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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知道怕了?早让你乖些,你都当了耳旁风。”
“以後……不敢了……”
沫沫呓语般的轻轻呢喃,声音微弱,模样甚是无辜可怜。
虞小攻却是心中苦笑,这会儿乖巧,等过上几个小时精神头养足了,只怕就不是现在这个听话的模样了。
然而苦笑归苦笑,如若有一天,纪沫真的变成了驯顺乖巧安静听话的奴隶,自己还会这般的处处对他手下留情吗?
当然不会。
非但不会,也许还有可能转个身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名字也都记不得了。
“想要麽?”
坚挺的欲望反复磨蹭著纪沫被蜡油滴烫过的微微红肿的入口,压低了声音问道。
痛……
纪沫皱眉,努力的想要合拢双腿躲避。
“不要。”
“真不要?”
问句虽然是问句,但是虞小攻已经硬挺挺的顶入了进去。
起初触痛了被蜡烛灼烫过的地方,纪沫呜呜咽咽的抗议著。然而入得深了,冰冷的地方忽然得到了温暖,那被欲望抚触过的地方,都是一阵收紧,迫不及待的挽留著,想要更多。
纪沫迷迷糊糊的,只想让身体寻著那热源,於是双腿敞得更开,甚至急切的攀上虞辰的腰,只想让自己与他离得更近一些,入得更深一些。
“这淫荡的小东西。刚刚还说不要。”
虞辰的欲望触到那紧而冰凉的地方,止不住的快感,催促著他有些失控的动作。
纪沫的呻吟像是压抑的哭声一般,将诱惑的夜晚撕扯成斑斓的碎片。
捆绑在分身上的红线被解开,被苦苦压抑著的液体终於有了宣泄的出口,痛快淋漓的喷了出来。
纪沫再没有一丝力气,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就那麽睡著了。
虞辰拿湿毛巾帮他清理了一下,又拉开被子将他盖好了。转身走出去,想了想,又再折回来。想说自己出去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万一这小东西醒了有精神了又刚好没人看著他……这可不行。
於是还是将床头的锁链拿来,拴在了的项圈上,再把手腕也拴上链子,钥匙带在身上,这才放心的离开。
虞辰离开房间,穿过铺著厚重地毯的长走廊,又再上楼,来到了稍显孤独的一处所在,推开两扇对开的木门……
门内是奢华的小客厅,贵妃椅上蜷著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孩子,脖子上拴著皮项圈,深蓝的眼睛,银色头发,留得稍微有点长,但是修剪得很精致,波斯猫一般的漂亮。
他看见有人走近,却也没什麽反应。
虞辰来到他旁边,伸手想要揉揉他那一头看上去很迷人的头发,那男孩往後躲了躲似乎很不喜欢别人的碰触,眉宇之间却微微蹙起,似乎在很努力的想著什麽事情,单纯可爱的样子。
果然如此,他已经不再喜欢自己的触碰了。
虞辰这样想著,於是再不试图去亲近他,转身欲走。
袖子却在这个时候被忽然拉住。
“有事?”虞辰回头,看那个漂亮的男孩子。
男孩似乎也很惊讶与自己下意识间的举动,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拉住这个人,但是内心的最深处,有什麽东西在催促著他,似乎很想让这个人回头,看看自己。
因而,他困惑的对虞辰摇头,松了手。他没有事。
可是当虞辰再次转身要走的时候,他却重复了一次那个莫名其妙的动作。拉住他的衣袖。
虞辰笑了,坐下来,在男孩的旁边。
“小瑞,你记得我吗?”
这个叫小瑞的男孩摇头,他不记得。
但他有不死心,终於开口,轻轻问虞辰:“你认识我?”
虞辰笑了,摇头:“不认识。”
只有欲望是最容易掌控的东西,感情不是,记忆也不是。
人说记忆有个遗忘的规律,和谁待在一起的时间越久,就越是觉得喜欢,越是觉得分不开。然而真的分开了,时间一久,就会发现,其实没有那麽想念,甚至,没有那麽喜爱。
什麽东西、什麽人,都一样。
被一个漂亮的奴隶爱上,他是真的觉得很荒唐。现在也一样。
宁越来要人,他想也不想就转手相送了。
如今对面而坐,互不相识。明明很无所谓的事情,不知为什麽,觉得很没意思,越来越没有兴致。
即使一切都不过只是游戏……
谁辜负了谁,却还真是不好说。
脱
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权利去试炼另一个人的爱?
虞辰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切恍如隔世,却又近在眼前。
那银色头发的少年,站在明亮的阳光底下,手中握著枪,抵在太阳穴上,带著那麽一点与世隔绝的单纯与骄傲。对著宁越的一众手下,毫无惧色。
他说:“只有我爱的人才有资格伤害我,你们不配。”
那时虞辰走进来,对小瑞说:“把枪放下。”
一句话,四个字,断定生死。
虞辰不担心他会开枪自杀,因为自己说过的话,他从没有反抗过。
所谓的爱,虞辰不懂。他懂得的。只是这个少年在床上的触感,波斯猫一般的精致与柔软……外表的冷与内力的温驯,像是一种强烈的对比,很能挑起原始的欲望。
其实,不过是随手救过的一个少年,何以会对自己产生感情,他不明白。
那种救命,一句话而已,对虞辰而言,等同於施舍。可是对小瑞来说,却似乎并不那麽简单。
小瑞果然没有动,银色的头发被窗外的风轻轻吹动,他站在阳光之下,看著虞辰,最後松手,那把枪掉在地上。
虞辰满意的笑了。
隔著众人,他们遥遥相望。
“小瑞,你觉得……你爱我?”
“当然。”
答得那麽肯定,那麽倔强。
“有多爱?”
“非常、非常爱。”
非常,简单的程度副词,放在“爱”之前,让人不解。
他说“非常爱”。
虞辰依然笑著,冷酷而温柔,残忍,又偏偏充满魅力。
非常爱……
是有多爱?
那个程度副词,程度,是多少?
在虞辰的世界里,非常爱,不过是一只红色的宝石。代表著一个主人对奴隶独一无二的所有权。
非常爱,也不过就是一种非常态的另类游戏。先刺激肉体,再刺激精神,以期获得独特的快感与高潮。
每个人都需要游戏,不只孩子。
每个人需要的游戏都不相同。
他想要的,不是爱。
“你不相信我?”小瑞见虞辰不说话,远远的看著他。
虞辰摇头。
不是不信,只是不明白。
或者说,他的爱,不是他想要的。
“小瑞,我们打个赌好不好?”虞辰把一切都投进了他喜欢的赌局游戏里“如果你赢了,我就永远留你在身边。输了,就当作我们从来不曾相识。”
……
……
最终,小瑞跟著宁越的人乖乖走了。
临去之前,还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蓝色眼睛,很倔强漂亮,分明在说:就是到了地狱,我也还是会回来,还是爱你。
这个赌,我会赢。
他可能真的去过地狱,把灵魂留在了那里。回来的这个,不知是什麽。
所以愿赌服输。
他与虞辰,从来不曾相识。
只是有一个瞬间,虞辰忽然觉得,也许,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资格去试炼别人的爱。无论那份爱,是不是属於你。
“小瑞,有客人进来,你怎麽不出声?”
宁越从内室出来,像是刚刚洗过澡,换了身黑色的睡衣,头发有些湿,手里还拿著杯热牛奶。
小瑞眼中那些奇异的迷惘在见到宁越之後变得平淡安静,他低下头“抱歉主人,小瑞忘了。”
“忘了?”宁越笑笑得坐到沙发上,把小瑞拉到怀里“成天忘这忘那的,小瑞,你还记得什麽?”
小瑞温驯的被宁越抱著,眯著眼睛似乎也在仔细的思考问题一般,最後,说了他的答案。
“小瑞……只要记得主人就好,其他的,都可以忘。”
宁越的笑依然如故,放开小瑞,把牛奶杯子交到他手上“乖乖的,牛奶喝了,去调教室等我。”
小瑞很听话,拿著杯子往另外一扇大门的方向走去,没有再如之前一般拉著虞辰不放。
刚推开那扇门,却被宁越出声唤住,回头。
虞辰就站在宁越的身旁,从他的角度看去,小瑞回头的那个模样,有些熟悉。
逆著光线,银色的头发稍微有点长,但是精致。
“小瑞,你觉得……非常爱,是有多爱?”宁越忽然问出了这麽一个奇怪的问题。
小瑞莫名其妙,但宁越是他的主人,他必须回答主人的问题。
想了好半天,他也答不上来。最後只能说:“小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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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晚了,找我来下棋……还是喝茶?”
小瑞离开之後,宁越与虞辰坐在沙发上。
最後,他们选择喝茶。
泡著功夫茶,小小的壶小小的杯,慢慢的泡,慢慢的品。
喝了半天,虞辰开口说道:“沫沫的卖身契约在哪里?”
宁越专心致志的用滤网滤干净茶水“你问这个做什麽?”
“当然是想要。”
“你想要?”宁越出奇的好说话,点头“东西在岛上,你什麽时候派人过去,我给小安打个电话,让他拿给你。”
“条件呢?”
“什麽条件?”
“当然是交换的条件。我知道你没那麽好说话……”
宁越却不答他,只是问道:“你怎麽忽然想起跟我要他的契约了?”
虞辰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想赢了这场赌局之後,放他自由。”
“自由?你说自由!”宁越听後,笑了起来“自由对一个性奴而言,有什麽意义?”
虞辰想起那天沫沫哭著求他放了他,於是说:“可能,会高兴一点。”
“真的会高兴?”宁越不以为然“一个被调教习惯了的奴隶,就像一只家养的小狗必须要找一个它能依赖与信任的主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