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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问得好,洛清洋还能怎样,他也就是口头好使,真要他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心里没底,但气势不能输:“自古邪不胜正,你这种人,早晚要遭报应的。”
这种废话的力度对于Ardon来说实在是拿来搔痒痒都嫌弱。看到洛清洋身后不远的那只箱子,想来就是叶沙留在艺廊的行李,懒得和这个男人啰嗦,直接赶人:“东西撂下就行了。看在叶沙的面子上,今天这话我就当没听见。你若是不乐意办那画展,明天法律部会给你通知,违约要付多少钱,我想你看过合同,应该还记得。”
叶沙因为衣衫不整,就没出去接老师,见Ardon黑着张脸进来,不免担心:“你没为难他吧。”
Ardon这就不乐意听了,凭什么就是他为难洛清洋,他在他们眼里就是这么个仗势欺人的货色?
“为难了。怎么着?”
叶沙一听急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他就是我一画画的启蒙老师,你犯得着跟他叫劲么?”
叶沙那两眼圆瞪得样儿,看在Ardon眼里,就是为了那洛清洋着急呢,醋缸一打就碎了一整排,话都没好话了:“急了?我还没怎么着他呢,你就急了?不就是个穷酸的画家,跟你悻悻相惜了?为了他的梦想,你连自己的贞节都不要了?”
“Ardon!你胡说什么呢?”
Ardon一把掐住她的小下巴,“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我说怎么先前一靠近就抓得我满脸花,小拳头毫不客气往我身上招呼,恨不得离我有多远跑多远,一说要给清洋艺廊办画展,你就巴巴的上赶着就贴过来了,那在床上听话的浪样儿,我想怎么来你就怎么应着。你敢说不是为了他。”
叶沙心里的火噌噌的就冒上来了,她还以为这男人变了呢,“我爱你”那仨字儿说得她丢盔弃甲,自尊,坚持,什么都不要了,过去那三年的痛苦都不跟他追究了,人家一转脸,还是把她当卖肉的呢。
“这不就是你一手策划,一心想看到的么?”叶沙咬牙切齿,“怎么着,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心想着粉饰太平么。”她一根一根手指掰开他的手,反手点着他的胸脯:“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就为了床上那点儿破事,什么坑蒙拐骗的手段使不出来?”
女人的手指头跟把匕首似的,点得Ardon胸口一阵绞痛。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带一推,将她摔在地上那个形状怪异的沙发上,倾身就压了过去,脸上的笑模样扭曲成狰狞,“你还真说对了,想不想看看这三年,我又添了什么新手段?”
叶沙哪儿是乖乖承受的主儿,攥了拳头照着他的脸就揍了过去。可毕竟这两天被Ardon折腾得够呛,力度和速度都受到影响,手腕落到Ardon手里,三两下被他拿睡裤的腰带缠上捆结实了,拖着就往旁边一个房间走。
叶沙在地上被拖了两米,腰一挺扭身儿就站了起来,手腕被人揪着动不了,抬腿就往Ardon身上招呼。屁股,腰背,见哪儿踢哪儿,认真使了力气的,踢到Ardon胸前一闷,嘴里尝到血腥,膝弯一软,差点儿就跪在地上。
反了,彻底反了。要说Ardon本来还有一丝残留的理智,现在也被叶沙一脚接着一脚的踢飞不知道掉哪儿了。咬着牙连拉带扯把跟条鱼一样翻腾的女人拖进那屋里,不知道从哪儿拉了一个钩子过来,钩在绑着她手腕的裤带上,往出一拉,就把叶沙抻着胳膊给吊了起来。
叶沙双脚离地,来回扭动,真成了鱼钩上的鱼,没蹦达几下,就消停了。回神看看周围,瞳孔一缩,声音都抖了:“这是……”
住在Kelvin这里一个月,还真有好些个屋子没进去过。Ardon的卧室是一个,这是另一个。入眼漆黑与殷红的装饰,虽开了灯,却依然让人感觉到倍感压力。她抬头看了看,挂着自己的钩子连着登山绳从天花板上的滑轮垂下来,类似的装置在天花板及两边的墙上有若干个,她可不会傻的以为这是用来做物理实验的。靠墙的挂厨,有一扇透明玻璃,展示着一条编织精美的女皇鞭,鞭头散开的几条皮叉,像章鱼的触手,飞舞张扬。
Ardon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一边吞吐着烟雾,一边喘息着想要平息自己心中的怒气。
他因为自己身体的无力,而变得分外敏感。任何一个靠近叶沙的男人,都是他的敌人。因为,他们都是正常的,只有他不正常。这样的认知,让一向不与人下的他,格外的易受伤。
叶沙问他,为了床上的事,什么做不出来。这让Ardon想起这三年来,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各种尝试。他担心叶沙发现他的秘密,他害怕,恐惧让他想要用非常的手段去掩盖自己的不安。
Kelvin跟他提议过,如果他想,什么尊严,什么骄傲,把这女人身上的刺拔光了,人性磨没了,训成个任他玩。弄的受。兽,困一辈子又如何。当时他跟Kelvin差点儿翻脸。今天,冲动之下他真把她提溜到这间屋子里了,双手过头吊在那里,身上穿着他的衬衣,露着两条长腿,时不时无助的扭动两下,那身条,那模样,说不让男人血脉孛张那绝对是骗人的。只是她脸上完全没有恐惧,只有厌恶,一双圆眼睛瞪着他突突的冒火。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Ardon闭上了眼睛,回想着从这里进来又出去的几个女人,想象着如果是叶沙,情形会是怎样。吸下去的烟仿佛被卡在了喉咙里,噎得他生疼。他舍不得,他清清楚楚的知道,虽然胸口的怒气妒气憋得他发疯,虽然理智已经被她踢到了天涯海角,可他还是舍不得。不用思考,不用衡量,就这么想着,他就心疼得想死。
他叹了口气,睁开眼,掐了烟,走到女人身边,放下了钩子,让她的脚落了地。他抬手拍了拍她的小脸,“我真的不想咱们俩个的关系走到这种境界。你听话一点儿,少惹我生气多好。乖乖的在我身边,别逼我拿链子把你拴起来。说真的,对于你来说,这不好玩。”
Ardon这话说出来,真的是想为叶沙好的。可听在叶沙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滋味。
她狠狠得瞪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倔强的小嘴里只说了两个字。
“变态。”
☆、第 44 章
方易男赶来的时候,叶沙已经被Ardon放了下来;瘫坐在地上;身上披着一件男人的外套,里面隐约是件白色的衬衣;光着两条大腿;低头沉默。
Ardon站在一边抽烟,光着膀子;背后的汗水反射着灯光晶莹发亮。裤子松松的挂在屁股上。因为没有裤带,眼瞅着就要掉下去了。回身露出前面性感的人鱼线和毛发上缘的阴影;诱惑却又极度的危险。
地上有一根断掉的特制藤条;这情形方易男并不陌生。只是开始没想到地上的女人会是叶沙;低头一看;着实吓了一跳。
正好家里座机响起来;Ardon掐了烟,慢步走过地上的女人和方易男,简单交待:“易男,你帮沙沙处理一下伤口。我去接个电话。”
男人的声音算得上温柔。可是看着地上藤条的状态和叶沙的沉默,方易男自然以为形势可能惨不忍睹,不免心中暗叹。何苦哀哉的,心心念念追回来了,不好好处,折腾这些干嘛。这一屋子玩意哪个是能往自己喜欢的女人身上招呼的。当然,如果叶沙也有这爱好,那就另当别论了。
“别怕,让我看看。”方易男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柔一些,怕再刺激到叶沙。他抬手想要揭开叶沙背上的外套,女人扭身躲了一下,伸出双手,淡然答道:“只有这里。”
手腕上的裤带已经拿刀挑开了,方易男仔细检查完毕,才算松了半口气,身上倒是没大事儿。Ardon捆绑得方式比较特殊,虽然承受了全身的力气,在皮肤上留下了淤血勒痕,却没有开放性的伤口。
“问题不大,过两天就消了。等下我给你用活血化淤的药水揉揉,别怕疼。”方易男扶着叶沙在旁边沙发上坐好,这才发现一边伤痕累累的储物用的皮墩儿。黑色的皮子,横竖着一道一道的藤痕。原来Ardon的出气筒另有其物,并非眼前这个女人。
“你们俩这是闹哪儿一处呢?”方易男一边帮叶沙上药,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他知道自己不该多嘴的,但着实是好奇。问Ardon,那个男人是肯定不会跟他说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虽然沉默,但脸色也不是特别差。虽然他也怕叶沙起性子揍他一顿,可还是没挡住他八卦的天性。
叶沙回想着刚才Ardon抽皮墩儿的样子,也有些后怕,她可不觉得自己有皮墩儿那么皮实。那藤条要是打在自己身上,一准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三年不见,这男人越发的喜怒无常了。她见过他逮到路遥强/暴她之后发疯的样子,这男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就算有个男人稍微对她表示点儿好感,他都能醋意熏天。可她和洛清洋这还没什么呢,他就失控到这样,还真是吓了叶沙一跳。
Ardon怀疑她回到他身边的理由,叶沙能理解。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前头能抵触他抵触到恨不得同归于尽,为什么现在又欣然接受了。
为什么?唯一的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凄凉。就算经历了这么多,她对这个男人,还是一点儿抵抗力也没有。她的身体,她的心,都彻底背叛她的理智和意志,飞蛾扑火一样的往那个变态身上贴。
于是她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坚持,甚至放弃了自尊。她气他在自己已经放弃一切接受他之后,还这样怀疑她,气得口不择言。
她被他吊起来之后,已经笃定自己没好结果了,当时他震怒成那样,真是拆吧拆吧吞了她的心都有了。就他捆她手腕的那熟练程度,第一次还没注意,第二次就昭然若揭了。这三年,他还真添了些新花样,看来正常的做来爱去的,已经没法满足他的胃口了,还真没辱没了她骂他的那句变态。
叶沙没有回答方易男,而是对他说:“我的衣服在外面的箱子里,你能帮我拿进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