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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跟这名工读生来到后面的储藏室,女孩把录像带倒转寻找。
半晌,女孩把画面停格,指着一名老外说。“应该就是这个人。”
警察对照照片中的华勒西,果然十分神似,然后按下播放键。华勒西跟这名店员聊了几句就出门,接着往左边走去。警察再次连络派出所。
基本上,每家便利商店为了不重复客源,大都至少相隔一百公尺以上。虽然顾客会前往离自己最近的商店买东西,但是华勒西和程志宁不是当地人,不晓得那家离自己最近。因为华勒西是向左走的关系,再加上这家超商坐南朝北,熟悉当地地形的派出所所长以这家店为最西边,然后向北﹑东﹑南三个方向找出最近的便利商店,用红笔把它们圈了起来,接着把半径再延伸两百公尺用蓝笔画个圆圈。
华勒西最有可能躲在这个范围。
所长命令全部巡逻的警察立刻前往这个地区的所有便利商店﹑餐厅调查。一位警察则拿着所长所画的地图,赶往那家便利商店。因为副局长已经把这里当做集合地点。
法马瑟坐在歌剧院附近的一家露天咖啡座,悠闲地啜饮一口香醇的咖啡,欣赏来来往往的人们,上下打量他们的穿著,午餐就来顿当地的美食搭配同样当地所产的葡萄酒。他认为这才是享受生活,而不是关在像座监狱的豪华屋宇,举目所见尽是死的东西。
不过,当他瞅见阿提拉走过来,就不认为是在享受生活了。阿提拉大方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皮耶则佯装是客人坐在隔壁的桌子。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又回蒙彼利埃干嘛?”法马瑟不悦地撇过头去。
“回来看看你呀!都是老朋友了,不欢迎我呀。”阿提拉举起手,招来服务生点杯咖啡。
“听说你的前女友发生不幸了。”法马瑟原本想致哀,突然瞥见雷欧纳就躲在停于不远处的轿车里,心里讪笑了一声。“唉……现在的警察不知道在干什么?老百姓都过得不安宁,尤其是妇女,每天都必须提心吊胆过日子。”
“别说风凉话了,有事情想请教你。”
“呵呵……你不是调到艾克斯了吗?小弟可不敢把势力延伸到那里,打扰你的清净喔。”
“因为是我求你,你就尽量揶揄吧。”阿提拉的双手搁在桌上,微微摇晃着头。直到服务生把咖啡端来,他才挪开双手让服务生摆放咖啡,轻呷了一口咖啡。
“哈!”法马瑟等到服务生走了,才笑出来。“看你这样低声下气的份上,说吧,什么事?”
“在威尼斯的时候,你认识那个红衣人对不对?”
“那个红衣人?我的天呀!那时候是威尼斯的化妆舞会,一大堆人穿红色衣服呀。”
“我们在大运河的时候,不是有个红衣人刺伤那个吉普赛女人吗?别说你忘记了;阿提拉死死盯着他。
“我不认识!”他斩钉截铁地说。“你该不会闲到连在威尼斯的吉普赛人案子也要参一角吧?!”
“先跟你说清楚,我以下所说的案子并不认为是你干的,因此才请教你。我们认为,在威尼斯的时候那个凶手要杀的是站在吉普赛女人旁边的那个台湾女孩,夏天的时候她在艾克斯被奸杀。但是我们怀疑是谋杀才对,因为已经确定凶手是女人。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
“呵呵……你认为我所认识的圈子有人会去杀观光客?太离谱了吧!你是不是在艾克斯待久了,脑子也变得迟钝。”
“因为你认识程志宁和华勒西;阿提拉突然说道。
法马瑟遽然震住了,随即又恢复常态。“我不认识他们。”
哈!被我猜中了!阿提拉想着。“你知道华勒西是怎样的人吗?他不只是个杀手,更是心狠手辣的性变态狂。你有没有听清楚?是性变态狂!我的前女友就是被他奸杀的,而且已经有好几个女人死在他的手里。我们猜测,程志宁根本不晓得他有性侵害的倾向。”
“你说什么?”法马瑟的身子往前倾,皱起眉头,歪着头执问他。“真的还是假的?”
“现在他在台湾,已经奸杀两个女孩了,其中一个被剁成十几块尸块丢在河里,台湾的警方正全力抓他。性侵害之后再分尸,你说变不变态?我们认为那个谋杀台湾女孩的女人是华勒西的同伙,才急得找出她。不管你做什么勾当,总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希望这种人留在社会上吗?你不会唾弃这种变态的性侵害犯吗?你也是有女儿的父亲呀;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法马瑟颓丧地靠在椅背,双手在胸前交迭。
“不然我怎么会单独来请教你,而不是带一群警察请你到警局聊天;
“呵呵……雷欧纳就躲在那里,你以为我没看到吗?”
“我没错说呀,我是一个人坐在你对面。”
“干!跟我玩他妈的文字游戏。”
“唉,别管他行不行!更不要管华勒西﹑程志宁跟那个台湾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你现在的身份只是网民,所有警察要抓的是那几个变态的家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变态的家伙!不然让他们继续逍遥法外的话,你最好把女儿关在家里,千万不要让她出来。”
“唉……华勒西彬彬有礼呀!怎么会如你所说的呢?”
宾果:就是因为他这样,女人才不会特意提防,最后羊入虎口。而且,你是他妈的男人,他又不想上你。”
“干!”法马瑟睥睨了他一眼。
“那个女人愿意帮华勒西干下奸杀案?这种人应该很明显才对,你别说不知道。”
法马瑟想了一会儿才说。“可能是华勒西以前的女朋友。那个女孩相当爱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就算牺牲性命也可以,好像姓芭贝里,在XX大学工作。”他见到阿提拉的表情顿时垮了下来。“怎么了?”
“我的前女友也在那里工作。”阿提拉收起了情绪。“还有呢?”
“我只见过她几次面,只知道这些而已。”
“真的吗?”阿提拉斜睨着他,拉长语调说。
“我会掩护犯下这种他妈的案子的人吗?”
“威尼斯的案子是华勒西,还是那个女孩干的?我认为那天你只是到威尼斯游玩的观光客,刚好目睹杀人未遂案,又恰巧认识凶手,我这样说的够明白吧;
“嘿嘿嘿……你猜错了,都不是。”
“不是他们?”阿提拉惊愕地说,愣了一下才说道。“是台湾人陈绍裕,那个女孩的男朋友?”
“阿!他们是男女朋友?那群人真是他妈的一堆变态!”
“呵呵……那天你在那里负责支援,只不过刚好碰到我,才不敢出手。”阿提拉报复似的揶揄。
“……”法马瑟瞪了他一眼,算是默认。
“奇怪,程志宁为什么要自己的亲生儿子杀人,而不是请你下手?或者找他自己的手下就行呢?”阿提拉望着天际,不解地喃喃自语。
“阿;法马瑟再次惊愕地叫出来,也引来邻桌的侧目。“变态,一家人都变态;
“原来你不晓得程志宁在台湾有个儿子。喂,帮我想一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是个正常人,没有变态,别问我。”他赶忙挥着手,撇清跟他们的关系。
“陈绍裕在威尼斯失手,程志宁才叫华勒西在艾克斯动手杀人,是不是这样?”
“坦白跟你讲,因为我刚好在威尼斯,才晓得那里发生的事。但是那件奸杀又是谋杀案的,我不在他妈的现场,所以不知道。我说的够明白吧;
“那个女人还在XX大学吗?”
“我不是他妈的变态华勒西,怎么知道!我已经把所知的全部都告诉你了,你还不去抓人,待在这里干嘛?”
“知……道!”阿提拉站了起来,转身打算离去。突然回头说。“程志宁这个人有点变态,你跟他做生意最好小心点。别说我没事先警告你!”阿提拉丢下一个嘲弄的笑容,大步离去。
皮耶也起身尾随而去。
“妈的,还说什么单独来见我,暗中还埋伏了一堆人。”法马瑟瞪着阿提拉的后脑勺喃喃自语。抱怨虽抱怨,跟程志宁有生意往来的他急忙离开咖啡店,打算召开会议检讨以后要跟程志宁保持距离,还是逐渐疏远,谁也不晓得变态狂会做出什么事。
既然法马瑟已经认出雷欧纳,阿提拉就直接把车子开到他们旁边,拉下车窗说。“问到了,那个女人在XX大学工作。”然后排档一推,冲进车阵里。
雷欧纳立刻油门一踩,街角顿时发出轮胎在原地打滚的磨擦声,轿车随即像箭矢般往前奔去。
人员开始集结了,副局长和小队长也赶到场负责指挥,但是这些人员隶属于不同单位,协调不易,同时也不晓得有多少负责访查的警员在这个可能的区域内。副局长为了调派人员就搞得昏头转向,不时朝对讲机嘶吼。
台北县县警局的局长亲自打电话给副局长,要他好好干!这句话像无形的巨浪使劲冲击着副局长,他不由地皱起眉头。因为,现在正值下班时间,要怎么攻坚呢?如果等到确定他们的所在地,晚上再进行包抄的话,这段时间他们可能趁机溜出去进行暗杀行动。而且这里的住户那么多,他们信手捻来都能抓到几个居民当人质逼退警方,因此绝对不能等!副局长只好赌了!
因为聚集大批警察的关系,客人根本不敢进来这间便利商店,店员只能无奈地观看这群奔来跑去的刑警。
最新消息传进来了,蓝色区域内的便利商店没有人看到华勒西。但是离这间便利商店约三百公尺的自助餐厅,中午曾见过华勒西。
在不明确的信息中,副局长只能大胆假设,求证嘛,进攻了就知道,因此大胆断定华勒西就躲在红色区域里。但是,这个区域还是太大,只好用人海战术追查华勒西的住处。
另一方面,警车车顶闪耀的警示灯,以及杀气腾腾的警笛声,等于通知华勒西和程志宁警察要来抓你了,快逃呀!
女人所任职的大学位于蒙彼利埃的东北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