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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吴宇,你又错了,晚上请客。”吴三辅在一边道。“唉!”吴宇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我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原来自辽东变革后,吴三桂便规定,军中将领一律再不得称呼大人、小人地,下级对上级称呼军职,平级之间则可唤名,上级对下级则可直呼其名。吴宇在三桂身边呆得年头最多,叫大人都叫习惯了,改革两年来,这吴宇却一直改不过来,总是叫错。后来他便叫大家监督他,若是再叫错,谁能纠出来,便请大家吃饭。看来今天又要破费了,只是今天这么多人,不知他这个月的津贴够不够。
“师长!我们骑兵二团现有骑兵一万九千八百四十五人,大多都参军一年以上的老兵,而且许多都参加过当年义州大战,只有不到两千人是今年新参军的,不过他们个个都是好样的,只要师长一声今下,绝对辜负了我们飞马铁骑地称号。”
吴三桂听后点点头,对吴宇的骑兵二团,他是非常了解,这飞马铁骑确实不亏有飞马两字,最是以速度见长,在几次演习中,经常飘乎不定,特别是阿桑族长亲率的一营,大部分都是喀喇沁部族人,本就善骑,经过这三年训练,已经可以算是全军中骑术最精的一营,曾有一夜间赶路三百里的记录,至今无人能破。吴三辅见吴宇抢了风头,也不甘示弱,忙道:“下面该我了。”见无人与他争,这才道:“我们步兵第三团现有步兵两万一千八百余人,别看我们是最后成军,可所有士兵都是精挑细选的,其中多是当年从后金手下救下地车夫,所以最是吃苦耐劳,战力自然也是不弱,决对不会弱了我们暴熊的称号,若是与明军正面交锋,以一敌三绝对是全胜,以一敌五也是势均力敌。”一边的吴三枷见二哥吹得厉害,打趣道:“那要是以一敌十呢?或是与五倍后金骑兵相遇又是如何?”
吴三辅瞪了三枷一眼,道:“哼,就是以一敌十我也不怕!”不过随即脸色一变,对吴三桂讨好的笑道:“如真让我叹一敌十,想来大哥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吧大哥!”吴三桂看着两个弟弟在那里斗嘴,觉得好笑,虽然他们已经都是一团之长,手下统领着两万来人,可他们实际年龄却还不到二十岁,自然还有些童趣。“好了,下面何团长说说。”
何可刚听吴三桂点到自己,忙一整军装站了起来,敬了个军礼,“师长!”说起来这五团中,唯有这步兵第二团的团长何可刚算是个外人,何可刚对吴三桂的知遇之恩无以回狠,自然是心中怀着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激。不过这吴三桂确也让他心服,当年辽东军政改革,吴三桂只用了三天时间,便拿出了一套初步方素,确让何可刚惊为天人。随后的军械改进,造船技术的说明,无不让他感到叹为观止。
“何团长坐下说,今天这里又没有外人,也不是什么正式会议,只是听大家谈谈各自所管辖的内容而已,全当一次朋友聚会,不要这么紧张!”“是!”何可刚这才坐下。“那我就说说我们步兵第二团的情况。我团是整合了辽东原有明军的基础上成立的,所以人员较多,现有官军两万三千四百二十八人。原来明军战力参差不齐,经过两年的训练现在也成了一支拉得出、打得赢的铁军,决对不会辜负了师长给我们团的战狮称号。”
何可刚介绍完,吴三桂看向祖大寿。祖大寿也不用吴三桂开口。道:“下面我来说说吧。我们猛虎团现弃军卒两万零七百九十一人,是以原来地吴家军为骨干,以原来的义州守军加上后来征召的辽东青壮组成的,战力便不用我多说了吧。”说完祖大寿得意的看了看何可肿和吴三辅一眼。两人只能是翻了翻白眼,却不说话,谁让自己在演习中就没赢过人家一次,每次最后获胜的都是这个猛虎团,稿得自己在祖大寿面前有些抬不起头。“泽远,你也说说咱们第一骑兵团的情况。”祖泽远啪的站了起来,严肃的敬了一个军礼。吴三桂连劝都懒得劝。这祖泽远便是以他的这种严谨地作风赢得了全军地敬佩。就连对祖大寿也从来都是一本正径,吴三桂找他谈过几次,却被他以军人便应该有军人的样子为由顶了回来。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了祖泽远,吴三桂对第一团最为放心,第一团也确是没弱了当年旋风狼骑的称号。
“我们第一团现有狼骑一万八千四百二十三人,是由师长当年的亲卫旋风狼骑发展而来,可以说是辽东甚至全国最为强大的骑兵团,对上任何敌人,以一敌十决无问题。”说到这他示威似的看了一眼吴三辅。明显是针对刚才吴三辅刚才的话。可吴三辅却连个屁都不敢放,对上祖大寿的猛虎团还有一战之力,可对上圣根团。却是连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去年地演习中,这个祖泽远及圣狼团可是给他吴三辅好好的上了一课。他们以一个营的兵力占据了有利地形,硬是顶住了暴熊团全团两万余人地进攻,为其他四营饶到暴熊团身后争取了时间和机会,暴熊团最后被这四营从后面打得溃不成军。全军覆没。可圣根团那一个营三千余人却是个个带伤,便是重伤的也有百余人,好在救援及时,无人阵亡,也无人因此尚失作战能力。要知这可不是真的战争,只是一次演习而已。事后吴三桂批评了祖泽远。可祖泽远却道:“当年师长在冰凌山庄便曾讲过,战场无儿戏,末将又怎么敢掉以轻心。虽说这次是一场演习,可战士们若因此便心怀侥幸,日后真的上了战场,如何还能成为一支铁骑?”
这些话被传开后,所有辽东军再也没有人把演习当做儿戏。而圣根团的训练口号“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平时不流血,战时便留命”更是被各团所借用。而圣狼团也因此被其他人私下称为血狼团,以此来说明其噬血拼命。“好,军队先说到这,下面说说四县地情况。卢园,你先说说。”卢园依今道:“我身为义州县县长两年有余,现在义州县与三年前相比可以说是天翻地覆,日新月异。现在义州县共有人口一百一十万,其中常往人口八十余万,流动人口三十万。其中义州县城内便有常住人口五十万,流动人口二十五万,其余分布在义州县周围的十六个镇中。县内成年男子十二万人都已列入义务兵,灸季集训一次,除冬季外每次集训三天,冬季则训练与义工相结合,大概在两丹左方。县内各类商铺达三万余人,工厂干余家,每年税收便达三十万两白银。治安状况良好,去年一年仅发生各类案件不到百起,大多是些小事,以教育为主,罚款为辅,没有重大刑事案件,也没有死刑犯。”
随后祖泽咸、吴三学、卢田分别说了各自情况。只是其余各县流动人口较少,大多是常住人口,其中馁中县人口四十六万,宁远五十一万,锦州三十二万,成年男子参加兵役的共计三十余万,除锦州发生一起杀人素外,其余各县再无重大素件。三城去年税收情况分别为馁中十万,宁远六万,锦州十三万。宁远因以农为主,税收较少,锦州则是借了义州的光,才能有如此收入。也就是说现在辽东四县共有常住人口二百余万,其中青壮参加到义务兵的就有四十余万,委年可收税近六十万两百银。
三桂听后满意的点点头,道:“仅用三年时间,四县便发展如此迅速,几位县长确是功不可末。下面海军也说说。泽沛,你们团长率团出海远至南洋,就由你来说说吧。”“是,我们海军虽说成军已有两年,可却是在原来地商队基础上建设起来的。军中商船较多,战舰较少。现共有大型商船五十余艘,中型商船二百余艘,小型商船一百余艘,大小战船仅有一百五十余艘,其中真正能称为战舰的不过十几艘。因船只不够,现有海军只有三营,共计一万三干余人。去年住反于朝鲜、日本、南亚各国,共计收获白银二百七十万两!”
说完这些,祖泽沛却望向三桂,有些可怜巴巴的道:“师长,我们海军的新式战舰什么时侯才能造好啊?现在咱们战舰实在是太少了,用来经商、打打海盗还算勉强,可遇上那些红毛鬼子或是侯寇却只能绕着走。上个月还被侯寇打伤一艘战舰,抢去三船货物,百余个弟兄葬身大海,这个仇什么时侯才能报啊!”这些情况三桂都知道,当时祖泽沛率领海军二营运送货物,却被侯寇拦截,那三艘货船被侯寇强行登舰后,船上七十余海军兄弟没一个孬种,手中火统打完后与侯寇进行肉搏,硬是在一对五的情况下打死近二百余侯寇,最后力尽被擒,却没有一个投降,最后被侯寇残忍杀害,弃尸大海,至今也没有找到尸体。“泽沛,你急难道我就不急吗?死难的海军战士不光是你的兄弟,更是我辽东所有军人的兄弟,这个仇你不会忘,我也不会忘,全辽东的将士更不会忘。咱们早晚要杀上他们的老家,十倍、百倍报之。只是现在咱们实力还是有限,在这陆上还未称雄,海军现在还只是辅助,不过等咱们在陆上站稳了脚,便是那些侯寇、红毛鬼子血债血偿的时侯了。而且新式战舰今年也将开始建设,一旦造好,我第一个便给你一艘,让你去杀杀侯寇的威风,让他们也知道,咱们辽东不仅陆军第一,海军更是世界第一番话说得祖泽沛激动不已。“师长,你说话可得算话,到时第一艘新式战舰一定要给我才行,我定要那些侯寇血债血偿。”
“恩,好了,咱们自己地情况也说得差不多了,现在咱们也听听其他各地的情况,看看咱们这第一刀到底应该砍向谁,砍向那里才会让敌人最疼。碧艳,你来说说吧!”经过两年的磨硒。加上碧艳原来就有一些底子。如个她已是参谋部最合格的参谋之一。闻言叫人取来一张地图,桂在了厅中一面墙上。她自己则取出一根细木棍站到地图前,准备详细讲解。众人也都站了起来,来到地图前站立,眼睛随着碧艳手中木棍所指的地方。只见碧艳先是一指地图下面,道:“这里是大明擂界,不过他们刚刚剿灭了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