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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鹤说,“怪不得占星师见过一次玉梨,很是报怨一番,说别的女孩子见到他,马上整个人酥倒下去,玉梨跟本不把他放眼里,懵然不觉不说,还视而不见般,让他吃柠檬。”
“我没有!”我分辩。
依莲拍拍我的肩,“怕什么,不理他便是了,他最会捉弄别人。”
火鹤告诉我,她和占星师是一生堂同期,就像朱雀和青龙是一生堂同期一样,故而她比较了解他一些。
假期结束了,我又返回欧洲。
我在苍耳身边工作的很愉快,苍耳、我、依莲,我们三个责任全球白组的工作,虽然很忙碌,但是很充实。
工作到深夜,我会做咖啡给他们,然后准备小点心,大家喝过吃过,再打起精神,处理完当日的所有工作才休息。
苍耳是工作狂,这一点像朱雀。青龙就比较闲适,他会安排时间让自己休息一下,或是娱乐。
我因为在朱雀身边练出来了,所以并不觉得辛苦,依莲就不行了,一熬夜就嚷累。
我和苍耳越来越有默契,他几日几夜不眠不休,我也跟着他。他要查什么我马上去办,不把事情处理完,我也不休息。
苍耳对我说:“我请青龙荐一个人给我,他把你的资料给我看,我起初觉得不行,因为你背景同我们不太一样,不过青龙一向识人,所以我就同意了,现在看来,青龙还真是识人。”
我知道青龙一向识人,再没有想过,会是我。
但是我们这一组真的很有默契,大家相处的很好,工作起来心情也愉快。
虽然处处小心,但白组的工作仍是危机重重。
我再度受伤。
这一次并不重,只是外伤,我的肩部和腿部受伤。
我拒绝了青龙和朱雀来探望我,因为他们也很忙,而且我真得觉得自己伤的不重。
但是我要求返回香岛治疗。
我想见林医生。
真不知道治病还这样愉快,每天林医生都来看我,为我检查伤势。
可以行走之后,我也会去医院的庭院,和其他病人一起自娱自乐,当然只是做观众。
我知道我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返回欧洲,但是我真的不想走,想留在这所医院久一些。
苍耳并没有急着召我回去,于是我乐得轻松,把工作放在了一旁。就当做一次休息同疗养好了。
初夏时分,香岛市由于一场流行性的时瘟,各家医院的病人数量都大增。
医院的空气有几分紧张。
我主动提出分一半病房出来,因为我听说病房不够用了。
单人病房内拉起一道高高的屏风。
我猜想着会是什么人住进来,我希望是相同年纪的女性,可以同她聊聊天,一起做复健,一起散步。
当我看到新同屋时,很惊讶。
竟然是占星师。
他在一次执行任务中受伤了,伤及左臂,很小的伤,不知为什么,黑组竟然专门送他来圣凯瑟琳。
他一直是一生堂内最受宠的。
别人都叫我大小姐,其实我才不是。占星师才真正是大少爷款。
占星师咋见我,也很惊讶。
“怎么你在这里?”
“我受伤了,来医治。”我平静地对他说。
哼,我一直讨厌这个人。
林医生带着机械人助理来看我。
一见占星师,林医生脸上显出奇怪的表情。
“嗨,阿林。”占星师熟稔地同林医生打招呼,似乎他们认识。
林医生淡然一笑。
就算我再笨,也感觉的出这两个男人之间,特殊的电流。
我悄悄问火鹤,“占星师认得林医生啊。”
电话那端,火鹤告诉我,前年,占星师出任务受重伤,几乎丧命,连龙王都惊动了,几家大医院都出病危书,最后专人专机送到圣凯瑟琳来,林医生,硬是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不信,“占星师生龙活虎一般,不像受过重伤的样子。”
“你知道什么,当时真的是把一众高层吓坏了,龙王说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把他救回来。为了这个,一生堂送一千万给圣凯瑟琳医院。你看不出来,那是林医生医术高,指导复健做的好。占星师住院长达一年之久,现在,就同没受过伤一样是吧。”
怪不得,他同他很熟。
我想,占星师一定很感激林医生,就像我一样。
占星师走到哪里都要玩花样,朱雀就说整个一生堂里,属他最难服待。
比如说,住院也要吃最好的法国菜,喝香槟,因为他是外伤,没什么忌口的东西,于是专门有人送食物给他,从法国蜗牛肉到土尔其风味薄饼,再到澳州珍味果,天天都有专人送来。
至于日常用品,都是顶尖名牌,最名贵的衬衫一打一打的,领带夹都要同西装配好才肯戴,一应男性身边的小饰物,从袖扣到打火机,统统是白金钻石制成,奢侈到令人咋舌的地步。
就算是真的皇室来了,也没有他那样的气派与排场。
他早已习惯了这样,似乎一切顶级的享受之于他,是最平常自然不过的事情。
我就看不惯这些。
看他,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与他同屋,真受不了。
还好,他没有叫艳女来陪伴他,不然,我才惨呢。
我们不常说话,一开口就斗嘴。
占星师同黑组里许多人一样,叫我“大小姐”。
我告诉他,“大小姐我可是算不上,顶多算个小大姐,不过是打杂的,哪里比的上你真正是大少爷呢。”
“大小姐说哪里话来,现如今,你大小姐一声吩咐,黑组黄组马上派人,还是你面子大。”
“不过都是组织上的任务,大家分工合作,你把组别划的这样清楚,倒是忒生份了不是?”
过了几天,我发现,占星师倒是没有什么过份的举动,就算有小护士借检查为名,行看帅哥之实,他居然也能做到不理不睬,这样爱捻花惹草的人,难道只是手臂受个小伤,就收敛了魔爪?
在欧洲时,我可是很听说过一些占星师的伟绩。
是以黑组以及整个一生堂中许多高层都对他又爱又恨。
和占星师做同屋,也不是没有好处。
他很有绅士风度,有好东西自然会与我分享,而且比较安静,本人又是超极帅哥一名,每天看在眼里,很是赏心悦目。
依莲打趣我,说我好眼福。
的确,几次不小心看见占星师换衣服,他竟然有那样美好的身材,连我这样的女人看了,都羡慕外加心动。
占星师发觉我看他,大叫起来,直嚷说被我占了便宜。
这世界越来越不公平,细腰都长到男人那里去了。
占星师宽肩、细腰,腿长的都有些夸张了,身形从背后看,呈流线型的V字,曲线美妙无比。
我嘴上会说,“没礼貌,换衣服不能躲远点。”但是眼睛看个不住,并且在心里悄悄赞叹。
我发现,占星师手臂上的伤,早已好的七七八八了。
可是他居然不出院。
这种不甘寂寞的男人,为什么不快快奔向夜夜笙歌之处,反而留在凄清安静的医院。
他可不像是那种会休息的人。
他,他是那种早、中、晚、午夜,与一大把各色女人车轮大战之后还可以往半山去飞车,然后再出海冲浪去的人。
为什么?
直到有一天,我从外面散步回来,看到林医生为占星师检查外伤。
林医生个子算高了,占师星比他还要高一点,他们站在一起,林医生低着头,专心地检查占星师的伤口,而占星师,他那样专注地凝视着林医生。
我从没见过风流的占星师,有如此专注的眼神。以前见到他,他的眼神总是那样轻佻。
这一刻,占星师的表情如此柔和而凝重,他几乎没有眨过眼睛,看着林医生,目光中,充满柔情,情深款款。
这根本是看爱人时的眼神。
陡然,我想到曾经听金翅说过的话:“他,他通吃的。”
难道,占星师是为的林医生,才不愿离开?
我心绪难平。
悄悄地,我去问金翅,黄组的几个女孩子都有点八卦,问她们比较好。
“你才知道?”金翅告诉我,原来占星师当初给林医生治疗时,就喜欢上林医生了,所以才会住院那么久,也是为了多和林医生相处,直到不得不离开,才走。”
“组织里面一些高层早就知道了。”
“没人管管他么?这样怎么可以。”我惊讶,有一种不公平的感觉。
“管?为什么要管。他一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地位又高,一生堂里谁敢管他。他贵为将军,青龙是不好开口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