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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姐姐啊,上次我说喜欢她的脸她让我拿刀。这次我说喜欢她的秀发,又让我找剪刀,怎么反复无常,我姐咋这样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咱这脑袋瓜子好歹还没笨到就去找剪刀的程度。转念一样,一拍脑门,我乐了。
赶紧说,“光找剪刀哪够啊?还得找菜刀螺丝刀剔骨刀大砍刀。”
这回轮到云懵了,“要那么多刀干什么啊?”
我捂着嘴直笑,“哈哈,你的全身我都喜欢,自上而下从左到右。我要把你慢慢地拆卸了,慢慢地欣赏。”
她就红了脸,一下子把我压到身下挠我,“小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坏的?”
我痒痒的在她怀里,一个劲告饶。她依旧不依不饶,我笑得喘不过气来。好半天她才放开我。
“姐,你真像《水浒传》里的一位鼎鼎大名的女英雄啊。”我翘着大拇指夸她。
她上赶着问:“谁啊?”
我偏故意卖关子不说。
她气急,又过来挠我,“你到底说不说?”
我慢吞吞地说,“当然是最厉害的那位,孙二娘啊,哈哈。”
“你转着弯骂我母夜叉啊!”她又羞又气,上来拧我耳朵。
我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躲避她的追命玉指。
闹够了,玩够了,我躺下,把胳膊伸出来,示意她枕着我的胳膊睡觉。
她坏坏地笑着:“谁稀罕你那小胳膊,今晚我就趴在你身上睡。”
我刚想抗议,她就已经趴了上来,压着我,柔软的胸脯顶在我的胸上,有种要窒息了的感觉。
我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因为她的红唇封住了我的嘴,她在寻觅,在吮吸,我的心中也升腾出深深的渴望,本能地回应着她。
吻了好久好久,她又开始吻我的脸,把我的左耳垂含在嘴里吮吸,一只手不停地捻着右耳垂。
她急促地呼吸着,胸脯像夏天起伏的麦浪,柔软,灼热,等着收获。她的鼻息热乎乎地拂过我的耳边。
感觉身体像一团火,我在燃烧,燃烧,烧成一堆木炭,填到熊熊燃烧的炉膛里,我要和云同归于尽。
过了好一会,她停止了她的热吻,我还晕头转向找不到北,像在梦里。
她爱怜的拍拍我的脑袋,“好了,小华,早点睡吧,明天还早起呢。”
躺在被窝里,她又郑重其事得告诉我,以后每晚负责帮她解胸衣上的挂钩,因为听说穿着胸衣睡觉不好。
真麻烦,也太不公平了。我还没穿胸衣呢,读初三的我发育还有点营养不良,不显山不露水的。
我这样想着,可我不敢抗议。
日期:2009…02…17 23:32:56
冬天的乡村寂静得有点单薄,有些许的苍凉,即使一到晚上就关了房门,围着土坯炉子烤火,那苍凉的寒冷还是从门缝里渗进来,呼出的气息也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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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GL'》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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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GL'》 第5节
作者: 花的心里开着花
围着火炉烤花生,烤栗子,烤地瓜干,烤芋头和炸玉米花,说着话吃着。我是看书的,看闲书,连环画,故事会,在别人那借的,总要限时读完,所以格外用功,书非借不能读也!
云就绣花,也不叫绣,就是缝鞋垫,在上面预先画出样子,一针一针的缝,密密麻麻的针脚,是个功夫活。就像今天的十字绣。云心灵手巧,图案都是她亲手画的,栩栩如生。
我们一边忙着手中的活,一边家里其他人说话,不时插上几句。说一阵子,笑一阵子,夜就渐渐深了。听得门外簌簌的声音,还有风吹屋檐的声音。
我和云敞开门,回屋休息。在黄晕的灯光里,看见天上开始飘雪花,像飞蛾乱舞,飘到脸上,有些许的凉意。
“哈,下雪喽,太好了!”我高兴的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大声感叹。
云碰了我一下:“神经啊,你!这大晚上的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舔了舔舌头,不敢做声。
我多亏不是个男子,是的话也就惧内的那种,通俗地说就是怕老婆的主!站着理亏,躺着肾亏,不敢和老婆理直气壮气壮山河地说话。
一般来说怕老婆的老公十有八九不是真的怕,那怕里面更多的是含了爱,怕的是老婆生气不高兴,是发自内心的疼爱。
倒是打骂老婆的老公多少让人看不起,因为这一类做老公的内心深处应该是自私的自卑的,从打老婆那里找回一点不正常的安慰,因为他除了会打老婆别的什么也不行。
照例是和云亲热一回,然后宽衣解带睡觉。我还得记着帮她解开胸衣后面的挂钩。
前半夜我老是睡不着,心里很兴奋,踌躇满志地想着这场雪。听着雪花落在中国的大地上,想着明天是怎样一幅壮丽的景象: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舞银蛇,原驰蜡象,壮哉,美哉。
想着明天可以到雪地里疯玩,越发睡不着。看看身边的云已经沉沉入睡,青丝托于枕畔,娇喘微微,像大观园里的史湘云。
不禁轻轻吻了吻她的前额,“陶晓云,我的好姐姐,今生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心里一遍遍这么想。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夜里做梦似的,好像云吻了我,抱的我好紧。
天明起床,我套头穿上那件鸡心领的绿毛衣。这毛衣是云替下来的,她穿有些小,就给了我,我老不长个。
可是我刚穿上呢,云就扯住一只袖子,厉声说:“你穿那个高领的,能包住脖子的。”
真是,我就习惯了穿这个,上面因为有云的气息,我干嘛要穿那个高领的。虽然,高领毛衣是云新织就的,暖和,柔软。可是不喜欢穿高领的,因为习惯了那件旧毛衣。
“为什么嘛,我穿这件穿的好好的?”
“小华,你今天不穿高领的毛衣,就不许出去这间屋子!”
也太不讲理了,太野蛮了些!以前的云多好啊,那么有姐姐的样子,什么都让着我,那么疼我呵护我。可是现在的云又刁蛮又独断,这是怎么了啊!
我这回偏不听她的,披上袄就去开门。她一把把我给拽回来。递给我一面镜子,“好好看看你的脖子!”
我这一看,吓了我一跳,我的脖子怎么会这样啊,好几处血印,殷红的痕迹。
“姐,你是怎么祸害我的?”
日期:2009…02…21 23:23:49
她诡秘地一笑,“我干嘛要祸害你,你睡得跟个小猪似的!”
“你看我睡得好,你妒忌啊,你就咬我,掐我!”我愤愤不平!
我当时的感觉就好像被人欺负了,吃亏吃大了,都挂了彩了!对于爱我有时候很傻,现在想起来,感觉很好笑呢。
那感觉就像被强奸了,丢大发了,吃大亏了!
那时候,这方面我近似于白痴。大一的时候,被追我的一个老师强吻了一下,我挣脱了。可是那几天很后怕,怕极了!
我担心会怀孕,会勒令退学。因为看电视上,往往男女接了吻,女的就怀孕,生小宝宝。
我经常下意识地摸摸小腹,试试隆起了没有。偷偷到图书馆里,找生理学方面的书看。
所以我当时和云就恼了。可是她这次一反常态,特别的好脾气,搂着我的肩膀,很紧很紧地搂抱着我,低声地,温柔地说:“小华,我的宝贝。我怎么会这么爱你,这么爱你,恨不能把你吞到心里,藏在心底,你是我的人啊!”
她把下巴抵在我的头上,柔柔地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我回过头来,看见她眼中晶莹的泪滴。
我抽出手来,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姐,姐你怎么哭了?我都没哭,你不许哭!”
然后我乖乖换上了那件高领的毛衣,“姐,晓云姐,你看我不是穿上了吗?”
她笑了,满面绯红!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多么爱我,爱一个人真的是想把对方溶化到生命里。
后来,我也深深吻了我的最爱,在她的芳颈上留下深深的,爱的痕!像一枚印章,鲜艳地昭示着我的爱是我的人,私有珍宝,神圣不可侵犯!
陶晓云当下和我收拾停当,然后我们走出去玩雪,在雪地里疯玩
日期:2009…02…22 13:33:22
雪还在下,燕山雪片大如席,未免有点夸张,可是这雪是下得够大,整个天空都在撕棉扯絮,银装素裹了世界,碎琼乱玉在脚底下咯吱。
久违了,雪,这个冬天姗姗来迟的白色精灵。和云走在雪里,雪花直往脖领里钻,凉凉的,是那么调皮。
我们这样追逐着,打闹着,云的大红的齐膝的大衣在这纯白的世界里,像火焰在燃烧,是红泥小火炉般的温暖。
没有多少人能震得住大红,除了新嫁娘的喜庆色彩。一般的人穿大红就显得有些俗艳,连王熙凤算在内。可是云镇得住,穿了大红色,给人一种彻头彻尾的美!
我们这样在雪地里疯,一会团了雪球往身上打。
一会蹲在雪地里当雪橇,交换着拉车。
一会十指相扣,在风雪里走,边说边笑,两个疯狂的女孩的笑声,像银铃响彻雪夜。
雪越来越小,渐渐地停了,风也停了,雪野宁静得像一首田园诗。
甚至有麻雀蹲在电线上,像一个灰色的音符,在五线谱上沉默。麻雀的红爪抓住电线,是高处唯一的温暖。
我忽然想起鲁迅先生的文章《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想到了《故乡》,那里面似乎有守株待兔式的雪天捉麻雀的描写。
于是我兴高采烈地提议,“姐,扫出一片空地来,我们捉麻雀吧?”
“算了吧,小孩子玩得把戏。”云不屑一顾,给我当头一瓢冷水。
“要不我们去捉野鸡吧?我知道哪地方野鸡多。”我又想到了雪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