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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山贼一听,纷纷倒抽了一口气,莫不成……头儿是想以小牛将自己给赎了?
「白嫩嫩固然好,可为夫更爱如娘子你这般有个性的……男人。」傅离笙手一滑,钻进了龙霸天微敞的衣襟内,将唇贴上前地轻说。
「你这个……咳咳……」龙霸天脸未红,耳根子倒是红了,一股恶气险些在被傅离笙滑手一摸时爆发,强忍下满腹厌恶,他很是为难地抽搐笑着。「你要压老子,老子自是没意见,都快是你的人了嘛……」
这回,不仅是众山贼们瞪大了眼,就连傅离笙也不禁转眸看向龙霸天。笑得如此勉强,还说出这番根本不可能出自他口中的话来,想要他不发觉他别有目的也难。
他索性继续同他装下去,柔笑地说:「你明了就好。」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臭书生!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龙霸天又说:「在这之前,你就更该好好享受一下美人恩,否则镇日对着老子这么个臭男人,你不难过老子都替你感到难过了。」一口气说完,他不由得喘了口气。
见他说得如此急,傅离笙还好意地替他斟了杯茶水,「如此说来,娘子必是替为夫打算好了。」
「这是当然!老子今晚就给你准备个大美人儿,你享受过后,再来考虑咱们之间的事儿也不急。」龙霸天毫不客气地拿过傅离笙递上前的茶,一口气喝个精光地呼气说道。
头儿高招啊!原来是想来个缓兵之计,拖延那书生一会儿,再想办法解决了他是吧?众山贼们松了一口气地暗想,还以为头儿变了性子,幸好并非如此。
「娘子为为夫如此着想,不接受反倒显得为夫太过固执,那么……为夫就候着你的大礼了。」傅离笙轻轻柔柔地把话说完,就见身旁的人脸色一喜,接着是奸笑,表现得……唉……真是毫不做作呀!
「老子绝对会办得妥妥当当,你就躺在床上等着享受吧!」龙霸天话虽这么说,脑海里早幻想着如何在奸计得逞后,如何凌辱得傅离笙死里来活里去。
傅离笙见了,险些掩饰不了地几欲大笑出声,努力压抑下笑意哽在喉间的酸麻,他缩回手站起身,「那么为夫先行一步了。」再不走,他怕是要被这爽直过头的蠢家伙给逗笑了。
「不送不送。」龙霸天心情大好地挥了挥手,抓起碗筷埋头便吃。莫怪有人说,心情一舒畅,啥东西都变得好看了,就连眼前这些粗糙的菜色,也变得可口好吃多了。
傅离笙瞧他一副奸计尚未得逞,便乐成那样,心底不由对眼前总是满口粗话的男人改观许多,其实……他还挺有趣可爱的,让人直想逗弄他。
思及此,他不禁敛下闪着诡异色彩的眼眸,俯下身慢慢贴近龙霸天那沾着饭粒的脸庞,伸舌一舔。「吃慢些,没人会同你抢。」
龙霸天被傅离笙突如其来的一舔,惊得僵直身躯,耳畔又传来阵阵竹筷落桌的声响,令他整个人是气恼到了极点,头一抬,正欲开口大骂,眼前哪还有那抹浅绿身影。
该死的臭书生!到了今晚,你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他暗骂了几声,索性不吃了地走出饭堂。
待两位大人物一走,受了不小惊吓的众山贼们,立刻围在一起地说:「你们……觉不觉得傅爷他……越来越怪了?」
「可不是,若说傅爷是针对头儿,还不如说傅爷是在玩弄头儿,可方才,傅爷那副模样,摆明了对咱们头儿起了兴趣。」有一人如是说道。
「就是就是,像傅爷也曾对小牛下手,可也就只是摸摸抱抱他来玩,就像傅爷第一次对上头儿时一般,分明是想玩玩便罢,可从不会……像今次这样把嘴嘟上头儿的脸过呐!」又一人这般说着。
话一止,众山贼们又坐了回去,沉默地埋头苦吃,心底却同时暗想着,头儿……您老好生保重了。
忽地打了个喷嚏,龙霸天一脸莫名地搔了搔鼻头,抬首看向名满徐州城的清风楼,方才在街上打听了番,说这儿定有他要找的人,可……
他无语地瞧着眼前穿得花枝招展,比娘儿们打扮得还要美艳的小倌们,心里就没由来地感到一阵恶寒。真不懂那个臭书生为何好好个美人儿不爱,偏爱些胸前没肉屁股又扁的男人做啥?唔……他差点儿忘了,那个臭书生对「屁」似乎特别执着,次次下手直朝他的屁股捏,看来他得找个屁股稍微大些的……男人才行。
想着,龙霸天纵有百般不愿,仍是走了上前,本想那些小倌应当会如迎向其他男人那般地朝他奔来,岂知……他才走没几步,便被两名打手给拦了下来。
「这位大爷,您吓着楼内的客官和小倌们了。」他们显然也是被龙霸天那双满是阴鸷戾气的鹰眸吓得腿发软,说这话时不禁有些颤抖。
「咋着?老子看起来像是来踢楼的吗?」龙霸天一听,语气顿扬地粗声说道。
就是像才拦呀!那两名无辜的打手欲哭无泪地暗想着。
见两人默认,龙霸天当下也不客气了,掌一腾起,打飞那两名打手地低吼:「给老子闪边儿凉快去!」
故意露了一招,好让楼内再无人敢对上他后,才安然地走入清风楼,抓起一旁颤得头几欲掉落的老婆子命令道:「去把你们这楼内上下屁股大点儿的小倌给老子找来!」
「是是是是!」她接连四声说是,赶忙爬起身安排去。
没一会儿,坐在一旁闲啃瓜子的龙霸天,就见一群红黄绿蓝,衣泽各不一的小倌们,在他面前站成一排。
老婆子笑着迎上来地说:「这位大爷,您瞧瞧这些小倌,看哪个合您的意便带去吧!」
龙霸天连瞧也不瞧那老婆子一眼,起身上下仔细地将那几名小倌瞧个仔细。嗯……这个长得不错,可屁股太小了,滚边去!而这一个嘛……屁股是比刚才的大,可样貌不佳,同样滚边去!这个则……吓!这个死老太婆竟然带个暴牙小倌来让他看!?是想吓死他不成!照样滚边去!
挑了个老半天儿,他总算找到了个勉强看得入眼,屁股又不小的小倌,抓了人,自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扔给那老婆子,旋即施展轻功离开清风楼。
一路上,那名小倌哭得好不伤心,从未见过男人也能哭得这么烦人的龙霸天,硬忍下满怀愤怒,总算平安地将人给带回了山寨。
见天色也不早了,他将人带回房内便粗声说:「还哭!再哭老子宰了你!」
闻言,那名小倌顿时噤住声,泪眼汪汪好不委屈地瞧着龙霸天,颤抖地抬起手,竟开始脱起自个儿的衣衫来。
「你这是在做啥?把衣衫给老子扎回去!」龙霸天险些被那小倌的举动吓到,一个箭步冲上前,忙替他将衣衫全塞回去。
「可……大爷您不是想要?」那名小倌一脸迷茫地问道。
「老子要也不是要个男人!」龙霸天耳根子一红,恶声恶气地低吼。「这些金子你拿去!你替老子办件事儿,办妥了,老子再给你两锭金子,别再回那个鬼啥楼子的当啥鬼劳子小倌了。」他塞了约五锭金子予他地说道。
小倌眼微发亮,环紧了那几锭金子问道:「大爷要我替您办些什么事呢?」
「这……咳咳……呐!等会儿我便带你去见一个人,你把这药偷偷地下在他茶内,等他一被迷昏,你就可以带着其余金子走了。」龙霸天又从怀里拿出一瓶药瓶,自里头倒出一粒药丸,塞给小倌地说道。
小倌虽不甚明了龙霸天为何这么做,不过拿人钱财予人消灾,他只管照办便是,反正这等肮脏勾当他在楼内也干了不少。「我知道了。」
见他收起药丸,龙霸天这才安心地又仔细叮咛了几句,便带着小倌来到傅离笙房前。
「臭书生,你在不在呀?」他用力地敲了敲被打得咚咚作响的门扉,扯起嗓子问。
可终于来了,等得他有些不耐烦了呢!
房内的傅离笙一听,脸上的笑更是上扬了,起身拉开门扉,就见龙霸天急迫地将一名长相清秀的小倌推入他怀里。
「好好享用吧!」龙霸天说了声后,忙将门扉拉阖上,自个儿则蹲在门外偷听。
只闻,房内传来小倌怯怯的声音说:「这位公子……啊!」
一声惊呼,伙同衣衫摩挲而过的声响,令蹲在外头的龙霸天忽深皱起眉头,不会吧?那小倌怎么如此不济?好歹等把大爷他交代的事情办妥了,再让那书生压着横干直干都不关他的事儿,叫!还淫叫!用嘴用手管你用啥,把那药给那臭书生喂了啊!
他紧张的直想冲入内大骂那没几会儿便败下阵来的小倌,亏他还说得口破舌烂,结果那家伙却一事无成,搞得大爷他在外头边听他淫叫边紧张。
忽地,房内平静了下来,一抹人影移至门扉前,悄声说:「大爷,药发作了。」
闻声,龙霸天面上不由一喜,拉开门飞快地塞了应允那名小倌的两锭金子,便挥了挥手说:「金子拿去你走吧!」
被推出门外的小倌怔了怔,看着那被关上的门扉不由摇首低声说道:「果真如那公子所说,这人真是……」他轻叹了下,捧着满怀沉甸甸的金子离开了。
自以为计谋得逞的龙霸天,哼笑地走上前推了推床榻上那抹浅绿身影,见他不动,旋即拿出扎在腰后的绳索。
「臭书生!瞧你还得意不得意的起来,武功比老子厉害有啥用?还不是照样落在老子手里!」
本想将那臭书生扒个精光捆成肉粽,扔到海里喂鱼去,可想想这臭书生精明得简直快成精了,为防有诈,先搜了他的兵器再说!
打定主意,龙霸天伸出双手摸了摸傅离笙的胸前,没有,摸摸腰际,还是没有,转而摸向他两边儿的袖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家伙身上没有兵器?而且……方才他不是同那小倌滚了好些时候吗?怎么衣衫连皱都不皱?
尚未想透,他旋即感到手腕一紧,整个人竟被拉压上床。
「他奶奶的!那个该死的小倌竟敢骗老子的金子!」猛然惊悟被骗,他不由得大怒地扯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