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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西域附近有个阴风堡,堡主是个冷残阴毒的白发魔王,杀人如麻不见手软,堡内的白骨堆积如塔,他以饮处子血养生……
「呿!哪来这么多的听说,这些说书的成天没事干,尽说些闲话来骗钱。」让人听了火大。
没人好争好吵真是无聊,不管见著什么都觉得碍眼,活像心头多了块疙瘩,怎么顺气都嫌恼。
「口在人身中,众说纷纭,由著他们去吧!」有得必有失,何须在意。
「二少爷当真不气不恼?你瞧他们传得多难听,说你是一名将死之人,还妄想娶妻。」到底是谁传的流言,真想给他一鞭。
西凤情绪异常暴躁的瞪著爱嚼舌根的是非之徒,恨不得大声宣告她家的二少爷好端端的一点事也没有,不是将死之人。
「恼他又如何,你总不能追到卫天堡杀了人家的堡主夫人吧!」除了她,没人会阴险地送他一记回马枪。
「什么?!又是她,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贼婆娘。」她把牙都快咬断了,恨痒痒的说道。
「咳!咳!凤姊儿,你说的贼婆娘是我大姊。」而她也是贼。
「一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幸好你不像她。」否则她肯定包袱一收回苗疆。
「是呀!幸好不像,不然我这条小命可被她折腾死。」不用等阎王催命,他会先在奈何桥旁等著。
圆了一大圈的楚天魂忘不了那希奇古怪的药汤味,一天进食五餐还得来点夜宵,既要早起又得晚睡,一天下来他不撑著也累著。
好听一点是关心,其实是教训,谁叫他敢串通司徒长风来演一场戏,她不回敬一、二怎消得了气。
所以他成了名副其实的药罐子,成天成为她们姊妹试药的对象,不管苦或甜都得咽下,以免浪费她们辛苦偷来的药材。
「你们别误会大姊嘛!她是诚心为了你们好,只是手段偏颇了。」自家人当然要为自家人说项。
「为了我们好?」
「偏颇……」
她还真是言轻了,错把虎狼当驯羊。
「二哥,你敢说你近日来的气血没变得顺畅,再也无一起床便目眩的现象。」
「这……」他是觉得四肢活络了许多,体内有一股热气在流窜。
「凤姊儿,你不必担心见不到冷面鬼会相思难耐,相信在我大姊的调教下,一年以後你会发现他不再是根蠢木头。」
「你这丫头在胡说什么?谁相思难耐来著?」她才不会想他呢!谁理那根木头。
「我大姊是阴险了些,可是她为人真的不错,不信你问阿牛。」她们还不是分文不收的收留他。
一边唏哩呼噜吃面,一边猛嗯的阿牛点头如捣蒜,吃相极其难看地与他俊美外表完全不符。
「呃!他真的叫阿牛吗?」感觉他该有个更文雅的名字相配。
「当然是咯!我们叫他阿牛他就应。」反正名字只是一种代号,随人高兴。
楚天魂失笑的摇摇头,为罗家女儿的古怪感到无力。「阿牛,你真实姓名为何,可否告知?」
既然叫我阿牛了还问我什么名字,真是怪人。阿牛心里想著。「楚天遥。」
「嗄!你说什么?」是他听错了吧!亡故兄长之名怎么会由他口中说出?
「楚天遥。」他又重复了一次。
「你叫楚天遥?」是巧合还是……
「不行吗?」他嘴含卤蛋含糊的说道。
当然行,他能说不行吗?「你会武吗?」
满嘴食物的阿牛懒得开口,以掌拍打桌面使杯子突然往上弹,他手掌并末碰到杯子地仅以掌风一扫,易碎的酒杯整个嵌入酒楼的墙壁,足足有三寸深。
「呃!二少爷,我想他会武。」功夫不在她和游龙之下,甚更高出很多。
西凤错愕,而讶异得差点握不住箸的楚天魂同样惊愕万分,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才不致失礼,他们这是捡到宝还是换来大麻烦?
看著心爱女子的笑脸,他心头忽然复杂的想著,这赔本的生意还是亏大了,他要赶紧娶她入门以免夜长梦多,多生几个娃儿好捞回本。
风起时,笑儿痴。
一朵黄菊窃得好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