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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松年却故意假装没看见她的雀跃,扯开她的手。
他哀声叹气的道:「爹这就去叫醒樊大侠,请他别理我刚才的『胡言乱语』,你可别再生气了喔!气坏了身了,爹可是会难过的。」
古松年一副要去和樊力行解除婚约的模样。
苹儿一听,吓得赶紧一把拉住古松年,「爹,人家……人家刚刚没有弄清楚,我我我……一切但凭爹娘做主啦!」
哇,她终于可以正人光明的离开家,到江湖上去闯荡,这真是太好了!
她才想进到古夫人的房内,一窥她的夫君的庐山真面目,古松年却在她身后凉凉的开口。
「刚才爹请你娘去对你说这件事,你是不是拒绝了?」
「哎哟!那是娘没有说清楚、讲明白咩!」
苹儿打算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娘的头上,不是她不孝顺,但为了实现她闯荡江湖的美梦,这时,只有牺牲她娘啰!
「苹儿,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的个性,她一定会尽快找樊大侠退了这门亲事,你娘一向最尊重你的决定,你如果没有去跟你娘说一声,她可是会……」
古松年他们夫妻俩打的如意算盘其实是,他们要苹儿亲口在他们两老面前答应成亲,这样,她才不会在日后休夫回家,硬说是当时他们要她嫁,而把所有的过错全赖在他们身上,冉来烦他们。
「这……这我怎么说得出口嘛?」
哪有叫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去跟娘说,娘,我要嫁?她才不肖咧!
「那我看这门亲事就这么算了吧!」表面上,古松年装出一副粉可惜的道,其实,他都快笑破肚皮了。
看古松年的态度「坚决」,一边是面子、一边是梦想,同时拉扯着她,最后,梦想战胜了一切。
「讨厌啦!」苹儿一跺脚,又直奔向自己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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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
苹儿冲回自己的房内,果然,古夫人正在替她收拾房间。
一看到她的出现,古夫人便知道夫君的计谋成功了,于是,她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你呀…看看这个屋子有多乱?胖姊不是才刚整理过吗?你也老大不小了……」
苹儿立刻以小手掩住古夫人碎碎念的嘴,「娘,等会儿再说教啦!人家有事要跟你说啦!」
古夫人故意假装不了解的问:「要说啥?娘不是已经决定听你的,不让你嫁了吗?你爹最疼你了,他也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思,我们都不会强迫你的,你安心吧!
「对了!我看哪!该到了教你一些女红的活计的时候了,不然,将来嫁人还什么都不会,会被公婆念死的,嗯!就从明天开始教你好了。
「还有,那些以前你姊姊念的妇德也全都拿出来,娘来教你念一念,免得日后嫁人了,却不懂规矩,会被人……」
「娘──」
苹儿生平第一次欲言又止,她羞红了一张小脸,小小声的说:「我……听从娘的意思。」
她是打定主意要嫁给那个虾米碗糕的侠客了,她才没空去学什么女红、背那捞什子的妇德咧!她要做个不受礼教束缚的江湖女子。
「好哇!」古夫人假装没听到。
「那就赶明儿个开始学吧!我算算看,如果你十五岁出嫁,还能学两年,如果你十七嫁,那就可以学四年;可如果你十九……」
苹儿终于忍不住打断古夫人「念经」的兴致,红着一张俏脸,大声的说清楚、讲明白。
「我要嫁给那个樊大侠啦!」
耶!夫君的计策大成功,古夫人不禁暗爽在心头。
第二章 第一次接触:闻道黄龙戍,频年不解兵。
可怜闺里月,长在汉家营。
少妇今春意,良人昨夜情。
谁能将旗鼓,一为取龙城。
──杂诗沈诠期
「力行啊!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啊?」
古夫人一逮到机会,就对樊力行进行户口调查,毕竟她是苹儿的娘,多少还是会担心苹儿嫁过去会不适应,生活不幸福。
「力行,苹儿从小被我们娇生惯养的,你可要多担待些。」
古松年虽然自己就要有「性福」的日子可过,但他多少仍想替樊力行洗洗脑,让他成为疼老婆一族,这样他的宝贝女儿才会「性福」。
「樊兄,舍妹自小任性调皮,你可得自求多福了。」
古家老大一听到么妹终于推销出去了,急忙赶回来看看是哪家的倒楣鬼瞎了他的狗眼,居然敢娶么妹?
「樊大哥,小妹从小就不受教,她嫁过去,你可要小心你的家人,别被她整得哭爹喊娘的!」
古家二妹坏心的中伤自家小妹,不过,她是的话也有一半是实话。
「樊兄,记得拿出你一家之主的架式,千万别被小妹骑在头顶上!」
大家老二假好心的提醒他,事实是,他等着看樊力行怎么被他的小妹「欺负」。
樊力行看着这大家子的「救命恩人」,只能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齿的咒骂师弟玄武庆还不赶快现身,他都快假装不下去了啦!
「恩人,各位大哥大姐们,请问我的夫人究竟是哪位?」
他陪大伙打了一个早上的糊涂仗,却始终没有看到他的另一半,莫非,她更如他心中所想的,丑得不能见人?他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
「嗯!」古松年以古家大家长的身分说出原因。
「毕竟,你们还没有成亲嘛!还是不要先见面,反正过两天就进洞房,也不急于一时嘛!」
「过两天成亲?」
樊力行闻言,眼珠子差点吓得掉了出来,那他的师弟怎么来得急救他逃出这一片混乱的局面?
「岳父大人、恩人!」樊力行急得都快语无伦次了。
「婚姻大事是不是应该慎重一些?小婿虽然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但多少还是该看看黄历,择个黄道吉日吧?」
「力行,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后天恰巧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如果过了这个住回,至少还得再等个两、三个月,我想!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吧!」
事实上是,古松年急着与古夫人重享鱼水偷欢的愉快时光,他恨不能今天就把他们小俩口送作堆。
「这……会不会太委屈了古小姐?这么短的时间,喜庆的东西哪能准备得齐全?我能等,也很愿意等。
我看还是先缓一缓再说,这段时间也好让我和古小姐先有个初步的认识。」他自认为这段话说得十分有道理,相信古家人「应该」会接受他的建议吧?
可他哪知道,古家人根本就是害怕他一看见古玉苹的本性,马上二话不说的落跑,所以,古松年才坚持不肯让步──谁教樊力行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他当然要理直气壮的「利用」个够啰!
再说,要是让他知道那天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小黑炭就是他的未婚妻,那樊力行肯定会当场翻脸不认帐,到时,一切都会功亏一篑!所以,他誓死不让他们小俩口在婚礼前见面。
「这个家中我说了算数,你就等着做新郎倌吧!散会。」
古松年鸭霸的不让樊力行再有抗议的机会,说罢,就牵着古夫人,脚底抹油,跑得不见踪影。
***************
既然好说歹说都不能让恩人改变心意,樊力行终於决定使出卑鄙下流的步数──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他还有要事在身,加上之前中的绝情掌的仇末报,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待在这里?
更别说要他在两天后带个小拖油瓶一起走,他又不是人家的保母,哪会带小孩啊?
再说,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喜欢的也是那些已经发育成熟、波霸型的女人,如今教他去娶个「小朋友」在身边,那他想发泄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先找人帮他照顾她啊?
报恩有的是方法,没理由让他「以身相许」,陪着「小朋友」玩办家家酒。等他处理完要事,他自会回来负荆请罪。
到时,如果古家还是想把嫁不出去的滞销品赖到他的身上,那时候他再「牺身奉献」好了。
主意一打定,他立刻行动。
他穿上古松年留给他的不合身的衣裳,正想悄悄的不告而别,不留下一片云彩之际,房门却轻轻的被人打开了。
他警觉的抄起身边的茶杯,准备当作攻击的武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蹑手蹑脚的摸到他的身边。
她的口中还念念有词。
「哼!什么嘛?是我要和他成亲耶!哪有你们大伙都看过他长得是什么鬼样子,而我却不知道?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没错,她正是那个被禁止与他见面的小新娘。
苹儿趁着今夜星月无光,等爹娘兄姐都入眠后,摸黑来瞧瞧她的夫君的庐山真面目。
爹娘真的好狠心喔!说什么为了不让他被她吓跑,他们一致决定,在洞房花烛夜才要让他们两人「面对面」。
拜托!他们也不想想看,她哪会乖乖的任人摆布?她当然要先进行「验货」,如果他能达到她心目中理想的标准,她才要和他一起行走江湖,不然,即使进了洞房,她还是会立刻「退货」的!
「没有本姑娘的认可,谁也别想让我乖乖的听话!」她大言不惭的说。
而且,她还要看看他的武功到底行不行?
如果他只是个没啥路用的小角色,她决定等一出了家门,就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水远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任她「欺负」。
她熟稔的摸到床边,打开蚊帐,大剌剌的爬上床。
樊力行本来以为是仇家找上门,之后却发现居然是个小姑娘闯了进来,他正想开口问清楚她来干嘛,却听到她口中碎碎念着她要「验货」,还说什么「不满意她要退货」?!
可恶,他都还没有嫌她配不上他咧!她居然敢来捋虎须?
好!他当下决定要给她「好看」!
他没想到她竟摸黑上了他的床,两只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