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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你可千万不能有意外,否则,我真是愧对你的爹妈!”范梁五内俱焚,眼神空洞的嗫嚅自语。
蒙毅回眸睨着他,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只是逸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
“你走,走,我们这儿不要这个!”
“掌柜,求你再看看,这可是很名贵的玉佩!”
忽然街旁边玉器铺门口,两个人的争执飘了过来,三人回首看去,只见一个长相猥琐的彪形大汉手上举着一块玉佩,冲着太阳光让掌柜看:“你看,这玉色、这镂空雕花,一看就是最上乘的玉佩,你为什么不要?”
那掌柜嘿嘿一笑,道:“你这玉佩哪儿都好,偏偏这上面这个小字不好。”
“喏,你看这儿这个‘政’字,这可和咱们大王的名讳相同。你要知道,我这儿的主顾可都是王孙公子哥儿们,隐含着大王的名讳,你想想谁敢买?去去去去,上别人家看看去吧!”他指着右下角的一个小字,故意压低嗓门,但是声音却清晰的传进蒙恬的耳朵里。
蒙恬心中一动,他翻身下马,向那人疾步走去。
他向那猥琐男子伸出手去,冷冷的道:“把你手里的玉佩给我看看!”
那猥琐男子浑身一哆颤,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但是脚下却是软得迈不动步!
他哆哆嗦嗦地将玉佩递到蒙恬面前,蒙恬乍看之下,一颗心竟慢跳了一拍,这块玉佩太眼熟了!
他一把拿过玉佩,仔细端详,只见右下角果然有一个阴刻的篆体‘政’字,蒙恬的心差点跳出来,这不是阿紫那一块,又会是谁的?
他紧张地一把揪住那男子的脖领,沉声喝道:“她在哪里?”
蒙毅和范梁正在纳闷他怎么突然有心情管人家的闲事儿,现在见他突然紧张兮兮的问出那句话,他们的心也顿时提了起来,刷的一下都围了过来。
猥琐男子被这三个寒气逼人的男子包围在中间,不禁身子一软,几乎瘫倒在地。但是他哪敢说出实情?于是做出一副无故无辜的样子,不知所谓的道:“大少爷,你说谁?”
“怎么回事?”蒙毅急促的问道。
蒙恬把那枚玉佩举起,道:“这是阿紫的玉佩,却在此人手里。那阿紫一定是在此人手上!”
范梁是认识此物的。他知道阿紫喜欢这块玉佩,一直戴在身上,从来也没把它弄丢过,现在此物既在这人手里,那阿紫。。。。。他的心如刀绞,突然不敢再想下去。
他一把拉起那男子,那一双血红色的眼神透出一股暴戾和杀戮的气息,怒喝道:“你说,她在哪儿?她在哪儿?”
如果说刚才蒙恬问他时,他还心存侥幸的话,那现在睨着范梁噬人的眼神,他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只怕一不小心,就会被面前这个男子生吞活剥了!他张嘴结结巴巴的道:“什—什么?谁——谁呀?”
蒙毅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忽然缓缓地道:“不说是吧!马上吩咐狱卒来,你是想尝尝刖刑呢?还是想尝尝宫刑呢?”
话语虽轻,听在那男子耳里,却有如惊天霹雷一般,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如捣蒜般磕头,哆哆嗦嗦的道:“不要啊!二少爷,我说,我说,那个人,哦不,那个女子,她——她已经——已经——已经。。。。。。”说到最后,他却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
睨睨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巨大的恐惧突然间深深地攥住了范梁的心扉,让他几乎窒息。他猛地将那男子提起来,暴喝道:“快说!”
与此同时,蒙恬也是青筋暴涨,只见他刷的一声抽出腰间的宝剑,架在那男子的脖子上,怒喝道:“快说,否则我叫你马上血溅五步!”
那男子浑身一颤,一股臊气飘了出来,竟是已被吓得尿了裤子。巨大的恐惧让他语无伦次:“我说——我说,她——她——她跳崖了!”
“什么?”
“跳崖?”
“胡说?”
短短的几个字,听在三人耳里,无异于惊天霹雳一般!或许被抓,或许出城,所有的后果他们都想过,就是没想到她竟然会跳崖!
“扑通”一声,那男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再看范梁双手颤抖,脸色也变得苍白,紧抿着的嘴唇哆哆嗦嗦的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蒙恬双手一颤,宝剑已是在那人脖子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他颤声道:“在哪里?”
“西——西——西山!”
“你,带路!”蒙毅脸上露出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但是他眼眸里的浓浓杀意却让人打从心底泛起阵阵寒意!
那男子哆哆嗦嗦地挣扎着站起来,却是站也站不稳,自有两名士兵过来架起他,一行人心急火燎的向西山赶去。。。。。
不说蒙氏兄弟和范梁为了寻找孟姜女,几乎把整座咸阳城翻个底朝天。且说孟姜女踏出府外,步履趑趄,踽踽凉凉地行走在咸阳城的大街上,初冬清新而寒峭的空气迎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放眼望去,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却只是孤身一人,举目无亲!突然地打击让孟姜女再也难忍心中的悲伤和痛苦,她掉转脚步,漫无目的的向人迹清净的另一条路走去。
思绪纷乱的孟姜女没有发现,有两个长相猥琐的男子紧紧地跟随在她身后。等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那两人包抄上去,拦着孟姜女面前。
“站住!”其中以一个男子狞笑道。
“你们要做什么?”神思迷离的孟姜女睨着面前这两人,脑子一时半会儿竟没转过弯而来。
“哈哈!老大,他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哈哈哈。。。。。。”两个男子像是听见一个超级笑话一般哄堂大笑。
其中一个男子扬起尖细的嗓子,怪声怪气、拿腔捏调的道:
“此山是我开;
此树是我栽。
要想过此路;
留下买路财。
胆敢说不字;
上前揪脑袋。
死在荒郊外;
管宰不管埋。
送上望乡台;
永远回不来。”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只有在电视和书里才会看见的情节,竟然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睨着面前这两个人,她不禁苦笑起来,难怪说,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果然如此!
“两位大哥,在下什么都没有,你们抢什么?”
“哼!穿这么华丽的服装。竟会没有钱,骗谁呀!”两个男子相视一眼,眼冒绿光向孟姜女扑了过来。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孟姜女心里打定主意,转身向后面跑去。
谁知她快,那个土匪更快!他猛地窜过去,一前一后将孟姜女堵在中间::“嘿嘿,想跑,门都没有!留下钱来,老子放你过去!”
孟姜女睇着面前这两个彪形大汉,虽然自己练过女子防身术,但绝对不是他们两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就当破财免灾了!
想到这里,孟姜女慢慢的掏出怀里的秦镒,递给他们道:“喏,就这些,你们拿去,快让我走!”
“哼,就知道他是一个有钱的主儿!”两个男子狂笑着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秦镒。在那儿分开赃来。
孟姜女趁此机会跑了起来。两个男子一愣,其中一个忽然喊道:“快抓住他,他身上还有值钱的宝贝!”两个男人踏踏踏的追了上来。
孟姜女自从受伤以来,身子本就虚弱,加之早上情绪波动太大,又没有吃早饭,那跑得过这两个人。不一会儿,已是被他们从后面追上来。
一个男子猛地将孟姜女扑倒在地。伸手就向孟姜女的袍服里掏去。孟姜女又羞又气,情急的她低下头,猛的张嘴咬住已经触摸到自己胸部的男子的手,银牙使劲一挫,就听男子“妈呀”一声缩回手去。
“他妈的!敢咬老子!”那男子凶狠的扬起大掌,就听“啪”一声响,一记清脆响亮的大耳刮子重重的扇在孟姜女脸上。
她白皙的脸顿时红肿一片,五个红红的手指印更是清晰可见。另一个男子也追了上来,他一把拽起孟姜女的长发,端详着她,不禁啧啧叹息,猥亵的笑道:“好漂亮的五官,可惜是一个男子,如果是一个女子卖到女闾里可得卖不少银子呢?”
“女子,”那骑在孟姜女身上的男子突然道,“我说好好的一个爷们胸部怎么肉嘟嘟的,原来竟是一个女扮男装的雌儿!”
说完睨着被她咬得呼呼流血的手掌,狞笑道:“看你羸弱不堪,竟是一个呛人的小辣椒!今日老子就要把你买进女闾,看你能辣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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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隐名埋姓 第五章 跳崖!奇遇
说完睨着被她咬得呼呼流血的手掌,狞笑道:“看你羸弱不堪,竟是一个呛人的小辣椒!今日老子就要把你买进女闾,看你能辣到什么时候?”
“真的吗?难道真是一个女子?我也摸摸!”另一个男子也突然亢奋起来,一双魔掌向孟姜女怀里伸过来。
孟姜女急怒攻心,差点背过气儿去!她绝望的伸出手去,如果这时有一把刀子,她非得宰了这两个男子不可!突然她心里一喜,手底下竟然摸到一块石头。
她偷偷的把石头攥在手里,那男子已伸过手来,摸到她的胸部,那男子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突然他的手向下伸出,一把将她怀里的那个玉佩掏了出来:“这是什么?”
那个男子也凑过来,两人聚精会神的打量着这块玉佩。两颗脑袋正好在孟姜女的面前。
孟姜女心里暗喜,趁他们松懈的空隙,说时迟那时快!孟姜举起手里的石头,向骑在她背上那人的太阳穴狠狠地击了过去。
就听“哎呀”一声,那名男子捂着脑袋栽倒在地。另一名男子一愣神,孟姜女已是站起身来,向前跑去。那男子马上醒悟过来,他岂肯让到手的肥鸭飞掉,把玉佩揣在怀里,立起身来紧追不舍。
那男子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