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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安宁长的是这样的漂亮,甚至于漂亮的让我有些嫉妒,而我也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其他几个操作小组的年轻小子总是找机会到我的面前来游荡,多半也是为了这个美丽的女孩吧。
可惜,我自己竟然不知道。
天涯何处无芳草,芳草就在家门口。我笑笑,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安宁陪着我倒班,也算是吃了不少的苦,一个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孩,竟然可以忍受住这种寂寞工作的煎熬,让我不由的对她有些佩服,看着她有些黑黑的眼圈,我忍不住的就说到:“谢谢你,安宁,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老板让你给我做助手,我却把你当牛马使用了,连你的眼圈都黑了。”
而这个时候,安宁却用一种近乎神圣的语气对我说:“没关系,萧浪,只要是和你在一起,我愿意。”
还需要说什么呢?
我再次的把安宁抱在了怀中,在这个冰冷的夜晚,一个其实很寂寞的男孩与一个青春期的女孩就这样开始了一段绚丽的感情。
第二天,公司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安宁成了我的女朋友。
一年后,我们结婚了。
是的,一年后,我和安宁结婚了,可是,也就是在结婚后的一年,我们又离婚了,而且,我离开了上海,也离开了安宁,永远的离开了安宁。
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和安宁有交集,可是上帝却给我看了一个这样的玩笑,第一次的擦肩,拨动了我沉睡的思绪,可是,现在呢,当我再次这个女人的时候,却把我内心那蕴藏的痛全部的揭露,残忍的鞭打着。
“安宁,为什么要背叛?”
也许我心中想问的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吧,以至于,当我再次握住安宁手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说的。
安宁也喝的差不多了。
“萧浪,你说什么呢?”安宁呵呵的对着我说。
“安宁,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萧浪,你喝醉了吧,我本来就是和冯楠姐姐一伙的,什么背叛你呀,冯楠姐姐,你看萧浪赖皮。”安宁这样说。
冯楠却是笑笑:“还能赖皮,那就是没有醉,再来。”
冯楠又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对我和安宁说:“你们要不要在来合唱一首,我觉得你们两个唱的真的很不错。”
唱?唱什么唱?听着冯楠的话,我晃了晃脑袋,这才想起已经不是后世的场景了,这只是一个上海的KTV,而且还是1996年的春天的某个晚上,安宁并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安宁,此时的她,并不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而只是一个我一个普通的朋友——甚至是那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那种朋友。
看着眼前又被冯楠倒满的杯中水酒,我苦笑一下。
自己终于是不能忘记。
我站了起来,有些摇晃,安宁看着我说:“萧浪,你怎么了,不会是想逃跑吧?我们刚才可是说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
安宁的脸是那样的娇艳,多喝的一点酒,使得安宁的脸色更是充满了醉人的嫣红,看着她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记忆中的话还是那么深刻,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脸,甚至连语气都是那样的雷同:萧浪,我不会让你逃跑的,我们说了,我们要爱一生一世,我们可是说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
我再也无法压抑住心中的伤痛,匆忙的说了一声:“我去卫生间。”
冲出包间,疯狂的向卫生间跑,摇摇晃晃的总算没有倒下,找到水龙头,疯狂的冲着我头,让冰冷的水浇灌我已经膨胀的灵魂。
我找到,就算我重生了,其实,我终究是脆弱的。
也不知道这样冲了多长的时间,反正总是觉得酒也醒了,人也清楚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头发上的水滴拭去,头发干是干不了了,不知道这样回到包间,又会不会受到冯楠的嘲笑。
今天我是怎么了?就这么一点酒,就已经迷糊了。
其实也知道是因为安宁的问题,但这个时候,总是充的爽直一点。排除所有的思绪,继续回到包间,可是,还没有走到包间门口,就听见了包间里面传来了冯楠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进我们包间干什么?”
除了冯楠的声音,还有安宁的声音:“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出事了。
我的第一感觉告诉我,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我忙飞快的冲向包间,走到包间的门口,发现包间的门还半开着,想都没有想的就推门进去,里面除了冯楠和安宁,还有好几个男人。
那些男人中,明显其中的中年男人是头,还有三个小弟,冯楠和安宁被三个小弟控制着,看场面上的情形,领头的家伙应该是针对冯楠来的,而把持着安宁的家伙自然是对着安宁上下其手。
刚推门进去,正好赶上领头的那个家伙对着冯楠淫贱的说:“小姐,长的这么漂亮,还出来喝闷酒,来,哥哥陪你喝,只要让哥哥喝痛快了,哥哥也让你痛快痛快。”
这话还用得着说什么意思,我当即就明白了,几个醉鬼,趁着自己一点酒性,加上可能是走错房间,看见两个也是酒到劲头的美女,就想调戏女人,可是调戏别的女人还好说,偏别的不好,调戏安宁。
不知道安宁其实就是我心中的伤疤吗?揭我伤疤呀?
正好安宁看见我进来:“萧浪,他们欺负我,快点救我。”
我想都没有想,操起身边一个XO的酒瓶,就朝那个领头的家伙头上砸去,也多亏了我最近和恐龙练了几手,加上那几个男人没有防备,顿时,带头的家伙就被我的砸了个头破血流。
竟然,玻璃瓶还没有碎。质量好。
毕竟是进口货,忍不住的感慨,可惜,还没有回味过来,那个被我砸的家伙就捂着蜂拥出血的地方,疯狂的指使他的小弟向我报复起来,一时,冯楠和安宁是解放了,倒是我,对XO的玻璃瓶的质量没有回味过来,同样一个玻璃瓶子也砸向了我的头。
这下,玻璃瓶碎了,我也昏了。
正文 NO。238(病房春色)(上)
在昏倒之前的,我就一个念头:妈的,就是欺负我没有练过。
我下定决心,等我醒来,我一定好好的跟恐龙练练。可是,我才有这个念头,我就感觉到了一丝温热的液体从我的头顶流下,液体越流越多,从一缕一缕到汹涌澎湃,瞬间我的眼前弥漫起一片殷红殷红的颜色,我才知道,这都是我的血。
我的大脑最后一个念头就是:幸好我没有晕血症。但是我还是昏过去了,“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要说昏倒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别人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就是一个,那就是如同睡觉一般。
就在我倒地的瞬间昏倒以后,我隐约还能感觉到身边发生的事情,周着的声音极近但又极远,飘渺至极,就象梦境一般。但是当我醒过来,那些记忆又消失殆尽,一点痕迹也不曾留下,好象那些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我的梦中出现了很多人,断断续续的画面延续着我的思维。
先是冯楠,还有安宁的尖叫声,然后当我倒地的时候,场面的定格。接下来的应该是警察来了,我被七手八脚的抬上救护车,送进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我,总能感觉有人在我的身边流泪,应该是个女人,可这个流泪的女人到底是谁?安宁?还是沈莉莉?又或者是冯楠?甚至是她们三人的全部?
我不知道是谁,可我也不用知道是谁。也许躺在病床上,身边有人陪就是一种幸福吧!
可惜,不得不说的是,我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
譬如眼前的场景,当沈莉莉坐在我的床边,用蕴涵着饱满热情的双目凝视着我的时候,她心中的苦又怎是别人知道的呢:
“小浪已经昏迷了十多天了,医生说他恢复的很好,只是一些皮外伤,连个轻微脑震荡都没有,伤口恢复的也很快,七、八天前就拆线了。从那个时候起,医生就说了小浪会在一两天醒来。可为什么都这么天过去了,他却还在昏迷中。小浪,你怎么还不醒来啊?”
“小浪,你知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要崩溃了。”
沈莉莉脸色平静,却又包含深情厚意的用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现在的内心深处已经无法支撑这样的苦痛,就快要歇斯底里了。
在我昏迷的这些日子里,沈莉莉承受了想象不到的压力,一个来自于她的工作,一个来自于她内心的煎熬。我的出事,想瞒是瞒不过去的,本来沈莉莉打算第一时间通知其他的姐妹,可是在王农林的劝说下,沈莉莉强行把我受伤昏迷的消息压了下来。公司不管是南赣的部分还是香港的部分,都处在一个突飞猛进,高歌发展的时期,这和我的高屋建瓴、高瞻远瞩是分不开的——说白了,也就是我重生后的机遇让我占的便宜——我,已经成为了整个公司,不管是南赣还是香港部分的灵魂。我受伤昏迷的消息,势必让公司受到很大的冲击。公司成立的时间又不长,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就形成不了具有一定效用的企业凝聚力。
斟酌之下,加上医生已经确保了我很快就能醒来,虽然这么长时间我还在昏迷中,可是我的生命特征表现的越来越强健,所以沈莉莉还是接受了王农林的意见,没有把我昏迷的消息宣扬出去。不管怎么说,外人相对来说比较容易隐瞒,可自己人呢,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十几天没有见到我、听到我的声音,我的那些红颜知己当然不干了,一个电话紧着一个电话打来,沈莉莉可是很辛苦的找了一个又一个的理由来隐瞒真相。就是眼前的这个时候,沈莉莉也才刚刚应付完杨琳琳的一番追问。
除了这些,这次到上海来的工作安排,也让沈莉莉忙的焦头烂额的。
招标会进行的很顺利,这说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世界没有了我还是能继续转的。
最开始的时候,对于两块地皮,我们只是准备能拍个一点三个亿已经是到顶了,我们,买来时的价格是6000万,现在能达到一已3000万,那已经110%的增殖了,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