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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早上来的时候都极其好走的道路,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崎岖难行了呢?她探头打量着车下的道路,突然“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她回头看向秦王,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目光触及那张阴森的面孔,她连忙把话咽了回去。 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盛怒中的雄狮,谁要敢惹他,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秦王抬眼睨了睨欲言又止的她,脸色稍稍缓和下来:“怎么啦?”
孟姜女仔细扫了他一眼,确定他那股怒气稍稍平息了,这才道:“你知道为什么这道路突然如此难走吗?”
以为她会说出什么话来,谁知却是这种幼稚的问题,秦王不禁斜睨了她一眼,然后闭上了眼睛。
孟姜女见他对自己的话不屑一顾,不禁有些嗔道:”和你说话呢。 ”
秦王眯起眼睛,睨着她小女儿一般的神情,心情突然好了起来:“为什么?”
见他终于睁开眼睛听自己说话,孟姜女不禁有些得意,她探出身子,指着那坑坑洼洼的道路侃侃而谈:“因为前天下雨,所以这土道上本来就湿滑不堪。 偏偏今日王上你率领车队出宫,把湿滑的土道压出一道道沟壑来。 加之那些车辆大小不一,车两轮间的距离。车轨不同,压在路上的车辙印就不同,前面压了两道沟,后面的要是不一样款的话走起来会很费劲,甚至没法走。 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
“噢?”秦王听她分析得头头是道,也忍不住探头看向车外,然后点头道,“阿紫果然是神女,简洁的一句话却把问题根源寻到。 那以阿紫之言,要如何才能让道路不会如此难行?”
睨了睨态度极其诚恳的秦王,孟姜女不禁微微一笑,回眸看向车外那条泥泞的道路,脑海里浮出前世那些宽敞通达的柏油马路,于是道:“办法倒是有的。 那就是。统一车轨,统一天下的道路。 这样道路才不会如此难走。 ”
睨着她精致的侧脸,秦王深邃的瞳眸里露出些许赞赏和疼惜,原来那个方士果然没有说错,此女不禁通晓今古,而且才智过人。
“王上以为阿紫说得可有道理?”孟姜女听不见他说话,不禁好奇的回过头来,却对上一双灿灿发亮的瞳眸,她俏颜一红,连忙转脸躲开他的视线。
她娇羞的模样勾起他心底那根温柔的弦,秦王执起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羊脂白玉的脸颊,掩不住渴望的嗓音低哑而魅惑:“阿紫。。。。。”
孟姜女一怔,连忙抽出手来,身子向后一退,想要躲开他的大掌,却忘记了这是在一个小小的车撵里面,就像刚才那样身子一闪,已是倒了出去。
秦王连忙探手一把将她拉住,谁知她脚下一滑,整个身子向秦王怀里扑了过去。
睨着扑在怀里的人儿,秦王忍住笑意,揶揄道:“寡人怎么得罪阿紫了,阿紫一而再、再而三的砸寡人。 ”
“你——你——”孟姜女被他奚落得说不出话来,睨着他眼里的讥笑,直气得俏颜通红,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却忘了自己人还在人家的怀抱里。
看着她雪白的玉颈浅浅摇曳,嗅着她身上飘来的处子幽香,禁不住一阵心驰神荡,秦王不由得俯首下去,吻上了她娇嫩的颈项。
卷三 第十章 道观避雨
第十章 道观避雨
一阵酥麻的感觉瞬间蔓延至全身。 孟姜女浑身一激灵,本能的挣开身子,想要躲开他炙热的吻。 但是她怎么挣得开秦王有力的臂膀。 惊骇、羞辱、一股脑儿涌上心头,她猛地扬起手臂向他挥了过去。
秦王早有防备,探手一把握住她的手掌,邪魅的笑着在她耳边轻喃道:“天界的神女都如此刁蛮吗?”
孟姜女可以肯定,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将温热的气息吐纳在她敏感的耳垂处。 虽然她极力排斥他,但是那温热的气息却刺激着她细小的毛孔,害得她心里一紧,连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听着她紊乱的气息,睨着她起伏不平的身躯,秦王再也抑不住藏在心低的渴望,他温柔的贴上她的红唇,极尽缠绵的吸吮着她的甜美。。。。。。。
良久,怀里的阿紫却毫无反应,他抬起头来,只见一行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无声的哭泣让他的心里莫名的抽搐起来。
“真该死!”秦王忿忿的一拂宽袖,猫腰出去,俯首在那赶车的太仆耳边吩咐了一句,然后将他赶下车去,自己扬起马缰,狠狠地往马背上一抽,那马儿‘咻咻’一声嘶鸣,扬起四蹄向侧道跑去。
就在前面龙撵里的蒙毅听见马蹄声,探出头来发现是孟姜女和王上所乘坐的车撵跑出去,顿时急得大喊 :“王上,阿紫。。。。。”
“蒙大人。 不要喊了,”那个太仆急匆匆过来禀报道,“王上吩咐了,他驾车出去游玩一圈,然后马上回宫,吩咐蒙大人勿须多管,速速回宫去就好。 ”
蒙毅睨着太仆道:“王上在车撵里说什么了?”
太仆摇了摇头。 道:“王上和那位先生在车里有说有笑,甚是开心。 然后王上就将我的马缰牵过去了。 ”
原来如此!想不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蒙毅眼眸里闪过一丝苦涩,然后抬起头来吩咐道:“起驾回宫!”
一行车队继续向咸阳城里赶去。
秦王把太仆赶下车,然后将车驶出车队,这都是孟姜女意料未及地事情。 等她反应过来,那车已经冲上侧道,飞速向前驰去。
孟姜女第一个反应就是。 此人一定是疯了!历史上这个暴君喜怒无常,看来果然如此,刚才还有说有笑的,突然间就发疯了。 但是这个残暴的君王在气头上不会把自己咔嚓了吧?
深深的恐惧紧紧地包围着她,一股绝望的无力感爬上她的心头,她瘫坐在车里,不知道发疯的秦王会将她拉去哪里?
寡人这是怎么了,女人在寡人眼里只不过是一件随意穿脱地衣物而已。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让寡人动心,为什么看见她的眼泪,竟然会心痛,会不舍,秦王忿忿地扬起马鞭,狠狠地向马背上抡去。 随着马车的颠簸,他的脸色也更加阴霾,寡人的那些嫔妃,哪一个不是使尽浑身解数只为了讨得寡人的欢心,偏偏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在寡人宠爱她的时候,竟敢作出那样地表情来?
两个人各怀心思,却都没有发现萦绕天际的乌云越来越厚。 随着“哗啦”几声轰雷响起,一道闪电划过天际,暴雨倾盆而下。 冰冷的雨水击打在秦王身上。 也浇醒了秦王几乎丧失的理智。
“该死的天!”秦王低声咒骂着。 抬眼向四野看去,在迷蒙的雨幕中。 一座破旧的道观矗立在道旁。 秦王心里一喜,连忙勒紧马缰,向道观驶去。
到了道观门口,秦王跳下马车,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冲着车里面无表情地道:“好了,下车吧,先在这儿避雨。 ”
尚处在恐惧中的孟姜女掀开车帘,视线对上秦王冰冷的目光,她心神一颤,抬眼望了望滂沱的大雨,手忙脚乱的下车来。
谁知车辕湿滑,她只觉得脚下一滑,“哎呀,“孟姜女一声惊呼,身子直直的向前倒去。 真该死!孟姜女心里一声哀叹,闭上眼睛只等着掉在泥地里。
慌乱中她却发现自己跌入一个强有力地臂弯里。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正倚在秦王胸膛上。 她连忙站起身子,转身向道观里跑去。
秦王表情复杂的睨了她一眼,这才冒着雨将马车赶进道观院里。
想必这座道观已被毁弃很久了,里面杂草丛生,大殿那两扇褪了红漆的朱色大门虚掩着。 秦王拴好马车,才发现满身湿透的孟姜女蹲倚在门前,却不敢推门进去。
秦王睨了她一眼,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四下环顾不禁蹙起眉头,只见大殿里年久失修 ,无人打扫,到处布满了蛛网和灰尘。
他掉头退了出来,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凝视着外面滂沱的大雨,眼睛余光却在落在她身上。
孟姜女双手抱膝,蹲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一双星眸更是呆呆的望着雨幕中。 这是什么世道?他明明就是一个同性恋啊,为什么他还要吻自己?孟姜女忿忿的咬着嘴唇,对呀,他一定是双性恋,那就更可恶了!她情不自禁的抬起手,狠狠地擦拭着嘴唇。
秦王冷眼睨着她怪异的动作,那苍白地嘴唇因为使劲擦拭而变得鲜红欲滴。 秦王心里一悸,连忙将视线转往外面,烦躁地道:“你在做什么?”
“我——”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咽了回去,自己既不想横尸荒野,那还是不要惹恼他比较好。
秦王瞥了她一眼,并没有追问下去,两个人都静下来,一时间气氛陷入尴尬的境地。
孟姜女本来体质就弱,加上刚才从车上下来地时候,浑身被浇透,这时一阵风刮来,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接着又打了一个喷嚏。
秦王回过脸来,以前怀疑她的身份时,他曾经招来韩太医问过,才知道她受伤以后,体质就特别差。 现在这一折腾,只怕又该病倒了 。
自己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也学得优柔寡断,竟然为这个不知好歹的女子担心?秦王摇了摇头,转过脸去继续看向雨幕。
“阿嚏,阿嚏。 ”好像是故意提醒他的漠视一般,她一连气儿打了好几个喷嚏。
“阿紫,你怎么啦?”秦王回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只见孟姜女缩在角落里哆嗦起来。
听见喊声,孟姜女抬眼睨了睨他,然后又无声的垂下头去。
秦王走过去,探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只觉得触手处冰凉,毫无体温。
“真该死!”秦王低咒出声,他四下看了看,然后疾步向大殿内走去。 就听噼里啪啦一阵声响,孟姜女回头一看,不禁愣住了。 只见秦王手持墨龙剑,把佛像前的香案全劈砍了,然后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