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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飞说道:“见到大伯之前,我已经与他交过手了,据说他乃是日本国教神道教的人,不过以我看来,也就如此而已。”
“不可小瞧了倭人。”苏基业郑重的说道:“他此番有胆敢来山城,必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倭人自省叫嚷着什么武士道精神,却是不能相信的,否则也不会有神道教的伊邪千叶,调动人马围剿我师的举动了。”
六十八、封印(中)
“大伯能否明言?”卫飞是很懒,但懒不等于笨,神道教的人如此的挑上门来,很明显的苏基业的背后有一段历史,而且很有可能山城里近日来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与这段历史有关,因此他也暂时的放下了对陈枫的担心,向苏基业请教起来。
苏基业又是一笑,还好看上去不再那么难看了,“你从刚才我与那倭人的对话中,能否听出些什么来?”
卫飞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是大伯的师尊在当年鬼子入侵之时,曾与那神道教的人有过冲突,如今数十年过去了,神道教的人不服,报复上门。呵呵……”他笑了起来,“想来当年神道教的鬼子,并没有占到便宜,否则也不会此时再来。”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推测的事,有点逻辑思维的人都能想到。苏基业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来,但卫飞却发现他身上忽然飘出那么几丝奇异的波动来,卫飞知道此刻苏基业正在用什么异术在推算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苏基业又笑了起来,他好象几十年都没笑过一样,笑了几次后,这会儿终于如同常人一般了,似是肯定了什么一样,“那么道友是否可知,既是我师青云当年与倭人结下了仇怨,但你也听到的了,方才那倭人却说,他此次要找的却并非是苏某,而是另有其人,又是何意呢?”卫飞虽然对他一口一个大伯的叫着,但他却还是自称苏某,喊卫飞为道友,显然是从修行人的角度,将自己同卫飞是以平辈论交。
卫飞沉吟起来,苏基业的这个问题恐怕便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了,忽然之间他的心中一跳,刹难间几个念头同时闪了出来,不过却是快的如同闪电一般,他只能来得及抓住其中的一些。
“大伯一见到我,便说我身具纯正的祝由传承之力,又说到天医祝由一脉的,非得有传承之力或是法器。”
卫飞紧紧守着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奇妙的感觉,“莫非大伯虽然身为当代祝由的传人,然而却是并没有得到那本该属于您的传承之力么?”
苏基业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随即便是放松下来,他虽然知道卫飞肯定能想到这一点,却还是料不到只是瞬息之间,卫飞便能直指要害。他刚要说话,忽然又见卫飞一皱眉头,“既然如此,连大伯您这个正宗的祝由传人都认为,我身上的灵力乃是可同于祝由传承之力的,那么,神道教此人真正要找的对手,莫不就是我了?或者就是胖子那个真正的旗门传人?”
苏基业大笑起来,他从少年时遇到黄青云开始,这几十年便一直隐居苦修,只因为随后发生了一些让他终生难忘的事,虽然黄青云最终还是无法将那祝由的传承之力传承给他,却还是亲口承认了苏基业祝由传人的身份,他从未觉得此刻心情是那样的畅快,或许这几十年前便留下的一段恩怨,终于将会因为卫飞的出现而了解,而他苏基业也终于可以笑对恩师黄青云了。
苏基业转过身来,不愿让卫飞看到他微红的双眼,“倭人此次入得山城,若非是又修成了足以克制我祝由术的绝招,便是另有所仗,此时此地,已不许他再有大批的高手助阵,但越是如此,便越要防他。”
走进凉亭之中,苏基业已经控制了自己激荡的心情,他回头说道:“你应该已知那山城抗日战争纪念馆里,有些隐秘在内了吧!”
“是!”卫飞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那纪念馆里似乎隐藏着一个幻阵。”
“我早已与那倭人约定了决战的日期,抗日战争纪念馆便是战场所在了。”苏基业复又背起双手,“你那同伴,我偶得了一卦,却是上乾下兑的天泽,此时已经立秋,得月建助之,金铁易折,并且单从卦像上来看,上天下泽,他有日晒雨淋之灾,却无性命之忧。道友,你还有三天的时间去寻找他。”
“三天过后,无论能否找到你那同伴,我们都要与那倭人大战一场了。不过依苏某看来,三天的时间里,大约你是找不到他了。因此苏某觉得你还是多多静养,道友的功力境界,似乎正在一个交替的当口,值此大战即将来临,却是有些不好。”
走出苏基业独属的那栋院子的大门,卫飞的耳边回响着苏基业对他说的话。苏基业在没有得到祝由传承之力的情况下,依然苦修了几十年,这几十年的工夫,完全可以使他领悟出很多绝学异术,尤其是他刚才用的乃是周易之道。
卫飞虽然自认为于风水数术已经不在陈枫之下了,但实际上他对于那些四柱中天干地支的化合刑冲,以及六爻里六亲六神的配置等等,从来就没有认真的记忆过。换句话说,他便如同建筑工地上的老工头一样,对于一栋大厦如何建筑,他是一看图纸便懂的,但是没有图纸,他就还是个工头级别的人物。
卫飞放任着自己的思绪随着感觉蔓延,他知道自己的通灵力量,在灵性的驱动下,外来的强力刺激,环境的诱导,各种因素都能使卫飞的灵力运转起来,但是就在刚才,那无数闪过的画面,却让卫飞感到了明显的不同,因为那些图象中所蕴涵的信息,分明的便是有着一些来自未来,卫飞没有心思去比较着这些与通灵之间的不同,其中有几段画面,让他极为震撼。他在里面竟然看到了……
少女罗静儿手决上的法力,进入到陈枫的体内后,毫无反映。她哼了一声,环扣在一起的手指一翻,又结了个更为霸道一点的手决,她性子一上来,也不管此时陈枫的身体能否承受的住,径自便要点上陈枫的额头。陈枫吓的几乎都能要立刻跳起来,冷汗也在瞬间湿透了全身,这罗静儿掐的手决,竟然是万法归宗中的三清伏魔势。这一下点中陈枫的额头,能不能解了君且醉先不说,陈枫不敢肯定,但是自己全身将会体验一把被电击的滋味了,而且那大汉的魂魄还能剩下几丝……
六十九、封印(下)
就在这时,车子忽然一顿,停了下来,车入山城,到站了。车厢内亮起了灯,罗静儿收回了即将点在陈枫额头上的手决。车上的乘客们陆续的下来,那罗静儿却是不动,从车窗伸出头去,东张西望的似是在寻找着什么人。此时车站内进出的车辆已经不是很多了。一会儿乘客散去,便只见门前的走廊里站了一名老者,六十多岁,带了付眼镜,颇有些学者风范,却是那中医院妇产主任医师吴岚烟的父亲,已经退休了的历史系吴教授。
吴教授看见罗静儿的脑袋探出窗外,便冲着她挥了挥手。罗静儿一声欢呼,也不走车门,整个身子忽然便如条蛇一般,从车窗口滑了出去,几步之间就跳到了吴教授的身边,“吴伯伯,怎么是您来接我的呀,不是说好了烟姐她来的接过,然后去出麻辣烫的嘛,烟姐呢?”她也就是二十不到的样子,一头长发随便的扎在了脑后,不是特别漂亮的脸上,却是充满了青春的感觉,尤其是身材很是热辣无比。
吴教授忍不住微笑起来,“还要吃那嘛辣烫,上次你都吃的拉肚子,不是说再也不吃了吗?”
罗静儿“嘻”的一笑,“上次是我肚子受凉,这回我要吃光老板摊上的土豆片。”
吴教授苦笑着摇摇头,这麻辣烫虽说是重庆特产,但近年来却好象是已经随处可见,尤其是在山城之中,去掉了四川的麻,却更赠了湘人的辣,即使是本地人吃的猛了,第二天一大早,也是腹痛难忍。“你这个丫头……”只不过他口中感叹着,眼睛却望向了罗静儿的手上。
“哼,我知道了为什么吴伯伯您要亲自来接我拉。”罗静儿似是委屈的说道:“原来吴伯伯还是最惦记着那事啊!”
也不知道为什么,吴教授忽然显得激动起来,“怎么样静儿?我拖你的那事是不是有什么收获?”
那罗静儿很是无趣的从包里摸出一个东西递给了吴教授,“这样的东西也不是很难找,没想到在青莲妈妈的房间里就有一个,不过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找的。”
吴教授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件东西,却见那是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木盒,上面雕了一些简单的花纹,似乎是过去女孩用了装首饰所用的手势盒,盒子的上面有一个长条形的空白,好像是上面曾经贴过什么纸张。他的双手都开始有点颤抖,打开了那个书本大小的盒盖,只见里面放着一本颜色已经泛黄,而且上面有些暗褐色的痕迹,仿佛是陈年的血迹一般的日记本,日记本破破烂烂的,没有了封面,前面的几页几乎已经无法辨认到底写了什么,只能依稀看见几个“鬼子”、“队长”、“兄弟们”等等的字样。
“这真的便是我要找的资料啊!”吴教授几乎已经是迫不及待的立刻便要打开那日记本,耳边却忽然响起那罗静儿的声音,“吴伯伯,恐怕您暂时是没有办法看到里面的内容。”
吴教授一怔,不知道罗静儿为什么这么说,抬头望向罗静儿,“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罗静儿脸上的表情比吴教授还要郁闷,“总之这是青莲妈妈弄的拉。”她手指一翻,便多了一张纸条出来。
“天罡不足,地煞难现,七二之数,方可得愿!”十六个毛笔书就的楷书,秀丽之中缥缈的灵气,几乎便要脱体而出。不过奇怪之处却在,这十六个字的后面,隐隐可见一道暗红色笔墨,写出来的奇形的字符,很明显是从那盒子的盖子上撕下来的。
“这个盒子可是被青莲妈妈封印起来的。可惜以我的修为只能勉强打开盒子的盖子。”罗静儿摇了摇头,脸上显出了眷恋与不舍的神色,“我连用了六种手法,也接不开里面的禁制了。那天罡是三十六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