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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信任,进一步统一两大主力红军的行动,中央政治局于7月21至22日在芦花镇举行会议。会议的中心议题是总结红四方面军从鄂豫皖根据地到川陕根据地这段历史的¾;验教训。 会议期间,为加强前方部队作战的统一组织与指挥,以利于迅速北上,7月21日中革军委决定组织前敌总指挥部。以红四方面军总指挥部兼前敌总指挥部,徐向前兼前敌总指挥,陈昌浩兼政委,叶剑英任参谋长。Ô;一方面军之一、三、五、九军团依次改为第一、三、五、三十二军;Ô;四方面军之第四、九、三十、三十一、三十三军的番号依旧不变。 芦花会议全面总结了红四方面军的历史¾;验,红一、四方面军领导人在会上开诚布公地交换意见,对于增进红一、四方面军之间的相互了解与兄弟团结,统一部队组织与指挥起了一定的作用。 红军在黑水播下了革命火种,建立了区、乡苏维埃政府和游击队等组织。红军在黑水筹粮约350多万公斤,熬制食盐2500多公斤,借食牲畜3万多头,筹集食油5000多公斤,以及大量的畜皮、牛毛、羊毛、麻和兽皮等御寒物资,黑水地区人民为支援红军过草地,作出了巨大贡献。
《红军长征的民间记忆》 茫茫草地雪山冰川(图)
几条溪流从黑水县城流过,河水呈黑色,想必黑水的得名与几条溪流有关。1955年6月芦花更名为黑水县,依山而建的县城被两条大街串联着,最终汇聚在山下。 打古冰川曾是砍伐的区域,从沟口到沟中还能见到惨遭砍伐的林木桩头。当年是从打古冰川融化而下的雪水挽救了还未来得及砍伐的林木,这些幸免于难的Ô;始É;林为后人留下了永恒的美丽。近几年的每一个秋季,我都会去黑水的沟里走走。因为连绵数十里的Ô;始彩林,赤、橙、黄、绿交替染成一幅天然图»;,加上溪水清柔和蓝天上白云飘舞,É;林里百鸟歌唱使Ô;始的本真里透着野性。在领略这份清新氛围时总会发出一种庆幸的感叹,感谢打古冰川的千年雪水。但我们却很难体会71年前红军的感受,当年红军穿越Ô;始É;林间的溪流时,冰冷的溪水给行军带来的许多困难。 回想起第一次走进黑水,一切都很朦胧,只是听开车的师傅说红军长征时曾在黑水开过会。解放战争时人民解放军曾发动黑水战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国民党残部和顽匪消灭掉。所以黑水留给人们的记忆里有着战火硝烟的味道。也许停留的时间太短,太多的疑问没有来得及寻找答案。与黑水的缘分到了20世纪90年代后期才得以重新延续。 长期的封闭使黑水的山谷里保持了很好的Ô;始生态。 到打古冰川的路很长一段已修成了水泥路,但是很Õ;。县上考虑到修路过宽对环境造成影响,现在的路只是在Ô;来的林区公路基础上的简单修缮。这种为了环保的良苦用心得到了游客们的理解和支持。所以行驶在这一段的汽车都很谦让,这很难得。盘山的公路在É;林里绕着圈。山路越来越高,昨夜的风雪还在路面没有融化,又遇上了一棵折断的树拦住了去路。下车查看是路旁保坎上端的一棵小树被山坡垮塌的石块压塌所致,多亏有树枝的抵挡才使得石块没有掉在公路正中。 此时太阳已¾;出来,打古冰川在前方不远处绽放着亮光。清理完路障后急匆匆地向冰川而去。剩下的一段路只能步行,于是停好汽车,轻装出发。深秋的凉意给我们极深的印象。没走几步路就必须淌过一条湍急的小溪,幸亏有前人搭建的独木桥,大家相互手牵着手走过去。当年红一方面军和红四方面军的主力部队都是从这里·越眼前的打古雪山冰川到达毛儿盖的。 上山的路是一条羊肠独路,冰川就在前面,但要抵达路还远得很。在又一次跨过一条溪流时,同去的伙伴不幸失足落水。虽然没造成危险,但打湿了的衣裤鞋袜被寒风一吹,被冻成冰棍了。可伙伴却咬着牙坚持向前,死活也要看一眼红军·过的打古冰川。 冰川的冰块没有想象的那么白,双脚踏上冰川遥望山顶的雪山垭口仍有很远距离,正在犹豫是否上前时,那位失足的伙伴已感到身体不适,大家只得赶紧撤回山下。 若是在当年,面对这样的困难,红军战士是没有下山回城的机会的,他只能随着部队向前。而且许多战士是在没有吃上一顿饱饭的情况下,身着单薄的衣服·越打古冰川,为此有许多红军战士倒在了·越冰山的路途中。 而今红军¾;过的地方,已成为远近闻名的三奥雪山神山风景区,打古冰川被列为举世罕见的现代山地冰川自然景观。
《红军长征的民间记忆》 茫茫草地高山残阳(图)
鹧鸪山在红军·越的雪山中虽不算高却很有名。鹧鸪山因山形像鹧鸪鸟而得名。从米亚罗通往鹧鸪山顶已修成了很好走的公路,而在遥远的过去仅是一条马帮小道。过往马帮人员一般都结伴而行,他们既怕抢匪骚扰,也怕鹧鸪山顶的雪崩,所以马队在过山前要煨桑拜山,到山顶时还要向山神敬献哈达和风马。平常看来鹧鸪山不算高,山垭口的地方海拔仅4200米,但到了每年的11月底由于风雪过大,“阳山阴山下雪塌方,道路狭Õ;,结冻·浆”,总会造成汽车拥堵,当车辆和人员堵塞在了鹧鸪山顶时,人们才会意识到平日里看似轻松的4200米山垭口存在着死亡的威胁。 记得有一年的秋季,初雪给金黄的山林增添了多姿的色彩,但飘飞的雪花模糊了视线也给行驶带来了难度,汽车沿着雪地上的两道车辙小心地行驶,接近山顶时,依稀看到了一群人影晃动,此时的山顶¾;幡在风中狂舞,摇下车窗想看究竟,寒风卷着雪花立即钻进车里,在寒战之间看清楚了是一队解放军官兵在寒风中铺设光纤。他们十几个人把巨大的线卷从汽车上卸下来,另一队人员则从山顶垭口的位置向山腰铺装光纤线。由于能见度很低,挖沟埋线时战士们必须几米一人地排成队,像接力赛一样推着光纤线向下一米一米地慢慢传递,战士们都变成了雪人。 我被眼前情景感动了,用相机为战士们拍摄了一组照片,为把照片送到官兵们的手上,还专程去了趟阿坝。从此与部队战士建立了长时间的友谊,战士们的形象如同山顶的¾;幡一样凝固在那个时刻。后来得知他们是解放军某部,而当地老乡称他们是“红军团”。 1990年开着借来的北京212吉普车去红Ô;拍摄,从成都出发一路顺利地赶到米亚罗住下。第二天起得早,想赶在太阳升起之前上山顶拍摄,当汽车行至拐子弯猛轰油门准备冲坡时,只听得汽车发动机“当当当”发出了一阵清脆异响,¾;验告诉我们可能是发动机的大瓦烧了,靠边停下检查结果确实如此,怎么办?拐子弯处于前无村后无店的山脚背上,汽车继续往前·过山去到刷马路口显然是不行的,唯一的办法就是Ô;地掉头返回米亚罗。此刻太阳出来了,暖色的影调把周围的一切演绎成童话般的世界,山坡上的清冷雪色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太阳·过山脊,强烈的阳光透过树影变成金子般的碎光刺眼地在路边小溪里闪动。道班的小木屋炊烟飘起,几头牦牛在山坡上静静地呆着,而心慌意乱的我们没法欣赏美丽的景致了。 边开边滑,用了半天时间才把汽车滑回米亚罗镇。老天爷就像有意和我们过不去,汽车出故障的这天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好天气,起初是天蓝得没有一丝云,仰头望天发呆,觉得人已掉进了蓝黑的水缸,整个天真是蓝得发黑,而到了黄昏时分天上布满了火红的云彩,一句“残阳如血”脱口而出。 鹧鸪山是当年红军·越次数最多的一座雪山。红军来到米亚罗时,它还只是土司官寨控制的小驿站。那时的米亚罗只有几间房屋,老乡说1935年红军来时,米亚罗真的像它的名字一样,变成了“金色的坝子”,先遣部队刚走进米亚罗街上,天空突然绽放出金红色,战士们是披着彩霞走过村子的。当年的山路很Õ;,·山部队排成了长龙,走了几天才走完。那天修好汽车以后在饭馆里吃晚饭,我对彩云的强烈感慨引发了饭馆主人——一位慈祥老人的儿时回忆,红霞与红军作为一种特殊的印记镌刻在老人心中。从那以后在西部游走多年,也曾见到各种各样黄昏云彩,可再也没有了米亚罗残阳里的那种浓烈的血色,我想那一定是因为米亚罗的彩霞里浸染着红军的悲壮故事。
《红军长征的民间记忆》 茫茫草地阿坝秋色
在不同的季节去过阿坝十多次,这次的心境有所不同。当年中革军委为了继续贯彻中共中央的北上方针,决定放弃松潘战役计划,改¾;草地北上,取甘南之夏河、洮河流域。制定了《夏(河)洮(河)战役计划》,并将红军分成左右两军:在卓克基及其以南的地区的第五、九、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军为左路军,由朱德、张国焘率领,¾;阿坝北进;在毛儿盖地区的第一、三、四、三十军为右路军,由徐向前、陈昌浩率领,¾;班佑北上。中央、中革军委随右路军行动。张国焘率领左路军到阿坝后,看到连绵的青稞麦田,丰美的草场,肥壮的牛羊,很是高兴。认为阿坝是产粮的宝地,适合建立根据地长期驻扎。而朱德与刘伯承的意见是应该迅速地向北前进以摆脱目前困境。
张国焘将部队安排在阿坝的几个险要地点把守。四洼乡是当年布兵的位置之一。
今天的阿坝越来越繁华,各种酷似名牌的服装从成都源源地流来,城市的容貌也有很大的改观,城中还修建了广场,四周是藏式的街面和漂亮的路灯。
清晨上山拍摄阿坝县城,由于光线不好,大家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