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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上的那对男女还在纠缠不清,怎么着也不如炕上这对效率高。
据说火炕的出现促进了人类人口的空前繁衍,还是有其现实根据地。
这要是一般的楼房什么时候能晃悠到床上去啊!
客厅再大点儿,再跃个层什么的,啧!
这厢正吻的如火如荼,电话铃如警报似的锲而不舍的响了起来。
小米同学大脑一如糨糊,耳中只有两人咚咚的心跳声,那里听的见其他的。
还是霍岩先回过神儿,马上反应过来,这个电话绝对得马上接,十有八九是小米她姐陶明月察看虚实的,不过看小米的样子能接电话?
温香软玉抱满怀自己又实在舍不得起来。
正磨蹭着电话铃不响了,不过小米终于找着机会出声儿说话了:
“你,你裤兜里的什么东西咯得我腿好难受!”
……
这一晚,小米饭是没煮,菜炒了一大桌子,好歹控制住了火势没蔓延,最后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霍岩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光吃菜不吃饭也不利于身体健康。
这人就没有知足的!
至于咯小米大腿的那东西,霍岩也没掏出来――他掏得出来么!
小米同学还是继续咯着吧,早晚有一天人家有地儿放不用再咯的慌了。
地主
第二天一早,霍岩吃了碗小米做的土鸡蛋小菠菜下面条,匆匆回公司上班去了。
其实认真说起来公司距小米家也不算太远,霍岩自己开车一个小时多一点儿也就到了。
陶明月今天开始上班,学生都还没有开学,老师提前一周上班,也没什么事儿都是上半天班。
早上陶明月去上班时顺路给她老爸送了一盒饭,李贵强随后也把老丈人接回来,把忙完了家里活儿的小米和在家没事儿又没人管的陶陶送去了猪场。
小米之前已经收拾了常用的被褥和其他一些日常用品,让李贵强一车拉了过去,自己放新收拾的房子里放好,用包袱皮蒙住免得落灰。
着李贵强拉了损坏的工具去镇上找人修理。
小米见李贵强这几天表现良好,对他也很是和颜悦色。
一边同他一起往车子上搬工具一边问他小面包车哪来的,李贵强说是他二舅不要的托他给卖了,小米一听想起来就是那个给他预制板的二舅,问要多少钱,李贵强不疑有它道他二舅要六千他估计能卖个四千就不错了。
小米想了想,猪场有这么个车子进出办事也方便,告诉她姐夫四千她买了,让他跟二舅说一声看行不行,那有什么不行的,反正他二舅也是淘汰下来不想用了的,当天李贵强就跟他二舅敲定了。
这车没几年就要报废了的他留着也没啥用处就卖给了小米。
李贵强认识人,第二天小米给他拿了钱就去办了过户手续。
自此,小米也算有房有车有存款的人了,呃,虽然房是猪房车是旧面包存款也不是很多,但用途是一样的,一样的。
中午陶明月骑着小摩托过来了,三大一小四个人一起吃了午饭,收拾过去姐俩儿没事在猪场遛了一圈儿,别说,但见屋舍整齐,窗明几净,场院清爽,旧貌换新颜很是有模有样了。
陶明月更是感慨,这才几个月啊,她妹子小米竟成小地主儿了!
一个星期后霍岩过来帮忙给猪搬家。这猪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已经基本恢复了,但是现在因为都处于妊娠期,不能像卖肥猪似的扔车上野蛮装车拉走,得温柔耐心顺着猪来所以可不是个容易的活儿。
小米也临时找了罗铁地痞三人组加上自家的她姐夫李贵强霍岩,估计人员应该够了。
李贵强又去跟人借了辆农用三轮车,两边都用砖头和木板搭了猪上下车用的类似模特走秀用的T台,不过有点倾斜度。
现在这老母猪一个个身子精贵着呢,跟伺候老佛爷似的就差小李子搭着猪手儿扶下来了。
之前霍岩又对大伙进行了培训,三令五申严禁对猪不敬动粗,尤其是小米决不能再拿脚踹猪屁股了…上次猪屁股上的靴子印霍岩看型号就知道是小米干的,小米还狡辩…反正猪崽儿又不在屁股上。
牵一毛而动全身你知道不,你这都牵多少了!
开始不大顺利,这猪长时间被关押没自由,冷不丁放风了还真有点儿不太适应有点不知何去何从。
一看外面那么多人以为过年过节了要宰它更不敢出来,磨叽了一阵子小米一看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同霍岩这搬家总指挥一商议,得,既然 不能来硬的就只好诱之以利。
小米把她家黄瓜架上但凡有点儿个头的黄瓜都摘了下来,掰成小块儿一块一块的从猪栏门口沿途扔到T台和车上,跟偷鸡似的引诱猪往车上去,别说效果还是不错的,要不怎么说是猪呢。
就是太费黄瓜。
估计她家的黄瓜不够用,小米又跑隔壁陶三叔家要黄瓜,三叔家没人,小米就当自己个儿家的摘了,反正三叔也吃不了多少不是。
陈大爷没用小米去自动捐献了一大筐的黄瓜还有白菜什么的,据说都是猪爱吃的零食。
虽然有了吃的能吸引猪的注意力,但总有个别猪开小差拱个地什么的,几个人就在后面推猪屁股,不让上脚只好上手了。
小米又在前面扔黄瓜,连哄带劝的好歹装了一车。一车能装个十多头猪,看看差不多了头一车开走了,小米拎着菜篮子坐三轮车先走,地痞三人组坐霍岩的车殿后,还真是黑人坐黑车。
罗铁留守,陶明月今天休息和陶老爸在猪场看着。
到了猪场卸猪更费劲,那猪头朝里腚朝外就是不下车,小米扔的黄瓜咔吧咔吧吃了也不动气死你。
这可怎么办那,小米看着一个个二三百斤的大肥猪无力,霍岩也没干过这事儿,皱眉想了想,带两个人跳上车往下推猪,小米一见有猪转过头来忙扔黄瓜,忙活了半天好歹把一车猪卸到了猪栏里,一大筐黄瓜就没剩几条,这黄瓜哪够用啊!
好歹夏天农村菜便宜,她姐陶明月到不远处镇上的农贸市场花十块钱人家给送来一小推车。
人家还问呢:“你们这儿要开食堂哈,以后买菜只管找我,电话是……”
两车猪就忙活了一上午,吃过中饭李海江领个业务员开车来了,正好增加了人手。
其余人等也比上午有了经验,下午的活儿干的挺顺利,由于人多小米没让她姐准备晚饭直接到镇上的饭店吃了。
各人吃过晚饭就散了。
跟猪叫了一天劲都累坏了。
小米和霍岩回到猪场,给住门房的老爸送点饭菜,各自在小米前两天安装了太阳能的小浴室里洗了澡,猪陶老爸也喂过了,两人检查了一遍没啥事,各猪都住上了单间,耳朵上小米早给打上了耳号,配种产仔的时间都早就纪录在册,所以问题不大。
之前一天李贵强已经帮着把玉米饲料等都运了过来,小米也配了足够四五天用的全价饲料,基本上没啥大事了。
明天霍岩还得回去工作,各自回房休息了。
这两间住人的房子是一间房子用五合板隔开的单独向外开门的两间房,小米给霍岩那屋铺了被褥点上蚊香就回自己那屋躺下睡了。
陶老爸住门房,这倒好三人一人一间也都住单间了。
霍岩同陶老爸在门房说了会儿话,也回房躺下了。
他不似那常年坐办公室的本身又年轻体质好,倒不觉着怎么累,精神头儿还挺足,躺下辗转反侧倒睡不着了。
总觉着有点啥事没办!
支棱着耳朵听隔壁小米的动静儿…根本没动静儿!
感情这丫头睡着了!
可怜自己却睁着眼睛了无睡意,越想心里越不平衡,这完全把他当一免费的劳工了,那哪儿成啊!
摸出手机单键拨号打了过去。
就听隔壁有两只老虎的铃声传来,响了四五遍终于有动静了,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的声音,开灯了,摸索,接通了。
小米半梦半醒地咕哝:“喂,谁啊?”
这家伙也不看看来电显示。
霍岩一时也不知道说啥,小米一听没动静,又咕哝:
“准是打错了……”
霍岩一听她想挂电话忙压低了声音:“别挂是我。”
小米那边迷迷糊糊也没听清,还问呢:“你是谁?”
霍岩那个气啊,瞧瞧,这就叫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转眼不认识人了。
还得自我介绍!
小米那边静了几秒,终于反应过来了:
“咦,你干嘛打电话,住这么近……哦,你又睡不着想出去坐坐?”她还记着这事呢!
跟这种人就不能客气:
“我有点饿了,睡不着,要不你再给我热俩菜?”
小米一听就明白了,感情这人前几天炒菜炒上瘾了!现在不炒睡不着了,不过:
“不行,让爸听见了不好,要不咱俩说说话儿聊聊天儿吧。”
简称话疗。
霍岩只得同她就着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也不知听见的是电波还是声波。
唉,这人要是副食都吃不上还谈什么身体健康啊。
这日子过的,是每况愈下吃糠咽菜了,糠是稻糠菜是野菜。
话聊也是有效果的,聊着聊着就迷糊了,都累了一天,不知谁先没的声儿,相继睡着了。
小米第二天一早给手机闹铃叫醒,起来先当饲养员后当炊事员,做好了饭过来叫霍岩。
霍岩也醒了,正坐炕上醒神儿。
见小米进来眼睛立马亮了,人也精神了,抓过这早起的鸟儿先炒了俩菜,方依依不舍地被小米拉去吃早饭了。
小米就纳闷了,这人原来挺正经八百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变这样了?
吃完饭小米打开大门送走了霍岩。
见她老爸还没吃完,就喂了喂土豆还有几只鸡,回头她老爸也吃完了,小米收拾过去,同老爸商量找三禄子打水泥地平的事儿。
昨天她同霍岩核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