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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冲进雪梅院时,没有找到若雪他们,便马上跑到绛枫院,还是没有找到。方晓天有点慌了。
罗煞想了一下,道:“现在是工作时间,我想若风可能在青松院!”
两人又急急地赶到青松院,果然见到正在查对帐目的苏若风。方晓天这才定下心来。但罗煞慌了,他拉住苏如风问道:“若雪呢?”
“大哥,他应王老爷之邀出去了!”
罗煞心中一阵慌乱,他勉强镇定住自己,问道:“他们去哪了?”
“呃,听大哥说是去城外的金龙宝寺了!咦,怎么了……”未待他说完,罗煞就像支离弦的箭般飙了出去。
“等等,不要冲动啊!”方晓天紧随其后,希望可以制止他贸然的行动。
但追及时,只见罗煞已经解开了狮马的缰绳,一夹马肚,狮马便会意地冲出马棚,绝尘而去。方晓天自知无法追赶这匹稀世奇马,只得狠狠地跺跺脚,骂道:“该死的!你就不能冷静点吗?那是陷阱啊!”
金龙寺离城不远,而且香火鼎盛,王太平绝不会笨到在那里下手的。那到底他们会在哪里啊?
罗煞边用精湛的骑术驾着狮马在繁忙的城内向郊外狂奔,边思索着王太平的阴谋。
如果我是王太平的话,我会选择哪里呢──郊外行宫的废墟!一定是那里,因为那里地处偏僻,人迹罕至,在那里下手是最好的!
他一拉缰绳,狮马会意,往北跑去。
狮马果然是一匹千里良驹,速度比一般的骏马要快上好几倍,而且很有灵性,会凭着自己的直觉选择最短最快捷的路来行。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人马已经来到了郊外的行宫。
这是一间破旧的行宫,因为年久失修,已变得破落不堪,但曾经有过的辉煌却仍自门前的那对久经风霜的石狮子表露无遗。
罗煞跃下马,拍拍狮马的头,道:“你去带方晓天他们过来这里,快去!”
也不知道狮马是否会意,罗煞就一个翻身,越入高高的宫墙。
这里到处都是残垣断瓦,院内杂草丛生,的确是下手的好地方,罗煞用上乘的轻功,小心谨慎地向正殿跑去。
来到正殿,竟然发现苏若雪直挺挺地躺倒在布满灰尘的地面。罗煞的心突然像停了般,他不想再经历像上一次那样胆战心惊的十天。他也顾不得是否是陷阱了,便飞扑过去将苏若雪抱了起来。
探他鼻息,见他呼吸畅顺,不像有中毒的迹象,想必王太平是想用他来当饵引他们前来。但只要他没事,罗煞觉得就算再有什么陷阱也是没有关系。
突然,脑后一阵强劲的掌风袭来。罗煞不敢大意,马上抱着苏若雪跳开,但身后那连绵不断的掌风像海浪般袭向他,而且掌力阴冷,毫不留情。
罗煞因抱着若雪不敢恋战,一个鹞子翻身离开了地面,落地时顺便看清了来人。果然不出所料,的确是王太平。现在的他,已经蜕去了王善人的商人面目,换上的是阴险狡诈的邀月教教主服饰,镶嵌着金丝月亮的蓝色长袍。他两只肉掌上下翻飞,没有停歇地向他们袭击。
罗煞也不敢怠慢,看准了个机会将苏若雪轻放到较远的位置,便用尽平生所学与王太平交起手来。
两人一正一邪,一刚一柔,在正殿内,掌风呼啸,所到之处,那些残桌坏椅顿时碎裂成木屑,到处飞扬。
被罗煞和王太平的掌风所压迫,在一旁昏睡的苏若雪终于被吵醒了:“咦,我在哪里啊?”
见若雪醒来,罗煞自是大喜过望,边继续与王太平缠斗,边叫道:“若雪,你快点逃,去找方晓天。这家伙就是邀月教教主!”
苏若雪闻言,只是缩到了柱子后,道:“我怎么可以自己逃呢?我们死也要死在一块的!”
知道苏若雪心意,罗煞心中自是感动万分,顿时精神大振,双臂一伸,直取王太平的胸前要害。王太平一惊,连忙变招,想化解那来势汹汹地一招。但罗煞变招变得更快,不等招数使老,便用擒拿手将王太平阻隔的手臂搭住,顺势一拉,将他拉近自己。王太平料不到罗煞竟敢兵行险着,被向前拉进了一步。高手过招,哪容得半分错漏,罗煞乘他下盘空虚,便尽十成功力用一招扫螳腿向他双膝袭去。
只听「咯咯」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王太平的膝盖已经被罗煞扫断,整个人瘫倒在地了。胜负已分,罗煞也不敢在此继续逗留,惟恐有残余分子埋伏在附近,若是自己倒也没什么,现在若雪在身边,兵慌马乱的难保他不受任何损伤。
罗煞边四处张望,边唤苏若雪过来。其实也不用叫了,苏若雪见大局已定,早就欢快地蹦了出来,边走过来边笑道:“罗煞你好棒啊!我好崇拜你呢!什么时候教教我那些绝世武功啊?”
罗煞笑着摇摇头,知道拿他没办法,往后他一定用尽所有办法来缠自己,直到肯教他武功为止的。
本来已经放下大石般的心,突然吓得心胆俱裂。因为罗煞看见本来躺倒在地下一动不动王太平突然借着手的力气一跃而起,向苏若雪扑去,他手中,还握着一个瓶子,想必是最后的杀着,「鬼狱无常」!
“就算杀不了你,我也要他陪葬!”王太平像被逼入穷巷的狗,嘶吼着向苏若雪扔下那瓶无药可解的天下第一毒。而苏若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懵了,愣在原地,眼看就要成为王太平的殉葬品了。
“若雪!”
说时迟,那时快,罗煞身形一闪,向苏若雪扑去,将他搂入怀了,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鬼狱无常」,瓶子在罗煞的背上破碎,淡蓝色的液体渗透了衣物,直接地渗入到罗煞的皮肤中,他的后背像被燎着了般发出「嗞嗞」的声音,炽热如火烧般的痛感直钻心头,几乎使他痛昏过去。罗煞也知情况有变,此时如果自己中毒身亡的话,若雪绝对不是王太平的对手。于是他忍住背上的剧痛,反手送出一掌,打在仍在空中的王太平头上,登时打得他头骨碎裂,命丧当场。
“罗煞,罗煞!”苏若雪虽然不知那瓶是什么东西,但他肯定那是毒药。
“没、没什么……”罗煞虽然想安慰他,但身体很快就没有了炽疼,取而代之的,是全身的麻痹感。整个人像失去支撑的柱子般跌倒在地。
“罗煞……你不要吓我啊!罗煞……”苏若雪慌了,他抱起罗煞酥软无力的身体,感觉到罗煞的生命正在流逝。
“若雪……”罗煞自知命不久已,最挂心不下的是眼前的他,怕他会因悲伤过度而郁郁寡欢,或者会殉情随自己而去,这是他最最不愿看到的。罗煞勉强地张开尚未麻痹的唇,气若游丝地说道:“若雪,你听好……我有个愿望,希望你为我达成……”
“不要,不要,我答应的话你就会死的!我不要你死啊!”苏若雪已经泪流满面,只能无助地抱着罗煞,希望奇迹的出现。
“若雪,你答应我!”罗煞坚定地看着苏若雪。
“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罗煞,你不要丢下我啊!你答应过我永远在我身边的啊!我不许你食言……”
“若雪,我……我……要……你……娶妻……好好的……活下去……”罗煞的瞳孔开始扩大,渐渐地失去了光芒,嘴唇也静止了……
“不要啊!”苏若雪撕心裂肺的哭声正殿内回荡不去。
尾声
“好可爱的小男孩哦!玉翠啊,你真是个好媳妇啊!”方晓天看着王玉翠手中怀抱的可爱小男婴,有那么点遗憾地看了看身边若无其事的苏若风。
“你后悔还来得及哦!去娶个美娇娘如何?我不会阻碍你的。”苏若风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过去用手指逗弄着小婴孩,小男婴快乐得「咯咯」地直发笑。
方晓天慌忙解释道:“若风,你不要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啊!”
“那就要你才知道了!”苏若风瞄了他一眼,看见他惊慌失措的傻样子,心中暗自窃笑不已。说着,他又问王玉翠道:“玉翠,你不用去拜祭一下你爹吗?”
已经不再是小姐打扮,变成了少妇王玉翠,多了一分成熟的魅力,她微微笑道:“我已经去过了。虽然爹做的事天理不容,但毕竟是我爹……当年的事已经是过去了,我现在已经初为人母,我在爹在天有灵,也会觉得骄傲的!”
“说得也是!”三人一阵沉默。
这时,自内堂走出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他笑道:“咦?方兄和苏兄终于回来了,唉,你们回来就好了,你们是不知道,自从你们逃家了之后,苏大公子整天来我这里抱怨呢!搞得我既要照顾怀胎的娘子,又要注意衙门的差事,还要听他的埋怨……唉……”他走过去,轻轻地搂住王玉翠的腰,温柔地说道:“你累不累啊?”
“不累!”王玉翠回他幸福的微笑。
“喂喂喂,我说司徒大人,你用不着在我们面前打情骂俏吧?”方晓天嘟囔着表示抗议。但抗议无效,反而使司徒言变本加厉地上演夫妻幸福美满的戏目。
“哼,我也可以啦!”说着,方晓天便伸手要搂苏若风的腰。
“哇!好疼──手下留情啊!若风……”被苏若风毫不留情地掐住毛手,方晓天可怜兮兮的叫喊着求饶。
“我们不打搅大人了!我们还得回家看望大哥呢!”苏若风一揖,继续掐着方晓天的手,也不理他的哀嚎,就半拉着他离开了刺史府。
“若风,你好狠心啊!我手的皮都几乎让你给扯掉了呢!”方晓天哀怨地跟着他上了马,两人共乘一匹马的呢!
“是吗?有多疼?有我昨晚那么疼吗?”苏若风冷冷地说道。
“啊呀,若风,你还在为昨天我强行进入的事生气吗?你太小气了,这其实都怪你,谁要你出浴的时候那么撩人啊……啊!”祸从口出,这位落雁门的少主被踹下马去,而马上脸红得像火烧般的苏若风一拉缰绳,看都不看他一眼,绝尘而去。
“喂!若风!……该死,今晚才向你讨回旧帐。”
方晓天走路回到苏家,请注意,他是用那种毫无气概可言的步行走回去的,虽然他想再租匹马,或是雇顶轿子,但可惜的是,通常保管财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