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吧,她就是不肯吃!”曹澈眉头紧皱,口气又是紧张又是心疼。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尽早要给饿死!”曹瀚口气不耐中也有着担忧。
“我有办法。”冰扔了小勺,东张西望起来。
“什么办法?你打什么?”兄弟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填食法!就是找个管子插到她喉咙里,然后把食物直接灌到他的胃里不就成了!”
“不妥!”曹瀚出言反对。
“残忍!”曹澈还真怕她会这么对小浓情,很紧将孩子一把抢到自己手里抱的紧紧的。
冰耸耸肩,“那你们说怎么办?”
曹瀚不作声,曹澈突然像是下了决心的似的,端起还有半碗奶的土瓷碗仰头倒入自己口中……
“喂!你怎么把小浓清的奶喝了……啊!”天哪!他竟然嘴对嘴的给小浓情喂奶……
曹瀚呆了,冰也呆了,这还是那个强烈要求她将小浓情丢掉的瑾王吗?
一口喂完,小浓情竟没有吐出来,也不哭了,还嚅动着粉嫩的小嘴像是意犹未尽一般, 曹澈心喜,忙以此法喂饱了她之后,这才抬起头来,得意洋洋的咧嘴而笑,“怎么样?我的方法比起你的填食法来如何?”
“擦擦嘴吧你”嘴边糊了一团奶渍的他看上去有些可笑,偏还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冰忍不住就要取笑他,“你的方法才够损呢!你占了人家姑娘家的便宜,可要负责哦!”
“嘘……”曹澈食指触唇示意说话小声,“小浓情睡着了,别吵着她。”起身将浓情抱到屋角炕上,才回来坐下准备吃饭。
“瀚,你看看他的样子,又是换尿布又是喂奶的,不知道的人说不定还以为浓情是他的孩子呢!”
“说的不错。”曹瀚赞同的点头,澈的样子倒真像是个慈父。
曹澈柔腻的目光望着炕上的浓情,“也不知是怎么了,刚将这孩子抱在怀里的时候,就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具体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觉得和她投缘的很,不忍心让她受一点委屈。”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了,小浓情遇着你也是她的幸运,否则她肯定就要被我用填食法伺候了。”
“别提你的填食法了,哪有那样喂小娃娃的,那是喂人用的吗?”
“不是,是喂鸭子的。”他只是突然想到了,受了点启发而己。
“好了,说正经的。”曹瀚压低声音说道:“这孩子的身世我们并不清楚,也不知晓东方家对她意欲何为,明日一早我们离开杨家沟之后立刻互换面具,走官道至五陵城,五陵城外的五陵江与秀岚江有支流相通,我们在那乘舟走水路过五陵江到秀岚江也就到了大景了,从五陵城外的五陵江行至秀岚江虽绕了个大圈子,比直接从秀岚走慢了十来天,但却比走陆路快上十几天不止,而且玥皇是绝不会想到我们会走那条路的。”
“可五陵江上水竞争力猖獗,万一撞上岂不倒霉?”曹澈犹豫,并不想为了省下几天的时间而去冒风险。
“那些水盗不过是劫财劫色罢了,并未曾听说有人死在他们手上,万一不幸真遇上水盗,他们要财便给了他们就是,至于色就不必担心了吧!”曹瀚淡定的语气似是已做了决定,不容人再多加质疑。
“何必如此着急?我认为还是走陆路妥些,就算是要走水路,五陵江的另一条支流也与大景琼河相通,我们为何不走那条道?”秀岚江紧挨这秀岚山,皇兄偏偏要从秀岚江走是否也是猜到远泽会回去蝶谷而想去找他问个分明?这是为了他吗?
“不用多说,就从秀岚江走。”曹瀚一锤定音,不接受任何异议。从澈言语中的蛛丝马迹中可以猜出神秘的蝶谷应在秀岚山中,而先前玥皇带着人马所追之人应是沐神医和他的宠妃,虽无法肯定沭神医一定会回去蝶谷,但顺道过去碰碰运气也好,澈身上的毒总要寻个方子彻底解救了才好,总不能眼睁睁看其发作……
“没有的,何必再费那个事。”曹澈苦笑,他的毒连过世的医仙都已宣布无治,皇兄的苦心也只能向那滔滔不息的秀岚江水般,付诸东流了,他心领就是,没必要白跑一趟,得来的地只会是失望。
“总要试试的”曹瀚闷声说道。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冰不悦出声问道。为什么说的都是些她听不明白的话,瀚要瑾王试什么?
“快吃饭吧!吃完了饭早些睡,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冰嚼着饭粒,虽不满意他们兄弟俩明明有事却瞒着自己,但看到他们相处融洽,不再隔阂,不再勾心斗角,心里还是很欣慰的,就连粗糙的食物吃在嘴里,也有了香甜的滋味,有些事他们不说只是不想让她操心罢了,那她又何必不识趣的非要去刨根问底呢?
澈的痴~~~
翌日一早,厚谢了杨家人,又在村里买了只产奶的羊,三人朝五陵城进发。
途中三人换了装扮,行到一座小城,在饭馆吃饭时,听旁边一桌商队模样的人在说,玥皇下旨封了秀岚江,江道上除了官船以外,其他任何船只不得往来江面,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曹瀚面色凝重,悄声道:“玥皇此举会不会是声东击西?他调军去西北边关难道疑兵之计?莫非他是要向秀岚江进兵?”
曹澈缓缓摇头,沉声道:“不大可能,依我看,是玥皇得到了远泽他们的行踪,在那守株待兔。”
“我一直想不通玥皇的宠妃不在宫里受宠,为何要甘冒风险跟着沐神医出逃?”曹瀚皱眉,据说玥皇对那个冰妃宠的无以复加,她怎会还要逃呢?这世上果真有将荣华富贵视为粪土的女人?
“因为爱吧。”冰放下筷子,淡淡说道。水爱着焰这是无需怀疑的,只是她的爱太自私,最终泯灭了本性,毁了她,毁了焰,也毁了她自己,现在她也不知道是该恨她,该可怜她,算了,既然大家都已再世为人,前生的往事又何必再带到今生?还是祝福他们能幸福吧……
“你一定想不到这位冰妃是何许人也。”曹澈笑瞥了曹瀚一眼。
“哦?她是何人?”曹瀚疑惑的望着曹澈。
“是个熟人,你不妨好好想想。”曹澈接受到冰的眼色,收住了话尾。
曹瀚看在眼里,并未点明也没再继续追问。
吃完了饭,三人继续上路,浓情醒了,曹澈忙挤了羊奶喂她,冰笑称他“奶妈”,气的曹澈直接将小浓情塞到她怀里,说道:“是你非要留下浓情的,你自己不照顾,还有脸来笑话我?我不管了!”
“嘿嘿……你舍得吗?”冰笑的奸诈,料准了他绝对舍不得将小浓情交给她这个连尿布都不会换的人来照顾,按照他的说法,那对浓情来说简直是“酷刑”。
“若娉怎会成为玥皇的宠妃,他可知若娉的身份?”一直不作声只顾驾车的曹瀚突然回头说了一句。
冰一怔,瞪了曹澈一眼,怪他方才吃饭时多嘴。她心里其实并不想让瀚知晓这件事,可以肯定齐若娉已经成了水的化身,对于焰和水在一起,她已决定抱着祝福的态度,身份的揭穿无疑会为两人的未来添加无可预知的变数,这并不是她想看到的。
“不错,她确实是齐若娉,至于她是怎么到玥国的具体情形无人知晓,不过她并不认得我们,我看大概是失忆吧!”曹澈无所谓的斜了冰一眼。不管她是若娉还是水,有了她就可制约玥皇,这是毋庸置疑的,是对大景有力的,他怎会隐瞒皇兄呢!
“失忆……”曹瀚若有所思的望了冰一眼。她并非若妍,为何要几次三番示意澈不说此事?
“玥皇对齐若娉宠爱无比,只要我们先一步找到她……这场仗怕是打不起来喽!”
“好有能耐的瑾王啊!”冰阴阳怪气的叹息着,不齿的斜视曹澈。两国之战为什么要牵扯到一个女人身上,他是想将她送给玥皇好平息战争吗?如果若娉的意识还在,作为被祖国牺牲的人,就算她的内心再伟大崇高,也会伤心难过吧!
曹澈微微皱眉,正色道:“你可知一旦打起仗来,多少百姓要流离失所,多少人家要妻离子散?牺牲她一个,安定千万家,有什么不对?而且她算不上牺牲,玥皇对她用情已深,总不致亏待了她。”他不怪她看轻他,他只气她既已身为大景的皇后,既已决心与皇兄相守百年,却不知事事为大景考虑,仍旧与过去的人和事纠缠不清,而不顾大局。
“澈说的不错,我们一定要在玥皇之前找到若娉。”曹瀚言道,反手握在冰起伏不定的肩膀上,轻声道:“你并非若妍,为何对若娉的事如此紧张?”
“我……”冰有种哑口无言的感觉,面对瑾王的义正严词,大义凛然,面对瀚的疑问,她还能说什么?“我只是觉得这对齐若娉不公平……你们有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若是从前的若娉自然会同意我们的决定,只可惜她失忆了……”曹澈一语双关,若娉是肯定不会反对的,麻烦的是如今若娉不再是若娉而是水,从冰的性格便可见一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水也绝不会是任人摆布的人,只怕璧她更难对付,那个附身在远泽身上的焰也绝不是个凡俗的角色,而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他也不甚明了,想要事情按照他安排的来发展恐怕难处不小。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说不定她已经落在玥皇手里了呢!”冰知道这个可能性几乎不存在,凭焰和水的手段,那些拿着长枪、大刀的士兵又怎么可能抓得住他们呢?想想心也放宽了,同理,瀚若想找到他们也很难,除非他们愿意见他,可瑾王就很难说了,毕竟他与焰的交情不浅,若是由他来出面……
“那更好,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讨要若娉,她敌国大将之女的身份足以让玥皇头疼了,说不定军心都要不稳,我们正好趁机先发制人,攻他个措手不及。”曹澈说的轻巧。
“刚刚还一副悲天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