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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一次又如何。至少,你不需要再一个人面对寂寞孤独寒冷的无眠午夜了,不是么。
…
“你这是要做什么?”Kelvin听着Ardon交待了一大堆的事务给Jens,每一件,都和欧氏有关。
Ardon状似无事的笑了笑,“做一做市场调查。我就想看看,欧家是怎么发展到这么大的,我也学习学习。”
Kelvin可没那么容易接受Ardon这个借口,“他们欧家祖籍那个地儿被人称为东方犹太,传统就是经商,一个一个都唯利是图精明过头,家族观念又深。你要是想针对他们,可要慎重掂量掂量。”
Ardon何尝不知道这个,尤其欧家是个大家族,树大根也深,表面上好像只有经营文化娱乐事业,但周边的关系也是涉及甚广。加上家里有人当官,也有人混兄弟,原本就是个护犊子的大家庭,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全家一起上,那就跟捅马蜂窝一样的麻烦。
可让他什么都不做,吞下这口气,他Ardon忍不了。他因为欧阳这个小男人恶意制造的误会,差点儿男人都做不成,这种事,给谁都不能善罢甘休,更何况是他。这可关系到他们林家的子孙后代,决不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矛盾。他也成心不想让这变成单纯两个男人的矛盾,他气不过,不闹大点儿他死不瞑目。
Ardon相信,只要是人就有弱点。欧家的人本质都是商人,只要是商人,有金钱利益,就有利害关系,就能制造矛盾。要从内部瓦解一棵大树不容易,但也不能小看蝼蚁的力量,他可是做好了八年抗战的准备。
“你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Kelvin打断了Ardon的思路。
Ardon抬起头,用手抹了一把脸,“怎么了?”
Kelvin皱眉打量他:“只是觉得你有些印堂发黑,要不要方易男过来帮你看看?”
Ardon摆摆手,“没事,就是有些累。”
这过去的二十四小时折腾得有些过了。况且他现在的身体看起来强壮如牛,却像个吹涨的气球,不知身体里还有多少的药物残留没有清干净。他自己知道,折腾了这些年,身体状态不是极好的,加上车祸的伤虽说不重,他却让医生在第一时间就把那些影响他形象地夹板和石膏拆掉了,胳膊腿多少的还是不灵便的。医生嘱咐他不可做剧烈运动,要静养,但他却禁不住那个女人的诱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又得知她受了那么大委屈,怎么让他肯轻易放着不碰,不去疼爱。
话说他们住的那房子为了环保的原因,材质的隔音效果不是绝好,更何况那俩人折腾得热闹,隔音再好也有动静。Kelvin笑着打趣他:“兄弟,悠着点儿。那女人再好再爱也不过生活里的调剂。赶紧都弄踏实了,回来专心经营你这摊子事儿。你这儿整一个广告公司,那儿整一个文化公司,加上你爸交给你的那些个生意,现在又打起欧氏的主意,忙还不忙死你。除了AK,其他的可跟我没关系,千万别指望我都给你摆平了。”
事情的确是有些多,年关已过,到处都开始上班了。虽然每一摊生意都有像Kelvin这样的副手掌控具体的工作,但光需要他林总做的决策就已经堆成了山。尤其是刚开始的这个文化公司,人手还没凑齐,上下的事现在都靠他的秘书Jens打理着。Jens没权做决定,事无巨细什么都得跟Ardon汇报,现在又加上一堆欧氏的报告要整理,Jens都快要两眼翻白,恨不得直接晕过去了事。
Jens在Ardon身边干了三年,从国外一路跟回国内,极是佩服自己这个老板。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永远那么条理清晰,运筹帷幄,逻辑思维异于常人,总会做一些让他莫名其妙的决定,可每一次都让他惊为天人。尤其最近冒出来的这个女人,让老板更加的匪夷所思了,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原本恨不得把叶氏压到泥里去,转身又帮着人家补西墙,这边开了文化公司,那边就开始调查文化圈的大头欧氏。他反正也看不明白其中道理,只忙着跑腿做事就快累死了,他老板居然连觉都不睡,大半夜的还在办公室忙碌,真真的不是人。
Ardon这一出门,忙到天快亮才回了住处。这一回小女人没给他逃跑,早就洗白白喷香香,躺在他的床上睡得像小猪一样。他把西装扔在一边,解开了衬衫几颗扣子,就这样合衣躺在了叶沙的旁边,连澡都没力气洗了。
他是真累了,原本还想搂着女人亲亲抱抱,这脑袋一挨枕头就睡死了过去。再醒来时,鞋子裤子已经被脱了,衬衣扣子都解开了,身上盖着被子,床头还放着一杯水,洗澡间隐约有水声传来。
阳光从窗帘缝隙里挤进来,在墙上画了个狭窄的十字。房间昏暗角落的夜灯还亮着,温暖的橘色灯光洒在地毯上。白昼与黑暗相遇,过去与未来交接,这种感觉很奇妙,莫名让Ardon胸口荡出一种温暖的涟漪。
在外忙碌一天,回家里有个女人等着自己,照顾自己。而不是两个大男人,彼此互相利用,为了躲开不必要的女人的纠缠凑合住在一起。房子买多大,来来去去,也只是把那张床当个纯粹留宿的地方,和住酒店没有差别。多了个女人,莫名就有了家的感觉,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早在三年前Ardon就萌生过这种念头,只不过那个时候自己还年轻,还没有玩够,这样的念头被他当成洪水猛兽一样唯恐避之不及。三年过去了,他的心性已经变了许多,一千多天,每时每刻咬牙切齿的就是惦记着这个女人,虽然是因为让他做不成男人而恨之入骨,但却不知不觉让这个女人在他心头坐实了位子,轻易剔不掉了。
Ardon曾经不止一次发誓要跟这个女人纠缠一辈子,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如今虽然误会冰释,却没动摇他这个念头。毕竟当时发誓的时候说得太狠,现在想反悔还怕遭报应呢。
他不得不开始考虑,是不是该在N市也置办个窝了,只属于他和这个女人的二人世界。或者和她商量商量把她接回S市。
反正无论在哪儿都不重要,只要身边有她,他就心满意足了。
☆、第 42 章
满室朦胧的蒸汽,带着熏衣草的味道;叶沙在浴缸里坐着发呆;一双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虚空的某个地方。
再回到Ardon身边,是个危险的决定。说她没有原则也好;说她妇人之仁也罢;说她天生喜欢挑战未知,没事儿找虐受;她也不辩驳。早起看到他衣服都没脱,皱着眉头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死沉的样子;她胸口就有什么苗头一拱一拱得往外冒。
她跪坐在床上;专注的看着这个男人;那紧闭的眼睑遮住了随时放电的眼睛;鼻梁直挺;嘴唇寡情的薄,有初初长出来的胡茬,在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抹过一片青色阴影。他猛地看起来和三年前没有什么改变,甚至和十几天前没什么分别,所以他昨天这突如而来的温柔体贴和深情表白,让她惶恐。
昨天她给赵菲打了电话,她自己的手机泡水以来就没换,电话一通,她刚“喂”了一声,就被赵菲一阵抢白。
“你个臭丫头死哪儿去了,给你打那么多个电话都不接。我从国外给你带了那么多礼物,恐怕没人可以送回头要留着上贡啊。”
叶沙笑着答:“你不怕孟越听见啊,不知道他发觉自己心心念念搭上的知性淑女其实是个女流氓会不会后悔。”
“哼,”赵菲冷哼一声,“后悔也来不及了。”
“怎么了?”叶沙心中一沉。
赵菲那边却温柔的笑了出来,“沙沙,我结婚了。”
叶沙一阵沉默,那句恭喜老半天才从嘴里冒出来。简单的两个字,说得那么慎重,沉甸甸的让赵菲都没了调笑的兴致。
赵菲认真地说:“你说过,只要我高高兴兴嫁给孟越,你就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沙沙,你不能食言。”
叶沙辩解:“菲,我那句话哪儿是这么说的。我说的是……”
赵菲打断她:“怎么说的都不重要。没有什么过去的感情是放不下的,无论多么深情刻骨,最后都会被时间风化。接受另一个男人,其实并没有那么难。况且你那位极品渣男,街上随便找一个就都比他强了。”
叶沙想了想,还是打算告诉赵菲:“菲……我回到他的身边了。”
赵菲的嘴大得快把自己手机吞下去了,“你是说,他真的回来了?”
从除夕夜的公司楼下,到今天上午Ardon离开,叶沙大致把经过讲了一遍。不过十几天而已,她的世界就完完全全的重新被那个男人侵入占满,毫无商量的余地,从头到脚,一丝一毫退路都没给她留下。
叶沙也说了当年的那场误会,赵菲不甘:“你就这样原谅了他?虽说你不是他送到他朋友床上的,可他背着你跟你的室友苟且却是不争的事实。况且,除了你室友之外,你确定他没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三年多了,他在花丛里逛腻了,想回到你身边,凭什么你就必须要接受他?你就不嫌他脏?”
“可他毕竟是回来找我了。实话说,我觉得,从那个同性恋跟我相亲之后发生的所有莫名奇妙的事,也许都和他有关。他那么大动干戈的,让我怎么忽略。而且……而且,他变了,他居然跟我说‘我爱你’。菲,我知道我没出息,我本想着给他两巴掌转身就走。可折腾了这么些天,我现在真的没法完全拒绝他。”
赵菲小心翼翼问:“如果那句‘我爱你’是别的男人说的,你还会这么感动么?”
叶沙认真地想了想,确实的回答她:“不会。”
赵菲叹了一口气,“唉,女人只要爱上了,就注定处于了劣势。沙沙,我不希望看到你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可我也看得出来,你还是放不下他。如果他这次是来真的,我提前祝福你。如果……恕我坏心眼……如果他还是和之前一样或者更甚,我倒希望他彻底伤透你的心,也许,你就能真的放下了。”
叶沙叹了一口气,“也许吧。谁知道呢,我只是想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