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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没兴趣!”
代替他回答的却是突然闯入的第三者,熟悉的声音让神威都忍不住愣了下,转过头,厨娘正迈开脚步朝他所在的方向奔过来,一边走还一边伸手使劲抹脸。他下意识地偏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她到底怎么了,下一刻就感觉到自己被人从女人鱼身边撞开了。
……
真的是用撞的,她的脑袋顶在他胸膛把他撞出去一米远,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抬手猛捶起来。
“你混蛋你混蛋!说什么死不死的!害我连做了几天的噩梦!结果你和这个老女人孤男寡女在一起做这种混蛋事……”
“看不出小厨娘也知道男人和女人一起会做什么混蛋事啊。”
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神威无视唯唯还在作恶的手,转过头看向牢房门口,接到厨娘八百里加急信件赶来救人的男人斜靠在栅栏上,捏着烟杆长长地吐了口烟雾,一边状似不经意地瞥了两人一眼。
“我还以为只有象牙塔里的公主大人和没开化的野丫头才会去担心一个恐怖大魔王。”
如此咬文嚼字又拐弯抹角的话让唯唯的动作终于消停了会,歪头冥思苦想了好久也不知道高杉这句话的重点是什么。
是说神威是大魔王?那和公主有毛关系?再说未开化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家伙是在损她?
混乱又纠结的思绪其实只在一瞬间,然后厨娘的傲娇本性让她直觉做出的反驳却是——“谁……谁担心那个自己找死的家伙了!”
习惯了她口是心非的毛病,神威没再继续说什么,要说的话,他虽然已经料想到唯唯可能会因为着急而采取一些举动,倒没想到她居然会找到高杉,她分明最讨厌他那个新搭档的……而且,原定计划是怎么样,高杉应该比他还清楚的,为什么要破坏计划?
似乎是感应到神威投来的视线,高杉偏过头不怎么情愿地哼了声,不想说出自己也是因为某个女人才忍耐了聒噪的厨娘一路,天知道他有多少次想把那个嚷嚷着“你到底知不知道他被关在哪啊”“你行不行啊”的丫头直接丢到宇宙黑洞里。
“唔,这倒是有点意思,我记得你是……咦,这个味道似乎在哪里……”
没功夫去管眼前几人各异的心思,面对突然多出来的人,女人鱼面不改色地伸手抚了抚下巴,一边颇有些新奇地打量着高杉,随即忽然想起什么般伸手打了个响指。
“啊,没错,就是你,那个时候差点拐跑枭的少年!”
话音刚落,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颈项,她抬起头,男人的声音近在咫尺,极为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名字?”
为什么春雨的团长会知道那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佳人露←露人佳←路人甲【人鱼团长名字的由来嘿嘿
一直觉得春雨和天道众就算不是一个集团也一定关联密切,为了缩短世界观我拼啦【泥垢
总之本来打算虐尼桑的但是实在下不了手【死开,所以就又卖起温馨了,虐什么的,果然还是放着让总督和真寻来吧
捡来的女儿就是不想疼啊【系内
于是又一次赶在12点之前,祈祷我每天都赶得上哟【闪亮
☆、第五四训
第五四训
杀人不过是头点地的事情;是人想得太复杂了。
轰动一时的醋海病毒事件因为有了强力疫苗而得到解除,江户街道再度恢复以往的平静。歌舞伎町依旧是那个混乱又流氓的歌舞伎町;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谁解救了这条街道,众人只知道万事屋的老板依然在与贫穷做斗争,和江户城管真选组的恶劣关系也总是越演愈烈,几乎每次见了都很快大打出手,然而和白色巡警们的关系却似乎颇为良好?
“我说,你们一大早就跑到我这门口来是为着哪般啊?”
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家门口小小的空地排满了白色巡警们;嘴里还衔着牙刷的银发卷毛男人翻了个白眼,拿着牙刷一边戳着牙一边口齿不清地咕哝着,见回组的精英组长面无表情地举起手机。
“我的副队长不见了,根据目击情报;她最后出没的地方是这里。”
“哈?”阿银忿忿地扯掉牙刷,抬起头狠瞪了佐佐木一眼,“你不说我还不来气,那个女人半夜闯到我房间问我老家怎么走的,老子还以为又是来投怀送抱的,吓出一身冷汗……”
“老家?”
“就是松……”说到一半忽然愣住了,银时握住牙刷的手蓦地收紧,“她找我老家做什么?”
“说来话长。”佐佐木异三郎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扑克的表情,声音却听起来有些疲惫,“其实她是去找失踪了秋山队长了……”
这件事要说起来,话还真的很长。
那天秋山真寻在吉原不见了之后信女就跟着不见了,最初他以为她是出去玩心野了,时间长了才觉得不对劲,想着会不会是因为他总卖队友的事让她不高兴了,可是不管怎么发信息都没人回应。
这很不正常,他想,秋山真寻回到见回组之后也只说了句“我去找”便走出去了,不久之后信女回来了,她自己却不见了,然后信女又要出去找人……
“这个……有点微妙啊。”听完精英佐佐木的精英解释,银时掏了掏耳朵,脸上的表情有些滑稽,“她们两个感情很好吗?”
“也许。”佐佐木略微沉吟了下,“信女小姐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唯一和她相互理解的人便是秋山队长,而秋山队长之所以加入见回组也是因为信女小姐。”
“那就好说了。”银时端坐起来发挥他多年看电视剧累积的狗血经验,“肯定是那个吧,有人利用她们的关系先后让她们为他做事之类的?这种不是电视里很常见吗?比如绑架A让B去替他做什么,然后再告诉A,B为了你做了什么什么的……”
其实银时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顺口胡诌的,因为并不知道秋山真寻和今井信女是什么样的出身,他说得很随意,却让对面的佐佐木脸色蓦地一变。
“乌鸦……”
精英组长轻轻吐出这个词,几乎都快忘记信女其实是来自那样一个组织。
只要存在就必须为天道众所有,那是唯有死亡才能逃离的桎梏。
傍晚的森林逐渐沉寂,空气中充斥着危险的气息,腐朽又血腥的味道随着山风飘荡在森林里,半山坡隐隐有烟雾升起,因为风的扩散而让森林里的空气越发浑浊,动物们纷纷骚乱着开始回巢。身穿白色制服的女人手持长剑面无表情地踏过森林来到半山坡,原本成堆聚集在乱葬岗上的乌鸦们迅速怪叫着飞起,正站在山顶点燃手中纸钱的女人转过头,略有些诧异地看着她。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这里离松阳的老家不远。”信女面无表情地走到真寻跟前,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山坡上一个突兀的深坑,眼神越发幽深,“他们让你做什么?”
她说的“他们”自然是指天道众的那些人,放任她脱离那么久之后忽然又把她捉回去绝不是一时兴起,她猜测那些人最终还是不肯放过曾经作为乌鸦的任何一个人,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到现在才行动。
真寻收回视线看向手里正在燃烧的纸钱,顺手把它们抛进尸骨堆,唇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
“你还记得你在训练的时候第一个杀死的男孩吗?”
“唔,记得。”信女眨了眨眼,“他说他叫仁,让我别忘记这个名字。”
“那是我的哥哥。”真寻忽然开口,表情却未见哀戚神色,也许是因为年代太久远,又也许是这些年发生了太多,那些昔年的疼痛与哀伤和之后的经历比起来都显得有些无关紧要,她的声音听起来平淡的几乎像是在讲述不属于自己的故事,信女迟疑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
“……我知道。”
正因为知道才会在多年以前放任那个女孩逃离,尽管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将面对怎样可怕的惩罚。
“果然吗?”真寻嘲讽地笑了笑,随即蹲下来将脚边最后一沓纸钱点燃,任火光和烟雾随风吹散。
“我小时候村子里很穷,卖孩子成为一种风俗,我不知道我父亲是谁,也许连我妈自己都不知道。她是逃跑的游女,我兄弟姐妹有四个,只有哥哥是她亲生的,其余都是她逃跑的路上捡来的。她死后没多久,姐姐和弟弟饿死一个病死一个,后来村子里来了一个女人,很美的女人,她花了大价钱要买走哥哥……”
真的是很大一笔钱,对于他们来说是从未见过的天文数字,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的舅妈喜极而泣,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本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女孩抱着破布偶站在村头面无表情看着哥哥和那个女人一步一步远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心底却只感到茫然,直到做哥哥的忽然转过头拉住妹妹的手。
“您能不能把妹妹一起买走?”
“可以是可以,小男孩。”女人伸出长长的指甲轻刮了刮女孩意外干净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从小就能看出端倪,女孩下意识地侧过脸,听到女人近在咫尺的声音,“不过你知道女孩子被卖出去会成为什么吗?”
“知道。”做哥哥的闷声道,随即伸手把妹妹拉到自己身后,“反正就算你不买之后也会被别人买走,我妹妹会长成美人的,可是我宁愿她没有那张脸,您让她做什么都好,惟独不想她走上那条路。”
母亲一路吞着血泪走过来的路。
后来女人真的把她也买走了,并且付了哥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