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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一根烟,按下车窗,让夜风吹散他上了头的酒气。不知道哪里飘来的菜香,还有隐约电视里晚会的歌舞声。想着她应该也在家里和亲人们吃着年夜饭看那无聊的春晚。
他们在一起住的时候,也经常在沙发里靠在一起看DVD。只不过十有八。九看着看着就滚作一团,几乎从来没把哪个片子从头看到尾过。
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难不想着那件事,也不知道她身上有什么魔力。只要靠近,就是想看着她,搂着她,亲着她,啃着她,非得把自己溶进她的身体里,切切实实地感受着她是他的他才能安心。
只是这么想着,身体就开始有些变化。易男说的没错,他已经好了,只要对手是她。
…
这新年是注定过不顺当了。除夕夜,叶沙二话不说拿了包摔门就走,任谁也留不住她。
有什么要解释的,留叶航去跟二老解释吧。她还就不乐意陪这个疯子发疯呢。
大家都回家守着亲人过节,路上连个出租都打不到。好在N市禁炮,大冷天的半夜没人还在外面乱晃,否则她落魄邋遢的模样,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
她不后悔大过节的自己一个人跑出来,再跟那个疯子呆在一个屋檐下,她也会被他逼疯的。
出来的时候叶航还在她卧室里,所以她连衣服都没机会换。叶沙踩着棉拖鞋在路上徒步走了一段,大脑渐渐冷却了下来。身上还穿着家居服,外面披了大衣,倒是比上班的那身套装铅笔裙要暖和一些。但毕竟快到午夜,温度很低,免不了从袖口,裤腿的各个空隙往里灌风。刚洗过澡,头发还半湿,虽然戴着大衣上的帽子,依旧刺骨得冷,浑身的肌肉都在小幅度的颤抖,却于事无补,只能不停的走来走去。
熟悉的恶劣环境让一些旧记忆在她快要冻麻痹的大脑中翻涌出来。她小的时候和叶航吵架就一个人跑出来过,后来被叶建国找了回去。在国外的时候,她穿着比基尼在阴冷的密林中长途跋涉过,后来晕倒发烧住院。
还有三年前的那天,光脚穿着晚礼服在马路上狂奔。怒气被异乡十二月的严寒冻结在心中,还奢望过他会不会追上来。那时候自己还真是天真,还觉得他也许会有那么一丝丝舍不得,毕竟,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也曾那么快乐。
自里到外的一个寒颤打断了她的回忆。她必须得找个地方歇歇脚,再这样在路上晃下去,铁定又得发烧。
翻出手机,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两个老人肯定在逼叶航找她。那个疯子再不可理喻,也没法在两个老人面前犯病。
“叶沙!”
叶航从拐角处跑了过来,伸手就来拉她,“跟我回家。”
心中暗骂,叶沙甩开他,“不可能。”
“今天是除夕,你这样离开,你母亲很伤心。”
叶沙仰头讽刺的看着他,“你没跟他们解释?”
叶航脸色难堪,没有回答。
“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到你老子面前就熊了。还真当你有什么了不起呢。”叶沙扭头就走。
叶航跟在她身后,“你现在能去哪里?跟我回家。外面冷,你穿这么少会感冒的。”
叶沙沉默,继续闷头向前走。
一件大衣迎头罩下来,被叶沙丢在一边。叶航拉住她胳膊,“别闹了,跟我回去。”
叶航抓得那么紧,叶沙甩了两次都没甩开,干脆顺势一拉一转把他摔在地上。
叶沙带着怒气下手恨了些。冷不丁这么一摔,叶航躺在地上一下子竟起不来。这时不跑,更待何时。
Ardon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太幸运,这兔子是一遍一遍的往自己树上撞,拦都拦不住。听见不远处有人争吵的声音,向后一瞅,就看见正心心念着的女人冲自己跑了过来。
下车,烟丢在一边,伸手一揽,往副驾驶一扔,关门,上车,倒挡,走人,一气呵成。
叶沙看清身边的男人是谁就没挣扎,眼瞅着叶航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追车。她连声催促一只手搭在她靠背上,一只手握方向盘向后扭着头倒出小路的男人,“快,快。”
Ardon开车一向很猛,叶航很快被他们远远丢在身后。
车里面暖气开得很足,刚刚冻透的身体一寸一寸的缓过劲儿来,肌肉骨骼酸软刺痛,皮肤也有些痒,忍不住伸手抓了抓。总算逃离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叶沙扶着胸口长出了一口气。舒服的偎在真皮座椅里,舒展开纠结的筋骨。刚才摔叶航好像又拉到了腰上的旧伤,她微微皱眉,轻轻扭动着想要找一个得劲儿的姿势。
Ardon扭头看了看她。这女人什么时候都像只猫一样,惹急了攻击性十足,他想起自己那两次被摔的经历,都替她那个继兄背疼。可这会儿,小猫收起了爪子,又慵懒性感得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
“吵架了?”
叶沙摆摆手,不想解释,反问道:“你怎么会在那里?”
“如果我说是巧合,你信么?”
叶沙打量着Ardon的侧脸,他嘴角向上微微的勾着。她熟悉他的各种表情,今天的事显然不会是巧合那么简单。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那附近?”
“想知道自然会知道。”
叶沙不再多问,他既然会在自己上班的地方堵她,查到她家地址也不是不可能。躲了一个瘟神,却撞到这个无赖的枪口上,她自认倒霉。但至少不用大半夜在外面幽魂一样的游荡,实在太冷了。既来之,则安之。外面刺骨的寒冷让她无比珍惜车里的温暖,顺带着对驾驶座位上的男人都萌生了一丝丝的依赖。
Ardon眼风扫过副驾驶座位上蜷着的女人。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外面随便披了件大衣,脚上甚至穿的是拖鞋,一看就是从家里匆匆跑出来的。妆卸掉了,干净的脸,少了那股子特意装出来的妩媚风情,依旧带着隐约得怒气,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在外面冻的,脸色有些苍白,让人很想把她搂在怀里好好疼爱。
年夜饭他没吃多少,现在突然饿了,饿得发慌,久违的燥热感从小腹升腾而上,他听见自己低沉的声音在封闭的车厢里回荡,“你那里,还是我那里?”
他的话讲得这么直接,叶沙不可能不懂他想要什么。他不会以为她坐上他的车,救她于水火,就可以任他为所欲为吧。毫无节操如他,也许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之前就是炮。友,好久不见,床上招呼招呼回味一下当年激情也理所当然。可叶沙过不了心中那道坎儿。
“你找我只是想‘叙叙旧’?”不知为何他会出现在N市,公司家里两头堵她,显然不是为了打个招呼那么简单。
“你不想么?”Ardon回头看着她,墨黑的眼睛里有欲望在闪动,毫不遮掩。
叶沙强压想要骂他一顿的冲动,“我说过我对吃回头草没兴趣。”
“你还没吃,怎么知道自己没性趣?”Ardon一边开车,另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公然挑。逗起来,“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记得你我一向很和谐,难道你一点儿都不怀念?”
怎么会忘记了这男人是个无赖,他想做的时候,她一向没有说不的权利。就算她说了,他也只当那是一种情趣,自己该干嘛干嘛,绝不会轻易停下来。
叶沙厌恶的拍开他的手,“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恶心怎么办?”
“那就让我帮你重新回忆回忆,看是不是你记错了。”Ardon猛然把车靠边停在紧急停车带上,伸手一揽,就把她搂到怀里,准确无误的找到甜蜜的源泉,毫不犹豫就吸了上去。
叶沙在大脑里喊了一声不好,牙齿就要咬上侵入的敌人。这种事情,有再一再二,没再三再四的。Ardon迅速撤了出来,反口咬上了她的唇瓣。
“唔……”尖锐的疼痛,呻。吟都被堵在嘴里,她用力推他,他却跟个王八似的叼住不动了。越推嘴唇越疼。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扯。他就反手把她的爪子掰下来,按在车门上。心里想着,还是以前那种发型好,至少不会让她这样一把一把往下镐。
血腥味到慢慢在口腔里晕开,Ardon略放松了牙关,她迅速的逃离,扭过脸,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刺刺的疼,肯定是破了。
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咬成这样了,这男人属狼的,你不如他意,他能真的把你吃了。
“疯子。”她喃喃的骂,恶狠狠的瞪着他。男人都是疯子,一个一个都不可理喻。
Ardon反而喜欢她像只惹炸了毛的猫一样,就近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来而不往非礼也。傍晚被你咬的那一下现在还疼呢。”
“无赖。”明明是他强吻她,还不许受害者正当防卫么。
多久没听到她骂他了,只觉得这俩词儿听在Ardon耳朵里无比的顺当,“继续骂啊?”
“卑鄙,下流,无耻……呜……”叶沙的词汇与三年前一样的匮乏,但形容这个男人,已经足以。最变态的是,他还爱听。
这一次,他温柔了许多,受伤未愈的舌尖轻轻舔过依旧带着血腥味的伤口,让这个吻充满了暴戾残忍的魅惑。男人多少都有些嗜血的,而女人腥甜的血更在他早已无法压抑的欲望之上添了一把火,瞬间燎原。
这就是他的那味药引,寻了三年才又寻回来的开启他原。罪的钥匙。她的呼吸她的气味她的甜蜜,足够抚平他心头的沟壑,慢慢溶化横在那里的冰川,勾出蛰伏的那条蛇,高高的扬起吐着红芯的头。
☆、第 26 章
一只软糯的小手慢慢寻到了他复苏的欲望,隔着衣服一把攥了上去。
Ardon无法抑制的哼了一声,腾出一只手,想要带着她动一动。叶沙却往旁边用力一掰,吓得他赶紧松开了她的唇。
叶沙咬牙切齿,“开车,信不信我掰断了你。”
冷汗唰得就从浑身的毛孔里蹿出来。若说以前Ardon觉得她会舍不得,那一刀切在他命。根子毫厘之处之后,他再不敢断定她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沙沙,不要这样吧。”他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