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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苏珊紧紧拥抱,舍不得放手。这趟短短的西班牙行程一切顺利,当中还有一些戏剧性的插曲,令人印象深刻。
尼克接着也与苏珊拥抱告别,从苏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的确是个有女人缘的家伙。
苏珊走了,剩下两人各自在不同柜台check in。之后他送我匆匆赶到我的登机口,已经开始登机了。他迅速地掏出名片,在上面写上手机,家里电话,还有一个他秘书不会查看的私人邮件信箱。在确认已把所有能找到他的方式都交到我手上后,他吐了一口气。
“我不想让你走,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保证。”他说。我最好相信他所说的,――如果他说他能再见到我,那么他就能。
临走前他俯身下来吻了吻我脸颊,迟疑了半秒钟后,他又吻了吻我嘴唇。
他有又热又软的嘴唇,呼吸的气味也十分好闻,是那种能让你双腿间一下子湿润的气味。
途经巴黎转机,在从巴黎到布市的夜班飞机上,我戴着耳塞与眼罩睡得出乎意料地好。也许是因为我太累了,而且再不用担心有谁会在半夜敲门或让电话铃狂响。
翌日清晨,我带着在西班牙保存完好的贞操到了南半球的布宜诺斯艾得斯。
三十四、尾声
尾声
我想到那些浮动着生、爱与死的年代,那些年代已经被遗忘了,于是我便有离开尘世的自由感。
――泰戈尔
喜珥鼓足勇气回了一趟老家――位于湖南南部的一个保守的小镇,这是她从男孩变成女孩后第一次回去见父母。她母亲仍旧不愿见她,她父亲则请她在当地最好的饭店吃了顿晚饭。第二天小镇就流传起了喜珥父亲与一个年轻女人秘密约会的谣言(gossip)。
从老家回来,喜珥勇敢地向男友Adam公开了她的秘密。Adam决定做喜珥的好朋友。但他发觉自己仍然受着她的性的吸引。“我对自己无能为力。”他说,“也许改变的不是这个世界,而是我”。在Adam的帮助下,喜珥终于拿到签证,目前他们正一起在Adam在澳洲的家乡墨尔本度假。
ERIC来到了上海,与我的表姐朱砂见面后,又额外地延长了在上海的逗留时间,然后在剩下的几天里去了西藏寻访他灵魂的家园。
据朱砂说他们之间依旧是什么也没发生,但是有流言说她正在准备与阿DICK离婚。同时因她所在公关公司在上海的业绩出色,她有望很快升职,成为公司的中国区主管。但这一切似乎并不是朱砂刻意想要得到的。小时候接受过严格的淑女教育的她,听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做女人不要太强”或者“高处不胜寒”。
我的父亲结束了在新加坡的讲学,与母亲一起回到了上海。我几乎每天都去他们的住所吃晚饭。在他们眼里,我胖了一些,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想我还需要多一些勇气与时间告诉他们怀孕这件事。尤其在中国,未婚先孕更是一件很难开口的事。
但在给普陀山法雨寺的性空法师写的信中,我提到了这件事。法师画了一幅雨中山景的水墨画寄给我,画边题了一句偈语,“一雨普滋,千山秀色,――若圆满自足,得大喜悦也。”
至于MUJU,我仍旧爱着MUJU,就像我在书的开头说的那样,对MUJU的爱不仅仅只是爱,更是一种自我的救赎。
而尼克,某种意义上我想我也爱着尼克,尽管他不幸地有着“花花公子”的名声。
但他们谁也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我也暂时无法确定他们中的哪一个才是孩子的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