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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莎莎和李先智马上到族长家里,将前后的事情都禀报了族长。族长听了,气得要命,当时就喊道:“宗启,去召集族里的人,这就去前山将侯氏和齐氏给我抓回来。”李莎莎和李先智忙拦住族长,“族长太爷爷,您先等会儿,听我们说一说吧!”李宗启已经听到爷爷的喊声跑了进来。
李莎莎说道:“叔、太爷爷,你们听我们说一说。如果这次去抓了齐氏和侯氏,那么胡子就抓不着了。要是让胡子知道侯氏被抓,还不得上咱们村里来闹一场。我们不想族里为了我们家的事再有人受伤了。”族长和李宗启一听也对,就安静下来听李莎莎将她们的计划说了一遍,见她说得有理,就都同意按李莎莎说得办。
李莎莎又提出一个要求来:“等会让叔跟我哥去一趟前山,免得那齐氏说我们抓她没有证据。”李宗启笑着答道:“这有何难,叔就跟智哥儿走一遭。”李先智也拱手谢道:“叔,那就麻烦您了!”李宗启摆摆手,跟在李先智身后就出去了,李莎莎则留在族长家里等他俩回来。
再说李先智和李宗启两人没多久也到了那日李先智偷听的大树那,李先智轻声说了句:“得罪了!”就拉着李宗启一起跃到了树上。李宗启让这一下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李先智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稳了半天,李先智见李宗启稳住了呼吸,这才松开了手。李宗启心里对李先智这功夫可是十八分的佩服了,这家伙,这么高的树,还带着个人,一个纵身就上来了。李先智见他有些恍惚,就摇了摇他的胳膊,李宗启这才醒过味来。李先智又打了个手势,让他往下瞧。
两人拨开树叶往下一看,侯氏和齐氏正在那个地方嘀嘀咕咕。两人侧耳细听,正是说的是初十雷国珍会回利州的事。齐氏说完,非常得意地说道:“桂姐,怎样,你要的消息我也给你了,我们今年的日子实在是难过,过完年,明年开春的种子都不知道在哪里呢。您再给点钱给我吧!”
侯氏见齐氏消息探听得不错,就从怀里掏了个五两重的银锭子出来,随手就扔给了齐氏。齐氏接过银子在手里掂了掂,就笑着说道:“谢谢桂姐了!以后有什么事,您在这棵树的树洞里插张纸条,我每个月都来看一眼。”侯氏听了这话,嘴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两人就此分了手。
等齐氏一路哼着小曲进了村里的小道,李先智和李宗启这才现身,拦住了齐氏的去路。齐氏猛然看见这俩,小曲也不哼了,脸色一下煞白,就跟白日里见了鬼一般,躲躲闪闪地说道:“你、你们要、要、要干什么?”李宗启笑了笑:“嫂子,跟我们走一趟吧!”齐氏随口就说道:“我不去!”李宗启把脸一板:“这可由不得嫂子,今儿我爷爷定是要见到你的。”
齐氏转身就往后跑去,哪知道李先智早就站到她身后了,齐氏是往前也不行,往后也不行,也不顾地上刚刚融雪,急得一屁股就坐到地上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不得了啦!活不下去啦!快来人啊!小叔子调戏嫂子啦!”
她这嗓门也大,不一会儿附近的房子里就出来好些看热闹的。李宗启皱眉道:“智哥儿,这泼妇还挺能折腾。”李先智也不多话,就在齐氏的脖子那给了一手刀,齐氏的哭声顿时就如掐断了一般没了音了。
旁边的人看见李先智伸手打晕了齐氏,就在旁边纷纷嚷了起来:“这娃儿,怎么能打长辈呢,可是没王法了!”李宗启忙在旁边解释:“各位叔伯兄弟们,这齐氏办了件非常不地道的事,我爷爷叫她去一趟我家,哪知道这泼妇就坐地上撒起泼来。智哥儿是为了我能快点将她带回我家才这么做的。好了,大家散了吧!”众人一听是族长的意思,也就都散了开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
两人见众人终于散去,可算是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他们根本不想惊动村里的族人,怕打草惊蛇。没想到这齐氏这么能闹,反倒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就应该在她还没嚷嚷出声的时候就打晕她。
他们两人刚刚将她抬到族长家里,李宗喜就跟着过来了,他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老族长面前,哽咽地哭道:“族长爷爷啊,您可要为我这侄孙做主啊!”族长知道他是为何而来,就沉着脸问道:“怎么啦?”李宗喜四下里寻摸了半天,也没见着自家媳妇,又大声哭喊起来:“族长爷爷,您可不能因为人家有当官的爹,就不顾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啊!”
老族长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使劲一杵,“有话说话,赶紧站起来说,要再不好好说话,我这就让宗启轰你出去。”李宗喜这才站起来,愁眉苦脸地说道:“族长爷爷,刚刚侄孙回家,不见齐氏,邻居宗益跟我说是齐氏让李宗辉家的智哥儿给打晕了,宗启和他两人抬您家来了。”
老族长哼了一声:“你自己难道不知道你家齐氏干了什么吗?”李宗喜不知所措地说道:“族长爷爷,您说说,她犯了什么事?”老族长冲着外面喊了声:“宗启,进来!”李宗启在外面应声而入。
老族长见李宗启进来就指着他一点头道:“宗启,你将刚刚在外面发生的事情,跟你宗喜哥哥说一说。”李宗启点头应是,娓娓道来:“宗喜哥哥,我刚刚尾随齐嫂子到了前山的树林里,她居然跟侯氏有勾搭,两人密谋要将宗辉哥哥家的雷嫂子和她家的孩子在回利州的路上劫杀,还要将他们携带的钱财据为己有。侯氏还给了齐嫂子一锭五两的银子,说是给的报信费。”
李宗喜惊恐万分,嘴皮子都不利落了:“有、有、有这种事情,不、不、不可能吧!”李宗启从鼻孔里嗤地一声:“宗喜哥哥,你这样说是不是你跟她们也是一伙的啊?”李宗喜顿时连连摆手:“怎么可能,宗启弟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你也是知道的,你哥哥我在村子里老实了一辈子了,只是这齐氏我实在是管不了。原来她就跟侯氏腻在一起,我也曾劝过,可她还骂我。后来侯氏跟人逃走了,我还以为从此就太平了呢,哪里知道又出了这事?”
族长这时哼哼了两声:“宗喜,你如果没有跟那几人有勾搭,那就另当别论了,只是你家媳妇这会子肯定不能放回去,等抓到侯氏和她的奸夫,交到衙门里了。我们再开祠堂,好好说一说你家媳妇的这事。”李宗喜听了也没法,只得点头答应。
他正要出去,族长又叫住了他:“宗喜,你回去一定要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们跟你讲的事情也不能告诉任何人。要不然,你们全家就等着被除族吧!”这话说得狠,李宗喜听了一个激灵,低头应了声是就战战兢兢地出去了。
直到他走了个没影,族长就吩咐李宗启:“你亲自将那齐氏用绳子捆结实了,嘴里也要塞上东西,直接扔柴房去。”李宗启领命退下。
族长又将李先智和李莎莎叫了进来。李莎莎给老族长福了福:“族长太爷爷,莎姐儿给您行礼了,谢谢您!”老族长摆了摆手:“族里出了这种败类,也是我这当族长应当做的,如果你母亲和你弟弟妹妹出了事,我怎么对得住你爹的托付啊!”
李先智也客气道:“族长太爷爷,怎么说还是要谢谢您的。不过,智哥儿有个小小的请求,请族长太爷爷能答应。”老族长颌首道:“嗯,有什么就说吧!”李先智忙说道:“智哥儿觉得这种事情不能打草惊蛇,您能不能暂时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任何人,就是我家的家人也不能告诉,直到把那侯氏和胡子捉拿归案了再说。”老族长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白胡子:“这是肯定的,我等会也会叮嘱你宗启叔,给齐氏送饭就让他去,不会让任何人跟她有联系的。”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李先智和李莎莎忙急急地回家开始部署了。
到了初十的早上,天气晴好,李莎莎家院门大开,从院内驶出两辆马车晃悠悠地往官道上去了。刚过了岩泊镇没多久,就到了一个类似于一线天的峡谷。南北两侧均是高高的大山,南侧是不易攀登的悬崖峭壁,北侧是地形复杂的谷口,利于隐蔽和伏击,中间的峡谷仅仅容一辆马车通过。两辆马车在峡谷的入口处稍微做了一下停留,车夫又赶着马车进了峡谷。
果然,刚刚走到峡谷中部的时候,从南侧的山上滚下来许多大石头。两个车夫见状,马上拔出刀来将马和马车的连接处砍断后,骑着马弃车而逃。不一会儿,从山上滚下的大石头将两辆马车砸了个稀巴烂。过了一会儿,跟在石头后面下来了几个黑衣蒙面大汉,只见他们几个纵身就跃下山来,一看就是有功夫的好手。
来到被砸烂的马车前,搬开压在上面的石头,几个蒙面大汉都不禁发出咦的一声,因为那两辆马车都是空的,地上除了做马车的木材什么都没有。他们顿时明白上当了,马上准备转身逃走。这时刚刚逃出去的两个车夫骑着马又从前面的隘口奔了回来,两人手里都拿着一张弩已经瞄准了他们,箭头在阳光下闪着冷冷的光芒。
几人对视了一眼,四散奔逃而去。那两个车夫手里的弩瞄准了其中两人发射了过去,那两人应声倒下。他俩又瞄准另外两个,其中一个车夫口里喝道:“都站住,再跑可就又射了!”几人根本不搭理他们说的,仍是往峡谷的另一边隘口跑去。那两个车夫又发了两支无羽箭,又有两人应声倒地,倒在地上的几人都哀嚎不已,那无羽箭已经射穿了他们的小腿,余下的三人顿时定在了原地。
两个车夫翻身下马,走到三人身后,一个高大一些的从后面将三人的穴道点住,三人顿时瘫软在地。另外一个车夫上前将三人的面巾一一扯下,其中一个赫然就是那个络腮胡子。胡子说不出话来,只用那眼睛死死地瞪着揭他面巾的那个车夫,他认得那车夫,正是李先智,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