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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看了几秒,见她一脸毫无所觉的表情,并未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他终于决定放弃。
“我下去搬其他东西。”说完,他转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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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出来不过两天的时间,程母便频频来电关切,晓凡心须再三重申跟保证才能让母亲勉强安心。
是以,当她在睡梦中被电铃吵醒时,原本还以为是手机又响了,直到确定是电铃的声音,才起床去应门。
门外的梁意纯猛按电钤,像是怕人家不知道她来了似的。
门一开,见到睡眼惺忪来应门的晓凡,“你真的搬出来啦?!”梁意纯难掩诧异。
“你回来啦……”
“程妈告诉我时,我原本还不相信。”梁意纯说着迳自走了进来,“我才去趟蜜月旅行,你居然就跷家了?”
晓凡见外头没其他人,“你自己过来?”
“我老公今天开始销假上班。”
晓凡这才将门带上。
梁意纯已经等不及开口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搬出来住?”
“不是突然。”她说着住房里头走。
梁意纯亦跟了进去,“什么叫不是突然?”
她走向衣橱,“之前我就已经在考虑。”
“什么?这么说你老早就有这打算?”梁意纯跟过去衣橱那头。
“也没有很早。”她从衣橱里拿了套衣服出来打算换上。
梁意纯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计较到底多早,她只知道整件事情并非临时起意。
“亏我们还是最要好的朋友,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没有跟我说?”
“你要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
“结婚的事已经够你忙的。”晓凡说道,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
“所以你就一个人偷偷摸摸搬出来?”实在是太不够意思了。
“你哥也帮了忙、”
“这不是重点!”晓凡的迟钝让她忍不住提高音量。
她想了下,“吃过早餐了吗?”
“什么?”
“一块去吃吧!”
晓凡说着便往卧房外走,让遗留在原地的梁意纯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恼她?
因为清楚她的个性,梁意纯只能认命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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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为了独立而搬出来住,但晓凡的生活却没有太多的改变,除了三餐少了人张罗得自行料理外,绝大多数的时间仍是一个人待在住处画插画,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像这会夜已深,客厅里的晓凡仍专心地画着插画尚未就寝。
只不过她似乎不是唯一一个依然清醒的人,画得正专心的她突然听到有什么声音传来。
她回头望向门口,发现门锁的地方有动静传来,心头顿时一惊,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
眼看着外头的人努力想撬开门锁,晓凡恐惧的情绪逐渐攀升,脑海里最先想到的是,要是自己出了什么意外,爸爸妈妈要怎么办?
这个念头一起,她突然记起自己的责任。
当初,之所以说服父母搬出来外头住,为的就是要学习独立不让他们为自己担心。
可现在,要是自己出了什么意外……
想起父母,她突然明白自己这会没有恐惧的权利,眼下的她必须负起保护自己的责任,只有这样才能让父母免于担心。
心念一定,她缓缓地站起身,悄悄往门口走去。
门上不断有动静传来,只听到“喀”的一声,门锁被撬开,门后的晓凡倏地屏息。
黑暗中,只见门被缓缓推开,一抹身影正准备潜入。
突然,一个方形垃圾桶往那人头上一罩,不等对方反应过来,晓凡对着他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对方显然没料到会遭到突袭,先是一阵错愕,跟着死命想将头上的垃圾桶拔开。
尽管她已经使出吃奶的力气,可女孩子的力道毕竟还是有限,只见那人一把拔去头上的垃圾桶,见到晓凡便一巴掌招呼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暗夜里叫人听了格外惊心,厚实的掌劲让晓凡整个人摔倒在地。
“妈的!你他妈不想要命了。”对方咒骂了声,从口袋里取出一把美工刀。
尽管脸颊痛到连眼泪都给逼了出来,晓凡仍没有片刻迟疑,爬起来转身就跑。
跑没两步她就被人从后头一把拉住,“还跑!”扯过她的人狠狠一甩又是一记巴掌。
晓凡整个人倒向身后的长型沙发,还没来得及挣扎着起身呼救,对方已经扑过来一把压住她。
“敢叫老子就先把你给宰了。”对方抓住她试图挣扎的双手。
没有时间感到恐惧,双手被抓住的晓凡本能地将膝盖用力往上一顶,当场命中对方的鼠蹊部,痛得他松开对她的钳制。
双手一找回自由,晓凡随即胡乱摸索寻找着攻击的武器,不经意碰到茶几上的电话,用力一扯便往对方头上敲去。
尚未从胯下的痛楚中回复过来的歹徒被她这么一敲,手上的美工刀一松,当场抱头痛呼。
没敢让对方有喘息的时间,她紧抓着手里的电话对着他的头拚命猛敲。
由于事出突然,措手不及的歹徒只能抱头鼠窜。
恐惧让晓凡像失了理智的不停地攻击,为的就是不让对方有任何反击的机会,一直到过了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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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灯火通明的警察局里,晓凡脸上的神情依然惊魂未定,让负责为她做笔录的员警看了好生不忍。
“程小姐,笔录做好了。”
她看着员警没有马上回神,迟疑了下才道:“谢谢。”
“快别这么说,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工作。”
晓凡没说什么,只是看着眼前的员警,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自己真的已经安全。
将她的情形看在眼里,员警不放心地道:“是不是需要替你联络家里的人?”
员警的话提醒了她,绝对不能让父母知道这件事。
摇了摇头,她拒绝了。
员警见状,“或者需不需要我们替你联络朋友?”
提起朋友,晓凡直觉想到意纯,跟着便又摇头。
意纯的个性晓凡是知道的,发生这样的事,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帮着隐瞒父母。
“我可以自己回去。”
他听了更不放心,“这么晚了,又一个人住在外头,还是找个人来接你吧?”
员警这么一说,晓凡不免又想起稍早的情形,不由得又是一阵心悸。
加上员警又在一旁殷殷劝说,她脑海里突然想起梁致迅说过的话——
以后如果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帮忙……
这样一想,晓凡终于报出了梁致迅的名字,以及他任职的刑事警察局。
大半夜被从床上挖起赶到警局的梁致迅,见到员警劈头就问:“她人呢?”
看到长官,员警恭敬地领着他来到晓凡面前。
晓凡一见到来人,“梁大哥。”对于在深夜麻烦他感到抱歉。
电话中只知道晓凡目前人在警局的他一见到人便问:“发生什么事?”
没等她开口,两边脸颊上鲜明的巴掌印已引起他的注意。
“你的脸……是谁下的手?”
员警在一旁代为解释,“稍早有名歹徒闯入程小姐的住处,企图对她施暴。”
“什么?!”梁致迅一惊,忙认真检视起她的脸。
感受到梁致迅的关心,她不甚自在地表示,“我没事。”
听到她亲口确认,他才松了口气,但是一想到居然有人对个女孩子家下这样重的手,一股怒气不禁涌上心头。
“那家伙呢?”他回头询问一旁的员警。
“已经送去医院了。”
“什么?!”梁致迅又是一阵诧异。
“因为歹徒有脑震荡的现象,必须暂时留院接受观察。”
“脑震荡?”他一听,怀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歹徒的头部遭到程小姐以电话连续重击,出现头晕反胃的症状。”对于晓凡这样瘦弱的女孩子能制伏歹徒那样的壮汉,连员警都觉得是项奇迹。
梁致迅意外地回头看了晓凡一眼,怀疑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明明身子骨单薄却又独力制伏了逞凶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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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车上,晓凡仍像上回见面一般,静静地坐在驾驶座旁并不多话。
反而是梁致迅,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怀疑她当真是自己印象中那个几乎让人忘了她存在的小女生?
重逢以来,出人意表的行径每每让他感到诧异,偏偏她单纯内向的个性依旧,实在让人想不出她是打哪来的勇气。
车子开了一段路后,晓凡终于注意到,“梁大哥,这不是我住的方向。”
“我知道,今晚先住我那里,明天我再陪你回去收拾行李,送你回家。”
“送我回家?”她不确定梁致迅话里头的意思。
“现在时间这么晚了,程伯伯跟程伯母都已经睡了。”这时候把他们叫起来恐怕会吓坏他们。
她一听总算明白,“我没打算搬回去。”
“不搬回去?”
她肯定地点头,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想。
“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
经过今晚的教训,她当然也明白,只不过如果现在搬回去,只会让父母更加不放心自己,这并非她所希望的。
晓凡心有余悸道:“以后我会更小心。”
“这种事不光是小心就能解决。”
明白梁致迅说的,晓凡选择沉默。
“发生这样的事,别说是程伯伯跟程伯母,连我都不能放心让你一个人住在外头。”
听出梁致迅语气里的坚持,晓凡看了他一眼后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我不希望自己一直成为别人的负担。”
晓凡的话让他回头看了她一眼。
“从小到大爸妈一直很不放心我,为了不想他们老是替我担心,才想搬出来学习独立,如果现在搬回去,只会让他们更加担心。”
原本接到警局的电话,梁致迅还颇感意外,毕竟两人之间实在