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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阵上楼的脚步声音响了起来。马虎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不由将手中的刀紧了紧。当他听到门外有人抽动钥匙的时候,立即将门打开,一把将门外之人抓了进来。
那人来还不急反应就被马虎掐住了咽喉不能出声。当他听到一阵轻微的关门声之后,终于看清楚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怪人了,不光很自然的停留到了对方紧握的短刀之上,他很想出声,可是咽喉被对方所锁紧,早已发不出声音,现在除了害怕,就再也早不出另外一个词来形容目前的处境了。
“不要着急,我们还有时间玩。”马虎兴奋的说着,将手中短刀在目标人物脸上挑逗性的恐吓着。
“你,你……到底是……谁?想,想,想干什……么?!”目标人物艰难的说着,只觉得咽喉间有那股巨力越来越紧,此刻,就两他的脸涨红了,呼吸越来越艰难。
“不干什么,我想和你玩个游戏。”马虎诡异的笑着,面具下的那张脸早已经掩饰不了他内心的兴奋了。
“我很想知道人被拨了皮后还能不能活。”马虎铿锵有力的说着每一个字,对于他来说他手中的短刀就是屠刀,杀人对来他说已成家常便饭,而他最感兴趣的就是怎么去杀,用什么方法杀。
至于拨人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每次杀人都会将人全身的表皮拨下来,这就是他杀人的习惯,也是他的标志性杀人招牌。就是因为他杀人过于残忍,几乎全世界的警察都在抓他,可是马虎杀人又是那么的干净利落,从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在黑榜组织的庇佑下,他一直活到了现在。
目标人物听的马虎说出来的话,吓的脸都变绿了。此刻,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人特别恐怖,无奈有喊不出声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短刀在自己眼前晃悠着,好象一不小心就会划破肌肤,穿入自己肌肉之中,令人煞是心惊。
“害怕吗?呵呵……”看着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马虎开心的笑着,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到人受惊的一面,那种感觉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视觉享受,而那种感觉更是美妙绝伦。
“记住,下辈子投胎最好不要做人。”马虎将短刀在手掌中一旋转,只见两只血淋淋耳朵直接飞到一边,随即单手一用力,死死抓住对方的咽喉,让他想喊都喊不出。
“游戏结束了。”马虎冰冷的说着,目标人物眼睁睁的看到眼前寒光片片,只感觉有无数的刀影在自己全身各处滑过。
短刀无痕,甚至连一丝血迹都没有留下。
“吱吱……”只听到一阵不料破碎的声音,目标人物全身的衣服完全被马虎的快刀支解,最后纷纷散落于地面。
“死吧。”话音一落,马虎终于在他脖颈之间补上了最后一刀。
顿时之间,之间目标人物全身鲜血涌出,一颗人头咚咚两声滚落于一旁,一切在马虎这一刀之中结束了,就算死的那一刻,目标人物始终都不知道马虎到底挥了多少刀。
马虎看着地上的尸体,毫不犹豫的伸出一手,在他那无头的脖颈之见拉住皮肤硬硬一提,只见一张被他快刀划的刀痕斑斑的人皮被他整个撕了下来。
“哼。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呢。”马虎狠狠的将血淋淋的人皮往空中一抛,只见手中短刀在他手中快速旋转一阵,最后只见寒光闪闪,一张人皮立即在空中被绞成了碎片,最后跌落于血泊之中。
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又有一人命丧于马虎之手。在黑暗的尽头,马虎的身影终于消失。结果和他自己预料的一模一样,第二天全城的警察终于开始发现了尸体并成立专案小组开始调查此起杀人事件,最后发现和近几年拨皮拆骨杀人案手法异常相似,最后决定并案侦察,而此时的马虎早已远在XH看着黑榜BSS了。
黑榜组织的后勤工作可以让每一个杀手都放心,至于黑榜组织的强大没有人能真正明白,在黑榜之中除了杀手和经纪人外,还有大量的情报人员,另外还有一批高级的情报人员已经渗入到各个大型的行业,而且还有很多都是身居要职,所以黑榜一天比一天辉煌并不是巧合,除了当年老爷打下来的基础,再加上其黑榜的财力无法估量,这个世界只要有钱就会有人替你卖命,不管是黑的还是白的,在利益面前不得不低头。
而XG这个被称为东方之珠的城市,看似繁华的外表下,恰恰是当年石傲天和他朋友一个难以忘记的战场,只不过这一切对于马虎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可信的传说,或许他根本都不知道有石傲天这样一个人存在于世界上,而且还在这个城市留下了许多难以忘记的故事。
直到现在为止,石傲天的好友托亚和边武还一直居住在这个城市之中,而马虎只不过是这个城市中的一个过客。
正文 第五章 水怪点点
远在神农架原始森林核心深处。
今日就是石开为师父护关的日子,他简单交代了事后,终于消失在浓雾深处。
哈哈……我自由了。石怀君内心兴奋的呐喊着,在全家人中,他最怕的就是爸爸,只要是爸爸不在的日子里,他都会感觉无比的轻松,因为没有人可以管的了他了,最重要的就是每天可以偷懒少练点功。
当然,这些得意的话还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只能默默的放在心里独自享受。
“君儿,你自己要乖啊。”东方情伸处双手挤压儿子的脸蛋,近乎“威胁”式的道:“快去练功,不然等你爸爸出来,我告诉他你在偷懒。”
“好!”石怀君中那挤的变了形的嘴巴道:“妈妈,你放心就是,我不是一般的听话。”
“那就好,妈妈还有事,你自己先去吧。”东方情终于松开了双手,笑着在儿子的脸蛋上摸了摸,最后转身离去。
都走了,我这下我可真的轻松了。石怀君得意的笑了笑,但是为了更好的做掩饰,前两天他都是试探性的练功,最后终于证实妈妈没有来盯梢后,终于玩性打发,每天借着练功的时间和群兽嬉戏,就这样过了几天逍遥的日子,便觉得索然无味。
今日,他忙里偷闲从师公的房间里偷了点酒过来,一个人独自独饮。这也难怪,打他出生还在襁褓之际,师公没会抱着他,都会用筷子蘸点酒水给他喝,那时年纪幼小的他怎么能承受的了这秘制烈酒,每每舔上一点点就会醉上好几天,当时可真是把石开和东方情吓坏了,可师父却只是摆了摆手,毫不客气道:“放心,没事的,我这酒对身体有益无害,习惯了之后就好了……”
石开心里也很清楚这酒的威力,一般人根本就承受不起,他年轻的时候误喝了一口就立即醉倒,后来就一直对酒有种恐惧感,直到走出神农架后开始慢慢接触啤酒之类的东西,慢慢开始习惯有酒的生活,最后为了打败烈,不得不用师父的秘制烈酒来快速提升功力。
只不过石怀君刚出生不久,看着师父喂他烈酒,心中难免会不放心,可是又拗不过师父,只好提心吊胆的观察着,最后发现师父所言确是对的,石怀君的体质一天强过一天,再加上泡药水的效果,身体早已经胜过常人很多倍,可惜他们也发现了一个极为麻烦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的君儿有渴睡症。
但是在一家人的庇护下,石怀君依然是无忧无虑的成长着,可是他的性质犹如林中野马一般完全脱缰,只有石开在他面前还有一点威性外,其他人他都不怕,尤其是师公,有时候为了躲避父亲的责罚,常常讨好师公,看来他的脑子确实比他父亲转的快多了,但是在做人方面却没有石开那么脚踏实地,所以石怀君常常会偷偷下山去干一些偷鸡摸狗的恶作剧当作消遣。
今日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去师公那里偷酒了,每次偷上一些就会迫不及待的狂饮两口,然后在四下里偷看一下,发现没人便在饮两口才罢手。
每次都能得逞,并不是他技术高明,像师父这样的高人,别人动过他的东西又如何会不知道,转念一想便知道是君儿的杰作,只是不愿点破而已,再加上这酒确实有非同小可的功效,所以也不加以阻拦,他只希望君儿最好有个度,要是饮的太多,以他现在的功力必定承受不了,每次君儿都没让他失望,只是小饮几口后开溜了。
但是今日可不同往日,石开和师父都在深山秘洞练功,短时间内根本就不会回来。石怀君有打把的时间可以利用,索性今日就多偷了一些酒,而且还装在了瓶子中,免得下次麻烦。
“哈哈……这会有的玩了。”石怀君一边哼着无名小曲,一边得意的走着,快到小木屋后他四下里张望了一下,并未发现东方情的身影才敢拔开酒塞放心的大喝几口,又灌了两口后,石怀君脸色开始发红,全身有一股说不出的躁热感。
不知不觉中酒意开始上涌,住觉得头脑一热,猛然提起酒瓶又灌了两口,来来回回几口下肚,石怀君舒服的抹了一把嘴边的残酒,痛快道:“好酒。”
“一个人喝酒还真有点扫兴啊。”多了几口的石怀君开始有点胡言乱语了,他毕竟不是爸爸和师公,喝这种酒必须要有坚实的内劲做为基础才不会醉,就算是东方情也不敢多喝,而此刻无人约束的石怀君竟然一个人喝上了瘾,变的完全没有了节制。
只见他慢悠悠抬起一手,看着小指头那只有如白玉一般的蟾蜍戒指,醉眼朦胧道:“点点,我们一起喝一杯吧。哈哈……”
说完便在那只戒指上用手指头点了点,有如梦呓一般,迷糊的说着:“点点,起床了,每天睡觉对你没有好处的,再不起来我就要采取措施了。”
依然没有反应。等了好一会儿,石怀君终于将戒指从上手取了下来放在地上,最后恶作剧般威胁道:“点点,你要是在不出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依然没有反应。石开又大喝了一口酒,随手将瓶中烈酒倾泻而下,一股脑都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