的时候减少伤害。”
江崎夫人最后狠戳江崎香的头,“你,哭什么!哭能让大家明白这些东西不是你的吗?哭能让大家知道包是你的,但里面的东西是被人偷梁换柱了的吗?”
江崎香委委屈屈地站起,伸手欲拉江崎夫人的手,“妈妈——”
声音沙哑,明显因为刚才的惊天一叫有些破嗓。
江崎夫人眸底闪过一丝心疼,随即硬起心肠一把甩开她,“别拉我,我没你这不上进的女儿!”
“妈妈——”江崎香抱着包不敢上前。
江崎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我说多少次了,遇到求助搭车的一定不要心软。看吧,又上当了!人家等的就是与你接近后,往你包里塞东西,然后黑你。最后,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黑的。”
“妈妈——”江崎香更是委屈了,说出的话都带着颤音,“可是,我就是没办法硬心肠怎么办?”
江崎夫人摇头叹息,“你不硬心肠,你善良,可是,你得到了什么?你得到的众人的白眼加唾弃的口水,你怎么就那么不成器呢!”
教导处主任恍然大悟,“啊,原来如此。原来是有人借着搭江崎小姐车的机会,偷梁换柱啊。”
同学甲一拍大腿,“对了,就是今天早上那群骗子。刚才我们还在讨论他们是骗什么来的,原来不是骗人的,而是陷害人的。”
啊——众人惊叹,果真贵人事非多啊。
见习记者回过神来,第一个反问,“既然不是她的东西,她为什么不解释反而第一时间就去捡来塞回包里?”
对,对,她应该第一时间就解释不是她的。众人的眼光“唰”一下再次投向一直低着头抽泣的江崎香。
江崎香拧拧包带,说话扭捏,“我,我,……”
见习记者上前一步,再次逼问,“说不清楚了吗?还是做贼心虚?”
江崎夫人旁边搭腔,“同学,请注意你的用词,不要误导在场其他的人。”
江崎夫人再瞪江崎香,“说,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就说出来为什么第一时间不去解释?”
江崎香像鼓足了勇气似的抬头,却不看见习记者,而是看向了四周,“现在,现在正是上课时间,人流众多……如果,如果我不第一时间先捡起它们,只会让更多的人看到它们……到时,我失德的事小,我们学校的形象将会因此被人大做文章,学校的形象何在!……所以,我……”
话落,又低下了头。
她的形象却瞬间高大起来。众人的眼光“唰”一下又投向了见习记者,果真是见习记者啊,太武断了,难怪没办法转正。
“为江崎同学鼓掌!”教导处主任一声大吼,四周掌声雷动。
江崎香在崇拜的目光里深鞠一躬,“是我没有在第一时间为大家解释清楚,还请大家谅解。”
“没办法,都是善良惹的祸。”同学甲揽过她的肩膀,“既然真相大白了,我们去上课吧。”
四周热情响应。
“对,香子,我们去上课吧。”
“啊,香子,下午的体育课,你可以和我一组吗?”
“我,还有我,我也要和香子一组。”
众人远去,教导处主任擦掉额头的汗,“夫人,还好您提前赶到。”
江崎夫人镇定转身向外走,“香子还是嫩了点儿,你以后要多注意一些了。”
“是,是。”
“记得销毁刚才那个记者相机里的照片。”
“是,我明白。”
……
消息在小泉青叶到家之前就送到了相原家宅。
小泉青叶看向骤然变脸的玛丽,“你的回礼被人利用,反而变了成全。”
玛丽转瞬恢复,“玛丽下次,一定,注意。”
相原惠子不服气地看向丈夫,“明明就是她们做局在先,怎么反而把自己设计出了彩?”
相原川表达客观的意见,“不愧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集团夫人,进可攻退可守,每一步都力求合情合理。”
相原惠子瞪他,“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相原川摇头,“高看对手一眼,才能保证在接下来的反击战斗中立于不败之地。”
十二月三十一日,江崎集团的年终总结大会,也是集团三年一改选内部高层的大会,相原川以仅低于江崎正雄百分之六的股份,荣登未来三年副董事长的职位。
同时,经过全集团数万员工对家属联会会长任命的投票表决,相原惠子以高过江崎夫人两千票的绝对优势荣登榜首,就此,集团的家属联会会长第一次改由不是董事长夫人的人来担任。
相原惠子即刻上任,毫不客气地将所有家属联会的会员从头到脚彻底换了一遍。
而江崎夫人,她却不能更换。因为票数在那摆着,副会长的职位还是要留给人家的。
不过,没有“随从”的“主帅”又有谁能把她放在眼里呢?
相原惠子在江崎夫人的面前还是一样毫不掩饰的趾高气扬,江崎夫人则在公众面前表现出了听从民众意见的好气度。
于是,这个新年,相原家取得了第一个有现实意义的胜利。
最重要的是,江崎母女的行动暂时得到了有效的压制。相原惠子高兴之余,对小泉青叶下达了强制休假的命令。
“去吧,去德国,去陪你的小男友,两个人过一个单独的新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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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马拉松,万更报到,祝看文愉快!
另:万更果真不是一般人能坚持的啊……极度困乏中,去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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