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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请岳父大人放心,今日下早朝我已经去过郡王府,见过了蒙尔泰贝勒了,事情都已经商量好了,他跟蝉儿解除婚约一事,这几天就可以撇清楚了。”
张万成很认真严肃说道:“此事定要尽快办好才是,若是在蝉儿进宫之前,传出了什么风言风语,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们的!”
“至于宫中的事情,我会替蝉儿打理好的,到时候面见圣上的时候,只要蝉儿能够博得龙颜大悦,惹得皇上一高兴,得到皇上宠幸的话,便可执掌后宫。”
“多谢干爷爷了。”叶蝉兴奋的便是抱着张万成亲了一个,显得很淘气的样子。
“好了,我该回宫复旨了。若是时间长了,别人会怀疑的。”张万成说完便要动身。“等等,岳父大人。”叶赫文进内堂,过了一会儿这才出来,手中拿着一沓银票,恭敬的递到张万成手里:“岳父大人,这些是小婿一点心意。”
这些少说也有一万两银票。
张万成笑着:“你有这个心意我就心领了,这些还是你们收着吧,赶紧把郡王府那些给付上,了解了此事,那样我也就安心了。”
景寒从叶赫文手中接过银票,塞到张万成怀里:“干爹,你就拿着吧,这些你拿着在宫中为蝉儿疏通一下关系,做好铺垫,用得着,至于郡王府那十万两,我们会想办法的,你就拿着吧?”
“还是你们收着吧?”
“还有,知道此事的人,你尽快把他们统统给解决掉,以绝后患!尤其是那美惠儿,她跟她母亲一事,想必现如今还怀恨在心,她一日不除,我们就一日无安宁日子!找草要除根,绝对不能够留下后患!”张万成正要走,回头走到景寒跟前说了几句悄悄话,说完便洋洋洒洒而去。
看着夫人接连点头,两个人似乎在说些秘密一样,叶赫文有些担心,心中暗自揣摩着:“他们在说什么,不会对惠儿不利吧?”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看着景寒那诡秘的笑容,越是让他心中不安起来。
“往哪儿去?”
张万成刚刚离去,叶赫文畏畏缩缩的便要往屋子里躲,跟贼一样。被景寒一声给呵斥住了。吓得他浑身不禁哆嗦了一下。
景寒手中拿着刚才叶赫文拿出的那银票,在手中抖动着,怒视着叶赫文,叶赫文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景寒屁颠屁颠的过去了,怒叫着:“还不快交代,这些银票是从何而来的?竟然还藏着私房钱?说,到底还有没有?都拿出来?”
一面说着,景寒便伸出了双手在叶赫文身上搜了一遍,连个铜板都没有找到,这才死心。攥着手中的一沓银票砸在叶赫文身上,逼问着:“还不快说?这些银票到底从何而来的?”
叶赫文畏首畏尾,一一交代出来:“这些是顺天府田大人给我的,让我到吏部尚书那里帮他讨个好的官职,他不是不想做那个顺天府府尹了嘛,这不。。。。。这就。。。。。。。。”叶赫文显得万般无奈的样子,指着景寒手中拿着的银票。
叶蝉早就拿着圣旨到屋子里独自兴奋去了。
“这还不错!”景寒把银票收了起来,显得喜上加喜,很高兴。
叶赫文显得很害怕,一再交代着景寒:“此事你万万不可张扬,否则的话,我头上这乌纱帽可就不保。”显得有些无奈,一脸苦相:“若不是为了还清多罗郡王提出的这些钱,老夫岂会为了这区区一万两冒着丢乌纱帽的危险收受这一万两买官财?”
“你等等,我还有事情跟你商量?”
景寒显得有些不耐烦摆手道:“有什么事情一会儿再说不可以吗,我还要赶着去看看圣旨呢,这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咱们女儿入宫的圣旨给盼来了,还有什么事情比这还重要的,改日再说吧?走咱们过去看看女儿去?”
“等等,这事情比圣旨都还要重要。”叶赫文一把拉住了景寒。
看着叶赫文满脸严肃的样子,也不像是跟她开玩笑的,便说道:“说吧,什么事情,快说,没事的话,我还有事情呢。”
“你刚才没有听到岳父大人说了嘛,如今蝉儿入宫的圣旨已经拿到了,但是郡王府的事情还没有完。”叶赫文显得很着急的样子,在屋子中打着转。景寒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你刚才不是都在干爹面前说了嘛,一切你都会解决的吗?这又是怎么了?”
“哎呀,本来我是可以一个人解决的,可是如今蒙尔泰贝勒爷所要求的事情,与你有关,能不找到你吗?再者说了,此事离了你,它也办不成的。”叶赫文焦急的双手直拍,显得除了这个办法再无其他办法了。
第一卷:前生今世 第一百一十三章:交出地契
第一百一十三章:交出地契
“与我有关?”景寒顿时便觉得好笑,身体稍稍抽筋,觉得好笑:“呵,还与我有何关系了?这事儿不是你自己跟多罗郡王协商办的吗,如今怎么又把我扯了进去,岂不荒唐可笑?”
看着景寒这都火烧眉睫的时候了,她还笑的出来,叶赫文不禁更加如火如荼起来。甩着衣袖,焦躁不安的坐了下来,喝了几口茶,继续说道:“这件事情除了你,没有谁能够办得成。”
叶赫文也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显得很严肃,郑重其事的样子,景寒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变得认真起来:“什么事情还除了我办不成的?我何时有这么大的作用了?”
叶赫文很不想说出来,可是被逼无奈,叹了一口气,只好说道:“你可有天香楼的地契,在你手里?”
景寒一听,傻了,顿时就傻傻的愣住了,稍许过后,这才缓过神来,低声自语:“地契!”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跟她提起天香楼的地契,岂能不让她惊讶。
显得疑惑起来:“在与不在,这个郡王府有何关系?”
“这与郡王府有何关系?”
“呵。”叶赫文倒是勉强冷笑了一下,着急的拍着桌子叫道:“这个关系可大了。若是没有天香楼地契的话,恐怕蝉儿拿着那道入宫的圣旨也是白搭!”
“这究竟是为何,你倒是快说呀?”景寒开始着急了起来。
叶赫文站起身来,显得万般无奈道:“蒙尔泰贝勒今日下早朝以后,找我前去郡王府说是有要事相商,下了早朝我便直接去了郡王府,蒙尔泰贝勒跟我提出了一个交易的条件。”
“什么条件?”
“你倒是快说嘛,这是要急死人了。”看着叶赫文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这个条件让他难以启齿一般,就让景寒气不打一处来,着急的催促着他。
“艾。好吧。”叶赫文显得万般无奈,一挥衣袖,便说道:“好吧,既然事已至此,那我就豁出去了。”
“蒙尔泰贝勒说了,只要他拿到了天香楼的地契,那样的话。。。。。。。。。”
还没等到叶赫文把话说完,景寒便打断了他的话:“打住。打住!”很生气的样子:“莫要再往下说了,我算是明白了,你连夫人都给出卖了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上前便是指着叶赫文的鼻子。臭骂一顿。
“快说!你是不是早已经跟蒙尔泰商量好过的,想把老娘手上最后一点产业也给骗走?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我不就是没能够给你生下一个儿女吗,你至于这样算计我吗?虽然我没有为这叶家生下儿女,可是你也不看看。我费心费力,为你培养了一个多好的女儿,如今都快要成为皇妃了,这是多么光宗耀祖的事情啊,你还联合着外人来算计我,你还有良心吗你?你?难道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呜呜。。。。。。。
景寒又哭又闹。叶赫文直接被她这股气势给吓得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呆呆的看着夫人。
男人最害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让每个人男人都心软的眼泪。叶赫文一看到夫人哭哭啼啼的,顿时就显得很是内疚的样子,上前劝道:“我可什么都没有跟蒙尔泰说,如今咱们可是一家人,我岂能够把胳膊肘往外拐?”他显得很无辜的样子。
心中倒是在想:“你是我的夫人。可是惠儿也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这些年。我们已经够对不起她的了,如今咱们牺牲这点利益也没啥的。”
景寒哇哇的哭哭啼啼着,却也不见一滴眼泪掉落下来。随即便是指着叶赫文痛骂一顿。
“你听我把话说完嘛。”
叶赫文拍着桌子大叫了一句,把景寒顿时吓得哭啼声戛然而止。
“天香楼地契为何在你手上,这不是你亲口对蒙尔泰贝勒说的吗,难道你都给忘记了?”
原来景寒还以为是叶赫文把天香楼背后真正的主子告诉给蒙尔泰的,这才生了他的气。
“去年在天香楼的时候,贝勒爷前去,是你亲自告诉她,你是那里真正的主子,只要他来这里光顾,一切花费你都包了,难道你忘记了。”
景寒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情,变得安静了很多。
“还有蒙尔泰也说了,只要咱们把天香楼的地契给他的话,蝉儿跟他解除婚约一事的十万两也不要了,而且还会给咱们两万五千两,更重要的是,他跟蝉儿婚约一事就从此不再提及,就毫无瓜葛了,这样的话,咱们的蝉儿就可以放心的进宫了。”
这些条件倒是足够诱惑人答应下来的。
景寒随即转念一想,杏核大眼怒视起来:“你这猪脑子,你也不想一想,那天香楼的地契若是卖了出去,岂止十万两,二十万两也不足为过,还给咱们两万五千两,岂不是笑话?”
“哎呀呀,夫人。”叶赫文上前拉着景寒:“夫人你也不想一想,如今蒙尔泰他要的不是钱,而是要的是天香楼的地契,更重要的是,咱们只要把地契给他的话,他也答应了,跟蝉儿之事就绝口不提,你看看当时我还说空口无凭,还立下了字据为证,你看看,是否有假?”说着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