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虏罪欲弹劾新国王,结果伤愈后的奥丁司扛着宝剑闯进元老院让那些老家伙们闭了嘴,对于元老们来说,退休金比寒气逼人的剑韧可爱多了。自从解散了以监督国王为职责的元老院以后,再也没人敢指责新国王的不是了。
作为新婚夫妻,莫兰公主起初并没有发觉这个秘密,直到一个月后还是处女的她按奈不住偷窥了丈夫沐浴之后才知道自己遭冷遇的原因。无论灵魂还是肉体都饱受空虚的王妃开始留意起身边那些匆匆而过的健壮武士,最后将目标停留在英俊的埃蒙多身上。她先是在一次练习骑马的时候故意摔了下来,而这时埃蒙多就在旁边,他义不容辞地抱住了王妃,一刹那,王妃柔软的躯体,急促的呼吸,芬芳的秀发,让他不能自已,他放肆的用手试探了一下王妃丰满的胸部,而王妃则投来妩媚的一笑……
当天夜里,在王妃寝宫门口值班的埃蒙多让其他士兵去打盹,然后自己悄悄潜入了王妃的卧室,这一夜一场罪孽的雷雨席卷了整个宫廷……
从此,被缠绵的欲望冲昏头的埃蒙多成了王妃柔软温床的常客。可是好景不长,数月后,王妃怀孕了。当然,奥丁司还不知道。终于感到害怕的埃蒙多在城里找到了一位相识的医生,他用重金请求医生冒险去替公主堕胎,医生经不住金币的诱惑便答应了他。
然而这个医生在回家之后又犹豫了,他怕事情如果败露会连累到自己。这时他的老婆,一位奸猾的家庭主妇替他出了主意。
“反正你已经收了金币,明天一早把这事告诉国王陛下,说不定还能再收一笔意外之财呐,到时候埃蒙多已经被抓起来了,还怕他来要回金币不成?”
在欲望和贪婪之前人们往往会选择了背叛,这个医生第二天果然去见了国王。
“是这样吗?”国王背对着告密者说道,他的语调和平常没有两样,丝毫听不出生气的感觉。
“千真万确!”
“还有别人知道这件事吗?”
“除了小民的内人之外没有别人了,我们全家都对陛下您忠心耿耿……啊!”可怜的医生脖子上出现了一条红线,越来越粗,直至鲜血不停地流出来。“陛下,你……”
国王的表情冷酷,他手里攥着一把带血的匕首:“很好,现在正是你表现忠心的时候。”
当晚,王都里的一处民宅莫名其妙着了火,女主人被活活烧死在屋中。
几天后。
不知内情的御医激动地对国王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王妃真的怀孕了!”
“那太好了。”奥丁司佯装喜悦的对御医说,“你可以退下了。”
之后埃蒙多以渎职罪被抓了起来,又没过多久,王妃在一次从楼梯滚下来的意外中流产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奥丁司不露一丝痕迹的安排。
建立在悬崖峭壁边上的混沌要塞是列拜国最著名的监狱所在地,这座始建于近六百年前阴森古堡,至今牢不可催,里面的构造更是充分体现了人类的无穷智慧,混沌要塞的设计者已经无从考证,但民间一直传说它是恶神考瑞特送给残暴的统治者魔法皇帝托司坦亚的礼物,并且在庞大的要塞里隐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秘密。残忍不逊于托司坦亚的奥丁司丝毫不相信这些所谓的传说,他力排各位老臣的众议,将要塞的最底下三层改造成了监狱,用他的话说:“这样的监狱,囚犯们是无法活着逃出去的。”
埃蒙多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但他却只字未提王妃,痴情的他决定替爱的人保守这个秘密直到生命的终点。被关押了一个月的他在一天夜里迎来了第一个探望他的人,一个浑身裹着密实风衣的神秘人。
“王妃,我的最爱……”埃蒙多低声叹道。
神秘人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她以为没有人能认出自己来,她就是莫兰公主。
“你是来救我的吗?我的爱人。”
王妃点点头,埃蒙多激动的跪下亲吻着她的脚……突然他感到背上一阵刺痛,王妃将一把匕首深深插进了他的身体,然后惊恐万分的逃离了现场。
埃蒙多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着,匕首上抹着剧毒,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心想要用生命维护的人居然背叛了他,为了自保亲手将利器送入他的身体,愤怒和怨气充满了全身,他不想死,不甘心死,就这样日复一日,身体渐渐溃烂了,意识却还存在着。
“已经死了吧。”“好臭啊,扔掉吧。”他的意识听到看守在说话,烂掉身体却不能动。
……“还有好远的路呐,我已经受不了这臭味了。”
“是啊!真的好臭。记得在要塞后面那个深不见底的洞吗?干脆扔进那里算了,反正没人知道,也不会被发现。”
“好啊!”
埃蒙多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下坠着,很久很久,终于,他听到砰的一声,模糊的双眼看见自己手臂上的骨头摔得粉碎的样子。
这是什么地方?远处走来一个人,不,他不是人,只是一具套着盔甲的骷髅。
“欢迎到来,充满强烈怨念的人。”一个会说话的骷髅,“这里是黑暗神殿,主人您诞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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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埃蒙多?列拜国皇家骑士团的副团长?”西格维斯立即否定了自己的话,“不可能,他已经死在监狱里很久了,你怎么会有他的斩月剑?你是谁?”
“埃蒙多是个愚蠢的白痴,这世上已经没有这样的白痴了。”银甲骑士在冰冷的挡铁下发出沙哑的声音,“我叫西塞。不过你很快就会忘记我的名字了,不,应该是忘记你所记得的一切!”西塞将巨大的斩月剑平举在胸前。
是错觉吗?西格维斯仿佛在他燃烧的剑影后看见了一个穿着骑士盔甲的骷髅正露出狰狞的微笑……
第十六章 危险的野心
西格维斯的剑法在圣骑士中是出了名的快,当他冲到银甲剑士面前时突然感到眼前一片昏暗,马蹄收不住地冲进黑暗之中,他本能地挥舞着手中的剑,片刻之后他感到眼前渐渐清晰起来,银甲剑士已经在他的身后,但对方似乎一动未动的保留着原来的姿势。
“怎么回事……”西格维斯在心中默念着,难道是撞邪了。
此时,银甲剑士缓缓掉转马头,用嘲笑的口吻说着:“就这样吗?”
“什么?自负的家伙!”西格维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屈辱,他再次举起手中的剑,这回,他在离对方很近的地方勒住了缰绳,对方还是没有动,此时的西格维斯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他到底是谁?为什么强大到可以无视对手的存在,在那块冰冷的挡铁下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年轻?衰老?还是……
“西塞……恐怖的流浪剑士。”在不远处观战的格雷斯王子自言自语着,“他的出现,让我偷袭玉兰多国的计划提前了整整半年。”
“你真的是圣骑士西格维斯吗?”对方的口吻近似轻蔑。
“不要太得意了!”西格维斯愤怒了,“快出剑吧。”
“你真的想我出剑吗?”银甲剑士的话在战场上听来是那么可笑。
但此刻的西格维斯却笑不出来,他仿佛看见一团黑云席卷而来,一种强大的压抑感避上他的胸口。“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黑云越来越近,其间闪烁着无数的红点,西格维斯终于看清楚,这不是什么黑云,是无数只凶悍的死亡乌鸦,西格维斯用手中的剑不停地挑开袭来的乌鸦,可是数目实在太多,有少数死亡乌鸦用尖利的嘴刺裂了他的盔甲,渐渐的,他感到盔甲的裂隙中有稠稠的液体流出,那是自己的鲜血。西格维斯大喝一声,将长剑用力扎进土里,地面象涟漪般爆出不断扩大的光晕,煞时间血肉漫天,无数黑羽夹杂着肉粉飘浮在空气中,渐渐坠入尘土,弥漫着腐臭味,成千上万的乌鸦顷刻间宛若迷雾遇见阳光般渐渐驱散,直至消失。
西格维斯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双臂用插在地上的剑支撑着,他身边的战马只剩下一具被啄空的马骨和破碎不堪的鞍。
“真不愧是西格维斯啊!是我刚才看低了你。”银甲剑士说道。
“你……绝对不是普通的骑士……刚才的魔导术就连普通的黑魔导士也做不到,更不用说魔法骑士了,那么多的死亡乌鸦,没有超强的召唤力是不可能控制的……你到底是谁?在我印象中塔轮塔国应该没有这样的战士吧。”
一旁的格雷斯王子早已瞪大了双眼,能让首屈一指的圣骑士西格维斯如此狼狈不堪,就连一向冷静的他,也从额头上流下一滴汗,他不禁想起一个月前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自大的落魄的流浪剑士。”塔轮塔国王不屑的说。
“谁是这里最勇猛的战士?”西塞的语气直截了当。
“太猖狂了!”国王还未开口,大臣中一个身着华丽披风和盔甲如铁塔般的巨汗走了出来。
“艾格拉将军……”
“陛下,您不用说什么,让我把这小子在您视线中抹掉,总有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来骚扰,他们以为俸禄那么好拿的吗?”说话的艾格拉将军乃名将之子,一家三代都在塔轮塔国为将,立下战功无数,四十岁的艾格拉更是本国出名的大力士。这时的他转向西塞,用鄙视的目光附带挑衅的口吻嚷着:“喂,你以为……”话并没有说完,永远也说不完了,因为艾格拉的首级已经和他的身体在相隔两米处遥遥相对着。
“好快的剑法!”一旁的格雷斯王子在心中惊叹着。
整个国王议会厅都沸腾了,文官们一个个青着脸畏缩在墙边,显然被吓坏了。而武官们个个剑拔弩张,有几个和艾格拉要好的甚至吵闹着跃跃欲试……
“你好大的胆子!”就连一向以冷酷著称的国王也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居然在这里开杀戒,把我的大将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