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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里的作息起床,吃饭,然后就属于自由活动,她带来的手机已经被派出所没收了,而且她又是单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挨到十点半钟,听到有警员叫她出去,说有是人来探视。
她跟在警员后头去了探视间,看到童莎莎坐在那里,不知为何,她心里一紧,脸上的表情也严肃了几分,等到警员走后,她厉声问:“莎莎你来干嘛?”
“我来看你。”
“你赶紧走,我现在好得很,不用你看。”她生怕这个女人脑子一热,会干出什么不着调的事来。
“我一个晚上没睡,思前想后,我打算给你作证,就说你整个晚上就跟我一起,你如果有时间证人他们就会释放你的。”童莎莎郑重的说。
“你想作……伪证?”潘心悦瞧了瞧四周,并没有人,才将后头的两个字说出来,后又大惊失色,稍微懂得一点法律的人都知道,作伪证是犯法的。
童莎莎点了点头,潘心悦忽然着急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背,说:“你疯了?关我一个就好了,你别添乱,我相信韩警官会还我公道的。”
“可……我们明明……”
“别说了。”潘心悦打断她,“回去吧,只是在拘留所里呆几天而已,这说明他们并没有确切的证据,没办法起诉,如果拘留期限到了还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就会放了我。”
“我……”童莎莎一时有点六神无主,瞧着一脸淡定的潘心悦却说不出话来。
别看她平时乍乍呼呼,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其实关键时刻若遇大事,她并不敢自作主张,她一直觉得潘心悦身上具备一种沉厚的稳定性,和洞穿一切的能力,她仿佛是站在山顶上,可以望得很远很远。
这时候探视间的门忽然打开了,潘心悦与童莎莎同时看向门口,齐远征的手还放在把手上,眼珠子在两个身上来回逡巡了一遍,脸上难得的没有嬉皮笑脸,一本正经的问:“你们聊好了没?”
潘心悦觉得莫名七妙,说:“你来探视?”
齐远征笑了笑,说:“我有事,顺便来看看你。”
“齐先生,我跟你好像不太熟。”这是潘心悦早就想说的话,这人是不是天生自来熟?
“你跟我不熟,但我对你很熟。”他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后抬起手臂,张开五指对着她弯了弯,说:“拜——拜。”
潘心悦觉得莫名七妙,回过头来,看到童莎莎还盯着门口的方向回不过神来,她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喂,美女,这里是探视间诶,麻烦你别在这种地方犯花痴好不好?”
童莎莎回过神来,笑了笑,说:“长得好妖孽哦。”
“好了,你快去追他吧,他可能还没走远。”潘心悦将童莎莎顺利的支走了。
*********
在拘留所的第三天下午,吃过午饭后照例是睡午觉,她刚睡下不久,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她本来觉轻,一点小声响就再睡不着,她坐起来靠在墙上,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那两个人时而低声浅语,时而抑扬顿挫的声音。
因这会儿还是午睡时间,警员们还没上班,外面只有狱警站岗,许是没人管的原因,他们就那样毫无避讳的聊着天。
她本并无意听别人谈话,只是离得近,想不听都难。
有个女狱警说:“近几年G市不太平,去年是缉私局忙,今年轮到公安局忙,你知不知道,我听说韩队昨晚带人在四角山抓捕了一批贬毒份子,当时那些贬毒份子负隅顽抗,与警察火拼,最后在四角山死了几个人,今天早上有同事从那里堪察回来的时候说,现场一片儿狼藉,血流得到处都是,听说赵其瑞都受了枪伤,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
“是啊,整个南区的公安都出洞了,在四角山埋伏了好久,折腾到下半夜,那些人才出现,本来韩队想一窝端的,最后还是漏掉了一个人。”
“漏掉的这个人恐怕又要生事端,你有没有听说这次是黑吃黑?韩队是接到举报才采取行动的,也不知道两个头目之间有什么过节。”
“这些亡命之徒,生命挂在枪口上,总归是利字大过天,不是争地盘就是争利益,要么就是争女人,不外乎这几点。”
潘心悦有点毛骨悚然,难怪今天早上,远远的听到警车鸣笛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原来G市竟是出了这样的大事,听起来有点像香港TVB的警匪片,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了解到她生活以外的另一个残酷而血腥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晚了半个不时,亲们请见谅,因为这一章是我很不熟悉的东西,而且百度也没有我想要的具体信息,所以折腾了很久,如果有与现实相悖的地方,请勿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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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意外
潘心悦在被拘留的第七天下午;接到派出所的通知说因证据不足给予释放,她听了后算是松了一口气,她提着童莎莎送过来的小行李包,在小敏的陪同下缓缓的向拘留所门口走去。
不过是七天的时间,她从那间方寸之地行走在宽长的通向外界的那条水泥路上,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她每日坐在那深墙之内,从那扇方形的小窗里望着外面的天空,只有巴掌那么大,如今重见天日;却真正觉天空高深辽远;一览无余。
正是暮色四合的时候,天边余晖犹在;如同在画板上随意涂抹的一笔油彩,瑰艳的美丽,灿烂夺目。
她跓足在那里望了许久,小敏笑着说:“潘小姐,韩队还在门口等着呢。”
她未曾料到有人等她,一时觉得失礼,忙说:“走吧。”
在拘留所的门口,果然看见韩硕穿着寻常的灰色风衣站在那里抽烟,看到她走过来,才将烟熄了。
潘心悦说:“韩警官,麻烦你了。”
韩硕目光微敛,仿佛欲言又止,潘心悦并不是毫无心眼的人,她刚刚在那里跓足停留的时候,不是没想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甚为蹊跷,莫名七妙的进来,又莫名七妙的放出来,警察查案,并不是儿戏。
“我现在可以看看那视频么?”她淡然的望着韩硕如是道。
韩硕眉头微锁,显然有些为难,潘心悦说:“韩队,你至少要给我解释一下不是吗?”
韩硕忽然笑了,说:“潘小姐看来并不好糊弄,不过……视频并不在我这里,已经送到资料库去了,如果要看还得申请,你应该是对你忽然被释放产生了怀疑是吧,那我不妨告诉你实情,指证你的那个证人翻供了,所以你自由了。”
潘心悦怔了怔,虽然这个理由很合情理,她还是隐隐的觉得似乎在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她想了一下,说:“你们下次会不会因为证人再次翻供,你们再次把我抓进去吧?”
“不会。”韩硕慎重的答道。
听他这样说,潘心悦心里这才真正放了心,她道了谢准备走,韩硕忽然向不远处指了指,说:“有人来接你,我送你过去。”
潘心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宁信诚穿着黑色的大衣站在二十米左右的车边上,汽车后面四散的站着三四个身穿黑西服的健壮男子,像岗哨一样,姿式笔挺直立。
不知为何,她心忽然一沉,虽然搞不清目前是什么状况,但是无端的看到宁维诚出现在这里,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宁维诚看到她,已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过来,后头的几个人想跟过来,宁维诚扬起手臂止制了。
他走到她面前,跟韩硕点了点头,视线才又转到她脸上,余晖的暗红色氤在她脸上,将她原本白晰的皮肤染成了浅黄色,看起来十分憔悴,连眼神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他眉头微微一缩,心尖上像被针扎过似的,透着丝丝的隐痛,这种隐痛却叫他说不出话来,他接过她手里的行李包,只单单说了三个字:“回去吧!”
潘心悦很顺从的松开了行李包的提手,心头涌过一阵难言的感慨,他们许久不曾见面,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在这个地方,想来,竟觉异常滑稽。
她跟在他后头走了几步,忽听到韩硕叫住她,说:“我听有同事说前几天一直有人给你打电话,后来她给关机了,你打回去问问吧。”
她回过头对着韩硕笑了笑,说:“好的。”
上了车,宁维诚跟她坐在后头,前面有个司机,副座上并没有人坐,她记得刚才外面站着三四个人,这一辆车很显然坐不下,想必是另外开了车来,她并未多想,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后面居然跟着两辆黑色的轿车,过了一会儿,跟在后面的头一辆车猛地加速窜到宁维诚的车前面去了,一路上一直保持着这个秩序,不曾改变。
她隐隐觉得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宁维诚就坐在身侧,她其实可以更直接的问他,可她竟然不敢。
她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包,努力使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忽然一只温暖的手掌盖在她的手背上,然后紧紧的握着,仿佛是想要传输某种力量到她的身体里,她身子微微一抖,心“嘣咚嘣咚”地跳起来,他并不说话,沉寂的样子,更令她感到心慌。
她忽然想起韩硕最后说的那句话,被他握着的那只手在他的掌心里扭了扭想挣开,他却像毫无感知似的并不理会,她又使了点劲挣了挣,还是没有挣开,她有点着急,转过头去看他,他的眼睛正波澜不兴,安静的看着她,她心又“突突”的跳起来。
他松开手,淡然开口:“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做这些无畏的挣扎,只要你说出来,我未必不会答应你,难道对我,你连这点信任也没有了吗?”
潘心悦知道自己没道理,从与他重逢的那天起,他一直在追,她却一直在逃,她总是撇不开从前的情分,以为他与她就只能保持那样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