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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不要生气,等到一切结束,我再跟你解释好吗?”他的声音真挚而温和,潘心悦就算心里有气,但也不好再撒出来,但是一整天也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他倒是隔三岔五的想逗着她说话,她却爱搭不理的。
到了晚上,吃了晚饭,他照例提出邀请,请她出门去散步,她却一口回绝了,只说心里不舒服,早早便睡下了。
宁维诚没有早睡的习惯,到是去房间看了她好几次,看她睡得好,也不去打扰她,便去了书房,等到他从书房出来,已经是十一点了,他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将双手搓热了才侧身抱着她。
两人同睡这么久以来,他已经习惯了将手放在她的小腹处,总觉得贴着她的肉才睡得安心,大约是想到明天晚上就要走了,不得不赶紧做点什么,便试探性的将温热的手越探越上,不一会儿工夫,就顺利的摸到了那个柔软。
他用手捏了捏,不想被人一巴掌拍下来,他又死皮赖脸的将手伸过去,又被拍了下来,结果他一用力,有点强制性的握住了那个小点,大约是捏疼了,潘心悦“嘶”地吸了一口气,用肩膀顶了顶他的胸口,不耐烦道:“宁维诚,你干嘛?”
床上的宁维诚与平时并不同,总是有点嬉皮笑脸,听他这样问,便笑着答:“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吗?”
说着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去解她的睡衣。
潘心悦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心里真有气,就是死活不同意,况且宁维诚爱她多过自己,只是她不开心,他便不会强求,折腾了一会儿,见她确实不想,只好作罢。
但抱着她入睡对他来说也是很好福利。
第二天醒来,他本来想着在家里陪她一天的,结果被一通紧急电话叫走了,潘心悦心里虽有小小的失望,不过想着即将离开,还要这样腻腻歪歪,越发不忍离开就坏了,只是强忍着心里的不舍,在屋里收拾东西。
宁维诚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八点多,彼时潘心悦已经收拾妥当,准备去机场了,看他风尘仆仆,甚至是疲备的样子,一回家就问这问那,又是护照带了没又是御寒衣服带了没,潘心悦都一一作答,最后他又问:“那个你专用的牌子的sanitarypad(卫生巾)带了没?那个城市比较偏僻而且经济不发达,估计这东西那边没有。”
潘心悦起初并没有留意,后来看到他一脸不正经的笑着,这才扑到他身上去打他,他也并不躲,任她打了几拳,这才将她抱在怀里,在她嘴巴上啄了一下,笑着说:“我这可不是骗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可以我们国内有的东西,那边基本没有,但是散心调养身体是最好的,安静。”
这是潘心悦像是脑子短路似的说:“那要是没得用了怎么办?”看她的神情倒真像是在担忧这个民生问题。
宁维诚将她的身体又往自己身边紧了紧,说:“不要紧,如果实在不能将就的话,你打电话来,我给你寄过去。”
潘心悦“噗嗤”一声笑出来,说:“等你还没进安检就被人抓出来了,这不是流氓就是变态。”
“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包个专机给你送过去,我的女人总不能在这个民生问题上只能将就吧?”
“宁维诚,你一定是疯了!”潘心悦抱着她的脖子哈哈的笑起来,这笑话其实一点都不好笑啊,可是她总得让他看着安心才行。
潘心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擦眼泪边说:“宁维诚,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一定要想我,每日早中晚三遍,睡觉之前一定要给我电话,这是死命令,服从不?”她说得义正辞严的,漂亮的小脸看上去却尽是离愁别绪。
宁维诚右手放在耳边潇洒的行了个礼,笑答:“一定服从。”
潘心悦定定的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得他原本一颗安然平静的心也跟着有点发酸,他们本来是离别重逢,再续前缘,重新开始的时间都还没有分离的时间久,难免在时间上觉得有些不够,心里头更是千头万绪,不知该说些什么。
潘心悦却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一下子吻住了他的唇,长久以来都是他主动亲吻她,她却很少能够这样放得开主动吻他,这种感觉让他忽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亲吻时候,也是她先吻的他,她说:维诚哥哥,两片舌头放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之后他一直想告诉她,两片舌头放在一起就是难舍难分的感觉。
潘心悦吻着吻着忽然就哭了,宁维诚感受到嘴巴里涩涩的咸味,立刻停止下来,捧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小心翼翼的说:”怎么了这是?主动吻我的事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你不用担心!”
明知道她哭并不是这个意思,故意曲解想逗她一下,谁知她却气忿的一把推开他,瘪着嘴说:“谁担心这个了?我才不是担心这样!”
“那是什么?说给我听听!”
“我担心。。。。。。我担心。。。。。。”连她自己都说不出口,她真正担心的是,昨天晚上他那样向她求欢,可是她却不近人情的拒绝了他,为了她的感受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欲/望憋了回去,她当时只是觉得心里的那口气还没有消掉,一定都不想做那个事,丝毫没有站在他的立场上为他想一想,现在分别在即,一去就是一年半载的,像他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何受得了这一年半载的苦啊?
她曾经听别人说起过,无论男女都不能开荤,一旦开荤就容易上瘾,如果他犯瘾了可怎么办呢?
宁维诚一脸真诚的等着她担心的问题究竟是什么,可是瞧她急忙慌张的说了几个担心却硬是说不出后头的话,猜想大约也是无关紧要的,便又将她捞入怀中,说:“不用担心了,你走了之后,我一定一天想你三四遍,每天睡觉之前给你打电话报平安,好不好?”
潘心悦点了点头,但仍旧是欲言又止,宁维诚是个聪明人,当然也看出来了,便顺口问道:“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小唠叨婆?”
潘心悦微微垂下眼帘,小声说:“你会不会想我?”
“嗯?”宁维诚并没有听清。
“你会不会想我?”这次她抬起头来,光明正大的望着他说。
“当然会,说什么傻话呢!我不想你想谁?”宁维诚被她的话逗笑了。
她却一脸正经的说:“我指的不是这种想!”
宁维诚眉毛一挑,犹不明白她的意思,“不是这种想,还有哪种想?”但是话一说出来,他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带着狡黠的笑,说:“当然会想!”
“不许想!”语气很坚决。
“为什么?”
“想了就会做坏事!”我又不在你身边,你这样好看的男人,还不得女人上赶的要跟你?
闹了这半天,原来就是想表明这个意思,宁维诚心里真的很开心,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渐渐收起来,他捧着她的脸,严肃而坦诚的说:“悦悦,这一辈子,我只会想你一个人,之前的十年,我不是一样过来了对不对?相信我!”
潘心悦眼里渐渐泛起一层濛濛的雾水,看着他的眼睛用力的点了点头。
☆、第53章 欲望灾难
送走潘心悦后的半个月里,宁维诚几乎每日晚上八点钟的样子都会给她打个电话报平安,这一日,因约了结义堂的佟文亮在黄金海岸谈事情,时间便过了。
彼时佟文亮正一脸闲适的望着眉目微锁的宁维诚揶揄道:“我听说你跟宋襄南有点过节,如果我们合作的话,你若要对付他,我一定鼎力相助,如今他手伸得太长了,我这边再不反击,恐怕他会以为我是只纸老虎。”
宁维诚正将一枚注射器从左手臂上拔下来,脸上的神色冷峻而阴郁,“你也看到了,如今我这个样子,想不合作恐怕也难了,首先自己这一关总要过得去。”
佟文亮看了他一眼,了然道:“既然这样,那就签份合同吧,五五分成,你看如何。”
宁维成挑眉看着他,冷笑道:“你怎么整得跟商人一样,事事都要拟合同,道有道上的规矩,这些东西能摆到合同上正大光明的谈?”
佟文亮被宁维诚这样一说,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忙说:“哦,我忘了,你除了是商人还是。。。。。。”后“呵呵”两声算是大家都明白了。
宁维诚点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中他的眼睛十分明亮,过了半晌他才说:“以后这事你就直接找范彬接头,明面上我还是做生意的,不方便出面。”
佟文亮会意的点了点头。
送走了佟文亮之后,齐远征与周家毅这才进到包厢,看到宁维诚一双眼睛亮如星子,周家毅略有担心的说:“大哥,你自己从来不沾这些东西,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你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是怎样的,伤害身体不说,而且那方面也很亢奋,嫂子现在又不在。。。。。。”
“闭嘴!”宁维诚眸子微沉,冷声喝住,“这件事情谁也不许告诉她,不然你们也别混了!”
“可是别的女人又入不了你的眼,你这样会搞垮身体的。”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你们就别操心了!”宁维诚拾起沙发上的西装穿在身上,正要出门,又回过身来,“叫你们安排好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没?”
周家毅点了点头,他这才放心的走了,回到清平山已是十二点,他这才有空给潘心悦打电话,谁知道响了好久没人接电话,莫名的就有点不安,早说给她安排个管家,有人照料着自己也放心,瞧瞧现在没个人在旁边,出什么事都不知道。
他忽然有点后悔把她送得那样远,放在这里,只要戒备严一点,到最后也未必不能全身而退,只是现在后悔也无用,只好沉下心来,坐在沙发上,又拨了一遍。
结果还是没人接听,他急得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张嫂煮了夜宵送过来,正看到他焦燥的一遍一遍的看着电话屏幕,忽然安静的客厅里响起了电话铃声,宁维诚吓了一跳,匆忙接起电话,便传来潘心悦软软糯糯的嗓音:“宁维诚,你终于想起我了?”虽则是有点小委屈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