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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不哭……乖哈……”蓝启星笑着,掏出帕子为阿丑擦拭着眼泪,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的啊?”良久阿丑停止哭泣后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掉到碧水寒潭里,我们醒来便在了这里……”蓝启星叹了一口气,“当时我们也是没有见到你们两个,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但……还是抱着你们可能会到的心态,就在这里等了两年,本来打算明儿就前往夜啼大陆,没有想到在最后的时刻竟然将你们给等到了。”
“两年?”幽冥衾诧异,“你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年?”
“对啊。”余香点点头,“从醒来之后已经有两年了……”
阿丑微微一怔,看了一眼幽冥衾,“我们在碧水寒潭里待了才二百多天,连一年都不到……怎么会有两年呢?”
“难道我们在上古传送阵中待了很久?”幽冥衾思虑着,“不应该,在怎么长也不应该有如此长时间。”
“我们别讨论这些了……既然大家都相安无事,那么就该庆祝一下……”蓝启星轻松的笑着,缓和了这份紧张的气氛,“待会我去村里弄些酒,大家一起喝几杯……”
“凡人的酒对我们来说是无味的。”幽冥衾淡笑,手腕一转,一酒坛便在他手里,“青竹酒,如何?还入的法眼嘛?”
“难道是幽冥岛最出名的青竹酒?”蓝启星诧异,“用万年灵竹所酿制而成的青竹酒?”
“正是。”幽冥衾点点头,眼含笑意。
“那还等什么……开封啊……”蓝启星已经迫不及待的等待着品尝青竹酒了。
阿丑从蓝启星口中渐渐知道了,这个地方的修真者是被凡人所知晓的,村里也有卖一些修真者喝的酒,而且灵石在这个星球是可以当钱使的。蓝启星还从村里人那里知道,这个星球分为五大势力区,夜啼大陆只是其中一个稍大势力的居住地,听闻那里也是整个星球最繁华的地方。
“嘭——”伴随着一阵剧烈响声的是地动山摇,整个山洞被震的落了土。这让正在饮酒的众人心底很不爽。
“姓蓝的给我出来,今日非要与你决个高下。”洞外响起一粗鲁的喊声。
“怎么回事?”幽冥衾不悦的问道,放下手中的酒杯。
“定然又是隔壁岛屿上的那些人。”余香撇撇嘴,“他们总是隔三差五的来找麻烦。”
“噢?”幽冥衾眼神划过一丝亮光,隐隐似有血腥划过。
“不过每次都被启星打的落花流水。”余香喜悦的道,赞赏的看着蓝启星。
“听闻他们是五大势力中的梵天教派中的一个小分支……”蓝启星轻抿了一口酒淡淡的道,“传闻他们这个分支中在十年前出了一个元婴期的修真者,因此嚣张的厉害……不过,呵,常来捣蛋的大部分都是灵寂中期的人。”
“噢?”幽冥衾更加感兴趣的一应,舔了舔唇角的一滴酒,万年老酒可是要慢慢品的。
“走……带你去看看……”蓝启星似乎看出了幽冥衾的那一份兴致,拉着他便出了山洞。
“我也去……”余香紧随其后。
“呼呼……土豆,是不是很好喝啊?”阿丑的身体压根没有动一下,一杯接一杯的喂着怀里的土豆,同时自己也一杯接着一杯喝着,这酒果然是好酒,浓醇的味道里有着竹子的清香,一口入肚酒香的味道便溢满了全身。好喝,阿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呀呀……”土豆兴奋的乱舞着双手,小嘴一张,酒杯里的酒便全部进了肚里,眼睛一眯,两颗小牙一露,笑得极为开心。
在某一个黑暗的角落里……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被阿丑他们认为失踪了的某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摸索着,“怎么那么黑?……徒弟……幽冥衾……你们在哪里啊?……怎么都不见了呢?”
风小楼只记得自己被拉入到上古传送阵中,之后的事情他便不记得了。在醒来之时,他便待在了这个没有一丝光亮的地方,无论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
“呜呜……幽冥衾啊,你怎么可以拐走我唯一的徒弟……这个没有良心的……徒儿你怎么就丢下为师一人与他人私奔呢?……”
风小楼凄凄哀哀的不停的念叨着,只是有人听得到听不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乌恒星,得种子
“姓蓝的我还以为你不出来了呢……”以一灰色道袍男子为首,身后跟随了四五同色衣服的男子,想然兴许是一派的。
“呦,姓蓝的你总算出来了?”在与灰色道袍男子一伙不远处是白衣翩翩的七八个人,带头的人眉宇间有着说不出的狰狞。
“喂,启星,他们当中最高的也就灵寂中期。”幽冥衾不满的眼神横扫过这两伙人。顿时让他们无意中感觉到一股寒意。
“这边灰衣是千秋派的,那边白衣的是梵天派的?”蓝启星从容不迫的为身边幽冥衾解释道。
“千秋派?”幽冥衾不解。
“这个地区是由千秋派和梵天派共同掌管的区域,千秋派自从知道了启星是灵寂中期的人就每隔段时间就会派人过来招安。”余香不满的嘟着嘴,眼神里满是讨厌,“他们跟梵天派的人没什么区别。哼——这次带了那么多人想然也是要开战了,这次是用抢的了。”
“启星难道你没灭了他们?”幽冥衾抚摸了下脸颊上的面具。
“启星哥哥已经灭了十多人了,他们还是不死心。”余香替蓝启星回答者幽冥衾的问题。
“那这次呢?”幽冥衾瞥眼看身旁笑如温和的蓝启星。
蓝启星耸耸肩膀,摊摊手,一副无奈的神情,“我可不想造太多的杀孽。修仙者造太多的杀孽是渡不了劫的。”
“所以,启星才会想去夜啼大陆的。”余香添加了末尾一句话。
“哈哈……”幽冥衾听了蓝启星和余香的一唱一和不禁开怀大笑,仿佛听了什么好听的笑话。
“你们笑什么呢?”白衣人似为三人不理会他们而恼怒,脸色有些难看。平日里蓝启星还会跟他吵上一吵,斗上一斗,这会可好,连句话都不给了。
“我想说我对你们什么梵天派千秋派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们来了也白来。”蓝启星依旧温和的笑着,大概是刚刚那份酒意让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份红晕,更让本是谪仙的他多了种扑朔迷离的感觉。
“敬酒不吃吃罚酒。”白衣人二话不说便亮出了兵器,大有不分胜负不收场的意思。
“咳咳……那啥……启星,你不介意我把他们杀了吧。”幽冥衾眼珠转着,眼睛在那群人来回的搜索,带着丝丝血腥。
“随意你,若你不怕……我忘记了,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蓝启星无奈的揉揉额头,回想起当年自己七岁认识幽冥衾的经历,那时他也就是元婴初期的人,浑身是血,一脚踏在五级妖物(相当于元婴中期的修真者)身上,高傲的抬着头,一手提血剑,他那藐视天地的冷冷眼神至今回想都会有种敬仰。自己都不知道当时哪来的勇气定要与他结拜兄弟,纠缠了他许久,现在回想,都感到不可思议。后来的接触中更是证明了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
幽冥衾微微一含笑,看像那白衣人的眼神带着万年的寒冰,身形一闪,在原地消失。在回来之时原本该在那里叫嚣的两伙人全部不见了踪影。
幽冥衾掂量着手中的炼鬼尸钵,对身旁的蓝启星道,“这下我的炼鬼尸钵就完美了……它吃饱了,我就可以开始炼了。”
“这炼鬼尸钵……”蓝启星眉头微微一蹙,好眼熟,似乎阿丑也有一个。
“正是阿丑的。”幽冥衾笑着,眼睛撇看蓝启星,得意的神情一览无余,像是孩子在炫耀自己的得意物品。
蓝启星见到幽冥衾的神情,心底不禁咯噔了一下,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余香的眼里划过一丝莫名的情愫,似恨,似忧。
当三人回到石洞里看到已经睡着的某人着实的一愣。
“呼——”躺在地上的人酣睡着,打着呼噜,小嘴微张,口水流出,身体还呈扭曲状,一脚翘在石桌上,一手抱石凳,一手抱同样酣睡的土豆。这,睡姿着实不雅。
“怎么还跟小时候睡觉一个样子?”蓝启星眉头微微一蹙,很无奈,洛儿小的时候就爱踢被子,睡觉还总是扭着身体,这习惯怎么到了现在还没有改过来呢?
蓝启星将阿丑抱进了有床的屋内,却无奈被她又死死的拉住了衣服无法松手,在这种情况下只有陪着她一起睡了。
幽冥衾站在门口看着这相拥而睡的两人,拳头微微握了紧,莫名的情愫在心底蔓延。
“衾哥哥……”余香带着喜悦喊着幽冥衾,丝毫没有发觉他的异常,心底想,这下她终于可以与幽冥衾单独相处了。
“身体有些不适,我去打坐。”幽冥衾含笑的转身离去。
“衾……”余香想要喊住幽冥衾,却见他不见了踪影。撇眼看里面睡着的两人,心底有了一股说不出的气,手无意的摸着腰际的乾坤袋,紧紧的握住,若自己在强些该有多好,兴许他会看自己一眼。
“啊——”阿丑睡的很香,已经好久不曾睡的这般香甜了,伸伸懒腰,却蓦的感觉到胳膊的疼痛,低头一看,土豆正愤怒的咬着自己的胳膊,极为不满,那眼神似要吃了自己。难道自己打扰到它休息了?
“沁心,你醒了……你睡觉时可是紧紧的抱着它,估计勒到它了。”蓝启星也伸了一个懒腰,对这个土豆即满又不满,它横在中间根本无法抱住阿丑,但也因它自己免受阿丑的勒脖之苦。
“噢……”阿丑歉意的揉揉土豆,拿了一颗水晶做诱惑才让它松了口。
“启星……”余香此时从门外走进,撩了撩鬓间的发丝,“衾哥哥说他去练功,大概需要四五日。”
“恩。”蓝启星点点头,整理了下被阿丑抓的极为凌乱的衣衫,又对阿丑道,“你要不要去隔壁洗洗澡?你身上酒味满浓的。”
阿丑脸色一红,难道自己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