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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答应了,现在A市的朋友越来越少了,张云毅是其中不多的一个。他为自己做的那些事她都记在心里,对于他她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在静雅心里她觉得像张云毅这种老总一定都是个大忙人,所以平时很少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倒是张云毅一有空就会约她们吃饭喝茶,他总说商场上没什么真心朋友,平时真正能说的上心理话的只有你们。在你们面前我才能卸下盔甲做最真实的自己。有时候想想,身份地位再高也不过是一个人。
张云毅是一个吃客,常常换着地方带她们吃饭,哪里有好吃的就往哪里钻。私家饭馆是他们经常去的地方,尤其是这家“老外婆”他们经常关顾,在这里吃饭让人感觉到一种家的温暖。人在异乡,心里分外思念家的味道。
看着许久不见的张云毅,他似乎看起来很疲惫。静雅关心的问候了几句,张云毅说,最近有个大项目在商议,事情比较多,不过快落实下来了。她开着玩笑说,“张大哥,你这么辛苦,应该找个老婆在家伺候你。”
他笑着说,“不急,慢慢来,我要等到那个最适合我的人。”
两人吃完饭后,张云毅提议去茶室坐坐,静雅今天却意外转性,说,“茶室太安静了,要不我们去酒吧吧。”
张云毅对于静雅的提议颇感意外,笑笑说,“什么时候喜欢上喝酒了?”
静雅避重就轻的说,“没,只是想感受下那种热闹的气氛。”
她最近是有些迷恋上酒的味道了,确切的说是迷恋上酒后神经放空的感觉。
张云毅将她带到市区黄金地段的“索罗门”会所,“索罗门”她早听说过,是A市两家最大的娱乐会所之一,不是一般人能随意踏进的地方,消费极高。
“索罗门”的一楼是画廊,二楼是一家高级餐厅,三楼是KTV,四楼是酒吧,看着一楼的画廊,静雅觉得在挺奇怪的,娱乐城楼下开画廊,好似很不协调。
他们从侧门的电梯直接上四楼的酒吧,推开那扇厚重的大门,里面激情的音乐立即灌入耳中。服务生将他们领往里面的包厢,在经过A6包厢时,张云毅被里面的一个人叫住,“老张?”静雅条件反射的闻声望去,这不是那天在雅苑见到的油腔滑调的那个人吗?静雅怀着好奇心顺势朝里面看了一眼,虽然包厢里灯光昏暗,但是还是能辨认出里面的人,里面正坐着杨若男,苏谦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静雅迅速转移开目光。
“哟,林总啊,今天你们大伙在这玩呢?”
那男的起身到门口拉着张云毅的手说,“我认识你老张这么久,酒也喝过不少,但是还不知道你也会来这种地方,来,来,来,进来喝几杯。”
张云毅没拒绝,对前面的服务生说,“你先带这位小姐去包厢。”转头对静雅说,“你先过去,我马上过来。”看着服务生把静雅带走后随着那个林总进了A6。
静雅刚落座不久,张云毅就随至而到,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遇见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
“没事。张大哥,你是不是经常和苏谦有来往?”
“有时生意上会有来往,怎么了?”
“没什么,如果他向你问起予函的事你千万不要告诉他,尤其予函现在的住处。”
张云毅明白了她的担忧,笑着点头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他,予函也是我的妹妹,我会保护好她的。”
望着包厢外大厅里的舞池,灯光摇曳,人影晃动,静雅想起了五年前失恋那会儿予函带着她去酒吧疯狂。喝了不少酒的她被予函拉到舞池里,刚开始她还别别扭扭不敢跳,身边的予函像蛇一样扭动着,她哈哈的笑着跟着她乱扭,最后越跳越兴奋,竟让她忘了失恋的痛苦。刚进社会不久的她,很多事情都是予函带着她去做去体验,让她一点一点融入这个社会,那时的她们总是玩的没心没肺。要不是苏谦,予函现在会在A市,她依然会是那个开朗,潇洒,豪迈的予函。
那晚静雅喝了不少酒,虽然谈不上醉但也喝的有点高,她不贪酒所以在感觉自己差不多的时候提议回去,张云毅杯里的酒从开始到现在依旧还剩三分之二。
车开到小区门口,静雅说,“就在这下吧。”张云毅不放心,执意要送她到楼下,她摇着手说,“不用不用,就这么几步路,你还怕我走丢了不成?”见张云毅还是坚持,她笑着说,“我到家后就马上给你打电话,要是5分钟你接不到我的电话就来救我,行了吧?”她想,这小区我闭着眼睛都能走,会出的了什么事。看着张云毅犹豫的眼神,她豪迈的拍着他的肩膀说,“放心拉,张大哥,丢不了。”
看着她和平时不一样的表现,他还是忧心忡忡,不过拗不过她,还是在门口让她下了车。
静雅踩着空空的脚步走在小区葱郁的林荫小道上,茂密的树丛在路灯的照耀下,影子像鬼魅一样飘来飘去。此时已是12点多,老旧的小区特别的寂静,看不到一个人影,在一个幽暗的拐角处,静雅被人捂住了嘴巴,然后脚被另一个人抬起,她的意识马上清醒过来,挥舞着包包摔打身后的人,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她开始后悔没让张云毅送她了,她用力的扭动着身体,希望能挣脱下来,可是无济于事,一个弱女子对抗两个大汉,势单力薄,悬殊太过明星。
怎么办?她不能就此放弃,她必须要想办法逃脱。两个人大汉一路把她抬到小区东面的小河边,这里偏僻而又荒凉,除了白天有人来着闲逛外,晚上根本没人会来,她开始越来越恐慌。
两个大汉把她重重的摔在草坪上,恶狠狠的说,“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静雅立马喊着“救命”,刚出声就招到了一个重重的巴掌,“让你喊!”她捂着辣痛的嘴巴想起身,另一个大汉把她重重的推了回去,打他巴掌的那个大汉迅速跪在她身上。静雅拿包用力的砸他,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身上的大汉连续给了她两记重重的耳光,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我让你喊!让你喊!告诉你,在这个偏僻的河边,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静雅见形势不妙,只得求饶,“求求你们放了我,我身上的钱都给你们,不够我再去取,求你们放了我!”
“有人出钱要我们搞你,我只要你的人!”说完还指使另一个大汉,“快,按住她的手。”另一个大汉得令压住了在静雅在挥舞的两只手。
“不要,不要,求你们不要,求你们放了我吧!”静雅哭泣着求饶着,她已经不能理智了,太恐怖了,她不能想象接下来将发生的事。
手被按住后,她只能有脚踢蹬,眼看着身上的大汉在撕扯自己的衣服,她只能绝望的喊着“救命”。
“捂住她的嘴,笨蛋!”
大汉伸来一只手去捂静雅的嘴,静雅用解放出来的那只手用力的捶打着身上的人,殊死抵抗。她不能就此放弃,她要挣扎,她要逃脱。
身上的大汉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压在地上,另一手继续在撕扯她的衣服,“臭娘们,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晚上怎么弄死你!”
“快,把她两只手都压住!”
“大哥,早知道多叫几个兄弟来了。”
“别废话!”
那个大汉抓过静雅的两只手举放到她的头顶,用一只手狠狠的掐住,另一只迅速捂住她的嘴,静雅的“救命”两字显得那么的无力。
她的腿不停的踢蹬着,大汉索性坐在了她的腿上,用力的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去解她裤子上的腰带,静雅绝望的闭上眼睛,然后她听到了大汉在解他自己皮带的声音,不一会儿她的牛仔裤狠狠的被扯下,一个硬挺的东西抵在她身上,让她万般的恶心。她想到了邑枫,想到了予函,想到了父母,想到了很多很多人,她的世界突然一片昏天暗地。她惶恐,无奈,绝望!
万念俱灰之际,她听到了一声,“静雅!静雅!”
“大哥,好像有人。”
“操,三更半夜出来破坏我的大事。”身上的大汉气结的放弃正要做的动作。
静雅感到身上的人起身,然后手也被松开,再然后她听到一句“王八蛋!”接下来是一阵厮杀扭打声。她什么都不想想,闭着眼睛疲惫的躺在那里,身心的□让她疲惫不堪。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到有人碰了她,她慌张的闪躲,“是我,没事了,不要怕,不要怕!”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终于安心的昏睡过去。
隔日,杨若男冲进张云毅办公室,把一个文案袋扔到他桌上,“张云毅,你他妈的,这是什么意思?”
张云毅抬起头,威兢的坐着,不动声色的说,“你既然选择了做那样的事,你就该知道我会有这样的举动。”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做了什么事了?”杨若男不明的问。
“还需要我说出口吗?”张云毅反问。
“你他妈的,今天把话说清楚了,张云毅?你一大早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杨若男倾身,双手压在办公桌上,怒视着张云毅。
“小杨,我知你一向做事光明磊落,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虚伪起来了?昨晚,你派人□静雅,你怎么敢做不敢说了?”张云毅也开始发怒。
杨若男听完,愣了会,半响起身“哼”的冷笑了一声,“张云毅,我看你他妈的被爱冲昏了头了吧?我杨若男在商场上手段是狠了点,但是还不会做这种卑鄙、龌龊之事。我明知道她是你想要的女人,我会傻到用自己的生意去做代价吗?”
张云毅没说话,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么明显的局你都看不透吗?这一定是老李那帮家伙搞的鬼,想用离间计让我们拆伙,我们散了,他才有机会。”
张云毅好似还有点怀疑的望着杨若男,如果真的不是杨若男的做的,那会是谁?老李还至于糊涂到这种程度,难道是?
“我说,张云毅,你他妈的第一天认识我杨若男吗?别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我杨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