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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女朋友闹别扭了?”男人点了一根烟,顺便把手里的烟盒递了过去。
乔杰一这才发现身边有人,赶紧从吧台椅上跳了下来,毕恭毕敬的接过男人的烟,也不抽,垂手站在一边,叫了一声:“萧哥。”
男人仿佛习惯了别人对他这样的态度,随意的拿起桌上的机票翻了翻,又放下了,笑道:“你小子,刚捞了一票就等不急要带女朋友出去潇洒了?”
乔杰一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不瞒萧哥,还……还不是女朋友。”
“那就加把劲儿。”被称作萧哥的男人用夹着烟的手拍了拍乔杰一的肩膀,“若真的喜欢,就对人家好一点儿,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是,萧哥。”乔杰一乖乖应着。
萧哥见自己在这里他过于拘束,起身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事,回身问道:“对了,上次你说要向我推荐的那个人,什么时候能见一面?”
乔杰一一听欢喜非常,“难为萧哥还惦记着,如果萧哥方便,我现在就叫他过来。”
萧哥点点头,“差不多时间该开店了。他若来了,你把他带到后面我的办公室来。”
“夜梦微醺。”路琳抬头看着霓虹闪烁的大字招牌,店门脸儿不小,但透着股子暧昧不明的意味,她回头看了看身边高大的哥哥,抿嘴嬉笑:“不是让你来当打手的吧。”
路遥眉头紧皱,乔杰一只说要给他介绍工作,他记得乔杰一之前是在一家健身中心当教练,想着这一类的工作自己到也干的来,便爽快答应了,却没想到是跑来这种地方。
“琳琳,你先回家等我。”他回头嘱咐妹妹,转身却不见人,再看,小姑娘已经大摇大摆的走进店里,还回头冲他做了个“这种地方我比你熟”的得意表情。
乔杰一把路遥带进办公室就出来帮他看着路琳。小丫头已经点好了酒,扭着个自认为性感的姿势靠坐在吧台边左瞅右看的,见乔杰一出来,一把拉住他:“这儿还挺豪华的啊,以前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好去处,新开的?消费挺高的吧,我看来这儿的这些个男人穿戴的都挺上档次,外面停车场那些车也不错。”
乔杰一撇撇嘴,“怎么,那个叶氏的董事长不够你挥霍了,又想找下家了?”
路琳歪着脑袋瞅乔杰一,瞅的他浑身发毛,有点儿手足无措,然后才噗嗤一声笑出来:“听你那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醋了呢。”
“别胡说。” 乔杰一瞪她一眼,他只是被叶沙又拒绝了一次,心里头的郁闷还没化开,“都两年多了,他都没说要给你个名份什么的,你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他?”
路琳一点儿也不在意:“叶航对我还行,知冷知热的。就是他那个叶氏好像发展前途一般般。我这不骑驴找马呢么,暂时还没寻到比他更好的,就先凑合着贝。”
乔杰一对她这种态度不大认同:“他怎么也算身价上亿,私生活也算检点,这你还不满足。再找个更有钱的,身边儿百花齐放,说不定对你还不如他呢。”
“人当然都是往高处走的了,不是他好我就非他不可。”路琳摆弄着桌上的酒杯,“你还觉得你哪儿哪儿都好呢,可惜没钱,人家叶老师不还是对你不理不睬。”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乔杰一一把将她手里的酒抢过来,“小女孩,学什么别人喝黄汤。”
路琳轻哼一声,环顾暗处点缀在雅座包间里那些窈窕身影:“我还小女孩,再过两年,我想在这种地方当小姐人家都不要了。”
乔杰一有些紧张的回头看了看,拉住她低声道:“你瞎说什么,当什么小姐。小心让你哥听见,又把你锁家里不让你出门了。”
路琳挑衅似的仰头看着乔杰一,“你是不是觉得我特下贱。你们个个都觉得那个叶老师特高贵,得不到还拿我当替身。说起来,其实她还不如我呢。”
“你胡说什么。”乔杰一不爱听了。
“我没胡说。”路琳还就变本加厉了,“我贱起码我承认。她当初在国外的时候甩了我哥跟有钱人跑了,还害得我哥差点儿在外面蹲监狱,花那么多钱屁都没学出来,灰溜溜被遣返回国,她就不贱?”
乔杰一听的一脑门子雾水,“你说谁呢?”
“就你那个宝贝宝贝的叶老师啊。在国外的时候,一边儿勾搭着富二代,一边儿还勾引我哥。结果被人富二代抓到在我哥床上发骚。她倒是没事,我哥却被人家告了强//奸//罪。你真以为我哥是□工被遣返的啊,他是背着案底回来的。国外讲究信誉,他一个强//奸//犯当律师,谁敢请他啊。”
乔杰一眉头深皱:“你从哪儿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叶沙不是那种人。”
路琳冷笑:“她的确跟咱不是一种人。人家爬得可高呢。曾源源知道吧,你们班的,靠他爸的关系现在在机场工作。前两天就看到她跟一个挺帅的男的在机场上演千里送情郎,那叫一个蜜里调油依依不舍啊。曾源源查了,那男的是各大航空公司的VIP,出入都是头等舱。就你一个跑腿的小弟,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她还吊着你,大概是看你年轻帅气吧,能满足她的虚荣心。我哥笨,你也这么笨。你们就活该当她的炮灰。”
☆、第 70 章
回到S市的Ardon依旧忙碌,但忙碌的空闲中间;总是心痒难耐。他觉得这个小女人还不如不对他如此真情表白;偏偏又不在身边,电话也少得很;弄得他这段日子一直心猿意马的;做什么都踏不下心来,不禁感叹;若像之前那么晾着他的日子仿佛比现在还更好过一些。
Jens把签好的文件拿走,Ardon总算能静下来想一想生意之外的事。看着落地窗外;脚下的这个繁华的城市笼罩在阴雨之中;灰蒙蒙的;他居然生出一些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急切地渴望着身边能有一个温软的身体;可以抱在怀里。就像夜半醒来的小男孩,紧紧地抱着他的小熊,抚慰内心的孤寂和凄凉。
自打Ardon开始懂得男女之事,就知道不能让自己陷入太深。他的母亲因生他的时候出了些问题,已经不能再孕。而他的父亲因为莫言这个意外,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再背叛妻子。于是Ardon便板上钉钉的成了林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婚姻,从他生下来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不能由自己决定。
他从来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利益至上是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里不可动摇的一部分。花丛中打滚十年,他都能做到片叶不粘身。可常在河边走,还是让他湿了鞋。
叶沙是他这一生以来最大的意外。这个小女人,让他尝到了什么叫做食髓知味,什么叫做舍不得。
他舍不得让叶沙做他的情人,一想到她那么骄傲的女人愿意为了他抛弃自己一贯的坚持,总让他觉得有些委屈她了。虽然在他们这种男人中间,有个把情人仿佛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身边的长辈还是平辈,但凡有些地位和事业的,几乎个个如此。若没有爱情做基础的婚姻,还可以在婚姻之外追求爱情,若连爱情都没有,至少还有年轻的肉//体供他们享用。女人,从来只是工作生活的调剂品,锦上添花而已。
可他单恋她这一支花,终是让他恋到了开始对他打小所生活的圈子里的理所当然,产生了怀疑的地步。
如果这世上真的没有爱情这回事,那他的父亲对他的母亲这些年的感情算是什么?
周末傍晚,Ardon坐在林家的小餐厅里,看着林老爷子像个普通的疼老婆的男人一样给老婆布菜,Ardon不禁想问,既然你可以追求你的爱情,为什么非要在我的婚姻之路上,铺设那么多的障碍。
饭后,Ardon敲响了书房的门。林老爷子正好沏了一壶茶,招手叫儿子过来一起品一品。
Ardon默默地攥着闻香杯,思索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老爷子端着自己的茶碗,拨了拨茶水,没有喝倒先开了口:“亚惇,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事业虽重,但有些时候也不能太拼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好好节制,总有掏空的时候。有什么需要我这个老头子的地方,该开口就开口,别藏着掖着。说起来,咱父子俩,这两年可是生分了不少。”
Ardon心里一紧。那天留在N市陪叶沙,便是借口身体不适。老爷子这听着是嘘寒问暖,实际上却是在提醒他,别在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太多精力,到头来影响父子两人之间的关系。
“我还年轻,不在这时候拼一拼,错过了机会,等老了后悔就不值当的。”Ardon自己动手给自己也冲了一泡。
老爷子看着Ardon,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有冲劲是好事,不过也得看清了方向。明知道走不通的路,偏撞得头破血流,岂不是更不值当的。咱们林家能走到今天,绝不是靠着单打独斗,少不了朋友的支持。要记得红颜祸水,得失进退,我相信你早晚都能摸清了。”
话不投机,再多说也是无益。恐怕只会给叶沙带来更多的委屈和不堪也说不定。Ardon品着杯里的茶,比起老爷子那一泡,毕竟是淡了许多,空留茶香,却淡而无味。
他默默放下茶杯,“爸,您早点儿休息。”
他刚想站起来,老爷子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却是未动,“亚惇,我知道你想什么。你父亲我也曾经年轻过。你经历的这一切,我也感同身受。女人,若能助你,便是好的,若安分守己,也勉强方可,若是只能带来麻烦,那不要也罢。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自然就看的明白。”
Ardon冲老爷子低了一下头,便退了出来。
老爷子的意思明白得不能更明白了。母亲虽然家世普通,但毕竟不是个有野心的女人,每天就是保养自己,相夫教子,自始至终就是老爷子身边的一个花瓶,漂亮娴熟,带的出去,带的回来,忍得了委屈,也耐得住寂寞。可叶沙不一样,她有她的想法,她的坚持,动不动触了她哪根底线就跟你翻脸,连Ardon自己有时候都嫌她一会儿一出折腾来折腾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