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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第二次搬家的时候,阿虎的家族己完全换了一批了:老的死了,新的生出来了。其中有一只成年的小阿虎,长得酷像它的先辈。也只有它会在搬家的时候增加我们的麻烦。至于那些小猫咪和母亲们,是很容易制服的。只要把它们放在一只篮子里就行了,小阿虎却得被单独放在另一只篮子里,以免它把大家都闹得不太平。这样一路上总算相安无事。到了新居后,我们先把母猫们抱出篮子。它们一出篮子,就开始审视和检阅新屋,一间一间地看过去,靠着它们粉红色的鼻子,它们嗅出了那些熟悉的家俱的气味。它们找到了自己的桌子、椅子和铺位,可是周围的环境确实变了。它们惊奇地发出微微的“喵喵”声,眼睛里时时闪着怀疑的目光。我们疼爱地抚摸着它们,给它们一盆盆牛奶,让它们尽情享用。第二天它们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习惯了。
可是轮到我们的小阿虎,情形却完全不同了。我们把它放到阁楼上,让它渐渐习惯新环境,那儿有好多空屋可以让它自由地游玩。我们轮流陪着它,给它加倍的食物,并时时刻刻把其余的猫也捉上去和它作伴。我们想让它知道,它并不是独自一个在这新屋里。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让它忘掉原来的家。果然,它似乎真的忘记了。每当我们抚摸它的时候,它显得非常温和驯良,一叫它,它就会“咪咪”地叫着过来,还把背弓起来。这样关了一个星期,我们觉得应该恢复它的自由了,于是把它从阁楼上放了出来。
它走进了厨房,和别的猫一同站在桌子边。后来它又走进了花园。我的女儿爱格兰紧紧地盯着它看它有什么异样的举动,只见它做出一副非常天真的样子,东张张,西望望,最后仍回到屋里。太好了,小阿虎再也不会出逃了。
第二天,当我们唤它的时候,任凭我们叫了多少声“咪咪咪咪——”,就是没有它的影子!我们到处找,呼唤它,丝毫没有结果。骗子!骗子!我们上了它的当!它还是走了,我说它是回到老家去了。可是家里其他人都不相信。
我的两个女儿为此特意回了一次老家。正如我说的那样,她们在那里找到了小阿虎。
她们把它装在篮子里又带了回来,虽然天气很干燥,也没有泥浆,可它的爪子上和腹部都沾满了沙泥,无疑它一定是渡过河回老家去的,当它穿过田野的时候,泥土就粘在了它湿漉漉的毛上,而我们的新屋,距离原来的老家,足足有四里半呢!
我们把这个逃犯关在阁楼上,整整两个星期之后,再放它出来。可是还不到一天工夫,它又跑回去了,对于它的前途,我们只能听天由命了。后来有一位老屋的邻居来看我们,说起小阿虎,说他有一次看到我们的猫口里叼着一只野兔,躲在篱笆下。是啊,再也没有人喂给它食物了,它得用自己的力量去寻找食物。后来我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它的消息了。它的结局一定是挺悲惨的。它变成了强盗,当然要遭到强盗的命运。
这些真实的故事证明了猫和泥匠蜂一样,有着辨别方向的本领。鸽子也是这样,当它们被送到几百里以外的时候;它们还能回来找到自己的老巢。还有燕子,还有许多别的鸟也是这样。让我们再回到昆虫的问题上吧。蚂蚁和蜜蜂是最相似的一对昆虫,我很想知道它们是不是像蜜蜂一样有着辨别方向的本领。
红蚂蚁
在一块废墟上,有一处地方是红蚂蚁的山寨。红蚂蚁是一种既不会抚育儿女也不会出去寻找食物的蚂蚁,它们为了生存,只好用不道德的办法去掠夺黑蚂蚁的儿女,把它们养在自己家里,将来这些被它们占为已有的蚂蚁就永远沦为了奴隶。
夏天的下午,我时常看见红蚂蚁出征的队伍,这队伍大约有五、六码长。当它们看见有黑蚂蚁的巢穴时,前面的队伍出现一阵忙乱。几只间谍似的蚂蚁先离开了队伍往前走。一队的蚂蚁仍旧列着队伍蜿蜒不停地前进,有时候有条不紊地穿过小径,有时在荒草的枯叶中若隐若现。
最后,它们终于找到了黑蚂蚁的巢穴,就长驱直入地进入到小蚂蚁的卧室里,把它们抱出了巢。在巢内,红蚂蚁和黑蚂蚁有过一番激烈的厮杀,最终黑蚂蚁败下阵来,无可奈何地让强盗们把自己的孩子抢走。
我再讲一下它们一路上怎样回去的情形吧。
有一天我看见一队出征的蚂蚁沿着池边前进,那时天刮着大风,许多蚂蚁被吹落了,白白地做了鱼的美餐。这一次鱼又多吃了一批意外的食物——黑蚂蚁的婴儿。显然蚂蚁不会像蜜蜂那样,会选择另一条路回家,它们只会沿着原路回家。
我不能把整个下午都消耗在蚂蚁身上,所以我叫小孙女拉茜帮我监视它们。她喜欢听蚂蚁的故事,也曾亲眼看到红蚂蚁的战争,她很高兴接受我的嘱托。凡是天气不错的日子里,小拉茜总是蹲在园子里,瞪着小眼睛往地上张望。
有一天,我在书房里听到拉茜的声音,“快来快来!红蚂蚁已经走到黑蚂蚁的家里去了!”
“你知道它们走的是哪条路吗?”
“是的,我已经做了记号。”
“什么记号?你怎么做的?”
“我沿路撒了小石子。”
我急忙跑到园子里,拉茜说得没错。红蚂蚁们正沿着那一条白色的石子路凯旋呢!
我取了一张叶子,截走几只蚂蚁,放到别处。这几只就这样迷了路,其它的,凭着它们的记忆力顺着原路回去了。这证明它们并不是像蜂那样,直接辨认回家的方向,而是凭着对沿途景物的记忆找到回家的路的。所以即使它们出征的路程很长,需要几天几夜,但只要沿途不发生变化,它们也照旧回得来。
开隧道的矿蜂
开隧道的矿蜂
矿蜂是细长形的蜜蜂,它们的身材大小不同,大的比黄蜂还大,小的比苍蝇还校但是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它的腹部的底端有一条明显的沟,沟里藏着一根刺,遇到敌人来侵犯时,这根刺可以沿着沟来回地移动,以保护自己。我这里要讲的是关于矿蜂中的一种有红色斑纹的蜂。雌蜂的斑纹是很美丽夺目的,细长的腹部被黑色和褐色的条纹环绕着。至于它的身材,大约和黄蜂差不多。
它的巢往往建在结实的泥土里面,因为那里没有崩溃的危险。比如,我们家院子里那条平坦的小道就是它们最理想的屋基。每到春天,它们就成群结队地来到这个地方安营扎寨。每群数量不一,最大的差不多有上百只黄蜂。这地方简直成了它们的大都市。
每只蜜蜂都有自己单独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除了它自己以外,谁也不可以进去。
如果有哪只不识趣的蜜蜂想闯进别人的房间,那么主人就会毫不客气地给它一剑。因此,大家都各自守着自己的家,谁也不冒犯谁,这个小小的社会充满了和平的气氛。
一到四月,它们的工作就不知不觉地开始了。唯一可以显而易见地证明它们在工作的,是那一堆堆新鲜的小土山。至于那些劳动者,我们外人是很少有机会看到的。它们通常是在坑的底下忙碌着,有时在这边,有时在那边。我们在外面可以看到,那小土堆渐渐地有了动静,先是顶部开始动,接着有东西从顶上沿着斜坡滚下来,一个劳动者捧着满怀的废物,把它们从土堆顶端的开口处抛到外面来,而它们自己却用不着出来。
五月到了,太阳和鲜花带来了欢乐。四月的矿工们,这时已经演变成勤劳的采蜜者了。我们常常看到它们满身披着黄色的尘土停在土堆上,而那些土堆现在已变得像一只倒扣着的碗了,那碗底上的洞就是它们的入口了。
它们的地下建筑离地面最近的部分是一根几乎垂直的轴,大约有一支铅笔那么粗,在地面下约有六寸到十二寸深,这个部分就算是走廊了。
在走廊的下面,就是一个小小的巢。每个小巢大概有四分之三寸长,呈椭圆形。那些小巢有一个公共的走廊通到地上。
每一个小巢内部都修聋得很光滑,很精致。我们可以看出一个个淡淡的六角形的印子,这就是它们作最后一次工程时留下的痕迹。它们用什么工具来完成这么精细的工作呢?是它们的舌头。
我曾经试图往巢里面灌水,看看会有什么后果,可是水一点儿也流不到巢里去。这是因为斑纹蜂在巢上涂了一层唾液,这层唾液像油纸一样包住了巢,在下雨的日子里,巢里的小蜜蜂就再也不会被弄湿了。
斑纹蜂一般在三、四月里筑巢。那时候天气不大好,地面上也缺少花草。它们在地下工作,用它的嘴和四肢代替铁锹和把子。当它们把一堆堆的泥粒带到地面上后,巢就渐渐地做成了。最后用它的铲子——舌头,涂上一层唾液。当快乐的五月到来时,地下的工作已经完毕,那和照的阳光和灿烂的鲜花也已经开始向它们招手了。
田野里到处可以看到蒲公英、野蔷薇、雏菊花等,在花丛里尽是些忙忙碌碌的蜜蜂。
它们带上花蜜和花粉后,就兴高采烈地回去了。它们一回到自己的城市里,就会立即改变飞行方式,它们很低地盘旋着,好像对这么多外观酷似的地穴产生了迟疑,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真正的家。但是没过一会儿,它们就各自认清了自己的记号,很快地,准确无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