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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尚书浑身一僵,莫子鸿可是他唯一的香火,如今死得不明不白,足足一年之久,也没有查出幕后真凶,今儿个,这银针再次问世,他自然也不会放过。
但目光能怀疑的人便只有容暖心与庆妃妨娘了。
庆妃是莫家的人,自然不会害莫子鸿,那么,害死莫子鸿的人便是容暖心无疑了,想到这里莫尚书的双眼瞪了起来,袖子里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似乎恨不得立即将那杀莫子鸿的凶手碎尸万段。
“求皇上彻查此事,定要将那凶手千刀万剐!”莫尚书一撩袍摆,重重的往前一跪。
在座的人自然都明白他的心思。丧子之痛,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无法平息,更何况莫子鸿乃莫家唯一的血脉,更是宝贝至极的。
皇后瞪着那已亡的侍女,突的,冷冷的走下凤座,在容暖心与庆妃的脸上来回的扫视,那眼眸凌利的有犹如九天雄鹰,真真是二人都打了个颤。
“你们可知,谋害哀家是何罪?”她冷冷一问,并不刻意将茅头指向庆妃。
容暖心立即低头磕拜,诚致道:“回皇后娘娘,乃灭族之罪!”
庆妃的身子忍不住抖了一抖,不知为何,她看着容暖心那不急不缓的模样,心中却越是没个底。
就好似,这事真是她所为,而她此时,却在想方设法谋害容暖心一般。
虽然之前她是想了些小技俩来让容暖心出丑,好给莫纤纤扳回一局,怎知道事情竟会演变成这样?
“容暖心,你好毒的心,你居然敢谋害皇后娘娘,还要嫁祸给本宫,你以为你这样做便能打击本宫,进而转移七殿下的心思么?”
庆妃娘娘心思一转,进而扬声喝斥起来,句句痛心,似乎对容暖心的糊涂是如何的婉惜一般。
却也是,连镇南王都曾经误会容暖心对千暮离有意,更何况,千暮离亦屡次在众人面前,对她维护有加。
但是,事情却又并不是这样的,前些日子,莫纤纤又与千暮离走得极近,众人四处一瞧,只见千暮离正与莫纤纤并肩走来,倒是亲密的很……莫非,事实真如庆妃所言?
众人的心里都产生了或多或少的怀疑。
却在这时,太御诊断出结果,那插入宫女胸口的银针带有巨毒,可见那凶手是极狠的。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皇上的目光冷竣如冰,哪里还有半分情意,冷唇轻启:“查!”
刑部尚书立即带人对现场进行堪察。
正在这时,皇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故望向容暖心,扬声问道:“德荣县主,哀家问你话,你如实说来!”
容暖心惶恐道:“是!”
“方才,为何你抚琴只抚了一下?”
这个问题似乎其他人也颇为不懂,皇上自然也想知道真相,便将目光移到了容暖心的身上。
容暖心磕下头去,嘴角却是微微扬了起来,若她猜得没错的话,皇后这是要帮她,毕竟放过一个容暖心,可以除去一个日日与她争宠的庆妃,两者选一,还是皇后赚了。
“回皇后娘娘,臣女……臣女方才发现第三根弦有些松动,心中却又顾忌这是陛下亲赐的好琴,故停了手……还望皇后娘娘还臣女一个清白!”
容暖心的话音方才,那边已有人叫了起来:“这第三根弦被人割断了半个口子,只要一弹便会断裂!”
“咦……”
所有曾学过抚琴的人都知道,这第三根弦可是主道,庆妃抚了这么久的琴,为何那根弦竟没有断裂?有胆大些的小姐站了起来,说道:“方才庆妃娘娘抚琴的时候根本没有弹过第三根弦……”
这话说出来,众人是唏嘘一片,所有的人都拿异样的目光瞧着庆妃,似乎便断定了那谋害皇后的人便是她无疑了。
庆妃的脸色一白,慌忙喊了起来:“皇上明察,臣妾亦是瞧见第三根弦有断裂的迹象,因此才会避开……”她这话,若是在容暖心之前说的,便让人感觉是容暖心在陷害她。
但她说这话的时候,容暖心早已说过了一遍,在众人看来,她便更似是强词夺理,强行争辨了……
“庆妃娘娘,您可敢传方才抱琴的宫女上来?”容暖心扬唇一笑,眼中清明如镜,似乎这一切,早在她的掌控之中。未待庆妃同意,皇上已然下旨,将方才抱琴的宫女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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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家停电,俺是代发,可怜的太后啊是手机码字,码字到天昏地暗……可怜的太后十点晚十点十一分才传唤我代发……读书需点评,且行且珍惜!
章节目录 V028 寒疾发作
更新时间:2014…8…20 0:03:07 本章字数:9041
“庆妃娘娘,您可敢传方才抱琴的宫女上来?”容暖心扬唇一笑,眼中清明如镜,似乎这一切,早在她的掌控之中。
未待庆妃同意,皇上已然下旨,将方才抱琴的宫女传了上来。
“说……方才可是你在这琴上做了手脚?”刑部尚书指着那瑟瑟发抖的宫女便厉声问道。
“回大人,奴婢没有,是德荣县主指使奴婢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说罢,她便慌乱的敛下了双眼,再也不敢直视任何人。
容暖心倒是不意外她会指证自己,只是微微挑了挑眉,略作惊讶的问道:“哦?本县主是如何指使你的?”
“县主让奴婢将银针放在琴身中,其他的奴婢不知情……”那宫女颤颤抖抖的说完这些话,便重重的趴在地上,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却也是个机灵的。
容暖心微微一笑,一转身,却又是咄咄逼人,执起那宫女的手,一步一步的朝那‘碧泉’靠过去……
那宫女并不知道容暖心要做什么,只得被动的被容暖心扯着手指往前走。
待接触到那架琴时,容暖心突然的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了琴弦中央,桃花瓣一样的唇微微开启,竟是那般的魅惑人心。
千暮离看着这个女人,渐渐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宠溺,心弦微微被什么拔动了一下,颤颤抖抖的,只想将她好好的护起。
一想到莫纤纤方才和庆妃合谋想要让她出丑,千暮离的眼神便冷了几分。
隔空瞪了一眼,已然回到女宾席的莫纤纤,似乎在警告她记住他方才说的话,如若不然,他定不会放过她。
莫纤纤难过的低下了眸子。
方才,她以为庆妃为她寻了一条好路,满心欢喜的迎上千暮离,却不知千暮离竟是来警告她的……
这让她的一颗芳心如何能不难过?
莫纤纤不甘的咬了咬牙,只巴望着庆妃能好好的收拾容暖心,这般想着,她的嘴角一扬,与贴身丫头翠红低声说了几句,便指着莫尚书的方向。
“啊……县主要做什么?”那宫女大叫了起来,一副吓坏了的模样,似乎眼前的女人便是蝎蛇一般。
容暖心微微一笑,那温和的脸上绽放着清浅而平静的东西,看在那宫女的眼中,却是越加的惊恐起来。
“别怕,本县主只是想知道,方才本县主让你将银针安插在何处才会这般精准的射向皇后?”说罢,柳眉微蹙,似乎有些不解,捉着那宫女的手,在几处停留:“是这里?还是这里?又或者是这里?”
那宫女哪里知道什么银针,不过是跟在庆妃的身边,原本是耍了些小聪明,被容暖心这么一问,她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刚想乱指一通。
却闻耳边传来容暖心故意扬高的音调:“你可想清楚了再说,不然,这欺君之罪可是要诛连九族的……”
这话传入在座所有人的耳朵里,大家都凝重的望着那宫女。
特别是莫家的人,若是那宫女真能争气寻到藏针之处,那么,容暖心今儿个便是插翅也难飞,连带着容家的人,也是要抄家灭门的。
这般想来,有些人竟兴奋了起来,似乎巴不得那宫女能早些寻到正确的方位。
庆妃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那宫女的脸上,漂亮的眸子下意识的眨了三下,似乎是她们之间的暗语,却是被容暖心抓了个正着。
那宫女的手正想缩回来,眼神也淡定了一些,她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重重一跪,扬声道:“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奴婢只是听了县主的吩咐将那银针随意摆放在一个位置,其他的事,奴婢便不知道情了!”
果然是个有见识的奴婢。
只肖庆妃的一个眼神,她便明白了应对之策,这琴在庆妃弹奏之前,容暖心也是动过的,虽然时间很短促,却也是接触过,因此,那奴婢的话却也没有冲突,若是由她安排放针,再由容暖心安插位置,自然便是天衣无缝了。
只是……未等众人将这话咀嚼下去,容暖心便含着眼泪,委屈的往圣上面前一跪,愤愤不平的说道:“臣女实在不明白,臣女的手已经受了伤,为何庆妃还要咄咄相逼,非要臣女抚琴,便是抚琴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用她的琴?”
说罢,便用疑惑的目光瞧着庆妃。
大家将容暖心的话联想起来,便都悟起,原来容暖心是独自坐在女宾席的,不知为何,庆妃娘娘却是偏不放过她,执意让她出来献技。
莫非便是借机来陷害她?
再说起来,人家德荣县主与皇后无怨无仇,为何要杀她?
反倒是庆妃,方才才与皇后针锋相对,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更是处处不将皇后放在眼中,就拿方才的事来说。
她也是没有征求皇后的意见,便私作主张,还与皇后言语相对。
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因此,庆妃原本是想利用容暖心来刺杀皇后倒也说得过去,只不过,人家县主倒是个聪明的,故没有上她的当。
庆妃见众人都拿异样的目光望向自己,心中是气恼交加,直恨自己上了容暖心的当,她略微一想,却又含了泪花,娇柔的望着皇上:“皇上,臣妾不过是欣赏德荣县主的才情,才会热情相邀,竟不知,却被人捉了把柄去,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庆妃的话,说的是真真好笑,‘被人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