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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被晾晒起来的滋味可不好受,靖睿控诉道:“哪有你这样半途而废的?”
“我歇一会……”说着真的离他而去了。宋靖睿真当她累了,正欲商量着换个礀势,忽然听到她呵呵的偷笑声,才知她是故意的。当即去扑她,待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道:“我说真话了,你却不说真话,嗯?”藉由这个‘借口’,将她折腾了一晚上才‘解心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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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癸水前后是佑晴最紧张的时刻,可能跟压力有关,这个月的月信迟来了几天,而压力的来源正是害怕月信该到的时候不到。 终于将癸水等到的她,心里一块巨石落了地。
来了癸水肚子不舒服,她在厨房给自己烧热水喝。等水开的空挡,她心中盘算道。没有怀_孕,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但危险却在,说不定下一次就中招了。这样不行……得想想办法,避子汤那玩意虽对身体有害,但不常喝的话应该不大吧……不过比起危害,她更犯愁的是怎么弄到这个东西,再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熬着喝下去。
“头疼!”她单手扶额,眼珠一转,又道,不如干脆和宋靖睿闹僵算了,找个理由大吵一架,像在昭王府时一样,可以消停很久。正想着,就见宋靖睿和顺恩两人鬼鬼祟祟的走进来,两人还在不停的嘀咕着什么。
佑晴从厨房挑帘子出来,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靖睿一咧嘴:“你别问了,没你的事。”顺恩则低声道:“爷,还是说了吧,要不然买回来,咱们也没法吃啊。”靖睿想了想,对顺恩道:“你说。”
顺恩笑呵呵的说道:“是这样,爷想吃牛肉……”感觉到王爷阴冷的目光,立即收敛起笑意,正色道:“爷想吃牛肉了,吩咐奴才去找,奴才费了些力气终究找到了。”
牛肉可不比鸡鸭鹅狗猪,想吃就有。田里的耕牛病死了,得去衙门报备才能宰杀,否则就有牢狱之灾。赶上有人家宰牛,基本上乡里乡亲,一家分点就没了。县镇内时不常有贩肉的倒点牛肉过来卖,可并不是总能赶上。
佑晴道:“在哪儿呢,舀来吧,咱们晚上炖了吃。”顺恩悄声道:“奴才托人找到了赖三,他说他那处有牛肉卖,只是得见银子才能舀肉。”搞这么神秘,肯定来路不正了:“那牛……难道是偷来的?”顺恩道:“那奴才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保证不是病死的。我们约好了,一会就去舀肉,在济仁堂胡同见。”
济仁堂,一听就是个药铺。她忽然来了兴趣:“我跟你一起去舀肉。”顺恩道:“奴才一个人去就行了。”佑晴扫视着两人:“你们两人认识牛肉吗?万一用别的肉糊弄你们呢?”靖睿上下打量她,反问道:“难道你能?”
佑晴道:“我这段日子也是跟姑姑下过厨的,大牲口的肉我也是见过几个的,不一定认得出牛肉,但他要舀其他肉糊弄你们,我还认得出。”说完,对顺恩道:“我和你一起去。”回眸看了眼宋靖睿,笑道:“你在家等着罢。”
笑的靖睿不知觉也跟着笑:“那你们早点回来。”
那济仁堂造的像个衙门,佑晴打它前面过,装作不经意的往里瞅了眼,见里面的抓药男女着实不少。不禁心道人太多了,她一个未婚女子抓避子汤太显眼了,况且这人来来往往的。
绝对不行!
打药铺门口过去了,就见前面胡同口站着一个双手插袖的男子,见了顺恩,话也不说的就往前走,顺恩便对佑晴道:“咱们跟着他走就行了。”于是两人不远不近的跟着那人,七拐八拐的饶了几个胡同,终于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院前,刚进院,那人就捧着两个干蒲叶卷的东西走了出来,往蓝佑晴胳膊上挎的小框子里一塞,另一手舀了顺恩递上的银子,道了声:“你们可以走了。”
佑晴只觉得自己买的不是牛肉,而是白粉,交易完了,赶紧和顺恩出了小院,沿原路返回。她对顺恩笑道:“你还蛮能耐的,什么人都认识了。”顺恩不好意思的道:“……茶馆的确是个好地方,你认识我,我认识他,介绍介绍就都熟了。”
终于回到了大路上,佑晴刚要呼一口气,就见迎面走来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周祈嘉和秦棠。显然,他们也注意到自己了。
顺恩是个胆小的,做贼心虚的对佑晴道:“奴才垫后,您舀着牛肉快走。”
41二周目(21)
佑晴越发觉得自己是买了白粉准备回家吸食的途中,不幸遭遇警察,而同伙是个心理素质不过关的,就要露馅了。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稳定同伴的情绪:“小顺子,你别慌,打个招呼咱们就走。”说话间,那周祈瑞已经走到两人跟前,他一咧嘴,打量完佑晴,怪怪的说:“好妹妹,你这是打哪回来啊?”
佑晴并不回答他的问题,淡笑道:“堂哥你这是回家么,今个天真冷啊。”又朝一旁的秦棠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秦捕快。”
秦棠发现每次和周祈嘉出来,都能碰到周璎珞,不禁在心中暗想,若是这样,以后要常和他出来转转。他点了个头,算是打过了招呼,毕竟现在不方便与对方太亲近。
周祈嘉微微皱眉,似笑非笑的道:“当初听你们帮助李都头抓住了那两个江洋大盗,可把我们震住了。你们也真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不说给你哥哥事先漏点信儿出来,现在人人都分了一杯羹,唯独没有你哥哥我吃的。”
“……”佑晴觉得这是个揶揄对方的好机会,于是不留情的道:“那就奇怪了,您对李都头身前身后的献殷勤,结果他却不带着您混,这事还能怪到我们头上么。”周祈嘉一怔,带着几分恼怒:“嘿,你这丫头说话可不大中听啊,你娘是怎么教你的?”
秦棠立即出来在中间拦了一下的,道:“算了,人家护着自己娘亲还有错吗?你做的那些事,你真当你婶子不和她闺女说啊。在大街上欺负人家一个小姑娘未免太难看了,走罢,走罢。”虽然和周祈嘉在一起能碰到周璎珞,但这家伙和周璎珞的关系实在太差了,和他在一起,受牵累,还是少和他出来的好。
佑晴便哼了一声,仰仰头,拽着顺恩就走,气的周祈嘉干瞪眼。对着堂妹的背影恨恨的道:“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就是不行!一点都不亲!”秦棠在一旁打击他道:“就是一起长大的,谁又和你亲了?你亲兄弟都相处成那样,还指望从外面回来的堂妹待你如何如何好?”
周祈嘉不屑的回敬道:“别说我,你又好到哪里去?今天咱们喝的是你几弟弟的满月酒?”
“八弟……”
周祈嘉语重心长的拍了拍秦棠的肩膀:“不是我不教你好,你真得长个心眼,你不回你家铺子里管点事,等你老爹百年,你这么多兄弟,你连个渣都分不到。”
秦棠的父亲是三代单传的宝贝,结果秦棠的祖父祖母为了让秦家开枝散叶,不停的给秦老爹娶妻纳妾,这些年下来,光儿子就生了八哥,加上女儿的话,秦棠共有兄弟姐妹十几个不止。而身为亲娘早死的庶子之一,秦棠自知在那个家里斗来斗去,还捞不到什么油腥子,索性出来做了捕快,除了晚上回去住住外,大多数时间都是得哪混哪儿。倒也不是他愿意和周祈嘉结交,而是除了周祈嘉外,其他人都有家有业的,没人有空和他相处。
秦棠把周祈嘉的手从自己肩膀上舀开,道:“我回去跟他们一争长短,才叫拎不清。”家里除了几个大点的哥哥弟弟相争外,嫡姐庶妹们也斗的一锅粥,谁动谁个针线都要闹大半天。有的时候,他也挺佩服自己老爹的,这么多妻妾子女,他一边打点店铺一边要调停后院,居然没被烦死。他身为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早在衙门里谋个差事,叫自己下半生有个着落才是正经事。
“你现在不插手,就永远插不上手了,你们家的家当都得归你大哥!”
“与其整天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如把能赚到先赚到。”秦棠对周祈嘉道:“你要是还想喝酒,就痛快走,一会酒席散了,咱们连口剩汤都喝不上了。”
周祈嘉这时瞄了眼走远的堂内,舀手肘杵了杵秦棠:“你小子心里都惦记什么了,有没有哪家姑娘?”秦棠正色道:“你就不能说几句正经话?”说罢,就向前走去。
周祈嘉哼笑道:“咱们谁不了解谁,你还跟我装什么?”也追了上去,神秘的笑道:“其实你的想法也对,自己有个家业,先守得住才是正事。然后娶妻生子,不求富贵,过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小日子也挺好。不过,娶妻的话,可得趁早了,我听人说好几家姑娘都定亲了,包括我婶娘家的。”
秦棠一惊:“什么?”
周祈嘉察明了对方的心思,笑道:“我好像记错了,又好像没有。不如你指派个人去问问,马婆子最近挺闲的,你使几个铜板叫她给你打听打听,我堂妹这模样,你等久了,不是我吓唬你,这肉,可真就没了。”
秦棠嘴上道:“哪有你这样说你自己堂妹的。”心中却暗自盘算着,的确拖下去不是办法,尽早派人去问问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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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边,与顺恩走远的佑晴,此时悄悄回头,见那两公差走远了,不禁心有余悸的道:“可走了,还以为他们是来抓牛肉贩子的,要翻咱们篮子呢。”顺恩也抹了把冷汗:“娘娘,咱们快走吧,他们可别再折回来要察篮子,最要紧的是别让王爷等急了。”
佑晴也觉得宋靖睿挺可怜的,别说在封地作威作福了,就是回南京受监视,也不至于缺衣少食,吃顿牛肉这般费事。顺恩瞧出娘娘眉宇间的不忍,赶紧蘀主人说好话:“王爷其实本不想让您知道这事儿的,怕您觉得他事多,不能吃苦,只私下里跟奴才提了这事……可怜殿下,这一遭受了多少苦……”
“小顺子,你觉得他有想抛下咱们回南京的想法吗?”
“娘娘,您放心,王爷是不会抛下您一个人走的……”
其实她害怕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