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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谢谢二哥你,她们的确不错,挺能消磨时间的。”郕王见他这副睡不醒的样子,就知道他内心不满意,便哈哈一笑,道:“别安慰你哥我了,就知道入不了你的眼,所以我这次有备而来。来人,让怀蕊和怀萍进来!”
宋靖睿见自己这位哥哥又要送女人给自己,挑了挑眉毛,静观其变。很快,就见两个妙龄女子走了进来,只是其中一人穿着坦胸露乳的薄衫,另一个则穿着男装,夹着一把木琴,做书生扮相。
靖睿露出狐疑的目光。这时郕王解释道:“她们表演的是宫内流行的秘戏,我这次入宫所见的。”靖睿撑着下巴,淡淡的道:“咱们走了之后,宫中流行的东西就越来越叫人摸不着头脑了,还兴起了女扮男装。”
郕王笑:“你且看。”一挥手:“开始吧。”
话音一落,那男装丽人席地而坐,玉手轻抚琴弦,便有缠绵颓靡的音色缓缓流淌而出,徐缓绵延直入人心。而那女子则衣袖一甩,翩跹起舞,舞姿婉转卓约,轻盈曼妙,腰身舒缓柔婉。以袖半遮粉面,盈盈媚笑,勾缠住靖睿的视线,让他的目光随她的移动而移动。
女子舞到抚琴的‘男子’身边,或附耳低喃或揽肩轻抚,手亦探进衣内索取摩梭。而‘男子’渐渐把持不住,琴声渐乱,但音色却更撩人心,惹的内心如蚂蚁啃噬般麻痒。‘男子’呼吸渐渐急促,而那女子则似蛇般的缠上那‘男子’背脊,舔着他的耳朵,吻着他的脸,慢慢绕到他正面,坐到他腿上,明眸眯起,微抿双唇,从鼻腔中低随着身子微微浮动,吟出忽高忽低的声音,嘤嘤咛咛,淫靡不堪。
宋靖睿这会才明白,她们在表演什么。他赶紧换了一个坐姿,把衣摆撩了撩,遮挡尴尬:“原来这就是秘戏?好了,还有多长?”
郕王道:“这才是第一幕观音坐莲,还有三十五幕。”靖睿啧嘴:“亏他们能想得出,今天就先到这吧。”郕王道:“她们两个精于此道,一定能让九弟锦被红浪中尽情尽兴。”
靖睿哼笑道:“二哥这话说的,好像我不曾尽兴似的。不过,这份礼我喜欢,笑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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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靖睿来的时候,她都睡了一觉了,在被窝里被人叫醒后,得到一个雷劈般的消息——王爷要来过夜。她眨了眨眼睛,差点捏自己一把确定是不是睡糊涂了给听错了。
待披了件衣裳,下床相迎,看到肩膀上还浮着雪粒子的宋靖睿,她终于确定这是真的。
靖睿一边由宫婢给自己脱衣裳,一边对佑晴没好气的道:“郕王从南京回封地路过这里,今夜住在王府,明日才走。本王当着外人的面还得跟你装做情投意合,今晚上才来这里的!”
“……”佑晴眸子垂了垂:“是,臣妾知道。”
“好了,你回床上去吧!”
佑晴照他说的,先回了床上躲进被子里了。过了一会,靖睿由宫人服侍着洗漱完,也摸上来,在她旁边和衣而卧。佑晴这时转过身,见他抱着肩膀侧卧,便好心的说道:“再叫人拿床被子来吧。”
靖睿横她一眼:“话多!”
什么叫做好心当作驴肝肺?佑晴忙道:“臣妾有罪,殿下请便。”说完,自己缩进暖和的被子中,睡了过去。
其实靖睿真的不冷,不仅不冷,还有点热。尤其想到下午看到的那场秘戏,就更热了。燥热不堪的靖睿猛地坐起来,撩开帐幔,蹬了靴子,一脚踹翻了红彤彤的火盆。
佑晴听到声响,吓的一跳,坐起来问道:“怎么了?”
靖睿翻了她一眼,道:“热!不行吗?”
只能说人和人的构造不一样,大概他习惯北方了,更抗冻罢。佑晴淡淡的说:“当然行,殿下想如何都行。”重新躺回去。可连续两次被睡梦中惊醒,她这会清醒极了,许久也没睡意。就感觉宋靖睿那边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折腾的床板震颤。
7一周目(7)
话说靖睿刚才一脚踹翻了火盆,暂时得到了清凉,身上好受了许多。天人交战时,理智占了上风,打算就这般保持清醒的状态,熬到天亮。但如此挨了两刻钟,屋内的温度降下来,他躺着不活动,周身渐渐发冷,不免把身子缩了缩,转了身,面朝内躺着。
帐内昏暗,隐约可见人影,靖睿见佑晴一头乌发散在枕上,心中一动,当即重新烦躁起来,腾地的又将身子转回去了。谁知刚转身就听身后的佑晴低声抽了口冷气。
靖睿正愁没法跟她搭话,此时便赶紧道:“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唉声叹气的做甚?”
佑晴一边往起坐,一边拽被他枕头压住的发丝:“殿下,压倒臣妾头发了。”她觉得宋靖睿好像往她这边移动了,否则的话,按照最开始两人的距离,他不会压住自己头发的。
靖睿蹭的坐起来,恨恨的瞪她:“本王又不是故意的!”
“……臣妾并没责怪您的意思啊……”佑晴穿的薄,殿内温度又低,露出的上本身此时凉透了。她把头发拢了拢,方要重新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就听宋靖睿轻声打了一个喷嚏。
“……”她暗暗叹气,她好像还得做‘没皮没脸的烂好人’:“殿下,叫宫婢再抱一床被子来吧。”她已打定主意,这次他若是拒绝,她对天发誓,就是明早发现宋靖睿冻死了,她也觉得不会可怜他一丝一毫。
这时就听宋靖睿哼道:“你这个时候装什么好人?你听到太监来禀告说本王要在这里过夜,你就该提前想到这一点!迟迟不动,眼看着本王受冻,才假惺惺的要添被子,你想看本王挨冻的笑话吗?”
“……”歪理超乎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佑晴竟不知该从哪句话开始反驳。她揉了揉太阳穴,道:“臣妾曾听过一个件事,说有个男子因为意外瞎了一只眼睛,而他的妻子为了讽刺他,故意只化半张脸的妆容。在臣妾看来,这才叫做看夫君的笑话。而臣妾刚才的确是出于好意才关心殿下您的。”
话音刚落,她的下巴就被猛地捏住,继而就听宋靖睿狠道:“你要是敢那样做,你以为你还能活着?!”佑晴极反感他的粗鲁,使劲摆头,挣脱开他的钳制,瞪了他一眼:“打个比喻罢了。”
靖睿哼笑道:“啊,本王明白了,你是故意不让宫人事先取被子的,为的就是本王能与你同裘共枕。”说完,抬手在她脸上轻佻的摸了一把。她皮肤细腻光滑,手感极好,靖睿心中一动,贴过去便想再轻薄一下。
佑晴只觉得他今夜奇怪,并不知他下午看了不教人学好的秘戏,这会满脑子都是想犯罪的想法。不过她毕竟不了解他,还当他就是这种秉性。道:“殿下认为是就是吧。”懒得和他纠缠,她冷着呢。再说,今夜她并不怕他。
靖睿一喜:“你还真是这个意思?”
“……”她无奈的点头,将被角掀开,往他身上盖:“咱们休息罢。”
靖睿心道,其实她好像也没想象中的招人厌烦。性子还算老实,不是没有尊卑,有失分寸的人。
他与她同裘而卧,渐感温暖,便蠢蠢欲动起来。可是心里那道坎,迈过去不容易,曾经的不愉快经历重又浮现眼前,于是伸出手的便缩了回来,再度辗转反侧起来。
被他这般搅合下去,今夜肯定是睡不成了。不过佑晴倒没所谓,反正明天她也闲着,等他走了,再补一觉就是了。她由着他折腾,自己则稳如磐石的躺着。可忽然,猛觉‘呼’的一下被子从身上被撤了下去,整个人晾在微凉的空气中,而身上一沉,已被靖睿压住。
靖睿骑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佑晴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道:“你要做什么,若是要捆我,大可不必,这么久我都没乱动,以后也不会打扰你睡……”不等说完,就见他低头向她压来。
佑晴被他捏住下巴,动弹不得,只得迎接他的亲吻。她怎料他来会来这一招,脑袋里一片空白,紧闭嘴角,咬着银牙不叫他进一步得逞。靖睿才得到甜头,又在兴头上,自然不会就此罢休,手按住她的两颊,使劲一捏,就让她张开了檀口。他初尝甘甜,心中一阵骚动,他不识其中窍门,只知由着性子索取。所以一番缠吻下来,佑晴倒还未如何,倒把他自己憋的气喘吁吁。
待他暂时放开她,兴奋的喘息,见佑晴并未抵触他的举动,便将心中原本的担忧也放下了。抬手就去胡乱扯她的中衣,准备今晚做成好事,以偿心愿。
不想这时,就听自己的王妃慢条斯理的道:“殿下,臣妾来葵水了,怕是不能侍寝。”
活似一道惊雷炸到他身边,将靖睿的冲动击了个粉碎,顷刻做云尘散尽。
佑晴用手背擦了下嘴角,重复了一遍:“今日是第二天,肯定是不成的。”
靖睿万分憋屈,又想起曾经种种的挫折。登时一怒,道:“那又如何?本王想要,你还能不给?”不顾佑晴挣扎,去脱她亵衣。
佑晴本以为他听到自己来葵水了,就会住手,不想他一意孤行,执意要行房。她不由得也怒了,新婚之夜,等他来找自己,他不愿意,这会她不方便,他则上门来欺负她。来葵水的时候行房,万一得了病症,她要受多少罪?!敢情受罪不是他,他无所谓了。
“我实在不方便,你要是想找人侍寝,那么多人呢!”佑晴怎么遂他心愿。他脱她衣裳,她就双手捂在胸前,不停的扭动身子:“这个时候同房,女子容易留下一辈子的病根。你体谅体谅我!”
靖睿道:“我还没嫌你来这个东西恶心人呢!”他有的是力气,摆弄个弱小女子简直易如反掌,掰开佑晴的胳膊,没几下就将她上半身脱了个精光。靖睿恨帐内无光,看不见她身上春光,便朝外喊道:“来人,掌灯!”
趁他分神去喊人,佑晴手摸过枕头照准他的脸就摔,靖睿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忙捂住额头来揉。而佑晴腰一用力,双腿使劲乱蹬,想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奈何她根本抵不过靖睿的蛮力。此时宋靖睿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