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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手指头戳了戳‘幻象’,示意他往边上点。
然后利索的躺下,用被子蒙住头,背对着幻想,口中念念有声,“我要梦见哈根达斯,哈根达斯!”
然后就是一片寂静。
我在被子里很郁闷,比较没有勇气钻出被子去重新确定,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还是幻想的。
直到,一双有力的胳膊,轻轻环上了我的腰肢,他把头搁在我的颈窝处,诱惑的呵着气。
于是,我的脊背瞬间僵直。
这么真实的触感,不是梦。
有种悲哀慢慢扩大。
而这个场景该死的暧昧香艳。
于是我决定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把心一横,猛地回过头去,耷拉个脑袋问, “你会杀了我么?”
于是,他抚额失笑。
我趁机溜下床。
一路跑过大的不像话的屋子,我一脚踹开房门。
然后看见,戒备森严,宫娥穿梭。
这是……皇宫内苑。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沮丧的不得了。
韩恪他,即便不会因为逃婚而杀了我,也绝对不会再给卫潇潇自由。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整齐划一的,我身边突然跪了一大片。
然后,逆着光,我又见到了那个谈笑间可以毁天灭地的男人,心中一阵颤栗。
“见到我而不跪的人,你是第一个,卫潇潇。”他拧着眉,语气与我们第一次相见如出一辙。
我愣在原地。
却见他忽而绽放出一个比春天还要温暖的微笑,柔声说,“不过,我喜欢。”
我……他称自己为我,而不是朕。
他语气中那呼之欲出的期盼和宠溺,竟然我隐隐的预感到了什么。
这次……他真的不会放我走了。
后来听人说,晋朝高宗皇帝唯一一次的不上早朝,只是为了等一个女子从梦中醒来。
坊间流传,又是一个千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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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记不清自己是第几百次在房间里转圈了。
我终于知道自己多管闲事救的男人居然就是易容后的韩恪,怪不得会有那么熟悉的感觉。
在这晋国的皇宫已经呆了五天了,韩恪再也没有来过,只是差人送来许多赏赐,就连每顿饭都要吃他点的菜。
倒是时常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宫女太监在我面前故意感叹,皇上的子嗣太少了,还拿眼睛时不时的瞄我的屁股。
那感觉就像砧板上的鱼肉。
让人十分之不爽。
成为韩恪的女人?怎么想都没有任何愿意的感觉啊!
“小姐,你再晃沾衣就要晕啦~!”沾衣走到我身畔,拉我的手。
“哦”我鼓着腮帮子,不太情愿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小姐,能嫁给皇上,不好么?”沾衣抬起眼眸,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触动了我心里某根弦。
我笑着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我并非是对云深念念不忘,只是单纯的不喜欢皇家生活,也不甘心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放在这宫门之内。”
“小姐的想法好奇怪呢,女人最终都是要嫁人的,皇上这般疼爱小姐,小姐一定会幸福的。”
沾衣眨巴着眼睛,小声哄劝。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只是她这个年龄还不知道什么叫做。
一入侯门深似海。
什么叫做,红颜未老恩先断。
“我不爱他。”简简单单,我说了这四个字。
或许也仅仅是因为这四个字。
“沾衣知道小姐一直是个特别的人儿,不知道这世间究竟怎样的男子才能让小姐心折……”沾衣见我坚决,也不再劝,只是兀自感叹着。
怎样的男子……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云深的影子……不该是他了。
那样负担的爱,让人遍体鳞伤。
这世间又究竟有没有人,能够云淡风轻如春风一般呢?
我迷惑了。
“啊~!”我尖叫了一声站了起来。
沾衣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道,“璃清定是不知道我来了,找到他,我就可以有机会离开这皇宫了~!”
“皇上一定会很伤心。”不知为何,沾衣低下了头,眸中染上些许少女的哀愁。
这个沾衣,明明是止国人,却对晋国的皇上这么上心,真是让人奇怪。
这孩子,危险了。
我走到她面前,拍拍她的肩膀,轻轻摇晃着食指,语重心长的说,“只有傻子才会想嫁给皇上,幻想什么三千宠爱在一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他或许可以宠你一年两年,好吧,就算是三年五载,那其他的嫔妃不会嫉妒么?不会找理由修理你吗?一旦你被抓住什么把柄那不是被打入冷宫就是被赐死,总之你这辈子都不要奢望走出宫门了,一旦皇上纵欲过度,不小心死翘翘了,身为嫔妃还要随着殉葬,你说这是人过的日子么?”
我一口气说完这堆话,忙灌了一口茶水顺顺气。
沾衣突然僵直在原地,目光惊悚的盯着我背后,拼命的打着手势。
我不是这么衰吧,韩恪被我说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勃然大怒以大不敬之罪杀了我啊,我心里哀嚎一片。
咕噜一声咽下口中的茶水,却没有回头,我上前一步,握住沾衣的手,无比诚恳无比清晰的说,“我刚才说的止国皇帝的缺点你都记住了么?”
我特意咬重‘止国’这两个字,沾衣茫然的点点头。
我接着说道,“但你一定看出来了,咱们晋国的皇帝是不一样的,他不但……呃……英明神武……而且……呃……身体倍儿棒!这世界上要是有女人能嫁给他,那简直是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可惜潇潇福薄,侍候不了皇上。”
我掏出一块手绢,抽抽噎噎,无比虚假的哭着。
沾衣看着我,由刚开始的迷茫变为一脸鄙视的表情。
这小破孩是什么态度啊?她难道不知道,爱情诚可贵,自由价更高,若为生命故,两者皆可抛嘛?!(作者:… …#)
“朕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好呢。”背后终于传来一道忍笑的声音。
我装作惊慌的回过头,就看见华丽的宫门下,那灿如朝阳的男子。
碧绿色的眼微微眯着,唇角微微上扬。
却没有人,能猜透他心中所想。
我也跟着讪讪的笑了笑,对他说,“白吃白住白睡你这么久了,怎么想都觉得不好意思啊,不如我这就告辞了吧。”
他突然抿唇不语,我笑着仰头。
视线在空中相对,噼里啪啦的电光火石。
半柱香后,我心里骂了一声,低下头揉着酸痛的眼睛,败了。
“晚上朕来。”轻飘飘留下一句话,韩恪悠哉游哉的迈出门口。
我僵直在原地,只觉一阵凉风吹过。
好半晌才扭过脖子迷茫的问沾衣,“他的意思是让我侍寝吗?”
沾衣悲痛的点了点头。
我立刻变成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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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戏
我僵直在原地,只觉一阵凉风吹过。
好半晌才扭过脖子迷茫的问沾衣,“他的意思是让我侍寝吗?”
沾衣悲痛的点了点头。
我立刻变成霜打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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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妆多态,更的的、频回眄睐。 便认得琴心先许,欲绾合双带。记画堂、风月逢迎,轻颦浅笑娇无奈。向睡鸭炉边,翔鸳屏里,羞把香罗暗解。
自过了烧灯后,都不见踏青挑菜。 几回凭双燕,丁宁深意,往来却恨重帘碍。约何时再,正春浓酒困,人闲昼永无聊赖。厌厌睡起,犹有花梢日在。
屋内的人都被遣了出去,经过一下午宫女的疲劳轰炸,洗澡,熏香,讲解性知识,还有一个婆婆她她……对我……55555555
总之,我卫潇潇现在被打上了合格标志,可以上架销售了,而且包君满意。
宫门‘吱呀’的动了一下,门口传来跪迎皇上的口号。
我飞快的从梳妆盒里拿出两瓣大蒜,含泪嚼着。
又从床底下摸出两条咸鱼,掖在腰里。
这些,都是我一边无比顺从的麻痹宫女,一边让沾衣准备的。
没有毒药,没办法,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吧~!
正所谓活人不能让尿憋死~!
刚刚坐下,肩上就搭上了一双温热的手。
韩恪微微的笑着,“潇潇竟然这么乖呢!”
我回过头,看见脱下龙袍的韩恪,仅着白色里衣,如墨的发只用一根碧绿的簪子绾着。
烛影下,他的眼睛美的不像话。
KAO;这个家伙脱衣服受过专业训练么?这么快~!
见我闭着嘴不说话,他柔柔的笑道,“我来帮潇潇宽衣吧。”
于是我又一次惊悚了,这么流氓的话居然能让他说的这么有艺术情调奇#書*網收集整理,真是高手啊~!
我这里傻傻呆呆的坐着,他眼中染上一抹情欲的色彩,突然低下头,红唇就要覆上我的。
我非常配合的咧开嘴。
然后,一切戛然而止。
韩恪捂住鼻子,倒退三步,然后站在那里,抚额失笑。
“卫潇潇,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他并未生气,只是无奈的低叹。
这句话太熟悉,貌似以前有人问过我,我开始陷入深度的苦恼当中。
我正在发怔,手腕突然被握住,整个人被拽在他的怀里。
他取过桌上剩下的那瓣大蒜,塞入自己口中,狠狠的嚼了两下才吐掉,然后笑着睨我,“这样就谁也不嫌弃谁了。”
我长大了嘴巴,好狠的男人~!
他的手揽着我的腰,然后两只咸鱼‘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带着隐隐的臭味儿。
我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他却突然打横抱起我,将我扔到了床上,一改之前的温柔。
我被扔的猝不及防,在床上惊悚的想着,难道韩恪喜欢玩SM?我触发了他变态的欲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看来我的潇潇,是一定要这一夜充满惊喜呢。”韩恪突然欺身上床。
我“啊”了一声,一只脚飞了过去,他毫无准备,身子叽里咕噜的滚了下去。
我“哈哈”的大笑出声,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坐着。
他又站了起来,瞪了我一眼,接着上床。
小样,不长记性~!
我又一个飞脚,却被他牢牢的抓住脚腕,然后,鞋子被脱掉了。
他越来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